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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70後講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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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鄭州生活fun
1、鍋內放少許油,放入五花肉小火煸炒,耐心煸至出油肉變微黃色盛出待用;
2、用炒肉的油繼續煎一下豆腐,一面煎好後翻面,兩面都煎至金黃盛出來;
3、用剩餘的油放入大料、薑末、蔥花爆鍋,加入大白菜中火翻炒1分鐘菜略微變蔫;
4、加入五花肉、豆腐、木耳,生抽少許提鮮、老抽少許上色、鹽調味,翻炒均勻;
5、添入開水至沒過菜,上面擺上粉條,大火燒開後轉小火燉5分鐘;
6、湯汁快收干時,可加入少許白胡椒粉提味,將整鍋菜翻炒均勻出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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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遇見陳遇白
有,念大學時離家特遠,從遙遠的內蒙古來到山東讀書,有個跟我關係特好的同班同學,她家是姐妹兩個,有一次週末放假,她家裡有事要回家,她就邀請我去她家玩,她家也不是濟南的,是濟寧兗州的,坐火車很快,之前見過她父母,叔叔阿姨也熱情的邀請我,我就跟她回了家,週六週日共兩天,在家住了一宿,週日一早準備回學校,阿姨給我倆做的早飯是西紅柿疙瘩湯,韭菜煎蛋,還有自家醃的黃瓜鹹菜,是不是很家常很普通?但吃的特舒坦,特滿足,那一刻我就特別想家,想父母,因為我吃到了家的味道,現在畢業好多年了,和我的這位同學不在同一城市了,但也會偶爾聯絡,想起來還是總是回味那頓飯,不變的是我依然離父母很遠,依然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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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cyhsagy
有沒有一頓普通的飯菜,卻讓你記了一輩子?
答:還真有 那是在兒時上小學時候的第一次野炊活動 而那次的野炊地點又恰好安排在一個部隊軍營範圍裡的一個邊防境內 與其說是野炊 倒不如直接說是部隊的官兵當日中午邀請我們這些小學生進他們的食堂和他們一起共進午餐 記憶猶新吶 坐在部隊的食堂餐桌上一起與當時還稱呼他們為解放軍叔叔的官兵們吃著部隊的大雜飯 這對於那時的我們是何等的幸福和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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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時光不棄靜待花開
那一桶熱乎乎的手擀麵,讓我記了一輩子!
我生在東北,長在東北。東北的冬天可真冷啊!
因為我就讀的高中只招市裡的學生,所以所有的學生都是走讀的,學校裡沒有宿舍。學校的食堂很小,只供學校的老師用餐。學生的午飯都是自己帶,學校有專門的蒸飯箱,免費給學生熱飯。由於晚自習要上到晚上9點鐘才結束,學校又不提供熱晚飯的服務。每天的晚飯就怎麼吃的都有了。有在學校周邊的小餐館吃的,有在學校門口的飯攤買點兒的,大多數的學生都是家長給送飯。
我的家和媽媽擺攤兒的中點,正是我讀書的高中。家離高中5公里,高中離媽媽的小攤兒也是5公里。每天媽媽起早貪黑地擺攤兒賣貨,天不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家。
我讀高中的時候,媽媽每天晚上給我送飯,一送就送了三年,一頓不落。媽媽靠一輛單車,從小攤兒騎車到家,做好飯,又騎車到學校給我送飯,然後從學校騎車到小攤兒,到了半夜再從小攤兒騎車回家。我家到媽媽賣貨的小攤兒明明只有10公里的路程,為了給我送晚飯,媽媽每天要騎40公里的路程,來來回回,風雨無阻。
一到下午5點多鐘,學校門口就聚集了各式各樣的飯攤兒,烤燒餅、烤麵筋、油炸糕、茶葉蛋、包子、麻花、草帽餅……應有盡有。學校的門口擁擠且熱鬧,亂糟糟的人群裡有賣飯的小商販、有買飯的學生、有送飯的家長,還有找送飯家長的學生。
那是一個寒冷的冷天,雖然只有5點多鐘天已經很黑了。我飢腸轆轆地在和媽媽事先約定好的地方找到了媽媽。
媽媽明顯很興奮,說:“你猜,今天給你做了什麼?”
我一下子就感覺今天肯定是極好的飯菜。“是啥?”我開心地問。
“媽給你擀的麵條!”
頓時,我不願意了:“啊!麵條怎麼吃啊?”我非常不高興,明顯帶著嫌棄的口氣說。
媽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說:“要不……”
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一把搶過媽媽懷裡的保溫桶,奔回了班級。那時候,我總感覺麵條是極不上檔次的東西,很怕同學看見。我不聲不響的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啟保溫桶,有一小盤熗菜、一小盤蘑菇雞蛋滷,保溫桶裡是粗細均勻的熱氣騰騰的手擀麵,閃著油花,真是噴香誘人!
媽媽的這頓飯做得很精緻,很用心,也真的很好吃。從寒風刺骨的室外回到教室,喝上第一口熱乎乎的麵條,我整個人都暖和了,說實話簡直太舒服了!
那頓飯,我是和著眼淚吃下去的。從開啟保溫桶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辜負了媽媽的心意。當時我多想趕緊跑回到學校門口,看看媽媽還在不在那裡,跟媽媽說聲:“媽,您辛苦了!謝謝您!”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我腦海裡迴盪,可我一直沒有問出口:“媽,您吃飯了嗎?”
東北的冬天,媽媽的那桶熱乎乎的手擀麵,一直在我記憶裡,它飽含著濃濃的母愛,飽含著我深深的愧疚!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漸漸長大,我也開始學著給孩子做飯,也像當年媽媽給我做飯那樣用心!
那一桶熱乎乎的手擀麵,讓我記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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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石斌慧
一九七五年元旦,我因值班末能回鄭州過年。
好朋友劉瑞英也是鄭州人,父母家在十幾裡的鐵山礦。
元旦一大早劉瑞英喊我去她家過陽曆年。
我喜盈盈答應,劉瑞英比我大七歲,在河南省光山縣當過知青,很有見識。她說:“咱倆走山路去我家,抄近路,早點到。”
舞陽地處伏牛山餘脈,丘陵形貌,道路逶迤。
九點鐘上路,穿過醫院背後一片洋槐樹林走上山角下的羊腸小道,山坡上佈滿灰黃乾燥的灌木,嘩啦啦地嗚鳴,光禿的洋槐樹枝丫在寒冷中發岀一陣陣可怕的碰撞,風溜著樹幹,橡樹叢,躥上躥下,吹得我渾自發抖,面頰僵疼。只見劉瑞英從地上撿起幾根洋槐樹殘枝,胡亂擰巴幾下,扎到我棉襖外罩上,她說:“這樣隔風,走熱就好了!”並用手套搓搓我凍紅的臉說:“多揉搓,當心凍傷。”
我和劉瑞英近十二點到達她家。五十歲的劉媽媽慈善地招呼說:“這麼小的閨女!先喝點湯,壓壓寒氣!”
劉瑞英家燒著大鐵爐子火苗正旺,我一邊烤花生一邊等劉媽媽的湯。說實話,早餐一湯一饃一分錢鹹菜早餓得前心貼後心,又走了兩個多小時山路,已是飢腸轆轆。
不一會兒,劉媽媽端著一奶鍋鳮湯進來,遞我手上,說:“先墊墊,飯待會兒好。“
我接過鳮湯,沒讓劉瑞英嘗一口,便開吃了。
這鍋普通的鳮湯,冒著熱氣騰騰的香味,滋潤著我的面龎。我攪著鳮湯,裡面加入了木耳,黃花菜,鳮雜,鳮脯肉,粉條,菠菜,香菜末,香油,勾了粉芡很黏稠。
我一口氣喝盡了一奶鍋鳮湯,大呼:“好吃,真美。“
在以後的歲月裡,喝過的湯數不勝數,總沒有劉媽媽那鍋鳮湯好喝,也多次自己備食材嘗試做劉媽媽的鳮湯,味道不似我記憶中的感覺。
那鍋走進我心靈深處的鳮湯,回味無窮的鳮湯,再沒有岀現在我的餐桌上,成為我永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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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蟲兒奶奶
我從小家裡窮,三年自然災害過來那陣,吃什麼都香。一次本院的一個阿姨帶我去她廠裡陪她值班,星期天輪流看門吧,中午她給做的炸油菜,就是蘿蔔絲拌麵,放點鹽,稀稀的一塊一塊下鍋裡炸熟,非常好吃,吃完油菜,煮了的掛麵湯麵條,裡面放了點紫菜,那是我第一次吃紫菜!那頓飯,我不僅記到現在,還自己做經常吃到現在。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頓飯和那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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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江山影月
1990年正月十七,我在家裡(離火車站步行十幾分鍾)等著六個和我一起坐火車準備返京同學,準備一起坐晚上六點四十的火車返京,按照父親事先的要求,要一起在家裡吃一頓飯。同學們(同一個高中,不都是同一個大學的)到了之後,父親讓我們先把茶水喝足,吃花生。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左右,父母把飯菜準備好,飯是用鐵鍋燜的大米飯,有一層鍋巴,讓我們帶到火車上慢慢吃。菜是父親託人買的鮮魚,和凍豆腐,粉條一起燉了滿滿一大鍋,當天還特別難得,父親還買到了當時很少見的蒜苗。都是最能吃的年齡,每個人都吃了好幾碗大米飯,菜也是一點都沒剩。我父母都很高興,我媽媽說:上午你爸爸去拿魚的時候,我還感覺買多了,一上半袋的蛇皮袋,我都拎不動,你看看這麼多魚和豆腐,都到了你們幾個人肚子裡,怎麼也沒有看出來瞬乎過去了三十多年了,當年一起吃飯的同學也是天南海北的,還是經常回憶起來這次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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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租來樓春秋
三十多年前了,那時是我結婚才兩三年光景。原來我在西安一家小廠上班,媳婦在西安的小街道上擺攤做小生意,還沒有孩子,後來了我辭職不幹了,就兩人做那沒多少油水可賺的小生意,再後來了就這原因那想法的回鄉呀……回來了和大舅哥合夥開饃店,其間雜雜亂亂的,和父母們就很是合不來,或許婆媳矛盾就真的是永遠的個醋見不得鹼的個矛盾……
孩子才兩個月大的時候,婆媳間已經鬧的雞飛狗跳了……農村人說,娶個媳婦賣個兒,父母見不得了仇惱了兒媳婦,當然也就見不得了孱頭窩囊兒子,他們把我另分了出去,生分的沒了親情的分離了出去……雖在一個院子走動,卻黑著臉冷著臉的少有言語。
那一段時間,我都像活不下去了,人前面後的、好像都沒有一點活下去的勇氣了。那一天,媳婦抱個娃去孃家了,我一個人恓惶的成了個沒腳的蟹了,東遊西轉的不想回那個我沒臉面沒底氣的家裡去。也不知道怎麼轉怎麼轉的,就碰上老同學忠文了……其實我本意是想去老婆她孃家的……
忠文那時候也不得意,老父親倔倔犟犟的也和他成仇,也和他像個要打架的公雞……我們兩個人惺惺相惜的窩在個冬日的麥秸垛旁,恓惶的彷彿就一天兩天的語言難擋……
那天飯時,忠文邀我去他家吃飯,他不太言語的媳婦擀了一案的面,切成了比褲帶面略窄些的麵條,鹽呀醋呀醃白菜的給我們端上來,一任我們兩個可憐的不爭氣的男人吃好喝好……我不想再怎麼再怎麼的形容比喻那頓晌午飯,那是我記憶最深刻最具情感的晌午飯了,一直就感念嫂夫人的那頓不發牢騷的樸實樸素的午飯,其實依村裡的老輩份,忠文要比我大好幾輩……
幾十年過去了,忠文和我也都混的還是不怎麼樣,我做了小商小販,他則淪為個渾渾沌沌的鄉間神漢了……我有時候想,有時間有機會了,我要拉忠文好好的喝一回大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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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新華昌侯魏之家
我記得我05年去蘇州打工,當時剛初中畢業15歲。這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頓飯。畢業去到找了三個月的工作,因為年齡小沒法進電子廠打工關鍵是當時大部分電子廠山東,河南的不要。 最後我們兩個找工作的夥伴找到一個食品廠。面試成功的下午兩個人身上包裡都找了湊了五元錢找工作把身上帶的錢早就花幹了,還不能張口問家裡要錢。買了一包三元的紅杉樹。兩塊錢買了四個饅頭,饅頭上老闆給刷了一點辣椒醬,老闆是河南人。就這樣一整天吃了兩個饅頭。還非常激動因為找到工作了。至今記憶猶新。患難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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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醫者醫心
講一個很久遠的經歷吧。
那是1976年國慶節那天,當時,本地在鬧地震,基本上都住在自家搭建的地震棚裡。
早上三點鐘就起床了,陪同喜歡垂釣的家父去二十多里地外釣魚。
天很黑,下著小雨,穿著雨衣,打著手電筒,翻山越嶺,走的都是泥巴路,有些滑。
天矇矇亮,來到四周都是山的一片窪地,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據說魚挺多的。
那雨下一陣、停一陣,天氣有些冷,魚口不好,魚獲不多。天色暗下來了,得打道回府了。
走了十來裡地,實在是又累又餓又渴,前面不太遠,昏暗的燈光依稀可見,徑直奔去。
用沼氣點的燈,光線很暗,家裡大爺告訴我們,小兒子是生產隊長,吃了晚飯就去大隊開會去了,家裡就他一個人。
有沒有什麼吃的,還有晚上煮的稀飯,那給弄兩碗,涼的,給熱一下,不用,沒有菜,給抓點泡菜切一下,好下飯,不用。
直接就開吃那用花生磨成的漿和大米一塊煮得很稠的稀飯,還給抓了一些生花生,香啊,實在是餓慌了!
這應該是吃的最普通的農家飯了,就靠這碗涼稀飯,又有了精神氣兒,堅持又走了十幾裡山路。
早上吃個饅頭出發的,中午一人吃了兩個帶去的肉包子,那不頂事兒的,荒山野嶺的根本沒有賣吃的地方。
黑燈瞎火中,兩位不速之客跑進他人家中,怎麼都感覺有些擾民啊,走的時候,硬塞給大爺一塊錢,還一再表示感謝。
回到地震棚都晚上十點多了。
在那個簡單生活的年代裡,給自己找來的是有些艱難的垂釣樂趣,關鍵時候,有一碗涼稀飯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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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糧農二代
94年8月的一天,正是三伏天,驕陽似火,熱得心慌,我和小陳開著一輛破舊的吉普車,走國道318線(那時沒有高速公路),去西充縣出差。
那天上午10點過一點,剛出蓬溪縣城大約30多公里處,見前方路邊一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不停招手,估計想搭便車,我想天氣太熱,車裡還有空位,能搭他就搭他一下。於是把車停在公路邊,才發現路邊樹下還躺著一位老人。
年輕人說他叫李貴,今天和母親去蓬溪縣城辦點事,出家門不遠,母親突然周身冒汗、有氣無力,想請我們幫忙送他母親回家。我和小陳看了看他母親,覺得應該是中暑。對李貴說,母親中暑了,不及時搶救,會有生命危險,李貴卻說回家給她喝點薄荷水就好了。
我們一起把老母親抬上車,李貴抱住他母親,小陳用礦泉水打溼毛巾,不停地給母親擦額頭降溫,我專心致志開車。下了國道走機耕路,機耕路坑坑窪窪,顛簸半小時後居然沒路了,無法前行了,問還有多遠?李貴眼淚汪汪地說,害有三公里小路就到家了。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們三個人輪換揹著老母親行走,我的娘啊,區區三公里小路,我們走了兩個小時,才到李貴的家。我們立即把病人放在通風、陰涼的地方,李貴立馬給母親餵了薄荷水,半小時後,他母親緩過來了。
下午兩點多了,我們準備離開,李貴說我們是他家的救命恩人,非要留我們吃了飯才走,我們確實飢腸轆轆了,沒有過多推辭,就答應了。李貴到後坡摘了一些海椒、西紅柿、絲瓜、南瓜等,還宰了一隻母雞。
我們正在狼吞虎嚥吃飯時,李貴的父親回來了,不分青紅皂白揪住李貴的頭就一頓暴打,大罵他是敗家子,把家裡唯一一隻下蛋雞吃了。這時,李貴的母親說沒有這些人救她,她已經死在路上了,難道她的一條命抵不過一隻母雞?
李貴的父親知情後,不再言語了。李貴一個勁勸往我們碗裡挑雞肉,可我們實在難以嚥下去了。離開的時候,李貴想說什麼又不知怎麼說,默默地送了兩包時鮮瓜果給我們,我和小陳再三推辭,李貴眼淚汪汪望著我們,只好收下了。
那時候農村不富裕,吃了李貴家的唯一一隻下蛋雞,難受極了。就在那年的10月份,在養雞場買了10只下蛋雞,專程送到李貴家,自己才好受點。說實話,李貴家的那頓飯菜,在今天看來,確實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就是這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飯菜,讓我至今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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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鍾吾國9926
1967年,文革期間,我十歲,因為縣城裡武鬥,我們子妹幾個到鄉下姥姥家住了一陣,姥姥精心照料我們,讓我們不至於餓肚子,當然也不會吃的太好。有一次,殺了一隻老母雞,用老母雞湯下麵條,我吃了三大碗(黑窯子)麵條,沒吃足,又喝了三碗湯。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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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海天一色218896068
懷孕7-8個月再婆婆家包餃子,婆婆都沒有讓我歇一會一直站著包完。幾年以後小姑子懷孕躺在床上讓她的老公端盆象徵性洗洗手要包餃子,我家婆婆讓我小姑子歇著不用她包餃子,本來就不願意吃餃子,後來再包總是不禁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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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瀟瀟露裡
我當時和我二姐都在讀小學五年級,那時候都是住校,每季帶個幾十斤米上交給學校,就在學校裡吃飯了!
早上吃粥,中午米飯,晚上還是粥。
學校是不準備菜的,要自己從家裡帶鹹菜到學校。
偶爾學校中午也會賣點菜給學生,兩毛錢一勺子!
有一次我和二姐看著別的學生都在吃學校賣的菜,實在太饞了,就打了兩毛錢的白菜,把我兩的兩缽子飯都摻到裡面,攪拌攪拌。當時就覺得好美味啊,好久都沒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那是我和二姐唯一一次在學校買的菜吃的,之後都是吃自家的鹹菜,直到小學畢業!
那時就老覺得肚子餓,也沒吃的,有的男同學就翻到學校的後廚找煮飯剩的鍋巴吃,只要能填填肚子,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也是直到現在還忘不了那次兩毛錢的白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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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愛寫故事的追夢人
我十三歲時,一次母親帶著我坐火車去市裡給我看頭疼的毛病。那時候我家還在鄉下住,看完病,我和母親坐晚上回家的火車,火車到站已經六點四十了。
我家離車站二十里,不通車,白天要找順路車回去。我母親不犯愁走路回去,但是,那是冬天,我頭疼得每走一步,頭都震得巨痛,我不停地嘔吐。
我母親猶豫著對我說:“我們到你老舅家住一晚上吧。”
這個老舅的母親和我姥姥是叔伯姐妹,老舅在政府上班,舅媽是中學教師,對我們這些窮親戚不太待見。
我媽特別要面子,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去他家住一宿的。
我媽帶著我到了老舅家,老舅在外邊喝酒沒回來呢,舅媽漫不經心地接待了我們,問我倆吃飯了嗎?我媽媽謊稱我們吃過了。
舅媽在廚房正在做凍白菜餡兒的蒸餃,準備第二天早晨吃。因為都是住平房,晚上蒸餃子可以燒炕取暖。
舅媽和我們打過招呼之後就去廚房忙碌去了,我和我母親在前屋坐著,老舅家有三個孩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比較大,他們根據父母的態度對我們也很冷淡,看我們倆進屋,一句話也沒說,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躲著。他家有個小女孩兒,上一年級,叫小玉,她見我和我媽來到家裡就不停地和我們說話。
她在桌子上拿個筆在畫畫。
我母親是農村小學教師。她就走過去看她畫的畫。
小女孩兒臨摹的是畫冊上的一個小鳥,我母親隨手拿筆在旁邊勾勒出一小鳥的圖形,小女孩很驚訝,非常高興地讓我媽教她畫畫。
有人搭理我倆,我倆就不至於太尷尬的枯坐。
舅媽把包好蒸餃放到鍋裡,開吹風機燒火,也不進屋,只是在廚房裡忙碌,幹一些別的活。
蒸餃做好的時候,小女孩兒跑了出去,我聽見她拿著蒸餃吃,說:“啊,真香。”
一會兒小女孩兒跑進屋來,拿一個蒸餃遞給我,說:“姐姐,給你嚐嚐。”
因為之前我和母親都已經說吃過飯了,我不好意思接蒸餃,但是我已經餓得飢腸轆轆了,我猶豫了一下,接過蒸餃,咬了一口,特美味!蒸餃是凍白菜,焯水之後剁碎,用了一點佐料,加上蝦米蒸的素餡餃子。
小女孩兒見我接過蒸餃吃了,她又跑出去,又拿過來一個蒸餃遞給我的母親說:“二姑給你也嚐嚐。”
我媽不肯接,說:“好孩子,我吃過飯了,你快拿回去吧!”
小女孩兒舉著蒸餃,看我已經吃完了那個蒸餃,又把蒸餃遞到我手上,說:“姐姐給你吃。”
我接過蒸餃,看屋裡也沒有別人,快速地吃下去了。
蒸餃也不大,但是兩個蒸餃下去,我火燒火燎的胃變得舒服了。
我抬眼看我母親,我母親眼睛有淚光在閃爍,她看我抬頭瞅她,我母親趕緊低下頭擺弄小女孩畫的畫。
我舅媽一直沒有進屋,後來竟然去鄰居家串門了,到要睡覺的時候才回來。
我和母親在老舅家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起床,我母親對我舅舅說:“我倆著急走,看鎮上有沒有回鄉下的車?”
我舅舅拉著我母親說:“那也得讓孩子吃點飯呢。”
我舅媽也在旁邊附和說:“也沒啥好吃的,就是昨天的蒸餃,我又熬了點粥,好賴吃一口。”
我母親和我坐到餐桌旁,我母親喝了一碗粥,就放下了筷子,我也怯怯地喝了一碗粥,沒敢去拿盤子裡的蒸餃。
老舅和舅媽只是讓著我們吃,但是沒人給我們拿蒸餃,我們快速地吃完,就坐在旁邊等大家吃完,幫著他們撿碗筷。
我和我母親出來得太早,根本沒有順路的車,順路的車要下午才能往回家的方向返,但是我倆等不及了,就慢慢地往家走。
一路上那一碗粥早已經消化殆盡,我餓得走不動路,時不時的喊母親歇一歇。
我知道頭一天晚上我還吃兩個蒸餃,而我母親今天早晨才喝了一碗粥,但是我母親一路不停地給我講故事,我母親講的故事,繪聲繪色,經常帶有懸念,我不知不覺聽著我媽親的故事,忘記了飢餓,也捱到家了。
我兒子六七歲的時候,有一次我看見我母親買回來的凍白菜,我和母親說:“我特別想吃在我老舅家吃的凍白菜餡兒蒸餃。”
中午的時候我就和我母親倆做了凍白菜餡的蒸餃。蒸餃端上了桌,我夾起一個咬了一口,覺得索然無味。
我抬頭看我母親,我問她:“媽,你記不記得你領我去看頭痛病,在我老舅家住那一晚上,我吃了兩個蒸餃,而你什麼都沒吃,你餓壞了吧?”
我母親笑著說:“我是大人,我抗餓,而且我經過飢餓的年代,比那還苦難的歲月,我都熬過來了,那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樂觀的母親從來不埋怨別人,她覺得老舅收留了我們一個晚上,而且讓我有蒸餃裹腹,這對一個母親就是最大的照顧了。
回覆列表
有。
雖說不是一輩子,但,至少到目前,因為還不到一輩子,已經銘記27年,久久不能忘懷。
1993年,我中專畢業,到某鋼廠實習,師傅是一女職工,年齡和我相仿,人很實誠,待人熱情。
7月1日,建黨節,指揮部為了感謝師傅們的悉心指導培訓,給我們每人發了一瓶酒、一條煙,要我們送給自己的師傅,表示感謝。
女同志,不抽菸、不喝酒,我送合適不合適?躊躇了一天多的時間,還是送吧,因為我當時口袋很窮,每月只有不到一百塊錢的收入,自己做飯、購買零食,基本上一直是緊巴巴的,沒有多餘錢為師傅送其它的禮物。
我的“送禮”很鄭重,提前和師傅打了個招呼,7月1日白班,下班後就到師傅家。
我本來想,送完東西就走,誰知一進門,嗬!客廳的茶几上水果、點心早已擺上,師傅和她的媽媽在廚房炒菜。師傅的父親個子不高,人很熱情,非常健談,熱情的招呼我坐到沙發上,又是削水果,又是倒茶水。在交談的過程中我知道,師傅的父親在集團財務部工作,是令人十分羨慕的部門。看到我要走的意思,他按住我的肩頭說:吃過晚飯走。
我是個特別實在的人,當時年齡又小,二十歲剛出頭,人家這麼說,我也沒有太堅持要走,就聽話的坐下來吃飯。
師傅的父親拿出一瓶白酒,瓶子是白瓷的,說這酒不賴,喝點兒。酒倒進杯子裡粘度很大,聞起來很香。他倒酒,我們一塊兒喝,我也不知道喝了幾盅,天熱,加上緊張,感覺一會兒就有點兒上頭,但是也不好意思說,光出汗。
一會兒上來一條魚,是清蒸的,師傅一家人熱情的讓我吃,我記不得了,好像是師傅給我夾了塊兒魚肉。第一次吃魚,一口就塞進嘴裡了。哪裡考慮到魚刺啊!結果,幾根魚刺在嘴裡,嚼不爛、不敢咽,家裡的紙簍在哪裡也不知道,吐也沒法吐,加上天氣炎熱,我囧的是渾身冒汗。
暈暈乎乎一頓飯吃飯完了。我準備走的時候,師傅的父親拿出兩張票說,單位俱樂部今晚有演出,國家的名演員也要來,讓我們去看演出。
在看演出的時候,我就有點兒迷瞪,只記得臺上又蹦又跳、聲嘶力竭、霓彩閃爍,臺下掌聲喝彩聲此起彼伏......
1993年到現在快三十年了,這頓飯我始終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