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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如時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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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貓的祖爺爺
我不是專家,但這個石像我還是認識的。這是魯南地區農村村口的石婆婆,下面我把石婆婆的故事講一下。地淨場光,秋收冬藏。地裡的莊稼活一忙乎完,魯班就領著一幫子徒弟,要上山打石頭去了。自從他在靈山造磨出名以後,遠遠近近的莊戶人,都想把自己的孩子交給他學,會點手藝,等長大了好頂門立戶有點出息。
魯班的爹爹公輸賢,是魯家灣一帶有名的老石匠,如今年紀大了,腿腳不便,不能陪兒子上山。魯班的母親吳氏,見兒子頭回帶徒弟上山,放心不下,走出大門,送了又送。
魯家灣畔的垂柳,葉子都黃了,西北風一刮,落了一地。“兒啊——”吳氏叫住了魯班說:“你看樹葉黃了,天涼了,人家這些娃娃,沒出過遠門,山上風大,窩鋪裡冷,你可要照看他們白天吃好,晚上睡好。”“娘放心,兒記下了。”魯班說著又往回送了送母親。
打石頭的活苦。夏天日曬,錘是熱的,鏨子是熱的,石頭也是熱的,摸摸哪旮都燙人;冬天風寒,錘是涼的,鏨子是涼的,石頭也是涼的,碰碰哪旮都冰手。
娘說對了。別看這些徒弟一個個長得都跟水蔥似的,三天下來,都蔫巴了。白天還好說,一到夜晚,站到高處往四下裡一看,天黑得沒邊,伸手不見五指。明明是山風吼,他們硬說是狼嚎。越聽越用被子矇頭,越矇頭越憋得睡不著覺。魯班無奈,只好把自己的鋪蓋從窩鋪門裡挪到窩鋪門外,嚴嚴實實地把個門把住,徒弟們還是睡不踏實。
魯班沒轍了,天明滿山轉圈子。
靈山石靈。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什麼長相都有。魯班尋來兩個酷似獅子的大石頭,一邊一個,把守在窩鋪門兩旁。“一獅降百虎”,狼就會嚇得不敢來了。徒弟們一看有威風凜凜的獅子鎮守值夜,這才有了笑臉。
後來割草的、打柴的上山來看見了,覺得很好玩,就都尋摸上一物件形的,帶下山去放在自家大門口。再後來,官府的見了,覺得只有衙門裡才配用獅子把門,於是就派石匠專門精雕細刻成齜牙咧嘴的獅子,把原本魯班給徒弟嚇狼用的東西改成了專門顯擺唬人的玩藝兒。
獅子把門沒安生幾天,窩鋪裡又不肅靜了。徒弟們一上床就翻打滾,大睜兩眼睡不著。魯班問:“怎麼了?”徒弟答:“想家。”魯班又問:“想家裡的什麼?”這個說,“我在家放牛,想牛。”那個說,“我在家放羊,想羊。”一個個說著說著,娃娃腔裡摻上了哭腔。
魯班一聽就明白了,什麼想牛想羊,分明是想娘。當初自己上鍾南山學藝時,也是這樣,看見個過路的老太太,就覺著是自己的親孃來了。一天到晚嘴上說是想家,心裡想的是娘。魯班越咂摸心越軟,想開口放徒弟們回趟家,轉心又一想:不成,安不下心就學不成藝。才上山三天半,什麼活也沒學到手,讓他們回家見到老人怎麼說。
魯班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徒弟們都咕嘟嘴了。魯班說:“這樣吧,靈山靈就靈在你想什麼它有什麼,你們都上山去找找,凡是見有長相像孃的婆婆石,就請過來放到各人床頭前。”
徒弟們照魯班的話去做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各人都按各人心中的“娘”,找到了一塊靈石,恭恭敬敬地供奉在自己床前。起初,心裡還都不太認可,可日子一長,就越看越像自己的娘。
娘化千愁。娘看著幹活,再累也不覺得累;娘看著吃飯,越吃越想吃;娘看著睡覺,天寒不知冷。從此,窩鋪裡的長夜,充滿了香甜的鼾聲,半夜醒來的也都是在娘懷裡笑的。
冬去春來,鳥語花香,徒弟們學成出師了。拜謝過恩師,沒等魯班說,下山時各人悄悄地揹走了各人的“娘”。
班門弟子走天下。哪裡開山哪裡有他們,哪裡架橋哪裡有他們,哪裡砌牆上樑哪裡有他們。因為班門弟子個個心眼好,手藝巧,所以人們破解天下的難事,都讓他們擔當。
一傳十,十傳百。百姓們終於知道了這些年來是婆婆石保佑著班門弟子個個成才的,是婆婆石守望著班門弟子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的。於是,鄉親們一聲吆喝擁向靈山,滿山遍野地尋覓婆婆石。
張燈結綵,鳴炮奏樂。村民們用大花轎抬來了婆婆石,安放在自己村口的大路旁,然後三拜九叩,眾口高聲齊尊:“石婆婆!”
石婆婆守望田野,風調雨順,天下太平。打魚的天天魚蝦滿艙,種地的年年五穀豐登;男娶女嫁的,百年合好;生兒育女的,成龍成鳳;就連許多漂泊流浪、沒名沒姓、沒家可歸的孤兒,隨了石婆婆的姓,叫石娃子、石伢子,也覺得有了根。
石婆婆默默無語,誰行善,她清清楚楚;誰作惡,她心知肚明。一惡棍橫行鄉里,害怕石婆婆顯靈嚴懲,黑夜裡掄起大錘,朝石婆婆攔腰砸去,登時崩瞎了兩眼,他沒敢吭聲;一痞子跑到石婆婆跟前便溺,轉身跌斷了雙腿,他爬都爬不成。
石婆婆佇立村頭,猶似倚門眺望盼遊子還鄉的老母。每當人們從她身邊經過時,不由得腳步放輕,熱血沸騰,彷彿面前出現的是自己的“親親高堂”。
天長日久,“石婆婆”成了百姓公認的“乾孃”。
一代一代,先人傳留下來了“認乾孃”的民間習俗。
“婆婆石”成了“石婆婆”,人們感念“百工聖祖”魯班的聖明;認“石婆婆”為“乾孃”,人們感恩母愛無涯的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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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是個吹奏俑,是天部的神,材質應該是石材的。年代漢或唐的風格,比較古樸。只是不應該這樣放置,應該放置高臺上,他可不是土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