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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有哪些會講故事、講好故事的作家?推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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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漢子詩人

    紀傳體長篇小說《仇焱之》一一由一一巨國青(北漂)女作家一一歷經一一8年一一嘔心瀝血一一創作一一而成一一由一一新華社一一投資一一全國出版發行一一書中一一描寫一一囊括了一一上世紀一一20年代至80年代一一全世界一一幾百位一一充滿一一傳奇一一色彩的一一著名一一收藏家一一波詭雲譎的一一傳奇一一收藏一一故事……

    書中一一人物描寫一一達一一63O餘人<紅樓夢423人;戰爭與和平546人>一一創一一世界文學一一單部小說一一人物描寫數量之最……

    是世界文壇一一目前一一惟一一一由一一女性作家一一創作一一完成一一非自費出版一一公開發行的一一唯一一部一一百萬字長篇小說…

  • 2 # 詩中夢幻

    就中國來說最會講故事的作家非汪曾祺莫屬,作為當代作家、散文家,他的話語對感情的表露無畏,高低起落有至,抒情感人,回味無窮。

  • 3 # 唐唐短影片

    汪曾祺:中國當代作家、散文家、戲劇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作品有《受戒》《晚飯花集》《逝水》《晚翠文談》等。被譽為“抒情的人道主義者,中國最後一個純粹的文人,中國最後一個士大夫。”

  • 4 # 小辛說

    一個過去看過的小文章 作者的其他文章也沒有看過太多就不推薦了 喜歡的話可以探索一下

    QAQ

    最濃密的情感

    吳念真

    我出生在一個礦區,是煤礦、金礦的礦區,金礦沒有的時候,我爸爸就開始挖煤礦。你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行業,在早期整個社會福利制度還沒有健全的時候,礦區是一個充滿災難的地方,我常常覺得我們那個礦區是製造孤兒和寡婦的地方。

    我很怕故鄉的冬天,很多霧,冷冷地坐在學校上課,常聽到礦務所敲緊急鍾,噹噹噹,噹噹噹,然後開始廣播幾號礦出事。假設爸爸剛好是在那個坑,我在教室裡面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心裡拼命祈禱,不是我爸爸,不是我爸爸。可能外面還在叫,我們還是默默地在上課,老師也會故意把窗戶關起來,怕受影響。等一下就有一個老太太一一很會辦喪事的一個老太太,那感覺就像一個死神,她喜歡穿黑衣服,頭髮就綁在後面一一從霧裡面穿過來,從遠遠的地方走過來,我就祈禱,不要叫我。然後她叫某個小孩的名字,說“阿中,來接你爸爸回家”,就看到一個小朋友收書包,開始哭,出去,全場安靜一那樣的畫面讓人永生難忘。你當然會覺得不是自己,有一種慶幸,可是你一下課馬上就會往坑口跑,所有人已經開始受不了了,你可以想象那種場面嗎?小孩子跪在前面開始燒紙錢,一堆人哭,大家討論怎麼辦後事,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很多個。你哭不是因為他父親的過世或是人的死亡,而是再過幾天這個同學就不會再跟大家一起上課了,因為他可能就要去投靠親戚,甚至去城市裡當童工。

    在那樣一個礦區,每個人都知道這個行業危險,每個人都知道明天不知道在哪裡,所以人們學會一件事情叫互助。村子裡如果刮颱風,屋頂被掀掉,第一個被修的肯定是寡婦家,因為大家都去幫忙。雖然礦區的生活很辛苦,但大家會珍惜人跟人之間的情感。我年輕的時候看過一本書,克魯泡特金的《互助論》,每次看都很感動,我覺得我們那個村莊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窮卻非常完美的社會的縮影。在那個村莊,男人不是阿伯,就是叔叔、阿公,女人不是阿姨,就是姑姑、阿嬤。

    小孩子端一碗飯,就可以吃遍全村,但是同樣,你只要做錯一件事,就會被打三次。有一天我只是在路上轉彎處小便,伯伯過來,看到就一推我,說:“你怎麼在路上小便,女生如果看到多難看!我那時候只是小學二三年級而已,當時就被打了一次。時隔半年,有一天那個阿伯跟我爸爸在樹下聊天,看我走過去忽然間想起來了,說:“這個小孩有一次在路邊小便,我打過他一次。我爸爸就說“過來”,然後啪啪啪,又打一次。一年之後,一次他太太去洗衣服,碰到我媽媽,她突然間又想到了:“我聽我先生說,有一天那個誰啊就在路邊小便,我先生打過他。回來我媽媽二話不說,竹竿一拿就啪啪啪地打。

    那是一個生命共同體一一你的喪事,大家是真心地悲傷著;你的喜事,大家真心地替你開心。年輕的時候,人跟人之間是這樣一種情感,就會期待走到哪裡都遇見這樣的人,希望你所處的社會就是這樣的社會。可在城市卻不是,在臺北,人跟人對面不認識,樓上樓下不認識。那種防備、不信任,很詭異,我無法理解這樣的社會。

    1975年,我們那個村子被取消,現在回去時荒草漫漫,但是村落的人都還互相聯絡,婚喪嫁娶都還參加。以前村子裡有喪事都會自動編組,年輕的人會看棺木,老人家去山上找墓地,會寫字的人去寫悼詞。像我這樣的人什麼都不能做,就去端菜,旁邊有個號,31、32,就是說我負責給第31桌和32桌端菜。現在慢慢老了,我開始做證婚人。

    這個村子消失36年了,我父親去世是1989年,他是礦工,矽肺,五十幾歲生病,六十幾歲受不了,自殺了。那一天我弟弟先回去照顧媽媽,我在那邊處理後事、應付警察,因為是非自然死亡。我回到村裡差不多晚上10點多,狂風暴雨,我弟弟回去時已經通知了叔叔伯伯。我晚上10點鐘送爸爸的遺體進門的時候,所有叔叔伯伯已經在那邊跪下來他們來自各地。

    第二天治喪的時候,我弟弟說爸爸曾在夜裡講,他的喪事即便是半夜通知他的朋友,他也自信他的朋友都會來。我爸爸還交代扛棺木這件事,叔叔伯伯都老了,都有矽肺,所以我們要僱人來扛。我有個叔叔就說,這種事情你不要煩了。

    出殯那天,叔叔伯伯很早就來了,每個人自己拿草鞋來穿,草鞋上套著白布,意思是要扛棺木上山。從我家到平路路面有20級臺階,我是長子,要捧牌位在前面走。我在那邊大哭,我哭不是因為我爸爸,在我爸爸生前最後一個月,該哭的我都哭了,我是看到十幾個叔叔伯伯,六十幾歲,都是矽肺,面板蒼白,腿瘦瘦的,使勁抬腿上去,肌肉收縮,我看到十幾雙腿在抖,心裡想我這一輩子如果有這樣的朋友,即便什麼都沒有做,也很自豪。

    我對上一輩那種情誼、人跟人的真情很珍惜,所以在城市裡會受不了,覺得這群人是寡情的。經過最重、最濃密的情感之後,你再去一個地方,會沒有辦法把它當作你的故鄉、你的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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