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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盆景業餘愛好者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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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得緣齋書畫藏品
雙魚玉佩事件
在羅布泊事件中,一開始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這個有些詭異的雙魚玉佩事件了。對於雙魚玉佩,真的是眾說紛紜,千人千詞,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從何而流傳。他們都把這個當成了神蹟一般的存在,然後開始一傳十,十傳百,故事越編越虛偽,越傳越離奇,最終傳成了與雙魚玉佩完全無關的事情,人們也就漸漸地不再關注雙魚玉佩,而把目標轉向了別的離奇事件中了。
有些人,把雙魚玉佩和殭屍聯絡在了一起。殭屍是傳說中的一種可怕的東西,是人死後的屍體所化,聽起來就十分的恐怖。但是有些人卻覺得,雙魚玉佩的產生,主要是因為羅布泊發生過一次核爆炸,影響了當地發生基因突變,也就增加了畸形嬰兒的出生率,其中連體嬰兒的出現,應該就是雙魚玉佩的導火索。而當時的人類認知有限,不懂這是基因突變,只把它當成一個詭異事件,訊息不脛而走,雙魚玉佩也就這樣傳開了。
然而根據當時的人類進化水平和發展水平來說,有些人就認為,這些人並不是因為核輻射,而是感染了某些病毒,後天情況下變成了畸形,所以更加恐怖和讓人難以接受,這種說法口口相傳,添油加醋,最終成為了人們口中的殭屍事件。
有些腦洞大的人,就把彭老和病毒聯絡在一起,說彭老在此發現了這種病毒,三次出入羅布泊去傳播這種病毒,使得羅布泊生靈塗炭,成了人們口中的不祥之地。然而這一切,應該就是傳言而已,鬼神之說不可信,但還是要敬畏。而真實的羅布泊,卻沒有那麼恐怖,絲毫看不出曾經是大批殭屍出沒的不祥之地,更沒有不符合時代的巨大建築和防守森嚴的守城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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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張憶安
我讀史應該不算少,一般來說很少有歷史事件能夠讓我體驗到“震撼”。但當我看到新中國的一組歷史紀錄的時候,真的被震撼到了。
1958年,新中國提出鋼鐵產量要實現15年超英,50年趕美。這我從小就聽父母講過。聽的時候覺得這個提法太不現實。
然而現實卻是這個口號提出後的15年,英國年產鋼鐵2665萬噸,中國年產鋼鐵2552萬噸。雖然沒有實現超越英國,但至少基本追平。
而在口號提出37年之後,中國以年產9500萬噸鋼鐵,提前13年趕上並超越了美國。
新中國的發展,到底有多快?我想,在未來這有可能成為人類歷史上的一個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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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石海釣沉
中世紀,教廷有次選舉教皇,按規矩應該紅衣主教甲擔任,但資歷不夠的紅衣主教乙用了手段 使得教皇人選變成了他。然後在教皇加冕典禮就熱鬧了。
乙某身著盛裝,躊躇滿志,正準備戴上象徵教皇權威的CROWN,君臨天下,沒想到旁邊一直咬牙切齒的甲君不顧體面,衝上前來搶了CROWN就跑。乙君凌亂了有十幾秒,然後大吼一聲,還我河山,撒丫子就追。
他倆這一跑不要緊,手下各自的徒子徒孫也混亂成一團,有跟著偶像跑的,追的,有為了偶像對對方大打出手的,當著整個基督教世界各國君主、外交官的面,羅馬一下子就成了群毆的海洋。
回覆列表
今天講講我的經歷,我是做盆景的,早年間挖樹樁也去了一些地方。大概是在一五年冬天的時候,我帶著小部隊從甘肅隴南向重慶方向突進,經過達州地界。這達州有個開江縣,開江縣城東南有個寶石橋大水庫,隨行的樁把頭老譚見此處山高水遠認為必有金彈子樹,若是尋找到,必是一大筆橫財。話說這老譚大號叫譚俊豪,小名叫孬蛋,四川眉山人,大家都叫他孬蛋,我是讀過書的人,又出生在山東禮儀之鄉,不能叫他外號孬蛋,作為一隊之長也不方便叫他一聲哥,所以正式場合我叫他一聲譚先生。這孬蛋是的苦出身,後來找了挖樹樁的門路,在成都溫江賣樹為生。他眼睛毒辣,這山有什麼樹,幾里開外掃上一眼就能知曉,所以備受我器重。這次四川之行,孬蛋是軍師嚮導還兼著翻譯官,算是我們小部隊裡的靈魂人物。
這四川的村子和我們山東不大一樣,山東農村幾百戶的村子很常見,四川則是幾戶幾戶的散在半山腰上。村民也好說話,我們討了一塊空地放工具,留兩個人看著,大部隊還是去開江住賓館。話說這空地邊有個破房子,住著一個九十多的老頭,這老頭一米八的大高個,耳不聾眼不花就是少言語。頭兩日我直接從開江直接進山了,完事原路又回縣城了,也就沒和這個老頭打交道,後來我覺得當地民風淳樸,幾把破鎬頭也值不當的讓倆兄弟風餐露宿受罪,就讓他們一起回縣城住。
話說這日下起大雨,我們便在縣城歇了,第二日再去發現我們的工具上用塑膠布遮蓋著,還整整齊齊壓著幾塊石頭。我知道是這老頭的做的,於是我叫著孬蛋帶著幾斤掛麵去致謝。去了我讓孬蛋說明來意,老人也沒說話點了點頭,衝我們笑了笑,我們放下掛麵要走的時候老人捧給我們一捧李子。我和這老頭算是交上朋友了,沒事他就來我們營地轉悠轉悠,坐在園場旁的大石頭上看著我們忙活,那檔口我被女朋友那個昧良心的給踹了,小部隊的音響不敢放情啊愛的,又不能沒點動靜,孬蛋天天就放一首歌叫傷不起,這歌放的有水平,又流行又應景。
當地有個大哥姓覃,沒事就來找我們玩,又送臘肉又送雞的,人實在樸實的狠。我們就把老覃吸收進隊伍,一方面我們需要當地人領路,另一方面我們確實人手不夠。聽老覃講這老頭姓劉,成都西邊大邑縣人,以前家裡也是出過大官的,劉老頭年輕的時候是個軍官,抗戰的時候出去打仗,剛建國那會流落到這邊。建國以後他回老家一趟,從那以後再也沒回去過,回來就不怎麼說話了。後來歷次運動都沒少了他,但是村子實在太小了,都是親戚,每次都是走走形式,倒沒怎麼為難他,這幾年國家知道他抗日有貢獻,開始給他發錢了。
因為老覃加入的緣故,他收拾出一間房子讓我們住,我們就不用從開縣來回趕,節省了不少時間,工作也完成的很順利。第二天我們就要開拔,晚上我們就聚餐,出甘肅的時候,當地朋友送了兩箱西鳳酒,這會正好派用場。我們在園場上擺上菜餚,正衝著劉老頭的房子,於是我們請他來吃飯,一開始他還推辭,後來老覃去叫來了。
老劉頭問我山東哪裡人,我說我是山東泰安人,就是泰山腳下。老劉頭想了半天說,山東有個滕縣我去過,我說現在叫滕州了。老劉頭年紀大了,我們不敢讓他真喝酒,用酒盅象徵性的給他倒了半盅,他咩了幾口酒也沒下去多少,人卻話多了。
他說那會他家裡有錢,十六七歲出去打仗的時候,那會他是個連長,他爹給他買了一匹大白馬,他騎著白馬馱著半袋子銀元一路往東。去過西安,山西,河南,到了你們山東的時候,馬也賣了,錢也花沒了,連雙鞋都沒有,光著腳丫子去打仗。一天下大雨走路,他大腳指甲蓋趨掉了,一步一個血腳印。最後是一個高小的女先生,給他包紮腳指頭,還送給他一雙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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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頭越說越興奮,什麼徐州,武漢,長沙他都去過,最後自豪而又辛酸的說,咱中國是真大啊!
第二天離開的時候,我去和老劉頭告別,老劉頭說,我今年九十三了,也沒什麼病,這個社會那麼好,再活五六年應該沒問題。
那次離開四川后,就再也沒去過,一晃七八年了,劉老漢那就句豪邁又辛酸的話,經常浮現在我的耳畔。
咱中國是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