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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知道,給馬吃的,那麼給人吃的糧食是什麼,以前我以為是成袋子的麵粉。但是想想不對啊,以前的時候精面只有土豪才吃的起。那麼糧草運輸中的糧食到底是什麼,或者說軍糧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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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深耕細作

    糧草指的是軍隊的後勤補給。

    古代行軍中,糧草其實不僅僅是糧食和草料,實際上還包括衣食、武器、醫藥等諸多方面的軍隊必需用品。“糧”就是軍隊吃的糧食,“草”就是戰馬吃的草料,用時泛指後勤補給!要組織一個戰鬥力強大的軍隊,後勤保障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古代用兵 一直強調“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附上古代負責運送糧草的官職

    押運官——押運糧草和一些物資

    糧草督運——是監督押運方面一路上的行程、日期等,主要起監督作用,和現在的督察差不多

    侍御史——負責糾察的官員

    防禦使——負責一州或數州軍事的地方長官

    轉運租庸鹽鐵使——設定造船廠,保證漕運水上工具

    光祿卿——主管膳食事務的長官

    將作大匠——負責營造建築事務的長官

    前鋒遊弈使——前哨巡邏官

  • 2 # -y-35013437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古代尤其是古代農業文明戰爭的法則,“糧草”在古代是指軍隊出征所需的物質,其中包括戰爭物質(刀劍、矛頭、矛杆、鎧甲、弓箭、馬料、火藥等)和生活物質(衣物、帳篷、糧食、草藥、單架等)。

    糧草在古代戰爭中是起著決定性作用的。戰爭雙方的勝負靠的是戰爭前的準備工作和戰略物質的儲備,那些所謂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戰爭要麼屬於小機率事件,要麼就是編寫歷史者向勝利者獻媚而部分虛構的,戰爭絕大部分靠的還是實力。

    縱觀歷史,沒有哪一個古代文明能連續發動戰爭而不衰亡的!這是因為一但戰爭爆發,那麼統治集團就要負擔全部的糧草支出,這在經濟薄弱的古代農業文明中是不堪重負的,由於戰爭物件往往是遊牧民族,往往一場規模一般的戰爭就要消耗國庫數十年的戰略儲備,就算能取勝,也只是宣揚了一下國威,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戰爭紅利,國家則需要很長時間來休養生息!而一旦戰爭不力,為了穩固政權,政府則需要向民間徵收沉重賦稅,在經濟基礎薄弱的古代這很容易造成內亂從而激起民變,內憂外患,有哪個政權能夠支撐呢?所謂“國雖大,好戰必亡”!

    現代工業時代的戰爭並沒有發生本質的變化,主要還是靠後勤,雖然經濟總量已非農業社會所能比肩,但戰爭消耗也不是冷兵器時代所能比擬的!所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戰爭法則自然沒有改變,那麼,“國雖大好戰必亡”這句話也是值得我們深思的!

  • 3 # 我有一條狗叫卡爾

    古代大規模對外戰爭中籌集糧草,銀兩,明清時期都是朝廷出銀子去江南等富庶的地區夠買。至於能買到什麼那就看有什麼了,麥子,豆子,大米,小米,高粱,古代的不知道看看解放戰爭時期就知道了:東北的解放軍主要以高粱米為主,那玩意兒不好吃,但是產量高啊。華北的解放軍那就是大餅,煎餅,饅頭,窩頭,西北的解放軍就是小米,大餅;打到江南後不管是高粱米還是白麵都換成大米了,因為後勤只能買到大米

  • 4 # 太常吸貓

    糧草分為人吃的食物和馬吃的草料。

    打仗時,軍隊除了要埋鍋造飯,還要餵馬。古代的軍糧以粟米為主。《宋史》中有“倉贍軍粟陳腐不可”的文字記載,清代《皇朝經世文續編》也提到“古之餉軍以粟”。鹽一類的調味品也會作為物資一同運輸。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清代《平定兩金川方略》一書中,有“軍營各站存糧二千餘石”的文字。也就是說,當地軍營也留有一定的存糧。不過這些儲備不足以供應大軍開支,仍存在“計日授食,不過僅敷半月之需”的情況。

    運輸過程中,除了牛馬可以做運輸勞力,騾子也可以用來運送糧草,還會在附近僱傭民夫協助運輸,避免因後勤問題造成戰機貽誤。為了保證打仗不受軍需後勤所累,除了要源源不斷的運輸糧草,往往還要在邊境屯田。《聖祖仁皇帝親征平定朔漠方略》有載:“將軍以下大小官員口糧及馬之草料一槩停給,以口外五十里以內荒地給之,自力開墾。”馬吃的草料也一點不省事。《居延漢簡》有“候史延壽馬食粟五石八斗”的文字記錄。歷史上甚至有災年人啃食樹皮而官馬吃粟米的情況,頗遭詬病。料豆也是馬的草料之一,主要是黑豆和黃豆。不過,馬最主要的食物還是草。《全元曲》中有官兵休息時,讓人“閘草餵馬”的段落。《

    明實錄》有載,明世宗年間,2852名官兵,沿途所用的米粟草料就要耗費銀三千六百九十一,可見糧草耗費還是十分可觀的。《大明會典》中記載:“洪武二十五年、以百姓供給艱難、令北平等處衛所官軍、不支草束、自採野草備用。是後遂有秋青草事例。”採取馬草不僅是軍隊的責任。宣德四年,五都督府下屬的衛所、錦衣衛、順天府、各省布政司下屬的州縣衙署、驛站等等都參與到這項工作中。軍隊計程車兵與民夫採完青草,還要“運赴京場、及在外驛站、收貯備用”。弘治十五年,山東布政司徵取的馬草就有“三百八十一萬九千五百一十三束一十四斤一十四兩九錢零”之多。

    除了採取馬草作為儲備,青草茂盛的時節,各地也會將馬匹放出,就近放牧。採完馬草後,餵馬還要再篩選一遍。草需要打成高垛通風,喂的時候先抖去草中塵土,去掉老根,篩除草屑細灰,才算能吃。料豆則要放在乾淨的房間內儲存,用的時候篩去塵灰碎石土塊,扔掉黴爛變色的豆子,然後刷乾淨豆料鍋,以新打上來的甜井水或者河水,將豆子煮熟煮透,井水發苦或者隔夜水不要。餵馬之前,還要將馬槽清理乾淨。《福惠全書》中對如何養馬、餵馬有很詳細的描述,在此不多贅言。

    參考文獻:

    《宋史》、《皇朝經世文續編》、《平定兩金川方略》、《全元曲》、《明實錄》、《大明會典》、《福惠全書》

  • 5 # 史之策

    糧草糧草,糧食和草。其中這個草就是普通的餵馬用的乾草,糧食則是士兵的食物。現代士兵都有壓縮食品做乾糧,那在古代士兵們又用什麼解決食物問題呢?

    在唐朝以前士兵們以小米為主食,搭配大米和小麥。為什麼以小米為主食?因為小米的保質期比較久,可以儲存九年至十年,而大米的保質期只有五年。士兵征戰東奔西走沒有辦法及時的更新糧食,而且古代交通不發達,運輸糧草是一筆很大的開銷,一般是能儘量帶著就帶著。

    在宋朝之前中國是沒有鐵器的,所以士兵都用陶鍋煮粥。當然也不能只喝米粥,士兵們會在行進的途中補充一些蔬菜,在煮粥的時候加一點進去,做成稠菜粥。

    Δ粥

    除了主食,士兵們也帶一些肉類。在漢末時期臘肉就已經出現了,而且臘肉是可以保持很久的,所以士兵們也會背一些臘肉帶上征途。而且在古代,動物們也不像現在這樣稀少。士兵們也可以在平時用自己的武器去打獵捕魚,來改善自己的伙食。

    蒙古族的乾糧就更為豐盛了。他們有一種傳統的食物叫做風乾牛羊肉。風乾牛肉不僅口味好而且儲存期限也長。蒙古軍一般都把這些牛羊肉磨成粉末,吃的時候再加水泡,這樣肉就會變成原來體積的幾倍大,這可以說是最早的壓縮軍糧了。

    Δ風乾牛羊肉

    古代的軍隊還會帶“醬”,就像現在的留學生出國的,要帶老乾媽一樣。秦國時期一斗米會配半升的醬,醬可以說是軍隊裡重要的調味品之一。除了這些,軍隊們還會帶饅頭鍋盔一類的乾糧。當然相比現在的軍隊,他們只能追求吃飽,而沒辦法追求吃好了!

  • 6 # 五味社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由此可見,糧草在古代戰爭中極具重要性。

    從先秦到隋唐的軍糧為粟米,因為這一時期的政治、經濟、文化活動中心主要集中在黃河流域,這些地方是粟米的主要生產區。

    唐朝以後,隨著南方得到開發,小麥和水稻逐漸成為主流,甚至超過粟米,軍糧以小麥和水稻為主。

    晁錯在《論貴粟疏》一書中描述“帶甲百萬,而亡粟,弗能守也”。古代戰爭中,軍糧極具重要性,甚至在歷史上,還曾出現過以人肉充足軍糧。

    粟米、小麥、水稻在軍糧中佔據主流之位,另外會有少量的肉類和酒等等。秦國士兵在大戰前,都會喝酒吃肉,以提高戰鬥力。

    由於軍糧的運輸成本極高,所以軍隊提倡繳獲敵國的軍糧。為降低軍糧在運輸途中的損耗,諸葛亮曾發明木牛流馬作為運輸軍糧的器械。

  • 7 # 歷史密探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要想贏得一場戰爭,必須要有所向披靡的軍隊,更要有糧草補給。糧草最初是指軍隊運輸的衣服、鎧甲、人和馬的食物、軍械、棉被等物資,後來這個詞語開始被廣泛應用。

    糧草中的食物,行軍帶著的多為一些乾糧,比如小麥和小米,這些糧食容易儲存,且能當主食。行軍打仗是不能經常吃到蔬菜的,受國力和運輸條件影響,順利的話,能吃飽飯,如果不順利,被敵人斷了糧草,或者國家無力支付軍用開支,那麼連飯都吃不上。

    如果行軍順利,將士們是可以吃到新鮮的蔬菜的,由於蔬菜不容易儲存,所以他們只能在行軍途中購買。宋朝之前沒有炒菜這個說法,他們吃飯只有三種方式,那就是蒸、煮和烤。那個時候,講究點的人還會吃個沒辣椒的火鍋驅寒感覺美美噠,因為辣椒明朝時期才傳入中國。

    他們吃飯,一般是架起幾口大陶鍋,然後煮粥,煮完裡面放點鹽,全軍將士吃的美滋滋,這是糧草充足的狀態,糧草被切斷幾天不吃飯的情況也是時有發生。當然,軍隊裡的領導和功臣是偶爾能吃頓肉,喝點酒的,普通士兵連聞都聞不到,他們就等著打勝仗后皇上能犒賞三軍,讓他們吃頓飽飯!

  • 8 # 征服者帖木兒

    中國古代軍人到底吃什麼,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讓我們按照時間線來捋一捋。先來看春秋戰國,《詩經·大雅·公劉》中有這樣一段詩:「篤公劉,匪居匪康。廼埸廼疆,廼積廼倉;廼裹餱糧,於橐於囊」。這裡所說的“餱”,是把蒸好的飯曝曬成乾飯,裝在行囊裡,用作行軍打仗的乾糧。這是中國古代最早的關於行軍乾糧的記錄。春秋時期主要的糧食品種是黍(黃米)和粟(小米),因此這個“餱”應當是蒸熟曬乾的黃米飯或小米飯。黍的生長期比較短,能耐高寒,但口感和產量都不如粟,因此能種粟的地方就很少種黍。

    菽(大豆)也是先秦時的重要糧食作物之一,但由於種植大豆的需水量是粟的三倍,大豆在戰國時期灌溉技術發達後才進入主糧的範圍。《戰國策》裡提到的“豆飯藿羹”,即煮熟的大豆和用豆葉做的羹湯,就是土壤貧瘠的南韓常見的百姓食物。由於直接把大豆煮成豆飯吃會導致腹中脹氣,連續放屁,因此貴族通常並不吃豆飯,而是將其加鹽發酵,做成豉、醬來食用。至於稻米,在當時的中原地區屬於珍貴的食品,孔子曾問宰我,居喪的時候「食乎稻,衣乎錦,於汝安乎?」可見孔子時期吃稻米在北方是被視為和穿錦衣一樣的高階享受

    在出土的居延漢簡文獻中,可以看到漢代戍邊軍人領取軍糧的一些規定,以及糧食出入和庫存的記錄賬簿,比如「 最凡粟二千五百九十石七鬥二升少,凡出千八百五十七石三鬥一升,今餘粟七百卅三石四鬥一升少,校見粟得七百五十四石二斗」「有餘亖十二斛。萬歲盡第十吏卒三十亖人,凡五十亖人,人六斛,用谷三百二十斛」「今餘粟七百卅三石四鬥一升少,校見粟得七百五十四石二斗」「出糜小石十一石六鬥,九月戊辰朔戊辰通澤」「糜五斛一斗,正月十一日中舍子通取」…… 可見西漢時,北方軍糧以谷、粟和糜為主。

    順便說一下居延漢簡中記錄的物價:粟百錢一石;谷、黍、糜子一百五十錢一石;小麥九十錢一石;(豬)肉每斤四至七文錢, 肝每斤四五十錢,胃和腎每斤三四錢,腸每斤二三十錢, 脂(動物油)每斤六錢,魚每條一錢半至三錢,雞每隻三十六錢,菜狗每隻一二百錢, 小羊每隻二百五十錢,大羊每隻九百錢; 醇酒五十錢一斗,行酒十錢一斗; 鹽四百錢一石。

    日常用品方面,布每匹三百到五百錢,帛每匹三百三十錢,絮每斤十錢,皂布衣三百九十錢,單衣一百錢,布絝三百錢,韋絝六百錢,袍一千一百到一千九百錢。六尺長的席子一百三十五錢一條。鐵劍價格是八百錢一口, 馬每匹四千到一萬錢,胡狗(軍犬)六百錢一隻;壯牛九千錢一頭,老牛三千錢一頭, 拉貨的牛車一輛二千錢;普通田地九萬錢(九十貫)一頃,關中長陵附近肥沃的灌田二十萬錢一頃……

    西漢居延漢簡記錄的軍糧多為谷、粟,而清朝學者王心敬總結歷代軍糧制度,稱漢代兵糧之法是“八麥二米”,這應當是北方小麥種植面積擴大之後的事情。注重,這裡的米並不是稻米,而是多指粟米和黍米。漢朝雖然有徵南越、閩越等戰役,但更主要的用兵方向還是北方。當時中國北部地區種稻的面積極少,最常見的作物仍然是粟,而居第二位的是小麥。先秦時代中原地區雖然也有麥子,但是吃法是整粒煮食,而且產量也不高。秦漢時期解決了制約小麥成為主糧的兩大關鍵問題——灌溉和磨粉,董仲舒就曾上書漢武帝,要求推廣小麥的種植。小麥無論是整粒儲存還是磨粉儲存,儲存期都比較長,而且還可以烤成胡餅(燒餅、饢)一類的食物,讓士兵隨身攜帶,因此成為兵糧的主力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清代王心敬在《餉兵兼用麥米說》一文中認為「麥米皆養人之物,而北人食麥,視米味為美;其性則視米性為足,增氣而健力,故北方人無一日不食餅。即陝省坐鎮之兵,每領來官米,亦往往糶錢市餅而食也。」明清時期,中國北方諸省的糧食作物仍以麥子為主,“種麥三倍於種穀”,所以有“三秋不敵一夏”的諺語(麥子在夏天收穫,明清時所徵的賦稅叫夏稅;稻米在秋天收穫,相關賦稅叫秋糧)。整粒的小麥如果不入水淘洗的話,可久貯數年。無論是整粒炒煮食用,或者磨粉製作麵餅,或者製作炒麵,都很方便。

    古代軍隊在行軍打仗的間隙紮營支帳,割草餵馬,挖掘水井。埋鍋造飯一般是在天明以及日未落時(古人多一天吃兩餐),比如永樂八年明成祖率軍北征蒙古,就嚴令日出之前以及日落之後禁止生火做飯。在不具備做飯條件的地方,就要用乾糧來充飢了。還是以明成祖這次北征為例,「各軍沿途炒麵……每軍關與小麥三鬥」。編纂於明代的《養生類要》一書中記錄的“炒麵方歌”配方是「二兩白鹽四兩姜,五斤炒麵二茴香」,如果要追求更香的味道,還可以「半斤杏仁和麵炒」。

    當然了,行軍打仗攜帶的炒麵不可能如此精細,一般是用小麥、大麥、青稞等作物磨粉加鹽,在鐵鍋內用木耙子炒至黃熟,然後就可以裝袋備用了。吃的時候要加水攪成麵糊糊,如果直接抓吃的話,吃幾口就會被噎住。比如清代的《欽定蘭州紀略》就說“……斷水三日,雖有炒麵作糧,亦不能下嚥”。除了炒麵之外如果還能吃到肉菜,對士兵來說是莫大的伙食改善。明成祖徵北時,曾經下令把光祿寺和尚膳監為皇帝攜帶的米麵、臘味、棗子等食品分賜給軍士(酒、砂糖、鹽、醬、胡椒之類則不予發放),此外軍中攜帶的牛羊,以及從蒙古人手裡繳獲的牛羊牲口,也都宰殺“將作糧食,接濟軍士”。

    宋代兵書《武經總要》中,記錄了行軍打仗對食物的大致需求量。每人攜帶乾糧三鬥,可以馳戰數旬。乾糧的製法是取米一石,淨淘炊熟,曬乾,然後再蒸再曬,如此反覆十次,得到二斗乾糧。食用時每次取一合(十分之一升),先用熟水(開水)浸泡,等溼透了以後煮食之。此外《武經總要》裡記錄了幾種行動式調味品的製法:

    鹽三升,放入鍋中,加水,用炭火徐徐熬幹,結成鹽滷。可供一個人食用五十日,在溼熱多雨的夏日攜帶也很方便;

    豆豉三升,搗成膏狀,加鹽五升,捻作餅子,曬乾。每頓食用棗核大的一塊,可以代替醬菜;

    小麥面做成蒸餅(饅頭)一枚,取一升醋,反覆浸入、曬乾,至醋盡為止。每頓取梧桐子大小的一粒;

    粗布一尺,用濃醋一升浸泡,曬乾,再浸再曬,至醋盡為止。食時剪下一寸布放入水裡煮。

    如果班師在道,去境尤遠,儲貯乏絕,可撿擇羸瘦牛馬宰殺食用。牛一頭、馬一匹可供五十人食用一日,驢一頭可供三十人食用一日;松樹皮十斤與米五合同煮至極爛熟,半斤可供一人食用一日;每人帶油麻子半升,如果缺水的話取三十粒含在嘴裡,可以止渴。烏梅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到了明代,名將戚繼光在《紀效新書》裡面曾記錄了一則行軍乾糧的做法:米二升,炒黃,一升研為細末,一升另包;麥二升炒熟,一升用熟香油作媒,一升取六合,用好燒酒浸曬乾,再浸,以不入為度,研末另包;四合用鹽醋曬浸,亦以不入為度,曬研為末,另包。把這四升炒米和炒麵包裹到一起,是供一人食用的分量,包裹外面書寫本人姓名。

    行軍之際,除非被敵人圍困至緊,或者糧食未能運到,否則不許擅自開啟食用。如果出征時忘記攜帶乾糧包,與遺忘兵器同罪。從製作方法中能看出來,炒米是作為主糧來食用的,而炒麵用香油、燒酒、鹽、醋調味,用於改進口糧的味道。

    戚繼光的另一項發明,也流傳至今,就是福建特產“光餅”。乾隆時期出兵臺灣平定林爽文起義時,就曾讓閩浙總督調集綾綢、布匹、灰面、炒麵、光餅、藥料、牛騾,作為大將福康安徵臺的軍用物資。今天的光餅成為地方名吃,餡料很豪華,有豬肉蔥花、肥肉黴乾菜、蝦肉、香菇、紫菜、花生碎、黑糖等多種選擇,也有把白麵光餅掰開夾上火腿腸、午餐肉甚至雞排的吃法。但明清時製作光餅的原料很簡單,就是將麵粉稍微發酵,也可以加上一點點食鹽,灑上一點點芝麻,烤制而成,這個和美軍在南北戰爭前後的主糧,“烤制硬麵包”非常相似。相傳嘉靖四十二年倭寇侵犯福建,戚繼光領兵入閩剿倭,連日陰雨無法造飯,於是烤制面餅讓士兵隨身攜帶,由於只是乾麵餅,因此烤好後放上三五天也不會變質。閩北百姓依法仿製,犒勞戚家軍。

    為方便士兵攜帶,光餅中間有個洞,可以用繩子串起掛在身上。 “棋子”也是古代常見的一種供軍旅和行人隨身攜帶的乾糧,比如明代的《西遊記補》三十六回中有「我等是行路的客人,身邊兒帶著些乾糧棋子,過這有名的餓鬼林,卻被林中妖魔搶去」。這裡所說的“棋子”是一種用麵粉和水做成的食品,捏成圍棋子的形狀,形圓而小,如同糕點、饅頭。既可以煮吃,也可以炒吃。為了改善口味,可以在和麵時加入鹽、生薑汁、胡椒,甚或動物油脂、煮肉汁等等來調味。北宋開封市井中有“細物料棋子餛飩店”、“肉齏淘棋子”、“素棋子”,南宋杭州有“三鮮棋子、蝦棋子、蝦魚棋子、絲雞棋子、七寶棋子”。

    清代入關之前的《滿文老檔》中,也有攻城間隙讓士兵休息吃炒麵的記錄,努爾哈赤賞賜薩哈廉夫婦的物品有「各色果子,及盛炒麵荷包二,染色水獺皮二」,可見後金入關前炒麵之普及,以致出現了專門的“盛炒麵荷包”。康熙、雍正朝連年對準噶爾用兵,當時配給士兵的口糧是每人每日支粟米八合三勺、或炒麵一斤。平時陝甘兵士每個人都要隨身準備十五斤炒麵,一旦緊急徵調出發,這就是半個月的口糧。雍正帝認為這個口糧數額在平日駐紮時本無不足,但遇有事之際,晝則追奔攻擊,夜則防範巡查,“恐舊數稍有不敷”,於是下令改為每人每天粟米一升、或炒麵一斤四兩。在進軍青海時,班禪額爾得尼和頗羅鼐貝勒還遣人向清軍贈送酥油、炒麵、牛、羊、乾糧。

    乾隆年間,清朝與準噶爾的戰爭已進入最後階段。當時從內地徵調至準噶爾前線的滿、蒙、索倫、巴爾虎、喀爾喀、厄魯特等族士兵,要隨身攜帶足夠食用四個月的炒米、炒麵、幹牛羊肉等乾糧,抵達新疆軍營安扎後,如果沒有戰鬥任務,每人每月支給二十日份的食米(一斗六升六合),以及羊一隻、鹽菜銀一兩五錢。

    乾隆十九年時,讓陝甘總督籌備軍糧,以六個月計算,應準備粳米一萬一千二百餘石、炒麵二百二十五萬斤、白麵七十五萬斤、羊二萬隻。跟役、餘丁等非戰鬥人員準備口糧數為粟米六千七百石、炒麵及青稞面一百萬斤、白麵四十萬斤、羊七千八百隻。此外還要支取全軍六個月的“鹽菜銀”十七萬九千六百兩。每石炒麵的成本是銀一兩五錢三分。由於炒麵分量較輕,每頭駱駝可以馱載三石炒麵,還可以夾帶緞匹、鞋靴等物資。負責馱運軍糧的是山西的“皇商”,每頭駱駝向官方收取腳銀九兩八錢。

    清代文獻中記載的行軍所攜乾糧,主食類有粳米、粟米、青稞面、白麵、炒麵、棋子、光餅等等;副食和調料有乳油、酥油、茶葉、鹽;肉食有牛羊肉乾、活羊、活牛,但是沒有攜帶活豬的,一是豬不如牛羊馴服,不易牽趕(成語“狼奔豕突”就是很形象的例子),一是豬的飼料不如牛羊方便省事。當然,清代許多領兵的大帥,比如年羹堯、福康安之流,是以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而著稱的。比如年羹堯從大將軍貶為杭州防禦後,其侍妾星散,有杭州某秀才得到一女,昔日是在年羹堯帳下管飲饌的,專門負責做小炒肉一味菜。秀才請她如法炮製一道小炒肉,這位女僕哂笑說:“年將軍做一盤小炒肉,需用一頭肥豬,只不過取其最精華之一塊罷了。如今你家買肉只買幾斤,叫人從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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