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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收藏家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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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尚藝房
各有各的好!這個問題就好比素菜好吃還是肉菜,喜歡吃素的人就說素菜好吃,喜歡肉菜的人就說肉菜好吃的道理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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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中國明星書畫院杭州
二人各有各的風格,不能說誰好誰壞,就跟美女一樣,中國美女南韓美女,哪個更美?怎麼判定呢?傅山看不起趙孟頫的字,但還偷偷的學習趙孟頫的管格體,最後還是佩服趙的字乃直襲二王,王鐸和傅山還是沒有繼承二王太多的東西,形成拙,散,醜的書風,對現今書法藝術也是造成破壞性的引領作用,寫不出高古的書法就言之高古為媚,以醜為美了,當然醜也是勢的表現形式,但不可以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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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泉水出山兮
古往今來的大書家都不相上下,沒有誰比誰好,只有更好。傅山、王鐸,各有千秋,各領風騷數百年。隻眼須憑自主張,紛紛藝苑漫雌黃。我是真的都喜歡,不敢評判,只恐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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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使用者13759100801
兩人都為明末清初書法家,王鐸長傅山十幾歲,在楷書方面王鐸主要取法柳楷,而傅山取法顏楷,鄧散木在《臨池偶得》中說“傅山的小楷最精,極為古拙",相比王鐸而言傅山的楷書優於王鐸。在行草書方面兩人的書風都在極力擺脫時人的柔美之風,都有渾厚雄強激越跌宕之氣,兩者都有寧拙勿巧,寧醜勿媚的書法意識,但王鐸的行草書在章法佈局、墨法的運用方面更勝於傅山,傅山的行草相較於王鐸圈眼較多,且年少於王鐸十幾歲又較王鐸長壽,後期書作中曾師法於王鐸。由於王鐸曾降清為官,而傅山則在野閒居,且對武術、醫術頗有研究,著有《傅青主女科》和《傅青主男科》,在民間口碑較好,王鐸只是近代由於日本對王鐸書法的推崇(有後王勝先王之說)才漸被人們認可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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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如石書藝
王鐸和傅山都是明代草書大家,風格迥異,各有千秋,可從以下幾個方面作一比較分析。
一、王鐸和傅山都極力推崇“二王”,然字裡行間透露出的風格氣息完全不同。王鐸的“中庸之道”和內心深處的“怪力亂神”相互交織,書風無不透露出張揚個性、霸氣側漏和逞強好勝;而傅山出家為道,學問文章皆真性情,雲遊四方,豪爽、好酒喜飲和行俠仗義,滋養了其筆墨抒情、浪漫而有意境、流暢而富有形態之美的書風。
二、王鐸和傅山雖都崇尚古法,然取向不同。王鐸學“二王”筆法,也得益於米南宮、顏真卿、李邕諸家,筆勢開張、雄強。他極力主張“敏而好古”、“書不參通古碑,書法終不古,為俗筆多也”、“書不入晉,終成野道”。“吾書學之四十年,頗有所從來,必有深於愛吾書者。不知者則謂為高閒、張旭、懷素野道,吾不服、不服、不服!”王鐸的三個“不服”,是他縱橫捭闔,不服古人,不流時弊,敢於張揚的心底吶喊。或許是他不夠長壽、或許是功力所限,並沒有達到“厚古薄今”的境界。他在融入了強烈的時代氣息和恣肆的筆墨下,也暴露了“筆不與意隨”(董其昌《畫禪室隨筆》)的遺憾。傅山也是宗法“二王”,他不僅崇拜顏真卿的人品,而且受顏真卿書法的影響極大,書法既秀美圓潤,風姿綽約,又蒼勁而凝練,字裡行間一氣呵成,富有流暢性。在顏真卿書法思想下,提出“寧拙毋巧,寧醜毋媚,寧支離毋輕滑,於直率毋安排”的創新理念,對後世影響很大。
三、王鐸和傅山在書法表現形式上的不同。王鐸取法更多的是王獻之的外拓法,又取米芾蒼老勁健之勢,書寫駿快,全以力勝。如圖一、二、三為王鐸得意之作《草書唐人詩卷》,筆勢穩健,收放自如,節奏強烈,抑揚頓挫,鏗鏘有力,枯實濃淡,互映成章,一派寫意之風,對後世乃至當今書風影響極大。王鐸作為清代的草書巨匠,也有不足之處,例如結體近怪,點畫筆法有生硬之感,個別字如“飄”、“沙”字是他典型的呈三角狀的點畫結體,顯得有些僵硬。傅山的草書通篇宕逸渾脫,放縱、連綿起伏跌宕,既有音樂般的旋律,又有一瀉千里之勢。在紛繁激烈的線條纏繞中卻流露出優雅之氣,猶如明淨般的心靈,暢快淋漓,精緻而細膩。他筆下的“拙”、“醜”“支離”和“直率”,出於自然天成,與時下故作姿態的“拙”、“醜”“支離”和“直率”,有天然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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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冇名堂掌櫃書樵
王鐸和傅山同為晚明清初狂草書巨匠,都極力推崇“二王”,然字裡行間透露出的風格氣息迥然不同,給我們有不同的啟示。王鐸祖先為世代望族,曾於明末任禮部尚書。明亡後,王鐸降清為禮部尚書,也皆因他出仕兩朝,而使他品格蒙上了陰影。王鐸祖籍山西太原,大概因為王氏家族均源於山西之故,他對“二王”書法有著特殊感情,常常以“吾家逸少”、“吾家羲之”稱呼。據說王鐸一天一絲不苟地臨寫“二王”,而另一天則是無拘無束地自由發揮,正是他的“中庸之道”和內心深處的“怪力亂神”相互交織成就了王鐸的狂草。王鐸的草書用筆,雖說“獨宗羲獻”,其實也得益於米南宮和顏(顏真卿)、北海(李邕)諸家。他的行書大多是米芾刷筆,而下筆重、筆勢險峻則明顯有北海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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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千年蘭亭
王鐸與傅山都是“二王”一路的傑出書家,但在傅山的結體中,借鑑了顏真卿的一些體勢,其格局比王鐸大。
王鐸早年寫得狂怪,近米芾,以力勝。五十歲後,用筆由蒼勁轉向沉著,點畫由粗獷趨於溫潤,結體由狂怪轉向自然。晚年的行草則比較含蓄。
王鐸用墨的多樣化,突破了書法的墨象,使書法美的概念更加寬泛,為書法開闢了新的領域。
傅山筆下變化多端,粗頭亂服,比王鐸自由得多。他偏向雄強奇崛,下筆如龍蛇飛舞,蒼鷹盤旋,極為自由。
有人說傅山的字狂怪,其實是沒真正讀懂他。他是極嚴謹的人,於法度極講究,只是感情和法度比起來,他更趨向感情,所以他的書法中常見出現意外的變化。
王鐸與傅山等明末清初的幾位大家,風格雄強高邁,一掃靡弱之風,但他們又各具特點,影響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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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萊茵畫畔
傅山是明清之際的道學思想家、書法家、醫學家。他初名鼎臣,字青竹,改字青主,又有濁翁、觀化等別名,山西太原人。
在詩、文、書、畫諸方面,傅山皆善學妙用,造詣頗深。其知識領域之廣、成就之大,在清初諸儒中,無出其右者。傅山的書法被時人尊為“清初第一寫家”。傅山書法最早學趙孟頫,後學顏真卿。他對顏真卿的人品書品推崇備至。他寫大字喜用顏體,如《集古梅花詩》,就是寫小楷也用顏體,如《逍遙遊》。他的顏體寫得非常好,流傳至今的顏體大字楹聯和榜書多件,皆端莊遒勁,剛健有力。
傅山淵博的知識對其書法風格的形成影響很大,加之受到同時期書法界張瑞圖、黃道周、王鐸和倪元璐等名家的影響,他的書法更是具有一種奇特的怪味。他的草書沒有一點塵俗氣,外表飄逸內涵倔強,正像他的為人。
王鐸同為明清之際的大家,號十樵、嵩樵, 又號痴庵、痴仙道人,河南孟津人。
王鐸的書法得力於鍾繇、王獻之、顏真卿、米芾,筆力雄健,長於佈局。
在書法上王鐸是一位各體皆能、風格多樣的書法全才。無論是偉岸遒勁的大楷、高古樸厚的小楷書、行書,還是他那飛騰跳躑的草書,在當時書壇上獨樹一幟。
至其晚年,書風更趨成熟老辣,其狂草技法已臻化境,更有一些理性和孤冷之味道。
而他們倆的作品,在現代都拍出了天價,當然藝術是無價的,拍出天價是在肯定它們的價值。
所以如果要在他們當中選擇一個,我還真說不上來,畢竟達不到別人的境界,妄加評判確實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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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孫杰鋒
巜雙子燦燦耀書壇》
王鐸和傅山是明末清初書壇上的㶷麗奪目的雙子星座,書法史上隆起的二座高山。
先說王鐸,在那改朝換代的民族危難的時候 王鐸出生在一五九二年。三十二歲中進士出仕為官。五十三歲降清。一六五二年去世。河南孟津人。他字覺斯號嵩樵,老顛。老顛該是他隱括經歷的,覺之的自我判斷。他早年深入二王廳堂,以"吾家
逸少","吾家獻之"為根底遍習晉唐名帖。結體造勢上,平和溫潤有獨到之處。後又精硏顏真卿,米 芾,李邕諸大家形成了強烈的個人風格。我以為王鐸書法縱橫不羈,激越跳蕩的中鋒用筆創造了嶄新的
富有個性的視覺效果,兼具二王的淸逸
灑脫,顏體的厚實剛勁,米芾的跌巖起伏
因此得到後人的劇賞,吳昌碩說"有明書
法推第一” ,啟功先生說:王侯筆力能扛鼎
五百年來無此君。
真可以說,圓了王鐸留得好書數行的願望也讓後人大飽眼福。
再說傅山,名鼎臣山西太原人。(1607—
1684)號青竹,改字青主。別號很多真山
公之它,石道人,渴翁嗇廬。明時為諸生,
入清為道士:行醫為生。尤精婦科。傅山
學識淵博,勤奮刻苦。經史子集無所不通
同王鐸一樣深得二王真諦,遍習諸體無所不精。後融顏柳一體,結構嚴謹不苟結筆
雄強沉穩,逐步自成風貌獨步一時。
傅山曾因“朱衣道人”之號而牽扯到宋謙
謀反案中,“備極考掠,不屈”,順治十二年(1655)七月,經因證據不足被釋。 一年多牢獄之災使傅山身體,心境都大受打
擊,然而他的書法更沉穩厚重,風采澄徹
他的小楷,圓潤秀美而剛勁有力,風姿綽約兼古拙渾厚。 草書更是流暢無礙,顧盼生輝,意趣端莊而率真多天趣。
回到主題,我認為王鐸和傅山都是書壇輝煌星宿並無高低之分。憑藉他們各自的藝術經歷,藝術追求都有卓越的表現,留下
可貴的藝術財富。
讀王鐸的字感動於點畫的精熟,使轉變化的雄強遒勁。也體會到方折筆法的果斷爽辣,筆勢的健實強倔,力度大而彈性足。字型誇張恣肆,激動跳蕩。迅捷明快,法度恢宏允稱一代巨匠。
至於傅山的書法在他深厚的文化學養中
灼灼發光,我喜歡他楷書的秀潤古拙優雅
沉穩,草書的流暢自如,綽約多姿,意趣醇厚波瀾不驚。
以我的感悟王鐸和傅山的書法作品各有千秋,在藝術上,帶給我們不同的體驗和啟發,值得認真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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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喜歡寫字的女孩
書法藝術不該教條對比高低
這個事其實簡單一點說,兩人主觀想法並不是一回事,說白了,王鐸是做書法法度境界的深入探討,但傅山並不是,他只是把書法作為一種工具,不是花畢生精力去做書法探索,各樣的作品皆有,樣樣都堪稱精品,但不能僅僅用書法層面去看這些。
我們先說王鐸,他是明末清初非常知名的書畫大家,書法史上把他和董其昌並列稱之為“南董北王”,可見他的書法地位並不低,至少這個水平在當時屬於並列冠軍。王鐸的草書非常飄逸,放縱而不流,骨力深厚。
特別是他同時精通國畫,很多國畫的筆法,他也可以用於書法,產生了更為獨到的用筆方式,這是他所擅長的。
話題轉過來,說到傅山的書法藝術,只是他的冰山一角,在一些著作中,傅山被作者刻畫成了武俠高手,他是著名的道家學者,哲學、醫學、內丹、儒學、佛學、詩歌、書法、繪畫、金石、武術、考據等無所不通,精通這樣多得絕技,他的視野起點應該是非常之高,所以他對書法的理解程度,也要比我們這樣的普通書法愛好者要高遠得多,古今這樣的人並不是很多,之前的只有北宋的沈括是一位全才型人才,西方這樣的只有達芬奇才能與之相配,但也不可同日而語的比較。
但從他的遺墨來看,他一生寫了大量的雜書冊,內容比較多樣,作詩,做筆記,點評人物,東一段,西一段的,感覺毫無章節。其次,也不統一,或小楷,或是行草,中間偶爾還夾雜著篆隸的痕跡,這也透露出他完全跳出名利二字了,自己寫什麼不為專門去做,而是隨性情去表達。
這一點就好像你說魯迅是書法家嗎,葉聖陶是書法家嗎?但你又能說他們的字很差嗎?
所以說談及王鐸和傅山書法水平誰高誰低,只能說個人想法不同,兩座高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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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使用者97316973669
王鐸是貳臣,以『大節有虧』而被士林所不恥,但四百年來學書之人卻每每為他沉鬱頓挫、騰挪跌宕、真力瀰漫、氣勢如虹的草書擊歎賞。傅山是志士,因風節學問名噪士林,四百年來,以他縱橫排撻、奔放夭矯、雄奇變化、不可端倪的草書為後人稱道。傅山草書曾受王鐸極大影響,但道德學問的不同,使傅山草書雖與王鐸面目相似而實不相同,他沿著王鐸的步伐前進,終在王鐸之後另起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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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鐸的狂草得益於《淳化閣帖》,筆力剛健,以圓轉之法貫氣,以折鋒之法增勢,氣勢撼人心魄。其狂草代表作如南京博物院藏王鐸《節臨閣帖》軸(圖1),一筆直書而下,直至墨渴方休,然後再蘸墨,再書寫,並如此反覆,形成強烈的、跌宕起伏的節奏迴環;結字大膽,行氣流暢,章法茂密,還以十分出格的漲墨法強化全作的黑白效果。此《節臨閣帖》軸,雜臨王羲之《阮生》《足下疾苦》《長平》等數帖而成,乃王鐸的草書名件。“他所臨寫的《淳化閣帖》,早年曾做到‘如燈取影,不失毫髮’,但觀其大量臨作,在注意筆法的傳統特徵以外,絕大多數卻不以‘形似’為目的,而以‘我神’取代‘他神’……說是臨仿,實際上就是創作。”
圖1 王鐸 節臨閣帖 縱222.5、橫45.8釐米 南京博物院藏王鐸的行書初學《集王聖教序》,兼學時人,取法廣博。他最崇拜的是米芾。南京博物院藏王鐸《五言律詩》軸(圖2),用筆、結體,乃至章法,都與米芾行書高度相似。所不同的是,王鐸在將小字展大書寫的過程中加入了更多的頓挫、方折用筆以增加點畫的力感、質感。其大字用筆豪放而不失精微,結體、章法、墨法變化多端而富有層次,克服了小字經放大書寫後通常會出現的“不耐看”之難題,將明代以來“長卷大軸”的書法形制所特有的恢宏氣勢發揮到極點,為明代書法的形式美注入了全新的內容。
圖2 王鐸 五言律詩 縱160、橫47釐米 南京博物院藏王鐸取得如此大的藝術成就與其終身勤奮刻苦之優秀習慣有密切關係。他視“一日臨帖,一日應請索”為必尊之古。“在王鐸的筆下,‘臨’書有了新的開拓。”臨古帖也是其應酬的主要手段。他取法廣博,除了臨摹“二王”、米芾等古代名家法帖之外,他還取法少數時人和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古人書法以為補充,這一點很特別。《淳化閣帖》中的大草書是其最主要的臨摹物件,但王鐸有自己的臨摹和取捨習慣。對於應酬之作,王鐸堅決規避喪、亂、哀、禍、病、痛、死等一類有不祥含義之字眼,有時還根據需要進行多帖“拼臨”,憑藉其高超的技法和統一的能力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儼然是一幅嶄新的書作。如南京博物院藏其《臨二王帖》扇頁(圖3),便是王鐸在臨寫過程中當機取捨之結果。此作節臨王羲之《敬豫》《適太常》《月末》《吾唯》,王獻之《玄度來何》諸帖而成,墨色豐富,層次分明。“王鐸這種不受成法約束的‘臨’書,使我們瞭解到,‘臨’的內涵在晚明比之以往不知要寬泛了多少。”
圖3 王鐸 臨二王帖 縱16、橫51.5釐米 南京博物院藏傅山的狂草最重真性情,突出恢宏的氣勢,與徐文長、王覺斯的大草稍相接近,但在磅礴大氣上有過之而無不及。南京博物院藏傅山《自作詩》軸,也被稱為《右軍大醉詩》軸(圖4),是傅山狂草的代表作之一,中鋒、側鋒筆法交替使用,俯仰、正側結構率性而出,字形寬博而大氣。傅山透過大筆濃墨、縱橫牽繞的方式讓筆勢一貫而下,作品自右至左,似有一種橫掃千軍之勢。
圖4 傅山 右軍大醉詩 縱202.2、橫44釐米 南京博物院藏傅山的行書不拘泥於成法,主要取法宋人米芾、黃庭堅和時人王鐸。從傳世作品來看,傅山行書的面貌很多樣,但總的來說,可以分為兩類:一類以圓筆為主,多用中鋒、提按筆法,極少用頓挫、轉折筆法;另一類以方筆為主,多用側鋒、絞轉筆法,而極少用平動、使轉筆法。但不論哪一類,點畫都很舒展,結字都很大氣,均無造作、擺放之態。以此標準評判,南京博物院藏傅山行書《七絕詩》軸(圖5)屬於前一類,用筆圓轉,線條纏繞,但筆路清晰,結體呈縱勢,撇捺大開大合,頗有宋人黃庭堅行書的“長槍大戟”之意味。
圖5 傅山 七絕詩 縱174.4、橫50.8釐米 南京博物院藏而南京博物院藏傅山的另一幅行書作品《書杜甫〈白帝城樓〉詩》軸(圖6)則屬於後一類。全作用筆犀利、跳宕,多用方折、絞轉之法,並以側鋒筆法取妍,與米芾書法有極其相似之處,屬於傅山行書中的方筆一路。作品結字瘦長,源自米芾,但較之相對寬博些。作品章法緊密,左右穿插,上下錯落,如砌石之法。這不禁讓人聯想到徐渭行書《三江夜歸詩》軸,在某些方面,兩作頗有異曲同工之妙。此“妙”正緣於傅山和徐渭的行書皆取法宋人米芾,方有不少神似之處。如果再將此二作與王鐸的行書《五言律詩》軸放到一起欣賞,就更加“妙”不可言了。
圖6 傅山 書杜甫《白帝城樓》詩 縱168、橫47釐米 南京博物院藏甲申之變後,王鐸、傅山等人以不同的身份進入清朝,或“降臣”,或“遺民”,都繼續在文化藝術領域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清初書法依然是晚明書法的延續。從政治立場上看,王鐸、錢謙益、吳偉業、周亮工、戴明說、法若真等人或可謂“降臣書家”,傅山、擔當、陳洪綬、歸莊、查士標、龔賢、宋曹、朱耷等人則可謂“遺民書家”。從書法風格上看,明代書法風格的兩條發展脈絡在不同程度上得到了繼承和延續,清初書壇大致形成了以王鐸、傅山、宋曹為代表的“大寫意”書風和以擔當、查士標、沈荃為代表的“小寫意”書風。正是這樣的薪火相傳,才讓有明一代復甦起來的以米芾為代表的北宋“尚意”書風繼續在清代中前期的書壇上得到不時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