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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龔一飛,滑稽界老前輩,有名滑稽演員、笑匠、名家及滑稽大師。在《海上第一家》中扮演縣太爺。當時的‘筱龔張’三股檔很火,分別為筱咪咪、龔一飛、和張醉地。

    看過滑稽戲《多情的小和尚》的觀眾都知道,他在劇中扮演老和尚,並且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幼時的龔一飛自身的條件並不好,他曾自言自己幼時不太喜歡唱戲的,“笨頭笨腦”的,到十七歲了,開始嘴裡哼哼唱唱,倒有點歡喜了。而當時想進戲曲界的門也不是簡單的,唱什麼呢,他就寫了三張捲紙,評彈、滑稽、京劇,因為這三樣是他比較愛好的。其實,他最愛好的是京劇,摸到一個捲紙不是京劇是滑稽,唱滑稽了,於是就拜先生,先生是程笑飛。唱滑稽有困難,他有三大缺點:第一,他嘴唇皮比別人厚,第二,他舌頭下的一根經比別人長,舌頭翻轉不太行,第三,字眼咬不準,就專門去學這個東西,下苦功去學,走在路上也說,家裡也說,走在馬路人家當他神經病,這個人自言自語說些什麼,實際上他在學,學字眼,總算四年下來,字眼個個咬準。

    從最初的拜師學藝到第一次走進電臺唱戲,第一次登臺演出,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龍套,到後來的滑稽知名演員,龔一飛在滑稽道路上一走就是幾十年,他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但他一直牢記著這樣一條道理,做什麼事都要用心,下苦功夫去做 。師傅並沒有教他這個道理 ,是舅母的一番話點醒了當初還是懵懵懂懂的龔一飛。

    龔一飛曾說,自己這個唱是全世界最最蹩腳,他剛剛唱戲、上電臺,他記得大概唱一個《紹興小姐》,學他的先生,程笑飛唱得非常好,於是他也唱了,“上海本是繁華城,白相的地方混沌沌。唱了,他家裡聽,剛剛開始唱不了,聲音比較難聽,嚇得他家母親,舅媽、他的表哥,說誰在唱。他的小名叫高洪根,他姓高,唱得一家人全都跪下來,謝謝叫他不要唱了。他回來問舅媽,自己唱得如何,他舅媽開口就給他當頭一棒,說:你可以唱戲,你太平一點,唱得來我們全跪下來,唱到鬍子白,也唱不紅。龔一飛聽後,心想我唱戲唱不好,於是就下狠心,從這一天開始,一本正經真正唱戲, 不但要唱電臺,以後逐漸用功。

    那時舞臺,第一個用他的是楊天笑,龔一飛在他團裡唱,他唱《活葬圓圓紅》,裡面有個老先生唱軍官,叫沈一蛾,他們有四個人唱衛兵,《活葬圓圓紅》有一幕戲,沈一蛾唱軍官坐在太師椅上,他們四個衛兵站在後面,前頭是一個小生,趙寶山,也是唱滑稽的名角,每天晚上練功、學、學得太累,學到天亮想睡覺,到臺上也睡著了。來啊,沈一蛾喊來啊,他們四個人臺上打呼嚕,這是他平生教訓,下來,四個人。從前唱戲有大仙菩薩,到大仙菩薩面前跪,因為犯規了。於是開始用功,一件事成功是不容易的,一定要有一番經歷,在他看來,唱戲是要下苦功的。

    龔一飛方言說得特別好,一般人總認為這是他天生的,語言能力強,卻不知原先的他對此一竅不通。為了學方言,當時的龔一飛差不多每兩三個月換一個保姆,憑著日常生活中的點滴積累,和做事要下苦功的信念,才成就了他。因而能夠說,他的方言是硬學出來的。他鄉談沒,就是方言,滑稽戲的根本就是方言,要說寧波話、江北話、浦東話、崇明話、南京話、無錫話,他一樣都不會說,那該怎麼辦,他想出來,用保姆,他學寧波話,就用寧波保姆,從前說用孃姨,實際上叫保姆。保姆和他說,飯吃好了,吃好了。最近忙嗎,特別忙。一天到晚和她學,三個月下來,寧波話會了,回頭保姆生意。第二個保姆江北人,諸如此類,他大概用過六個保姆。龔一飛的學生很多,他也告訴他的學生,你們學戲要吃得起苦,耐得起勞,要有下本錢的本事。

    雖然是唱滑稽的,他的戲裡卻沒有誇張的動作等,但他總會以對人物的深入體驗,給予角色新的生命,他認為有了個性的人物才是活的,才能出噱頭,使觀眾有發自內心的笑聲,正因為如此,看他的戲總會讓人感到過癮,對他塑造的人物印象也非常深刻。他認為滑稽戲不噱,就不叫滑稽戲,但滑稽戲要噱在道理上、人物性格上,要有個性,合乎性格及情理,重點要塑造個性,刻畫人物。

    龔一飛的愛好是搓麻將,他真正演出了,就戒掉了。因為他覺得耗費精力,他真正的愛好是打彈子,他喜歡叫斯諾克。他和他的太太就是打彈子認識的,他太太是彈子房的麥克,就是加分數的。

  • 2 # 方惟寶

    龔一飛嘴上出噱頭功夫挺好,動作表情演技引人入勝,是個功底不淺的滑稽前輩,阿慶是他的門生,可惜道行不及老師一半,說學逗唱沒一樣在行,只會瞎胡調,沒有內涵,有負師傅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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