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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若新冠病毒長期反覆傳播變異且致死率高,疫苗跟不上變異速度,生物科技組織會不會從基因入去“拯救人類”?排除道德等客觀因素是否可行,畢竟有前車之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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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善良的小妖精

    你這個腦洞有點大。首先要弄明白的是你基因剪輯的物件是誰?如果是病毒:透過對病毒改造,使它失去毒性。但是,它是無數的個體,是不可能完成的。如果是人類:透過改造,使人類免疫病毒。人類是一個多細胞生物,也是幾乎無法完成剪輯的。那麼,目標就是我們的下一代精子,卵子或受精卵。這是要拋棄我們現存的人類,把希望寄託在下一代嗎。而且,即便是剪輯受精卵也是很難完成的,甚至是一個絕對錯誤選擇。這可以對比下抗蟲棉的研製。科學家給棉花植入抗蟲基因,這並不是結束,二是開始。新的抗蟲棉要不斷自交,選出優秀個體,再與其他棉花品種雜交,得到許多的雜交新品種,再選出優秀個體,再不斷自交提存,然後才終於得到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抗蟲棉。而且,新品種抗蟲棉雖然抗蟲,但卻帶來了其他的許多缺點,比如更耗水肥。想一想,如果把這個過程中的棉花換成人類,會是什麼結果。當然,現在人類對基因的研究還很淺。如果人類基因是一本書的話,現在人類連目錄還沒看懂。等到人類完全讀懂基因,並可以像程式設計一樣可以隨意編輯的話,你的設想或許可以實現。

  • 2 # krystalnut

    基因編輯包括很多中,是實驗室的工具,像CRISPR/Cas9技術,是近幾年才出現的高科技手段。最早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Jennifer Doudna和德國亥姆霍茲傳染研究中心的Emmanuelle Charpentier,但Broad研究院的張鋒(Feng Zhang)獲得了關於CRISPR/Cas9首個專利,至今,CRISPR/Cas9是誰首發明的還有爭議。CRISPR/Cas9系統,是原核生物基因組序列中一段重複的序列,如果能夠利用這段序列整合到真核生物中,那麼真核細胞就可以任意剪下那一段目的序列,就像剪刀一樣,哪個基因致病就用剪刀把哪個基因從基因組上剪掉。

    那麼,問題來了,在實驗室裡,基因編輯確實可以給研究人員提供一系列的實驗手段去搞研究,比如賀建奎事件中的“免疫艾滋病基因編輯的嬰兒”,這裡說一下,賀建奎是南方科技大學的研究員,是我之前同事的博士導師,人很聰明,能幹,只是發生了後來的事件。艾滋病,眾所周知,CCR5作為一個HIV感染的明星基因,在實驗室內部,敲除CCR5可以讓人類細胞對HIV不易感,但同時,有研究表明敲除CCR5後細胞對西尼羅河病毒更加易感,因此,目前來看,基因編輯技術仍處於早期研發階段,弊端大於收益,更不能用於人類胚胎。此外,倫理的問題一直都是人類巨大的問題,經過基因編輯的胚胎形成胎兒後,經過遺傳變異,如果能夠長久存活可能會改變人類基因組,造成人類基因組上其他基因的變異這都未嘗可知。

    對於人類感染病毒,其實最終都是依靠自身的免疫力,優勝劣汰符合人類進化規律。新冠COVID-19,你既然說疫苗跟不上變異速度,即便是經過基因編輯的技術,使用CRISPR/Cas9技術把致病力的蛋白剪下掉,你仍舊不知道病毒變異的位點。最終病毒還是要依靠疫苗的,比如HPV人類乳頭瘤狀病毒,高危和低危可同時製成混合液注射,降低患病風險。

  • 3 # 人人細胞

    2016年6月,四川大學華西醫院盧鈾教授開始進行CRISPR基因編輯T細胞治療癌症的1期臨床試驗,並於2016年10月28日完成了世界首例基因編輯細胞人體注射。

    2020年4月28日,盧鈾教授團隊在國際頂尖醫學期刊 Nature Medicine 發表題為:Safety and feasibility of CRISPR-edited T cells in patients with refractory non-small-cell lung cancer 的研究論文。

    研究人員得出結論:CRISPR/Cas9基因編輯的T細胞的臨床應用通常是安全可行的,未來的試驗應使用改進的基因編輯方法來提高治療效果。

    盧鈾教授團隊是世界範圍內最早開展CRISPR/Cas9基因編輯人體實驗的。但在盧鈾團隊的這篇論文之前,北京大學鄧宏魁團隊,以及賓夕法尼亞大學Carl June團隊,先後發表臨床試驗論文,表明CRISPR/Cas9進行T細胞編輯治療癌症的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這幾項臨床試驗初步證明了透過CRISPR/Cas9基因編輯T細胞移植進行腫瘤治療的可行性和在人體內的安全性,將會促進和推動基因編輯技術在臨床應用領域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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