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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豆子愛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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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習得性無助患者
有時候記憶就像舊衣服,一方面你捨不得當初為它花掉的錢,不捨得將它丟掉,只好把它藏進衣櫃深處,而經歷過一段時間之後,當你偶爾一次清理衣櫃把它翻出來了,這時候你會現它已經破了舊了或款式不適合你了,然後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它丟棄…出自:邪氣凜然、跳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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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枕香子
不管我活著,還是我死去,我都是一隻牛虻,快樂地飛來飛去——《牛虻》
一開始看並不覺得有什麼酷的感覺,但是在看完整本牛虻後,才發現他真的很酷。
牛虻,原名亞瑟·伯爾頓,出生於19世紀義大利一個英國富商勃爾頓家中。儘管在家中經常遭到不平等的對待,但是亞瑟並沒有因此失去對生活的熱愛。他受薩神學院院長蒙太尼裡神甫影響,篤信宗教,與神甫結下亦師亦友亦父的感情。他氣質憂鬱,外表俊朗,敏感多思,誠實善良,深愛著好友瓊瑪。當時義大利正遭遇奧地利的侵略,亞瑟為了心中的信仰與民族的解放,毅然加入了青年義大利黨。與瓊瑪一起開展青年義大利黨獨立活動。
此後不久,蒙太尼裡因表現出色被調往羅馬擔任主教,卡爾迪成了新的神甫,但他在政治態度上完全站在羅馬教廷一邊。在他的引誘下亞瑟在一次懺悔中透露了他們的行動和戰友們的名字後,卡迪爾告知了警方,以致亞瑟連同戰友一起被捕入獄。出獄後的亞瑟再遇瓊瑪,瓊瑪誤以為亞瑟出賣戰友,憤怒之下打了亞瑟一巴掌。亞瑟這是才明白神甫出賣了自己,心中既憤怒又懊惱。回到家中,自覺門庭受辱繼兄傑姆斯·伯爾頓告知亞瑟蒙太尼裡神甫是他的生身父親。這一連串的打擊使他陷入極度痛苦之中,幾乎要發狂。他在狂笑中一鐵錘打碎了心愛的耶穌蒙難像,以示與教會決裂。然後他偽裝了自殺的現場,隻身流亡到南美洲。
在南美洲亞瑟見識到了真正的地獄。為了有口飯吃,他幾乎做遍了所有低賤的工作。在一次一個酒館中,與一醉漢發生衝突,全身肋骨被打斷,留下隱疾。13年地獄的生活磨練了他,性格容貌大變。唯一不變的是那顆為民族爭取自由的心。再次回到義大利時,他化名牛虻。身邊是熟悉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認得他。他以筆為武器,用辛辣的文筆諷刺教會,得到了大家的喜愛,包括曾經的好友瓊瑪。在一次偷運軍火的行動中,因為見到自己的父親蒙太尼裡而放下了槍被捕入獄。
在獄中,他與父親蒙太尼裡教主多次談話,屢次要求父親在他的上帝和自己之間作出選擇。最後關頭,蒙太尼裡選擇了上帝,拒絕放走牛虻,並在牛虻的審判書上籤了字。牛虻慷慨赴義,蒙太尼裡也痛苦而死。
在牛虻死後,一封遺書送到了瓊瑪的手上,寫的便是“不管我活著,還是我死去,我都是一隻牛虻,快樂地飛來飛去。”
縱觀全書牛虻的悲慘命運正是來自他的父親,這個發誓永遠效忠上帝的人。神甫在他幼小的心裡種下了效忠的信念,卻用親身經歷告訴他這是錯的。在逃往南美洲的時候,他終於見識到了真正的人間,真正的世界。那13年裡,作者一筆帶過,可是誰都知道13年並不是一眨眼就過的。能讓一個人容貌性格大變的,只有同時受到身體和精神上的摧殘才會發生。但即使這樣,他依然知道自己的目標,保留著自己的良心、理想。他上刑場的那天,連冷酷無情的儈子手都猶豫了,他卻命令儈子手動手。他睿智、英勇、無懼生死。正如他所說他是一隻快樂的牛虻,這樣的一生對他來說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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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麒麟KRJ
「遺棄,使你迷失在時空裡。承諾,讓你回到他的身邊」
「埃及的眾神,請聽到我的請求 ─ ─
歐西里斯神啊,請您庇佑我,讓我再次擁有來生。
赫拉斯神啊,請您賜予我勇氣與戰鬥力,讓我再次為保護我的疆土而戰。
阿蒙神啊,請您保護我的靈魂,飛渡到遙遠的來世。
哈比女神啊,請您再次眷顧我,把我帶到她身邊。
尼羅河,我的母親,我和她一同飲下這生命之水,約定再會亦不忘卻來生」
《砂與海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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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宜律無憂
1、五百年前執著求道法真義,擁有著夢想和勇氣的金蟬子
盂蘭盆會上金蟬子和鎮元子論法
鎮元子“:請問:佛與道有何區別?
金蟬子:“佛剃光頭,道留長髮,當然有區別啦!但萬法同宗,不過都是解釋宇宙原理的閥門,外在雖有別,內實無不同。”
鎮元子追問:“既無區別,為何要分東西?”
金蟬子答:“因日遊升落,故而要分東西。”
“日為何升為何落?既有白天,何有黑夜?”
“若無黑夜,怎顯光明?”
鎮元子冷笑:“這麼說,世間種種苦難,都是來襯托佛界極樂的囉?”
金蟬子不語。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這題好毒,你若說是,他要問,那佛家豈不是正需要苦難來襯托極樂,哪裡真肯普度眾生;你若說不是,他就問,那麼佛家普度眾生那麼久,為什麼世間苦難還是這麼多,是不是你們沒本事啊。”
突然金蟬子開口了:“是,誰不是?”
鎮元子愣了。
佛法與道皆是如此,那到道法之真義是何?若真要普度眾生又該如何?
回覆列表
《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幸福的家庭彼此相似,不幸的家庭各不相同。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可有時候幸與不幸之間只有一步之遙。生活中太多的不可預知,就像那麼疼愛妻子的列文,面對安娜還不是一樣生了愛慕之心?還有奧伯朗斯基的屢屢出軌,不管當時怎樣的信誓噹噹,過後還不是一如往常?不同的是列文及時遏制了自己的心思,而奧伯朗斯基放任了自己。
不同的選擇自然有不同的結局,可潛藏在人性深處的卑劣,誰又會不同?
也許人性中的貪慾從來都是與生俱來,但我們既然是在這個社會上不就得以此來自我約束的麼?畢竟還有責任。就像安列寧,多莉,以及凱蒂,他們的所作所為並非無懈可擊,可他們人性中的良善更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