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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墨雲水

    不過金鎖記是極壓抑的,但那壓抑又是真切的生命裡確實存在的血淋淋的事實。講故事的人一個字一個字的講,看故事的人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寫完的看完的卻忘了故事,直想到故事以外的以外去。

    曹七巧嫁給了姜家二少爺,但二少爺是一個殘疾人,跟死人幾乎一樣的殘疾人。七巧躁動的身心是在二少爺那裡得不到安撫的。小叔子季澤在所有姜家人裡似乎並不想其他人一樣看不起七巧,於是七巧把所有怨恨和愛就轉移到了季澤身上。然而季澤怎麼可能從心底裡愛上她呢?七巧也知道,但她實在無處發洩這身心空虛的寂寞。七巧生了長安,長白兩個孩子。她在姜家也就是一個保姆似的存在,跟其他少爺的太太是格格不入的。七巧像個活在人世間的幽靈,孤獨的飄來飄去。姜家分家的時候,七巧分到了屬於自己的那部分錢,她把錢當成了最安全的東西。就算她年輕時最喜歡的季澤都不可能從她這裡騙走一文錢。七巧把自己和錢鎖起來,也把女兒長安和兒子長白鎖起來。這樣,她才能確保她的錢不會被任何人拐跑。她告訴女兒的未婚夫童世舫女兒在抽鴉片。她讓兒子長白整夜整夜的陪她抽鴉片,不斷刺探兒子和兒媳之間的床笫隱私,並在麻將桌上有意無意的透露出來。於是,女兒退婚,兒媳自殺。只剩下她們母女母子三人在仿若隔世的鴉片煙的煙霧裡演出一世最悲涼的故事。

    七巧把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自己的一輩子還有長安長白的一輩子全鎖在了昏黃的古老的帳子裡,依稀燃著大煙的氤氳的錦衾稔褥裡,痛恨嗎?她何時能做的了自己的主?只有錢才能鎖住她的安全,甚至不惜丟掉年輕時那一點點多值得藏起來的愛情。她都弄丟了。淒涼,像繁華的劇目結束後,舞臺下凌亂的凳子,臺上有個小丑還末演出,興沖沖地撩開幕布,卻看到臺下空無一人。七巧就是,唱戲的是她,她也只是個小丑,自己奮身的演著。演給她自己省,臉上的油彩混了,七色八雜,和著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液體流了滿臉。她演了個蒼涼的的故事,只有月亮看得到,那銅錢一樣像朵雲軒信箋上掉了一滴眼淚,已經不是三十年前的月亮了,但還有戲一樣在演,同樣的戲。人們把自己鎖在金鎖裡,都瘋了、、、、

  • 2 # 笨鳥先森

    看小說,有的人喜歡跌宕起伏的劇情,有的人則對其深邃的哲理沉醉不已。對我來說,張愛玲的愛情小說就屬於後者。印象最深的就是張的《半生緣》。這部小說有電影版和電視版。我只看過林心如和蔣勤勤主演的電視版。據說最近正在翻拍《半生緣》,蔣欣主演。

    劇情無需多說。來說說為何覺得張愛玲的《半生緣》讓人覺得悲涼。從個人角度來講,越長大,經歷多了,才覺得《半生緣》中,曼楨的和世鈞的感情讓人真切的感受到人生的無可奈何。感情再深,卻躲不過現實的命運。人生短暫,誰也不能保證現在你身邊的他能陪你一輩子。

    以下是《半生緣》中經典的話語,雖簡單卻讓人難以忘懷。

      1. 我們都是寂寞慣了的人。

      2.也許所有的故事都是一樣的,真正感人的愛情故事都有著悲劇的結尾,那種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尾巴經常讓人記不起,我們的惆悵常常是這樣的事實;很多年以前,我們刻骨銘心的愛過或被人刻骨銘心的愛過的都已經是昨日的黃昏。

      3. 也許真的過十年二十年,在街上或者在一切可能或不可能的地方遇到以前的戀人,是不是可能想電影或者小說裡寫得那樣,四面相對,傻傻的問:‘‘你還好嗎?”。

      4. 不是不可能但前提必須是:愛過的人心底裡只有對對方的愛和對上蒼的感激,不能再一起是造化弄人,而不是我們自己的選擇。命運選擇我們的時候我們沒有恨意,而我們選擇的命運,許多時候是含有恨意的。

      5. 多年以後,無敵的歲月磨平了一切,再看到那個人,很難再有什麼感覺,如果有,也許只是問自己:我喜歡他嗎? 感情通常是,因為某一個時間和地點;某種氛圍之下,因某一件細小瑣碎的事打動我們,人生太長,我們怕寂寞,人生太短,我們怕來不及。

      6. 有許多婚姻都是相愛的人不能結合,能結合的又不一定是自己的意中人。

      7. 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麼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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