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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有道中醫

    熬中藥目的還在於扶正氣,提高免疫力,對於抵制病毒肯定是有一定作用的,但關鍵是對症,莫濫用苦寒藥,如板藍根顆粒等,要用平和點的藥物搭配平和點得中藥是有好處的。

  • 2 # 辰銳9

    不能!

    連個會治冠狀病毒的中醫都沒有公開站出來。

    試問他都不會治,說明病理,辯證都還沒搞清楚呢。說他會預防不是扯淡嗎。

    預測是建立在對某一行業或事物很瞭解,並且分析總結出了內在的規律從而預測其發生和走向的。預防比治療要求的熟悉程度高多了。

  • 3 # 我的世界由我來作主

    回答這個問題需專業知識,中醫對這的研究也不十分透徹,也就是對一般抗病毒的理解吧,中藥可以提高扣體的抵抗能力。

  • 4 # 一筆歲月

    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哪個權威機構發聲熬中藥可以有效的預防冠狀病毒,也沒有哪種中藥可能對這種病毒有效,所以,現階段,我們能做的只能是戴口罩預防感染,結合消毒液防毒,不能輕信一些所謂的偏方,。

    前幾天網上還有人曬圖出示證據的說,用香油滴鼻孔可以有效預防,儘管網友沒有對此法多加評說,可是明白人卻沒有一個人那麼去做,可見,廣大的群眾自然就能分辨可否!相信科學還是我們的首選!

  • 5 # 阿夏說事

    不能

    “這次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不是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嚴重,而是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嚴重。

    這次吃任何藥都是沒有用的,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出門一定要戴好口罩,多洗手。”

    只願一切安好,祝你平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最後想致敬所有的醫學工作者

  • 6 # 海南小蜜棗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是病毒感染和機體免疫狀態博弈的結果。中醫治療往往不是著眼於病,而是調動機體自身的抗病能力,在改善臨床症狀、減少併發症、提高生活質量等方面具有獨到優勢。“這和靶點治療一樣,同樣可以治好疾病。”

    “治療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中醫藥可以全療程、全方位發揮作用,但我還是提倡中西醫結合治療。”他說,中醫西醫各有所長,各有側重,優勢互補,協同取效。治療此次肺炎目前尚無有效藥物,主要是支援和對症治療,中西協同救治病患就顯得尤為重要,“要一切以病人受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三版)》詳細闡述了中醫治療方法。國家中醫藥管理局也已成立應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領導小組,組織中醫藥專家積極參與醫療救治特別是重症、危重症病例的醫療救治工作。

    中醫治療是否已經顯效?

    中醫藥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治療中已經顯示出明確療效。張伯禮說,廣東、北京、天津等地定點醫院和武漢部分定點醫院均採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救治患者。北京最先治癒出院的兩例以及武漢定點醫院的不少病人都是經過中西醫結合治療治癒出院的。

    張伯禮介紹,北京首例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於1月13日起在地壇醫院接受了治療。相關中醫專家為其辨證施治後,患者體溫恢復正常,症狀逐漸好轉,呼吸道分泌物病毒核酸呈陰性,於1月24日出院。另一位從湖北返回的確診患者,也在給予對症治療及中藥治療後,於1月25日痊癒出院。在武漢還有更多類似的治癒病例。

    “對輕中型患者使用中藥湯劑個體化治療更有針對性,對於重症患者也應當採取中西醫結合方法救治。”張伯禮認為,根據既往經驗,中醫藥在改善退熱、嘔惡、便秘症狀、控制病情進展(如穩定血壓、血氧飽和度)以及靶器官保護、維護心肺腎功能等方面,都具有作用。

    “當然,治療要早,要注意觀察病勢發展情況,及早發現,及時用藥阻抑其惡化發展。”張伯禮說,治療非典時總結的一些中醫藥參與治療的經驗可供參考,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採用中醫藥治療也已經取得一些寶貴經驗,還需要繼續觀察和總結。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三版)》的中醫治療方案將這一疾病分為溼邪鬱肺、邪熱壅肺、邪毒閉肺、內閉外脫等4箇中醫證型,並針對每個證型給出了推薦方藥。張伯禮認為,注重臨床觀察,及時總結規律,才能更好指導治療。

  • 7 # 大樹55523

    熬什麼中藥,用好75%的醫用酒精,我認為是最理想的預防與治療。國家權威人士都肯定了75%的醫用酒精能殺滅冠狀病毒,還有什麼能比他更好呢?

  • 8 # 科普域

    下邊評論發展了很多文盲,沒辦法,中國的大學普及程度不到5%,所以這麼多的文盲不動不聽是正常的,中國的科普工作還有人長的路要走,而且,自從自媒體興起之後,更是成了造謠的發源地,中醫在自媒體那裡變得牛逼的一塌糊塗,多的舉報都來不及,讓科普工作者很是無奈

  • 9 # 一節生薑張洪濤

    《長江日報》最近出彩了,今天看到的發表的一個訊息,是“500多人喝了她開的中藥無一例感染病毒”。

    500多人,無一感染!這個聽著就很震撼!

    但是,閒著也是閒著,咱們來算一算數字。

    武漢有1100萬居民,目前(2月12日)有19558人確診。

    按這個比例算一下,500人裡也就只會有一個確診感染。

    估計是在群裡喊了一嗓子:有誰被確診了?結果沒看到有人說被確診。

    如果出現確診的機率就是一、兩例,萬一患者被隔離了,或者正好沒有看見這個資訊,發病率就為零了。

    這就像開會的時候統計一下缺席的人:請沒來的同志舉個手。

    所以,這個問題不是關於中藥有效還是沒效的問題,而是是否用一個科學的態度進行判斷的問題。

    尤其對於預防來說,因為發病率有限,正規的疫苗研究都需要大樣本、大資料,嚴格統計,才能做出一個科學的結論。

    #關注新型肺炎#

  • 10 # 韓一聲醫學博士

    但是,自從疫情發生以來,網路上就一直有很多謠言和“假處方”在四處傳播,為此,國家衛健委專門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五版)》中對於肺炎採用中醫藥進行預防和不同病程階段的治療進行了專門的規範,這才是權威的、可信的藥方,在這裡,韓一聲專門為大家摘錄出來,供大家參考。

    其實對於老百姓而言,我們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預防的中藥方,因為一旦被列為可疑感染或者確診感染,就會被醫學隔離並接受專業的、免費的治療,如果真到那時,大家也就不需要糾結自己到底需要熬製什麼藥物了。

  • 11 # 元昊澤

    這段時間裡,用中藥也可輔助,中藥原理是,扶正氣,庒邪氣,達到陰陽平衡,提高免疫力,對抵制病毒有一定療效,……

  • 12 # GBf

    看你這個藥對病毒強大嗎?冠狀病毒性肺炎,代表:病毒對冠心病、肺心病、心腦血病,心肌梗塞,心肌衰弱,血管硬化,心胸狹窄、心悶氣短,等等:都有關係,如果在用這部分藥在預防可以的。

  • 13 # 使用者4493935229984

    應該可以,我除了看牙科,一輩子沒去過醫院,當年公費醫療的時候年輕力壯用不著去,現在自己買藥吃。自己買藥選擇性廣泛。

  • 14 # 崇尚科學遠離迷信

    你還在相信靠中醫能治冠狀病毒肺炎?看看中國歷史上那些大的瘟疫

    按某些人的說法,現代中醫沒落了,中醫巔峰在古代。古代出了扁鵲、華佗、張仲景、孫思邈、李時珍等等,都是宗師級的人物。那就讓我們來看下,在沒有現代醫學的古代,人類遇到瘟疫時是個什麼樣的情形吧。

    上古時期

    中國古代殷墟甲骨文已有“蟲”、“蠱”、“瘧疾”、“疾年”等文字的記載。“癘”字可見於《尚書》、《山海經》和《左傳》。

    漢朝

    公元2年,青周大疫,漢平帝詔曰:民疾疫者,舍空邸第,為置醫藥。

    三國時期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冬天,北方發生疫病,當時為太子的曹丕在第二年給吳質的信中說:親故多羅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除孔融、阮瑀早死外,建安七年,子之中竟有五人死於傳染病。曹植《說疫氣》描述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說:建安二十二年,癘氣流行,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

    魏晉南北朝

    晉惠帝光熙元年(306年):寧州頻歲飢疫,死者以十萬計。五芩夷強盛,州兵屢敗,吏民流入交州者甚眾。(《資治通鑑》)

    永嘉年間(307年~312年),戰亂頻仍,雍州以東,“人多飢乏,更相鬻賣,奔迸流移,不可勝數。”、“又大疾疫,兼以饑饉,……流屍滿河,白骨蔽野。”(《晉書·食貨志》)

    義熙元年(405年),益州大族譙縱據四川,自稱成都王。義熙二年(406年),劉裕派遣劉敬宣率兵五千人伐蜀。義熙四年(408年)九月,敬宣部隊勢如破竹,到達遂寧郡之黃虎,譙縱請求後秦姚興出兵,姚興遂派遣平西將軍姚賞等率兵增援,黃虎之戰中劉敬宣前進受阻,雙方相持六十餘日,敬宣部隊糧草啖盡,此時疾疫大起,死者大半,敬宣下令退出四川。到建康時,士兵十不存一。

    隋朝

    開皇十年(590年),首都長安發生疾疫。大業八年(612年),山東、河南大水,不久出現疾疫。山東地區災情尤慘

    唐朝

    代宗廣德元年(763年),江東大疫,死者過半。辛丑歲(762年),大旱,三吳飢甚,人相食。明年大疫,死者十七八,城郭邑居為之空虛,而存者無食,亡者無棺殯悲哀之送。大抵雖其父母妻子也啖其肉,而棄其骸於田野,由是道路積骨相支撐枕藉者彌二千里,春秋以來不書。(《吊道殣文》)

    宋朝

    北宋慶曆八年(1048年),河北大水,次年三月疫災。

    南宋嘉定元年(1208年),江淮一帶大疫。(《宋史·五行志》)

    南宋度宗鹹淳七年(1271年),浙江永嘉地區大疫。

    南宋德佑元年(1275年)六月,常州等城為元軍佔領,城內居民四處逃竄,“民患疫而死者不可勝計”。

    南宋德佑二年(1276年)閏正月,元軍包圍了臨安府,德佑二年閏三月,臨安府大疫。

    遼、金、蒙古

    金末年哀宗正大九年(1232年),汴京疫病大起,“都人不受病者萬無一二,既而死者繼踵不絕。”當時汴京有城門12座,每日各門送出死屍多達2千具。

    元朝

    至大元年(1308年)春,紹興、慶元、召州大疫,死者二萬六千餘人。皇慶二年(1313年)冬,京師大疫(《元史·五行志》)。至順二年(1331年),衡州連歲大旱,又發生疫災,“死者十九”(《元史·文宗紀》)。

    1344年,中國淮河流域爆發黑死病,河北商人再沿“絲路”將之傳到印度、敘利亞、美索不達米亞等地。同時期蒙古人西征時,將染疫屍體用投石機投入城中,由此散佈病毒至歐洲各處。造成1347年歐洲大流行,大文豪薄伽丘的《十日談》即是以這場瘟疫為故事背景,描寫浩劫下的人性。

    至正十九年(1359年)春夏,莒州沂水、日照二縣和廣東南雄路大疫。

    明朝

    萬曆八年(1580年),“大同瘟疫大作,十室九病,傳染者接踵而亡,數口之家,一染此疫,十有一二甚至闔門不起者”。萬曆《山西通忘》卷26記載,潞安“是歲大疫,腫項善染,病者不敢問,死者不敢吊”。

    崇禎六年,山西出現瘟疫。崇禎“七年八年,興縣盜賊殺傷人民,歲饉日甚。天行瘟疫,朝發夕死。至一夜之內,百姓驚逃,城為之空”。

    崇禎十年,山西全境瘟疫大流行“瘟疫盛作,死者過半”,疫情傳到河南地區,“瘟疫大作,死者十九,滅絕者無數”。榆林府“大瘟,……米脂城中死者枕藉,十三年,夏又大疫,十五年,……大疫,十六年,稔,七月郡城瘟疫大作”。

    崇禎十二年夏,商洛山中瘟疫流行,李自成、劉宗敏的義軍將士染病。

    崇禎十三年,夏又大疫。順德府(今邢臺)、河間府(今河間)和大名府(今大名)有大疫,人死八九。崇禎十五年,……大疫。

    崇禎十六年二月,北京大疫,病名叫“疙瘩病”,“大疫,人鬼錯雜。薄暮人屏不行。貿易者多得紙錢,置水投之,有聲則錢,無聲則紙。甚至白日成陣,牆上及屋脊行走,揶揄居人。每夜則痛哭咆哮,聞有聲而逐有影”。稔,七月郡城瘟疫大作”崇禎十六年八月,天津爆發肺鼠疫:“上天降災,瘟疫流行,自八月至今(九月十五日),傳染至盛。有一二日亡者,有朝染夕亡者,日每不下數百人,甚有全家全亡不留一人者,排門逐戶,無一保全。”

    崇禎十七年,天津督理軍務駱養性說,“昨年京師瘟疫大作,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戶丁盡絕,無人收斂者。”

    清朝

    順治元年(1644)懷來大疫、龍門大疫、宣化大疫。(《清史稿》)

    順治四年(1647)夏秋,江西撫州大疫,屍相枕籍,死數萬人。(光緒《撫州府志》卷84)

    順治九年(1652)萬全大疫。(《清史稿》)

    順治十三年(1656)西寧大疫。(《清史稿》)

    順治十六年(1659)夏秋,濁州大疫。(《濁州府志》)

    康熙元年(1662)五月,欽州大疫,餘姚大疫。(《清史稿》)

    康熙七年(1668)七月內丘大疫。(《清史稿》)

    康熙九年(1670)正月靈川大疫(《清史稿》)。棗陽大旱大疫(《棗陽縣誌》)。

    康熙十二年(1673)夏新城大疫(《清史稿》)。棗陽大疫(《棗陽縣誌》)。

    康熙十六年(1677)五月上海大疫。六月,青浦大疫。七月,商州大疫。(《清史稿》)

    康熙十九年(1680)正月,蘇州大疫,溧水疫。八月,青浦大疫。(《清史稿》)

    康熙二十年(1681)晉寧疫,人牛多斃;曲陽大疫。(《清史稿》)

    康熙二十一年(1682)五月,榆次疫。(《清史稿》)

    康熙二十二年(1683)春,宜城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一年(1692)三月,鄖陽大疫。五月,房縣大疫,廣宗大疫。六月,富平疫,同官大疫,陝西大疫,鳳陽大疫,靜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二年(1693)七月,德平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三年(1694)夏,湖州大疫,桐鄉大疫。秋,瓊州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六年(1697)夏,嘉定大疫,介休大疫,青浦疫,寧州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七年(1698)春,壽光、昌樂疫。夏,浮山疫,隰州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一年(1702)三月,連州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二年(1703)春,瓊州大疫,靈州大疫。五月,景州大疫,人死無算。六月,曲阜大疫,東昌疫,鉅野大疫。八月,文登大疫,民死幾半。(《清史稿》)

    康熙四十三年(1704)春,南樂疫,河間大疫,獻縣大疫,人死無算。六月,菏澤疫。秋,章丘大疫;東昌大疫;青州大疫;福山瘟疫,人死無算;昌樂疫,羌州、寧海大疫;濰縣大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五年(1706)夏,房縣大疫,蒲圻大疫,崇陽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六年(1707)五月,平樂疫,永安州疫。七月,房縣大疫,公安大疫。八月,沔陽大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七年(1708)二月,公安大疫。三月,沁源大疫。五月,靈州大疫,武寧大疫,蒲圻大疫,涼州大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八年(1709)三月,湖州大疫。四月,桐鄉大疫,象山大疫,高淳大疫,溧水疫。五月,太湖大疫,青州疫。六月,潛山、南陵、銅山大疫,無為、東流、當塗、蕪湖大疫。十月,江南大疫(《清史稿》)。江蘇高淳大疫,自春及秋死亡過半(民國《高淳縣誌》卷12)。

    康熙四十九年(1710)秋,湖州疫。(《清史稿》)康熙五十二年(1713)冬,化州大疫,陽江大疫,廣寧大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三年(1714)夏,陽江大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六年(1717)正月,天台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七年(1718)永定大疫,死者千餘人(民國《永定縣誌》卷1)。

    康熙六十年(1721)春,富平疫,山陽疫。(《清史稿》)

    康熙六十一年(1722)七月,桐鄉疫,嘉興疫。(《清史稿》)

    雍正元年(1723)秋,平鄉大疫,死者無算。(《清史稿》)

    雍正二年(1724)六月,陽信大疫。(《清史稿》)

    雍正四年(1726)四月,上元疫,曲沃疫。五月,大埔疫,獻縣疫。(《清史稿》)

    雍正五年(1727) 夏,揭陽大疫,海陽大疫。秋,澄海大疫,死者無算。冬,漢陽疫,黃岡大疫,鍾祥、榆明疫。(《清史稿》)

    雍正六年(1728)三月,武進大疫,鎮洋大疫,常山疫。四月,太原疫,井陘疫,沁源疫,甘泉疫,獲鹿疫,枝江疫,崇陽大疫,蒲圻大疫,荊門大疫。夏,巢縣疫,山海關大疫,鄖西大疫(《清史稿》)。夏四月,松江大疫,鄉人謂之蝦蟆瘟(《松江府志》)。

    雍正十一年(1733)鎮洋大疫,死者無算;崑山疫;上海大疫,寶山大疫。(《清史稿》)

    乾隆三年(1738)疫疾流行。(《通渭縣誌》)

    乾隆五年(1740)瘟疫流行,民有死亡。(《通渭縣誌》)

    乾隆七年(1742)六月,無為疫。(《清史稿》)

    乾隆十年(1745)十一月,棗陽大疫。(《清史稿》)

    乾隆十二年(1747)五月,蒙陰大疫。(《清史稿》)

    乾隆十三年(1748)春,泰山大疫,曲阜大疫。夏,膠州大疫,東昌大疫,福山大疫。秋,東平大疫。(《清史稿》)

    乾隆十四年(1749)五月,青浦大疫,武進大疫。七月,永豐、溧水疫。(《清史稿》)

    乾隆十八年(1753)晉江縣大疫,至十九年秋乃止,死者無數。泉州大疫,延及次年。(李穎、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論》)

    乾隆二十一年(1756)春,湖州大疫,蘇州大疫,婁縣大疫,崇明大疫,武進大疫,泰州大疫。夏,通州大疫。十一月,鳳陽大疫(《清史稿》)。夏大旱,有青蠅結陣如密雨過,大疫,隨之邑人多死(《沛縣誌》)。蘇州大疫,米價騰貴(《蘇州府志》卷142)。

    乾隆二十二年(1757)四月,桐鄉大疫。七月,陵川大疫。(《清史稿》)

    乾隆二十三年(1758)泉州郡大疫,延及次年。(李穎、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論》)

    乾隆二十五年(1760)春,平定大疫。六月,嘉善大疫。冬,靖遠大疫。(《清史稿》)

    乾隆二十九年(1764)十月(豐城)痘疫,小兒傷者無算。(《豐城縣誌》)

    乾隆三十二年(1767)八月,嘉善大疫。(《清史稿》)

    乾隆三十五年(1770)閏五月,蘭州大疫。(《清史稿》)

    乾隆三十六年(1771)春大疫。(《通渭縣誌》)

    乾隆四十年(1775)春,武強大疫。(《清史稿》)

    乾隆四十八年(1783)六月,瑞安大疫。(《清史稿》)

    乾隆五十年(1785)冬,青浦大疫(《清史稿》)。(象山)痘疫,稚幼十傷其七(《象山縣誌》)。

    乾隆五十一年(1786) 春,泰州大疫,通州大疫,合肥大疫,贛榆大疫,武進大疫,蘇州大疫。夏,日照大疫;範縣大疫;莘縣大疫;莒州大疫,死者不可計數;昌樂疫;東光大疫(《清史稿》)。秋,即墨大疫(《即墨縣誌》)。霍邱夏大疫,民死十之六,甚至有闔家盡斃,無人收殮者(同治《霍邱縣誌》卷16)。(舒城)夏大疫(《舒城縣誌》)。

    乾隆五十五年(1790)三月,鎮番大疫。八月,雲夢大疫。(《清史稿》)

    乾隆五十七年(1792)九月,黃梅大疫。(《清史稿》)

    乾隆五十八年(1793)冬,嘉善大疫。(《清史稿》)

    乾隆六十年(1795)十二月,瑞安大疫。(《清史稿》)

    嘉慶二年(1797)六月,寧波大疫。(《清史稿》)

    嘉慶三年(1798)五月,臨邑大疫(《清史稿》)。春夏,永嘉大疫(《永嘉縣誌》)。

    嘉慶五年(1800)五月,宣平大疫。(《清史稿》)

    嘉慶十年(1805)二月,東光大疫。三月,永嘉大疫。(《清史稿》)

    嘉慶十一年(1806)夏五月,痘疫,多夭死。(《萬載縣志》)

    嘉慶十六年(1811)七月,永昌大疫(《清史稿》)。夏痘疫,死者相望(《萬載縣志》)。嘉慶十九年(1814)閏二月,枝江大疫。(《清史稿》)

    嘉慶二十年(1815)春,泰州疫。四月,東阿疫,東平疫。七月,宣州疫,武城大疫。(《清史稿》)

    嘉慶二十一年(1816)內丘大疫。(《清史稿》)

    嘉慶二十三年(1818)十一月,諸城大疫。(《清史稿》)

    嘉慶二十四年(1819)五月,恩施大疫。(《清史稿》)

    嘉慶二十五年(1820)七月,桐鄉大疫,太平大疫,青浦大疫。八月,樂清大疫,永嘉大瘟疫流行。冬,嘉興大疫(《清史稿》)。七月長樂縣吐瀉盛行,人死極多(李穎、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論》)。八月,樂清大疫,時患霍亂轉筋之病,犯者頃刻死,哭泣之聲,幾遍里巷(《樂清縣誌》)。八月,瑞安痧疫流染,朝發夕死,遭此厄者,十室七八,得生者十之一二,啼哭之聲,遍於里巷(洪守一《甌乘拾遺》)。疫癘大行,轉筋霍亂證自此始(《南匯縣誌》)。秋大疫,石浦尤甚,其症腳筋抽搐即死(《象山縣誌》)。秋大疫,其病霍亂吐瀉,腳筋頓縮,朝發夕斃(《慈溪縣誌》)。

    道光元年(1821)三月,任丘大疫。六月,冠縣大疫;武城大疫;範縣大疫;鉅野疫;登州府屬大疫,死者無算。七月,東光大疫,元氏大疫;新樂大疫;通州大疫;濟南大疫,死者無算;東阿、武定大疫;滕縣大疫;濟寧州大疫。八月,樂亭大疫;青縣時疫大作,至八月始止,死者不可勝計;清苑、定州瘟疫流行,病斃無數;灤州大疫;元氏、內丘、唐山、蠡縣大疫;望都大疫;臨榆疫;南宮、曲陽、武強大疫;平鄉大疫。九月,日照大疫,沂水大疫(《清史稿》)。瑞安大疫(《民國瑞安縣誌》)。秋收七月至八月大疫,霍亂暴死者眾,福建全省皆然(《連江縣誌》)。七月八月,全省霍亂流行(《莆田縣誌》)。(江陰)夏秋大疫,村裡中數日之間,有連斃數十人者,有一家數口盡歿者(《江陰縣誌》卷8)。

    道光二年(1822)夏,無極、南樂大疫,臨榆大疫,永嘉疫。七月,宜城大疫,安定大疫。(《清史稿》)

    道光三年(1823)春,泰州大疫。秋,臨榆大疫。(《清史稿》)

    道光四年(1824)平谷、南樂、清苑大疫。(《清史稿》)

    道光六年(1826)冬,霑化疫。(《清史稿》)道光七年(1827)冬,武城疫。(《清史稿》)

    道光十一年(1831)秋,永嘉瘟。(《清史稿》)

    道光十二年(1832)三月,武昌大疫,咸寧大疫,潛江大疫。四月,蓬萊疫。五月,黃陂、漢陽大疫;宜都大疫;石首大疫,死者無算;崇陽大疫;監利疫;松滋大疫。八月,應城大疫,黃梅大疫,公安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三年(1833) 春,諸城大疫。四月,乘縣大疫。五月,宜城大疫,永嘉大疫,日照大疫,定海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四年(1834)六月,宣平大疫,高淳大疫(《清史稿》)。“甲午,瑞安又大疫,無處無病人,死者甚多”、“聞永邑廿三都葵溪陳岙人說,本年夏秋間大疫,其中村落有死及半者。其村五里外有一村落,同族十七家只留一家。陳岙聚落百五十家,共丁五百,失二百”、“聞葵溪一客說,本年白錢紙所以稀少之故,由春間皆以筍當飯,兼之大疫,死者幾半,其得生者亦無資本而歇業”、“本年春夏間,聞郡城雙門一聚落共三十二家,死於疫者幾盡,只剩三家”(趙鈞《過來語》)。“甲午春夏(溫州)大疫,貧民乞丐死於飢疫者橫塞道路,日以十百計,木棺既缺,以一棺殮二三尸,甚至以蒿草裹卷,兇慘形狀不堪寓目,實為從來所未見”(《甌乘補》)。

    道光十五年(1835)七月,範縣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六年(1836)夏,青州疫,海陽大疫,即墨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六年(1836)十七年,十八年,連續3年間長樂縣瘟疫大作。(李穎、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論》)

    道光十九年(1839)九月,雲夢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二年(1842)正月,高淳大疫。夏,武昌大疫,蘄州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三年(1843)七月,麻城大疫,定南大疫。八月,常山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六年(1846)春夏,大疫,秋冬瘟痢流行。(《平陽縣誌》)

    道光二十七年(1847)秋,永嘉大疫(《清史稿》)。秋,平陽大疫(《平陽縣誌》)。

    道光二十八年(1848)春,永嘉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九年(1849)五月,麗水大疫(《清史稿》)。長樂縣瘟疫盛行(李穎、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論》)。

    咸豐三年(1853)三月,大飢疫。(《徐州府志》卷5)

    咸豐四年(1854)(溫州)“現在疫氣到處傳染,大荒之歲,加以疾病,死喪累累”、“上半年瘟疫流行,近海村落為甚。錢橋、梅頭二村,各失丁二千,上戴一村百七十丁,失去一百,鮑田、海安,失皆不少”、“溫郡自舊秋水災後,瘟疫流行,愚民惑於沾染之說,骨肉不相顏,枕籍以死者,在在有之”(《過來語》)。“甲寅,大飢,(平陽)秋大疫”(《平陽縣誌》)。

    咸豐五年(1855)六月,清水大疫。(《清史稿》)

    咸豐六年(1856) 五月,咸寧大疫。(《清史稿》)

    咸豐七年(1857)“五月間,邑(溫州)有痧症及疫痘,甚險”。(《過來語》)

    咸豐十一年(1861)春,即墨大疫。六月,黃縣大疫。(《清史稿》)

    同治元年(1862)正月,常山大疫。四月,望都、蠡縣大疫。六月,江陵大疫,東平大疫,日照大疫,靜海大疫。秋,清苑大疫;灤州大疫;寧津大疫;曲陽、東光大疫;臨榆、撫寧大疫;莘縣大疫;臨朐大疫;登州府屬大疫,死者無算(《清史稿》)。秋,即墨瘟疫流行(《即墨縣誌》)。江西安義秋大疫,死者數千人(同治《安義縣誌》卷16)。

    同治二年(1863)六月,皋蘭大疫,江山大疫。八月,藍田大疫,三原大疫。(《清史稿》)同治三年(1864)夏,應山大疫,江山大疫,崇仁大疫。秋,公安大疫。(《清史稿》)

    同治四年(1865)上杭縣四鄉亂後,繼以大疫,稻熟無人收穫。(《上杭縣誌》)

    同治五年(1866)五月,永昌大疫。(《清史稿》)

    同治六年(1867)二月,黃縣大疫。七月,曹縣大疫。九月,通州疫,泰安大疫(《清史稿》)。秋,瘟疫流行,民多死傷。(《通渭縣誌》)

    同治七年(1868)戰亂、瘟疫,民大飢,死者甚眾。(《通渭縣誌》)

    同治八年(1869)六月,寧遠、秦州大疫。七月,麻城大疫。(《清史稿》)

    同治九年(1870)秋,麻城大疫。冬,無極大疫。(《清史稿》)

    同治十年(1871)五月,孝義疫。六月,麻城大疫。(《清史稿》)

    同治十一年(1872)夏,新城大疫,武昌縣大疫。(《清史稿》)

    光緒四年(1878)六月,(平陽)大疫(《平陽縣誌》)。四月,大疫。是時河南、山、陝三年大飢,人相食,人民流入蒙境者遍地皆是,瘟疫到處傳染(《蒙城縣志》卷12)。

    光緒十六年(1890)夏,安東疫病流行,死千餘人。(《三千年疫情》)

    光緒二十年(1894)(金門)後浦頭,後水頭,沙尾等鄉,忽發生鼠疫,傳染甚速,死數百人,為金門前所未有。(《金門縣誌》)

    光緒二十一年(1895)同安大疫,鼠先死,染者或腫項,或結核,吐血,流行甚盛(《同安縣志》)。鼠疫起。初由梨園子弟在楓亭傳染,載歸已死,船泊河濱,數日之內,河濱人染疫者十餘人,蔓延全城,死百餘人,以次傳染鄉村(《莆田縣誌》)。五月,京師疫癘流行,因疾疫而死的災民達三千餘人。六月,安東疫病大流行,死者不計其數。(《三千年疫情》)

    光緒二十六年(1900)四月起,京師內外疫疾流行,大量人口死亡,《庚子紀事記》載:“居民死者枕藉。”十月,獲鹿縣出現大瘟疫。(《三千年疫情》)

    光緒二十七年(1901)七月,安東疫情變本加厲,每日死30至60人。病死者難計其數。(《三千年疫情》)

    光緒二十八年(1902)夏秋,(平陽)大疫(《平陽縣誌》)。五月,璦琿霍亂流行,每日抬到城外荒野掩埋的屍體不下七八百具,持續半月之久,死數千人。六月,京津地區大範圍爆發疫病,以霍亂為主。(《三千年疫情》)

    光緒三十三年(1907)夏,安東、大連、旅順、遼陽等地霍亂大流行。(《三千年疫情》)

    宣統二年(1910.10~1911.4)東北大鼠疫,死亡6萬餘人。伍連德首次明確“肺鼠疫”,以現代醫學的消毒、隔離、焚燒屍體、交通管制等手段,僅四個月就撲滅了這次可能導致中華民族滅頂之災的大鼠疫。中國歷史至此,才第一次以人類醫學的正確認識和有效干預,人力控制了瘟疫。

    嶺南地區共有疫情938縣次,平均每年3.5縣次。(李永宸、賴文《嶺南地區1911 年以前瘟疫流行的特點》)。

  • 15 # 海男子1314

    每日吃一隻海參中所含有的豐富的蛋白質、精氨酸等是人體免疫功能所必需的物質,能預防疾病感染,提高機體的免疫力,對感冒等傳染疾病有很好的預防功能,所以常食用海參的人很少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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