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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專攻5日

    杜甫在《飲中八仙歌》中對李太白的有這樣的描寫:

    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意思是說李白喝上一斗酒,就能做出詩句百篇.而且還說他愛酒愛到直接睡在酒家裡. 歷史上的李白的確愛酒,更喜酒後做詩,或許酒是他興奮劑,也是他的癖好.

    詩人也是人,和普通人一樣或多或少都會有自己的癖好。而正是有自己癖好,才會有佳句傳世。

    我們來看看古代有哪些詩人有著什麼樣的癖好。

    1:喜歡喝酒作詩的不止是詩仙李白,還有很多,比如王勃。王勃在喝過酒後也同樣文思泉湧,《新唐書》中這樣記載王勃,“勃屬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數升,則酣飲,引被覆面臥,及寤,援筆成篇,不易一字”,說王勃作詩之前先磨墨,然後暢飲,最後矇頭大睡,一覺醒來,提筆就是詩,而且還不去改一字。古今絕唱《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就是這樣寫出的。

    2:騎驢寫詩。賈島醞釀“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時,騎著小毛驢沉浸在創作氛圍裡,就連撞到了人都渾然不覺,而李賀則是一頭毛驢,一個錦囊,白天想到了詩句就記下來,等晚上回家了再完成。

    3:白居易不愛洗澡。白居易,大文豪,可是就是懶,連澡都懶得洗。他自己都說自己:“不涉經學,性復疏懶,筋駑肉緩,頭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悶癢,不能洗也。每常小便,而忍不起,令胞中略轉,乃起耳。”同時,他也是“臥喜晚起”之徒,而且“性復多蚤,把搔無已”。他可以長期的不洗頭、不洗臉、不洗澡,以至於渾身生蝨!

    4:孟郊作詩常達到忘我的地步。如果沒人叫他,他會一天忘記吃飯而是不覺飢餓。他作詩不出門,有時會放下手頭的事務,閉門謝客。其“不事曹務”的做法,也導致孟郊的生活非常拮据。

    5:臥在草叢裡作詩。北宋時期有位詩人叫楊樸,終生隱居農村,每當見到草茂林密幽僻的地方,就臥伏草中冥思苦想,每得妙辭佳句,立即揮筆成詩。

    6:潔癖詩人。倪瓚是“元代四大家”之一,開創了水墨山水的一代畫風,但同時也是一位重度潔癖症患者。

    據說他每次洗頭十幾次,每天穿戴的衣服和帽子,都要拂拭數十次。

    有次客人來訪,倪瓚怕客人弄髒屋子,就站在門外聽客人有沒有咳嗽吐痰。

    癖好不等同於惡習,別人的習慣無從非議。或許沒有那麼樣的癖好,我們也就無法現在讀到癖好下產生的留世名篇。正是“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

  • 2 # 黑貓芝士

    王安石不愛乾淨

    王安石總是穿著髒衣服,臉也髒髒的,不修邊幅。蘇洵跟他在政治上是相對的陣營,曾經寫過一篇《辨姦論》,裡面有這幾句:

    夫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虜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喪面,而談詩書,此豈其情也哉?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鮮不為大奸慝,豎刁、易牙、開方是也。

    就是說一般人臉啊、衣服啊髒了都要洗,這是人之常情,但是有個人穿得亂糟糟,吃的跟豬食一樣,臉啊髮型啊一塌糊塗,但是還是跟沒事人一樣談論詩書,蘇洵覺得不近人情的人很少不是大奸大惡的人,雖然蘇洵並未點名王安石,但是大家都可以認定就是寫王安石的。

    嵇康愛打鐵

    嵇康是《世說新語》裡數一數二的大帥哥,長七尺八寸,當時的人都盛讚他的美貌:“

    蕭蕭肅肅,爽朗清舉”“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之類的,《世說新語》裡面沒有少著錄。而且他還是大才子,詩歌寫得好,琴也彈得好。他的詩歌“目送歸鴻、手揮五絃”,後來的大畫家顧愷之還專門研究過,說“畫手揮五絃易,目送歸鴻”難。至於他的《廣陵散》,那更是中國傳統音樂的標誌之一。他臨刑的時候曾經說過“袁孝尼嘗請學此散,吾靳固不與,《廣陵散》於今絕矣”,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但是他的愛好除了彈琴寫詩,還有打鐵。《世說新語·簡傲》裡有這麼個故事:

    “鍾士季精有才理,先不識嵇康。 鍾要於時賢之士, 俱往尋康。康方大樹下鍛,向子期為佐鼓排。康揚槌不輟,旁若無人,移時不交一言。鍾起去,康曰:‘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鍾曰: ‘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劉孝標註引《文士傳》曰:‘康性絕巧,能鍛鐵。家有盛柳樹,乃激水以圜之,夏天甚清涼,恆居其下傲戲,乃身自鍛。家雖貧,有人說鍛者,康不受直,唯親舊以雞酒往與共飲啖,清言而已。”

    鍾會聽說過嵇康的名聲,很仰慕,跑過去找嵇康,嵇康忙著跟向秀打鐵,顧不上鍾會,一直沒理他,後來才說了幾句不關痛癢的話,後來因為他這個態度,還讓鍾會記恨在心,後來嵇康之死,鍾會也是參與陷害的人其中一員。

    陳師道寫詩要趕人

    陳師道是蘇門四學士之一,是蘇軾的學生,蘇門四學士是:秦觀、黃庭堅、陳師道、晁補之。這些人互相之間都很熟。黃庭堅寫的《病起荊江亭即事》中有一句“閉門覓句陳無己,對客會好秦少游”,陳無己就是陳師道,秦少游則是秦觀。陳師道寫詩寫得挺苦,一到寫詩就把家人連貓狗一起全趕出去,一個人待著家裡苦思冥想,他的詩歌就是這種苦吟派的風格,與秦觀那種迅捷的方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粲好驢鳴

    《世說新語·傷逝》中有這樣一個故事:

    王仲宣好驢鳴。既葬,文帝臨其喪,顧語同遊曰:“王好驢鳴,可各作一聲以送之。”赴客皆一作驢鳴。

    王粲喜歡聽驢叫,他死的時候,魏文帝曹丕也在,就對一起吊唁的人說:王粲喜歡驢叫,大家一起叫一聲送送他吧,於是大家都學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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