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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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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A華姐
也許每個人的命運都是上天註定的,生活難免雲有磕磕碰碰。
讓我丟掉命的是在我的本命年。在傳統習俗中,本命年常常被認為是一個不吉利的年份。‘本命年犯太歲,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的民謠是關於本命年不甚吉利的最好寫照。故民間也把‘’本命年‘’叫做‘檻年兒’,即渡過本命年如同邁過一道檻一樣。
說了這麼多關於本命年的說法。現在說說我是怎様在本命年點丟掉命的。十三歲過年時,媽媽給我買了紅內褲和紅襪子,因為本命年都得穿紅色,俗稱‘本命紅’,有避邪擋災的作用。春天又給我買了一件紅色的外套,也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衣服。記得是五月的一個星期日,因為休息,爸爸騎腳踏車馱我和妹妹去二岔(我們家在林區,各村名稱以岔命名),我大舅在二岔買了房子養豬,爸爸想去看看有沒有田地能種,當時是一九八六年,人均收入還不是很高,又改革開放,雖然都有工作,但也想在空閒時間增加些額外收入,來提高家庭的生活質量。
當我和爸爸、妹妹到二岔正好碰上我大舅騎著摩托車馱我二舅來二岔,當時能買起摩托車是很牛的,但也有一句話:‘要想死得快,就騎加腳踹’。這加腳踹就是摩托車。要離開時,大舅看爸爸腳踏車馱著我和妹妹,大舅說用摩托車馱我,我非常高興,因為以前沒坐過。
我坐在大舅和二舅的中間,摩托車走起來,風打在臉上,感覺特別快,中間要路過刑場(聽說足犯人槍斃的地方),過了一座石頭橋,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等再醒來已經是一星期後了,左側額骨粉碎性骨折(大約直徑6釐米)。後來聽媽媽說:‘’我被從摩托車上甩了出去,撞在河邊的柴火垛上(林區燒的柴火都是木頭),這家垛的柴火垛很平,不是七長八短的。如果柴火垛不平,我就被扎死了;要是沒有柴火垛,就會把我甩到河裡,撞在石頭上撞死了。在醫院住了近45天。
車禍後,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其實,在出車禍前,我是一個很淘的孩子,愛動腦研究,學習也是中等生,如果沒有車禍,也許會有不一樣的人生。我車禍後,因為額骨被取出,左側額骨處在站著時會塌個坑,很嚇人;躺下就會鼓出個包,摸著軟軟的,好像不小心就會破了,腦漿從裡面流出來,很恐怖的。醫生明令禁止我上體育課,每學年都去醫院開診斷書交給體育老師,因為不讓上體育課,不讓跑跳,跟同學玩的時間就少了,心理也很自悲,而且車禍撞的是頭,記憶力也不好了,學習需要背的總是背會了,可過後就忘了;媽媽不讓我幹任何能碰到頭的活,所以這些活都讓妹妹去幹,家裡人都很照顧我。
媽媽總對我說:‘沒彪沒傻挺好’;認識的人遇到會說:‘這孩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現在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愛我的老公,懂事的孩子。每一天我都覺得是賺來的,會珍惜每一天,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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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頭頭疼
每個人的命運都是天註定吧,也許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這一生所經歷的所有都已安排好了!初中畢業,去了城裡幹建築,當時打地基用的電夯,他打我甩電纜,電纜有個接頭當時漏出三根銅絲,手抓住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我被一股力量吸住了渾身發抖,當時的想法就是掙脫,我用那隻手把電纜扯開了,虎口位置三個洞,周邊都焦了,能看到裡面鮮紅的肉!後來去了醫院包紮了一下,拿了點藥,醫生說沒事,跟燒傷一樣!我感覺挺幸運的也就是穿的買的那種絕緣鞋,再就是地下的土是乾的,所以才沒有發生嚴重的後果!現在想想都後怕,當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能把電纜扯開,也許是命運早就安排好了!人經歷這次生死瞬間,不由感慨人這一生不會一帆風順,總會多多少少會經歷磨難,相信不管經歷多少,風雨之後總會見到彩虹!希望大家以後的日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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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伊愛黎
18年國慶節回煙臺,在商業街過馬路時.,看車離我有段距離,可是撞到了我,當時司機下車連忙道謙,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腳上的鞋在前後倆車胎之間找到,當時腰下一點有些痛,司機說到醫院看看,當時光是驚嚇沒覺太痛,讓車離開。事後多虧沒事,我要好好感謝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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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AL阿樂
你曾經有沒有遇到過差點丟掉命,改變整個命運或者差點被改變的事呢?
每個人生活在生活中難免有坑坑碰碰,我們每個人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當命運來臨的時候,拿著一種敢於面對生活的態度面對。因為我們是人,不是神。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騎腳踏車,我是在右邊騎的,沒有往後邊看看,就直接向左邊變道,結果後邊來了輛貨車,正面充向我,我直接倒在大車底下,腳踏車撞到變形,我也沒多害怕,司機當時下來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然後他就開車走了,現在想想還冒一身冷汗,心想命還挺大的,小時候當時覺得沒啥事,因為那時候小不懂。
還有一次在食品廠上班,手被機器碰到了,手中指碰到塊肉,當時鮮血直流,那裡的財務帶我去北京的醫院,當時讓我自己先付錢,在給我報銷,我花了三百多,然後回宿舍休息了兩天,工傷就給算兩天的,當時洗臉都不方便,第三天就得上班,那時候帶傷上班真挺沒勁的。沒幹多久就辭職了。
生命中我們不能預測危險來臨,人活著就要開心過每一天,看到過很多發生車禍,不能自理,每天躺在輪椅上,但生活還要繼續啊,只有自己調整心態,心態好了好運才會來,人活著不就是一個心態,整天怨天尤人,那福氣只會默默離開。
所以我們活在當下的樂觀點,世上比你有遭遇的很多,願我們都開開心心,家庭和睦,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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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瑞豐發展
有過差點丟命的事故,小時候玩小的變壓器短路差點被電死了,幸好保護器跳閘了,不然早已經另一個世界了,我們一定要珍惜生命,遠離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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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素心人Z
差點丟命沒有,差點改變。小時身體柔韌性特好,倒立,空翻,爬電線杆等等,所以未上學前被一雜技團人員發現想招我為徒,本來當時人窮,孩子多,媽媽都答應了,但在最後關頭,媽媽不忍我受苦,又攔下了。這樣我就走了大多數人走的路。無所謂對,錯,好,壞,但是這肯定是兩種不同的生活軌跡吧!感恩所有,相信美好!祝所有讀到這條資訊的人快樂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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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企業大夫
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三十幾歲的時候同一年這個時間段事業破產夫妻冷戰自己生病老爸過世很多朋友鳥獸散討債的人天天打電話口袋裡連坐公交車1元錢都沒有深夜回家家裡燈也不敢開一大早出門性格內向的我突然變得外向起來記憶力超級好看了很多書走了很多路終於走出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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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溫暖小巢
體檢發現自己身體有問題,檢查一項失望再一項又不理想,感覺自己的世界很灰暗。但小手術後,結果病理沒有問題。感覺自己涅盤重生了,你就會有更深的感悟。很更加珍惜當下,會更加熱愛生活,愛自己的親人朋友。把每一天都當最後一天,活出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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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春欲晚
要說我這輩子可算是多災多難了。
第一次還是蹣跚學步時,爸爸在院子裡做傢俱,我跑到跟前看,老爸正掄斧頭釘釘子,斧頭抬起來剛好砍在我的眉心,頓時血流如注,我哇哇大哭,只記得老爸趕緊用手捂著我的額頭,跑到離家不太遠的診所包紮傷口。
第二次是小學四年級暑假,早上在河裡用鋼絲鞭打魚,走著走著腳下一滑撲倒在河裡,頓覺手上一麻,起來一看左掌心拇指靠近生命線處一顆石子兒扎進了掌心,試著拔了一下沒拔出來,趕緊捂著手往回家跑。跑到家父母都在家,老爸用鑷子準備給我取出來,剛一碰,我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嚇得老媽跟奶奶直哭。趕緊揹著我送診所,據說是紮在了穴位上。
第三次是去我外婆家玩了半個月,外婆的堂孫送我回家,那時候還是二八大槓,山路彎彎下坡路很多,路邊就是懸崖。騎著騎著石子兒一顛,摔倒了,我剛好摔在馬路牙子邊,看著石子兒蘇蘇的往懸崖下掉去,魂都嚇掉了。表哥也嚇得兩腿發軟,車子都掉在路在斜坡上,幸好是泥沙地掛住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坐別人車子去外婆家了。
第四次是五年級時,河邊灌溉稻田有個堰壩,夏天都在小夥伴們都在那裡洗澡游泳,我們小,就在堰壩外邊洗澡玩耍,大點的孩子就在堰壩裡邊深水區玩。堰壩上當有個四五米高的坎子,高年級的孩子都在上面跳水。鄰居家的孩子在上面往下扔石子兒剛好打中我的後腦勺,又是血流如注,我記得他爸帶我去醫院包紮,然後又隔一天帶我去換藥。估計他沒少捱揍
第五次是六年級時下午放學跟同學去學校踢足球,走在路上足球掉到橋下面去了,我跳下橋去撿球,橋下有一片淤泥斜坡,我滑下去之後左腿骨頭翻了個面,膝蓋翻後面去了,痛得我一動不敢動。同學叫體育老師來又去叫我爸媽,體育老師借了個三輪車騎著跟我爸媽帶我去縣醫院,已經是晚上了,值班醫生看了下說試試扳回來。兩三個人按著我,大夫用力還真扳回來了。之後我就在家修養了大概有半個月,落下了好多課程。那時候也沒人給我補課,現在想來老師也不負責任從那就落下了髕骨高位的毛病,後來就很容易摔跤,走著走著不小心就摔倒了。爬起來緩緩就好了,也不敢給家人說。導致髕骨裡邊有遊離體,卡著關節就摔倒,起來按摩一下把遊離體撥開就又走路正常了,這種痛苦伴隨了我十多年,告別了體育運動。性格也變內向了。
第六次是2016年,騎車把左腿韌帶摔斷,做了重建手術,清理了關節遊離體在家休養了一年。我感覺自己終於恢復正常人了,最起碼再也不會無故摔跤了
第七次是2018年夏天,早上起來刷牙時吐血了,洗手盆裡一片猩紅,那個恐怖,我趕緊下樓,給爸媽說不舒服,不能去上班了,可能要去醫院看一下,老爸說帶我去。我坐在門口臺階上等著等著感覺不行了,呼吸有點困難,趕緊打120。縣醫院離我家六公里,還沒到醫院就感覺血液全部迴流心臟了,四肢發麻僵硬,呼吸困難,我想我是不行了。靠著老爸,感覺死亡如此之近。下車已經沒法走路了,救護車跟車的也沒人管,一個陪護跑上來跟我爸把我太下車,找了個輪椅坐著,我大口大口吸氣已經吸不到氧氣了感覺。醫生趕緊讓給我找了袋氧氣,然後就是各種檢查,胃出血失血過多,血壓偏低,我堅持不讓輸血,每天打營養液,住了兩天感覺精神好多了,去做ct我已經不坐輪椅了,自己走著去,下樓到候診區等待時坐著坐著兩眼一黑人又失去了知覺,耳邊最後傳來的是老媽聲嘶力竭的叫聲,迷迷糊糊間,感覺周圍來了很多人,把我抬上床拉回了病房,再次醒來時,已經在輸血了。整整輸了800cc別人的血。當時有種怪怪的感覺,彷彿自己不再是純粹的自己了。流淌著別人的血液,也不知道他是誰,男的女的。我是o型血,應該很好匹配。上大學時自己還獻過血,這次用別人的還給自己了。
那麼多次劫難,最嚴重離死亡最近的就是這最後一次了。藉著這個問題梳理了一下記憶,原來我真的算是多災多難了啊。回首這一生,幾乎毫無建樹,沒有做成過一件意義的事。難道活著就是為了讓我受盡折磨的嘛。看著父母蒼老的面容,我竟無顏面對。心說只能怪他們命不好吧,生了我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我也努力想做一番事業,可惜總是事與願違。曾經最絕望的時候也曾想過自殺,可是終究放不下父母。如今我還在和命運掙扎,期待能有生之年讓父母享享福這輩子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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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縣裡修築一座中型水庫,從每個區抽出青壯年民工,組成民兵團參加工程建設。這項工程我也參加了,而且其間兩次歷險,一次是放炮,一次是塌方,兩次都差點丟掉性命。現在只說放炮那一次。當時我們團的任務是在山中開鑿水庫渠道,幾乎全是用炸藥炸開山石,再把石土運走,形成深兩米左右(有的地方甚至深三至四米)、寬三米左右的水渠。我在營部當政工員,主要負責宣傳和文秘工作。某日中午我從團部開會回營部,途經作業工地時,突然聽到山頂幾處號聲大作,且都是對著我行走的方位在吹,一陣緊一陣,還有不少人在山上大聲喊叫。這時我才開始警覺,意識到號聲似乎與我有關。我馬上想起早上我路經此地時,有五、六個民工在這裡鑿打炮眼,莫不是現在要放炮了?剛想到這裡,就看見離我三、四米遠的地方,兩處導火線正在吱吱燃燒冒著火花,已快燒完。我頓時嚇得兩腿發軟,竟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這時半山腰傳來急切的呼喊,“快往山上跑!”我這才清醒過來,拔腿就向山上跑。奇怪的是到我跑到山頂,炮也未炸響。半個多小時後技術人員下去檢查,才知道是雷管出了問題,兩個炮竟然都成了啞炮。現場的人們都說,好險啊,是這兩個啞炮讓你揀回了一條小命!多少年來我每當想到這事就後怕,心有餘悸。若炸死了也就算了,要是炸殘廢了,餘生就是另一種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