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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史哲司

    宋朝的王安石與司馬光,這倆人,屬於典型的因為“工作關係”導致由“好朋友”演變成“仇敵”的(早些年我剛一上班,老婆就教導我,千萬不要因為“工作”而得罪同事,否則你退休了,單位發東西都沒人給你送。但是,如今,不發東西了)。

    一開始,王安石與司馬光十分要好,兩人在公元1019年與1021年相繼出生,似乎上天安排好的一樣,年輕時,兩人都曾在同一機構擔任同等的職務。兩人惺惺相惜、互相仰慕,司馬光仰慕王安石絕世的文才(“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還記得不?),王安石敬佩司馬光謙虛的人品(小時候見義勇為砸過缸)。

    在同僚中間,他們倆的友誼簡直成了一種典範。

    可是,做官好像就是與人的本性相違背,兩人的官愈做愈大,心胸卻慢慢地變得狹窄,本來互相尊重、志同道合的兩位朋友竟反目成仇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說的正是這倆人,原因是當時的皇帝宋神宗缺錢花,就請王安石來搞了個變法。司馬光是橫豎看不慣這個所謂的“變法”。

    1068年(熙寧元年),宋神宗繼位第二年,北宋的財政收入為6800萬緡,但是,有5000萬緡都了給流民(禁軍、廂軍)發工資了。

    神宗手裡的錢不夠花,所以才請來王安石進行變法,“變”得最厲害的就是我們在中學歷史課本里學過的那個“青苗法”。

    “青苗法”,簡而言之就是:縣官每年二、六月份要向轄區內的農戶發放為期半年的貸款,年化率為40%,利隨本清。

    乍一看,是好事,你仔細琢磨,這就是一種變相稅收,用當代經濟學語言描述,可以這樣解釋“青苗法”:官府要求天下百姓向朝廷借高利貸,還本付息都由朝廷暴力執行。

    不管王安石如何鼓吹 “青苗法”如何好,司馬光看得清楚啊,朝廷沒錢,是因為“用度太奢,賞賜不節,宗室繁多,官職冗濫,軍旅不精”。特別是當他發現王安石變法可能給國家帶來災難的時候,他對待王安石的態度,就由私下規勸轉變為公然反對了。

    兩人經過多次辯論,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積怨愈深。

    兩位曾經互相傾慕的朋友,成了兩隻好鬥的公雞,雄超超地傲視對方。

    工作中的矛盾,有時不可避免的要“代入”到生活中。有一天,洛陽牡丹花開,包拯邀集全體同僚一起飲酒賞花。席中包拯敬酒,官員們個個善飲,只有王安石和司馬光酒量極差,待酒杯舉到司馬光面前時,司馬光一仰脖就把酒乾了。輪到王安石的時候,王安石卻執意不喝,引得全場譁然。司馬光大有上當受騙、被人小看的感覺,於是喋喋不休地罵起王安石來,王安石也祖宗十八代地回罵起了司馬光。

    自此,兩人結怨更深,王安石得一個綽號,叫“拗niù相公”,一貫忠厚寬容的司馬光的形象,在人們心中也打了個大折扣,連蘇軾都看不下去了,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司馬牛”。

    後來,倆人繼續圍繞變法進行言語“格鬥”,鬥到白熱化的時候,王安石被罷了相位(雖然第二年又官復原職),司馬光一氣之下,辭職回家,專職編《資治通鑑》去了。

    時光如流水,轉眼倆人都到了夕陽紅的年紀,王安石和司馬光對他們早年的行為都有所後悔。王安石曾經對其侄兒說過,以前交的許多朋友,都得罪了,其實司馬光這個人是個忠厚長者;司馬光也稱讚王安石,誇他文章好,品德高,功大於過。

    彷彿上天自有安排,兩人在同一年(1086年)的五個月之內相繼歸天,至此,我們更願意相信,“拗相公”和“司馬牛”在天堂又可以和和氣氣做朋友、吟詩唱和了。

  • 2 # 淮西一哥

    只是政見不同,他兩可都是神宗時代的賢臣,評價都是蠻高,這是歷史上少有的政見不同的”死敵“”文鬥而已。至於後來王安石被貶,都是其他人的利用機會去實現個人野心。與司馬光關係不大。

    王安石有神宗支援,但神宗駕崩以後,太后一黨就下手廢除新黨從新啟用了司馬光。這是政治問題,後來哲宗當家,從新啟用王安石一黨。章敦等人就是利用王安石的新黨名義排除異己,手法非常殘忍。王安石和司馬光他兩是北宋難得賢臣,不用過多解讀。

  • 3 # 田明茂

    宋神宗時,司馬光任翰林學士。他和王安石本是好朋友,但因王安石向仁宗所奏長達萬言的《言事書》而兩相交惡。這其實就是兩人分別代表本階層,即變法派和守舊派為維護本階層利益進行的官場爭鬥。

    《言事書》內容包括:青苗法、 募兵法、 方田均輸法、 農田水利法、 保甲法等。王安石的變法增加了國家收入,鞏固了宋王朝的統治,同時也使農民得到了一些好處。但是變法觸動了官僚地主的利益,遭到許多朝臣的反對。

    王安石的新法,從封建國家和地主階級的長遠利益出發,但更偏重反映了中小地主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對大官僚、大地主、大商人的既得利益卻是一個限制和分割。因此在地主階級內部財產和權力的再分配中,必然要引起特權階層在政治上的代表人物——保守派舊官僚的反對。每一項新法的頒佈和實施,都必然引起一場激烈的爭論和頑固的阻撓。正如壬安石在新法開始推行時預料的那樣:“與戰無異”。

    保守派從各方面攻擊新法。他們或重複孔丘“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和孟軻“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的陳詞濫調,攻擊新法“講商賈之末利”,“盡奪商賈之利”,弄得“農商喪業,謗議沸騰”,甚至對每一項新法的內容都吹毛求疵,儘量挑剔和詆譭。並直言不諱的指責新法侵害了官僚的利益。

    保守派是一批元老重臣,身後還有兩宮太后(仁宗曹後、英宗高後)、一些親王和皇親國舅作為他們的後盾。其中司馬光可算是主將。公元1070年(熙寧三年)二、三月間,他一連給王安石寫了三封信,以關心規勸為名,行攻擊汙衊之實,公開挑戰。同時又向宋神宗告狀,咒罵王安石“首倡邪術,欲生亂階”,是“民賊”“賊臣”“亂臣”,吵嚷“臣與安石,猶冰炭之不可共器,若寒署之不可同時”。還利用他翰林學士的職權,在這年三月出了一道試題,說王安石對宋神宗講過“天變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在試題中,司馬光正面引用儒家經典,把“三不足”作為“反面”教材,讓考生們加以批駁以掀起對王安石的圍攻。

    保守派官僚還把什麼“天雨土,地生毛,天鳴、地震”“華山崩”都歸罪於新法,面對這些叫囂,王安石辯解道,水旱是常有的事,堯、湯在位時也在所難免,不足為憂。公元1075年十月,南方出現慧星,神宗下昭求直言。保守派乘機攻擊新法。王安石從唯物的觀點出發解釋道,天道遠,人道近,應相信人事。天文變化和人事變化無窮無盡,難道不能偶然碰上一次嗎?所以天變是“不足信”的。堅持了“天變不足畏”的唯物觀點。

    對於人言是否足恤,王安石回答宋神宗說,只要行為合於“義理”即正確的原則,那麼人言也不足恤。他還引用《左傳》上,“禮義不愆(qian,音千,過失),何恤於人言”的話回敬那些反對派。

    “祖宗之法”是保守派的護身符,也是他們攻擊新法的藉口,司馬光說:“祖宗之法不可變也”。文彥博說:“祖宗法制俱在,不須更張,以失人心”。他們都靠祖宗之法維護其既得利益,並作為他們因循苟安、無所作為的藉口。對此,王安石斬釘截鐵地回答:祖宗之法就是不足守。他對宋神宗說,仁宗在位四十年,有幾次修訂法令。假如法令一定而不可移,“祖宗何故屢自變改”?祖宗之法該不該變,這是改革派和保守派鬥爭的一個焦點。

    “三不足”是對儒家傳統思想的勇敢挑戰。王安石雖在儒家思想瀰漫的宋代,自幼攻讀儒家經典,對孔孟也很尊崇,但他關心現實政治,接觸社會實際,有在地方上從政的實際經驗,又博覽群書,深思詳考,這就使他有注重實際,主張變革的唯物主義思想,因而能突破儒家傳統思想的束縛,而和先秦法家的重實際、講變革的思想接近。。正統儒家攻擊他“尚法令則稱商秧,言財利則背孟軻”,這和“三不足”一樣,顯現了王安石的戰鬥的唯物主義思想光芒,暴露了他們自己的頑固和守舊。

    公元1085年(元豐八年)三月宋神宗死,趙煦(宋哲宗)繼位,當時還不到十歲,由英宗後,神宗母高氏以太皇太后名義臨朝攝政。她一向反對新法,一上臺,立即把保守派首腦司馬光請出來,讓他做宰相。文彥博等諸多保守派也一一起用。司馬光對新法全盤否定,保甲、方田均稅、市易等法首先被廢,年多之內,青苗、免役、將兵法隨之取消。於是,變法失敗。

    王安石的變法在歷史上是有積極意義的,列寧曾稱王安石是“中國十一世紀的改革家”。

    後來,司馬光也辭去官職,花十九年時間專心編寫《資治通鑑》,按編年順序敘述了從戰國到五代一千三百多年的歷史,書中總給經驗教訓,可供封建統治者作為治理天下的借鑑。是中國古代傑出的編年史。

  • 4 # 柘溪散人

    此言差矣!王石和司馬光並非是一生的死敵。王安石罷相以後,許多人落井下石,叫司馬光上書彈劾王安石,但被司馬光拒絕。司馬光認為王安石私德甚好,乃真君子。司馬光對王安石是十分尊敬的,無論學問道德還是才能,王安石都是一時之選。

  • 5 # 仁者無私大愛至簡

    兩個人都是學霸,而且不是死讀書的學霸,王安石22歲進士,司馬光20歲進士,他們兩個都受過歐陽修的教誨,在包拯手下從過政,兩人真的算的上摯友。不過在政見上卻大有不同。王安石認為:“造成國家財政狀況不好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善於理財的人,這並不是當務之急。”司馬光則反對道:“你所說的善於理財者,不過是巧立名目,加重老百姓頭上的捐稅而已。”王安石說:“事情不是這樣。只要善於理財,就可以不增加捐稅卻使國庫充盈。”司馬光大不以為然,他反駁道:“天下哪裡有這個道理?天地所生的錢財萬物,不在民,就在官。設法從老百姓那裡巧取豪奪,比增加捐稅還壞。這實際上就是當年桑弘羊之流矇騙漢武帝的那套說辭。”

    由於北宋的財政狀況日益困窘,舉步維艱,宋神宗採納了王安石的建議。

    司馬光作為大臣,堅持自己的觀點,當他發現改革可能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難時,他開始用激烈的言詞彈劾王安石;而作為好朋友,他又三次給王安石寫信,勸諭王安石不可“用心太過,自信太厚”,藉此“以盡益友之忠”。王安石在與宋神宗的談話中,力排司馬光的非議;但對這位好友,又“賜之誨筆,存慰溫厚”。眼見無法改變局面,又與王安石因變法之事絕交,司馬光堅辭樞密副使,離開權力中心,來到當時的文化中心洛陽專心修史。

    雖然王安石與司馬光的關係破裂,但兩人互相保持著對對方人格的敬重。一個反對新法的官員死後,司馬光為其作墓誌銘,其中有諷刺變法的話。有好事者將這個墓誌銘獻給王安石,以為後者會遷怒於司馬光。不料,王安石卻將銘文掛在牆上,向其門下士贊曰:“君實之文,西漢之文也。”而司馬光在洛陽記述宋朝歷史時,也能對王安石作客觀評價。

  • 6 # 雁南飛123321

    對這個歷史上始終譭譽參半的政治偉人,我有一些淺薄的瞭解。政治上我做不了評論。單從性格而言,他倆一樣才華出眾,品行高尚,不拘小節。王安石性格執拗,聽不進別人意見,名間戲稱其“拗相公”,而司馬光也是從來堅持己見,不為他人所動。蘇軾送其外號“司馬牛”。可見二人的性格共同點都是自我意識很強,對事情有自己獨立的意見,不被他人左右。這應該正是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治家所必須具備的條件。

    王安石銳意改革,以理財為主,提出旨在富國強兵的“青苗法”、“免疫法”等一系列改革措施。而司馬光受儒家學術影響較深,認為國家不應與民爭財,而應該以德治國,教化民心,才能使國家長治久安。這一對政治雙星,端的是水火不容,有我無他。神宗皇帝多次想緩和他倆等關係,始終未能如願。

    王安石在罷相後的八年間,深受各種打擊,卻依然能夠笑對人生,住在江寧的半山園期間,也是能夠怡然自得。甚至寫出了“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這樣細膩的文學佳句。

    神宗死後,司馬光盡廢新法,公元1086年的夏天,66歲的王安石在江寧病逝。司馬光此時已經病重,聽聞王安石逝世,非常惆悵。評價曰:不可毀之太過。可見他對自己盡廢新法一事,應當也是心存悔意。也說明司馬光的心中,王安石亦是個正人君子,二人有惺惺相惜之意。不久,司馬光也去世了。兩個神童,兩個文學家,兩個老對手,同年去世,這一對政治雙星,同年隕落。

    縱觀北宋改革那些年,其君臣關係、政治生態應該是相當開明的。司馬光、王安石、蘇軾、蘇轍、歐陽修。。。。這些政治明星、文學大家,雖政見不同,各遭貶謫,幾起幾落,但幾無性命之憂。今天的我們,應當感謝那個時代,留給我們的,除了“唐宋八大家”的輝煌文學成就,了不起的《資治通鑑》。還有一意孤行的“拗相公”和執著的“司馬牛”的種種趣聞。。。。。。

  • 7 # 瘋狂歷史課

    司馬光和王安石確實是一生的死敵,不過你不知道在此之前,兩人還是一對好朋友。

    司馬光的官升的比較快,畢竟以前砸過缸嘛,還算是聰明過人,但是司馬光一直向皇帝舉薦王安石,卻被王安石屢次拒絕,在朝中欽佩王安石的人很多,其中就包括了後來反對變法的文彥博、蘇軾、歐陽修。為什麼王安石能力這麼大,官卻這麼小,史書中就說了,王安石是一個非常務實的人,凡事勤勤懇懇,不喜歡花裡胡哨的,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紮根於群眾,用實踐檢驗真理,真正的從群眾中發現問題的根源。這也為後來王安石變法提供了很大的支撐。

    其實司馬光和王安石主要的問題還是要怎麼變法。王安石向宋神宗提出了變法的要求後,遭到了以司馬光、文彥博、蘇軾的極力反對,蘇軾更是以命相駁,最後被神宗貶官離京城。而王安石也是一塊硬骨頭,他堅信憑藉著自己多年紮根基層的經驗,他的變法措施是絕對不會有誤的,只不過還要加以調整,不管保守派(反對變法)怎麼懟他,王安石都不為所動,加上有神宗的支援,改革得到了很好的推行,經過幾年的變法,雖然出現了諸多弊端,可是在很多方面比如宋朝的基礎設施建設、軍隊制度、土地制度上都獲得了巨大的成效,這時候有保守派就開始反悔了,比如說蘇軾,蘇軾看到變法的成效後說了這麼一段話:

    吾儕新法之初,輒守偏見,至有異同之論。雖此心耿耿,歸於憂國,而所言差謬,少有中理。今聖德日新,眾化大成,回視向之所執,益覺疏矣。當年滿腔熱血的反對變法,如今看到變法卓有成效之後,才知道當初竟是自己錯了。

    表示後悔的不止蘇軾一人,雖然有人後悔當初反對王安石,但是曾經的鐵桿好哥們司馬光就不同了,他是徹頭徹尾的反對變法,反對王安石,積極的策動朝中舊黨和保守派向皇帝進言,要求皇帝廢除變法。宋神宗下臺后王安石變法失去了最大的支持者,變法在司馬光的宣佈下廢除,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司馬光和王安石是宋朝熠熠生輝的兩個耀眼的明星,他們兩人始終秉承“對事不對人”的態度,反覆的爭論治理國家的方法,這比起那些在朝中明爭暗鬥、相互陷害的大臣來說不知強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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