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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探奇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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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是週週哈
有!親身經歷。
我是農村家的姑娘,假期期間經常幫著父母幹活,澆地拔草那是常有的事。
故事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天。東地種著玉米,連日的高溫曬的玉米懨懨的,土地也裂開了幾道縫。母親是廠裡的,白天沒有空閒時間,只能晚上下班後帶著我急匆匆的去澆地。
當時已經臨近凌晨,附近只有空蕩的玉米地,不時有火車轟鳴而過。母親迅速的刷卡,弄好水泵,又帶我去地的另一頭,地的另一頭是個小墳包,我從小看恐怖片,膽子大,倒也不害怕。
我媽拿著袋子給我鋪好,跟我說:“後半夜守在這,知道嗎?沒事就玩玩手機,看著水蔓到哪了,就告訴我。”
我點點頭,說:“中,我知道了。”
她又帶著我講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告訴我咱家地從哪到哪,我們來到最東邊,那邊又有個墳包,我指著她說":“這是咱家的地嗎?”
我媽說:“不是,這邊的西邊是咱家的。”
我說:“懂了,這墳包怪奇怪嘞。”
我媽返回後開始澆地,我躺在墳堆上一直玩手機,後來發現快沒電了,趕緊打了個電話,我媽說:“那你過來拿充電寶吧。”又嘟囔著:“怎麼不提前充好電,折騰來折騰去的。”
我準備回去,但是玉米地太高大,太濃密了,我明明是直走,卻不知不覺走到了西邊的另一個墳包,我開著閃光燈,心裡暗暗稱奇:“別人家的墳頭上都雜草叢生,怎麼偏偏這個光禿的不行。”
我也沒放在心上,繼續朝著我媽那頭走,走著走著開始慌了,身邊只有偶爾的蟬鳴,連絲風都沒有吹來,濃密的玉米遮著天空,彷彿被禁錮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就在這時,斷斷續續的女人的嗚咽聲飄來,我心裡煩躁,嘀咕道:“大半夜了,誰在哭呢,煩死了。”
我“唰”地下愣住了,對啊,誰半夜會在莊稼地裡哭啊?
凝神一聽,嗬,還是西邊墳頭那邊的!
我毛骨悚然,拔腿就跑,都是淤泥,跑的有些慢,我心裡又慌的很,偏偏玉米寬大的葉子又擋路,我死命的扒開向前衝。
後來沒有再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某天我正喝著粥呢,突然想起來,我問那家墳是哪戶人家的,我媽說:“路口有桃園那家的一個女的,年紀輕輕就病死了,你問這個幹嘛?”
我心一跳,胡亂搖頭說:“沒啥,就是想起來問下”說完就趕緊溜了。
高中和同學分享這個經歷,眾人都是背後發涼,被我的經歷唬住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懷抱著敬畏面對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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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可能是由於人們對自然界的科學認知度過於欠缺,各種靈異事件似乎特別多。
今天我來講一下20多年前發生在我身邊的一個靈異事件。
當時,有一件怪事在村裡炸開了。村裡有一家的男主剛剛過世,男主的老婆正在打理後事,突然她的嗓音變成男主的嗓音,並以男主的口吻開始“胡言亂語”。這可嚇壞了當時在場的人。
那時人們都把這種靈異的事件看成是“鬼魂附身”。遇到這種事一般都是請“巫婆神漢”去擺治的,可附近沒有這樣的“高人”,看當時的情況好像也很急,他的家人趕緊請來了村裡的村醫來診治。
村裡之前也有幾次“鬼魂附身”的靈異事件發生,也都是請村裡的村醫用針灸的方法扎過來的。據說附身的“鬼魂”怕疼,用針來扎很湊效。當村醫趕到她家裡時,先是呵斥讓她趕緊走,但她說這是自己的家拒絕離開。後來經過幾番較量,在她的家人的協助下,摁住她用針灸把他(附在女主身上的男主的“鬼魂”)扎跑了。當老太太緩過神來的時候,神情恍惚,對於自己剛才被“鬼魂附身”的經歷渾然不知。
後來在我的身邊這種“鬼魂附身”的靈異事件又發生過幾次。人死如燈滅,本無靈魂存在,為什麼這種靈異事件還會頻頻在現實中發生?無神論的我也感到非常困惑,又有一絲恐懼。
“鬼魂附身”有點類似於“借屍還魂”,對於這種靈異事件開始有人推測這是腦電波在作怪。他們認為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是受自己大腦發出的腦電波訊號來控制的。就像人的指紋那樣,每個人的腦電波頻率都是不同的,所以一個人的腦電波只能控制他本身的行為舉止。
當一個人死了之後,他的腦電波還會存在一段時間。此時他的親人由於過度悲傷身體會很虛弱,情緒也會波動,這時他們腦電波的頻率也會發生相應的變化。一旦他們的頻率相同,死者就會控制親人的一舉一動。
這種說法僅僅是一種推測,並沒有具體的科學的依據。其實這種靈異事件應該是一種去人格化現象,就是我們所說的多重人格症。這個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早年在全世界轟動一時的臺灣朱秀華借屍還魂事件。(這個在我之前的問答裡有詳細的描述,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