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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Marvin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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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睛雪山堂
關於王羲之的《蘭亭序》中的錯別字問題好象不是今天就有人提出過。即便是有也絲毫無法遮擋《蘭亭序》的熠熠發光!!
《蘭亭序》是在什麼背景下寫成的呢?是在朋友們聚會飲酒後現場寫成的。請問有錯字別字是問題嗎?我們主要欣賞的是書聖的書藝,而不是吹毛求疵他的錯字別字。你能保證你用電腦打出來的書稿中絕對沒有錯字別字嗎?何況近兩千年前的情況了!
王羲之為書聖當之無愧!他的書法雖然不盡完美的(完美的事物有嗎?),但依然是一座至今無法超越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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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和幸福簽下了契約
感謝能邀請我回答問題,要說錯別字我認為不會,首先,那個年代都是寫毛筆字的,所以對於書法應該說相當嚴謹的,何況是書聖,即便醉了也不太可能。另外,一個皇帝寧願把它帶到墓室裡也不願流於世上,作為一國之君,把一副好幾個錯別字的書法視如珍寶,即便再好,也不免被後人恥笑。退一步說真是那樣的話,他直接指出其中的錯誤,那才能顯示出自己的過人之處,以及真龍天子的身份。對於現今流傳的複製品,不能作為評價的標準,真跡若是也那樣的話,只能說書聖的名號是浪得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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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好古收藏
一代書聖,從小到大專一書法,怎麼會寫錯別字。從最早的象形字,甲骨文,金石文,小篆,大篆,隸草行楷都是逐步演化過來的,即便清末,民國時期的文字有些都和現在的簡化字不一樣。或許一代書聖,把酒揮豪,走筆龍蛇,什麼多一點,少一點,這叫隨性。我是書聖,所以我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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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千年蘭亭
漢字在手寫體的時代,很有意思,只要你有足夠的名氣,寫幾個錯字、別字,問題不大,會有人來給你找理由的。
哈哈,開個玩笑。不過話說回來,古時候,漢字的字法沒不是十分規範,異體字、通假字等,比比皆是。大致來說,有以下幾類。
一、異體字或通假字。通假字是由一個字代替另一個字,異體字則是一個字有幾種寫法,正如孔乙己所說,茴字有四種寫法。
二、書法創作的需要。由於是手寫,在創作時可以增減筆畫,增加變化,這在古代不算錯。比如《蘭亭序》中第二個“和”,右邊寫成“日”。
三、文人玩文字遊戲。比如孔府門前對聯上的“章”和“富”字。
此外,為了避諱,遇到皇帝和父母名字中的字時,要增減筆畫。
還有一類,是真寫錯了,但人家是皇上,錯了也是對的。
回到《蘭亭序》,你還覺得中間有錯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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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子衿書法
《蘭亭序》裡,王羲之真的寫了錯別字嗎?
是的,《蘭亭序》中的錯別字還不只一處。我們現在清點一下《蘭亭序》中的錯別字,第四行的“崇、領”,第八行裡的“和”,第十二行裡的“悟”,十四行裡的”趣”,十五行裡的“怏”,十六行裡的“惓”,十八行裡的“閒”。另外兩個”攬”字。
修改塗抹的都不算,尚有這十個字有誤。有的字寫多,有的字寫少,有的字偏旁寫錯。“崇”字山下多了一小橫點。“領”字少寫了一個山頭,崇山峻嶺,嶺的繁寫為“嶺”,王羲之在這裡寫成了衣領的“領”。惠風和暢句的“和”字裡面多寫的一橫,很明顯是寫錯了。悟言一室之內,“悟”字應為是晤面的“晤”。趣舍萬殊之“趣”,應為取。趣舍詞意不通。下面的這個字,爭議最大,有人認為是對的,但古籍記載皆為“快”,怏然意為不快。顯然與文意不對。所之既惓,應為倦。偏旁用錯。俯仰之間,寫成了閒,裡面的日寫成了月。不知道古人對這個字的寫法是不是可以這樣寫。我在其它人的作品中也見過這種寫法,查閱了一下字典,確實也有這種寫法。應該是我錯。列舉出來只是為了告訴大家這個寫法沒有錯。兩個攬字多寫了提手旁。在文章中不應該有。上面列舉出來的錯誤,是根據《晉書,王羲之傳》和歐陽詢《蘭亭記》對照整理出來的。供大家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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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不二齋
王羲之的《蘭亭序》裡是有錯別字的,主要原因是《蘭亭序》其實是一幅草稿,並不是一件正式作品,王羲之也沒有把它當成正式的作品,第二天王羲之還把《蘭亭序》抄寫了一遍,可惜卻寫不出頭一天草稿的感覺,所以這一篇草稿就流傳了下去,成為千古名篇。
這篇文章是他參加了一次朋友之間的聚會,在聚會上這些文人墨客飲酒賦詩,據說當時寫了幾十首詩歌,大家一致推舉王羲之來組織一下,出版一部詩集,並且讓王羲之給這部詩集寫一篇序,就像今天找名人給詩集寫序言一樣。
王羲之寫這篇序言的時候其實是喝了酒的,整篇內容一氣呵成,所以中間出現了多處的書寫錯誤,還有好幾處進行了塗改,和同時出現了幾次文字上的錯誤,所以王羲之第二天應該是又抄寫了一遍的。只是抄寫的沒有留下來,草稿卻傳了下來。
主要的文字錯誤:把崇山峻嶺的嶺字寫錯了,少了一個山字旁
和平的和字多了一橫
除此之外還出現了多處塗抹,如下圖:
但是這些並不能影響蘭亭序的藝術成就,也許正是由於王羲之這種放鬆的心態,才成就了《蘭亭序》的高度。
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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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三劍兄
如果將"蘭亭序"當成一幅藝術品來欣賞的話,我個人觀點不應有錯別字一說。
“字"在歷朝歷代都有一定的變數,從繁體到簡體字,從變體字到形象體,傳承下來的都是一種美學。
古代,近代,現代,凡有靈性的書法作品,字的排列組合,一撇一捺,一橫一點一彎鉤都會用到極致。以誘惑的美感展現在世人面前。
咬文嚼字的意義在如達到更好。就象我們常常看到的"壽"字,藝術美學的寫法就有上百種之多。還有“福"字,在其變體中透出的都是無限的美感。其變體字裡不會有人說這是錯別字吧。
中國文字,四四方方,字正腔圓,一字一意立,經過幾千年磨鍊,湧現出了一大批有成就的書法家。其作品主要體現在楷書,隸書,草書等書法中。這其中有的作品就會出現有人認為的錯別字。這也不足掛齒,就算錯了,整體風範仍然不失其美麗。因為我們欣賞的是藝術的精湛之美。
(注,本人不懂書法,只從欣賞藝術的角度看問題,見解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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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捨得書屋王永江
我不做多的回答,先人根本不會錯寫,只是現人比古人的文人好像學問多了,也不知什麼原因?總是拿古人開刀,你的成績敢和古人比嗎?古人的名望流傳到現在,可能更遠,你,你的學問及知識如能流存十年嗎?朋友們記住,不要欺師滅祖,那樣會召來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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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灰席
我沒見過真跡,所以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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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靈頓
這字在墓裡面裡,你咋弄出來的。贗品
回覆列表
王羲之所書《蘭亭序》被稱為“天下第一行書”,王羲之本人也被稱為“書聖”。
東晉永和九年( 公元353年 )三月三日,王羲之和居住在山陰的一些文人來到蘭亭舉行“修禊”之典,大家即興寫下了許多詩篇。《蘭亭序》就是王羲之為這個詩集寫的序文手稿。序文受當時南方士族階層信奉的老莊思想影響頗深,在文學史上佔有一定的地位。全文共二十八行,三百二十四字,章法、結構、筆法都很完美。王羲之的行書在當時獨樹一幟,後人評道“右軍字型,古法一變。其雄秀之氣,出於天然,故古今以為師法”。歷代書家都推《蘭亭序》為“天下第一行書”。
關於《蘭亭序》,世間流傳著形形色色的趣聞逸事。據說當時王羲之寫完之後,對自己這件作品非常滿意,曾重寫幾篇,都達不到這種境界,於是就把它作為傳家至寶留給子孫。後來落入唐太宗手中,此中又有唐太宗派“蕭翼計賺蘭亭”的傳說……唐太宗對王羲之書法推崇備至,敕令侍臣趙模、馮承素等人精心複製一些摹本。他喜歡將這些摹本或石刻摹拓本賜給一些皇族和寵臣,因此當時這種“下真跡一等”的摹本亦“洛陽紙貴”。此外,還有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的臨本傳世,而原跡,據說在唐太宗死時作為殉葬品永絕於世。
今天所謂的《蘭亭序》,除了幾種唐摹本外,石刻拓本也極為珍貴。最富有傳奇色彩的要數《宋拓定武蘭亭序》。不管是摹本,還是拓本,都對研究王羲之有相當的說服力,同時又是研究歷代書法的極其珍貴的資料。在中國書法典籍中有關《蘭亭序》的資料比比皆是,不勝列舉。
至於題主所提出的在《蘭亭序》中王羲之有沒有寫錯別字的問題,首先,我們要明確別字的內涵。
別字是確有其字,一般字書、字典都有收羅,但它被用錯了地方,被賦予沒有的、或特有的義項——而這一特有義項另由其他字承擔,此字可謂正字。嚴格意義上說,別字也是錯字。雖然是錯字,但在上下文中,一般不足以使讀者誤解其意圖,不妨礙對意義的正確理解。
所以,我們說它是別字,而非錯字;我們下面考察的,就是《蘭亭序》裡的這一類字,而且還不少。
《蘭亭序》第2行第10字,是“稧”,“修稧事也”。陰曆三月三,在水邊祓除不祥,帶有遊樂性的祭祀活動,稱為修禊。《論語》中,所謂“浴乎沂,風乎舞雩”,就是後世的修禊。而稧,按照宋代的《集韻》,是禾稈。二字毫不相干,所以,文中此句當為“修禊事也”。
第4行第5字,是“領”,“崇山峻領”。《說文解字》:“領,項也。”領,就是脖子。《說文解字》也收有“嶺”(嶺的繁體字),意思是“山道”。《說文解字》既有領、嶺,義項各別,分工明確。那麼二百年後,王羲之把崇山峻嶺寫成領,你能說他不是寫錯了,不是別字?
《蘭亭序》第12行第8字,是“悟”,“悟言一室之內”。《詩經·陳風·東門之池》:“彼美淑姬,可與晤言。”毛傳:“晤,遇。”鄭玄嫌毛公解釋不夠明朗,箋註:“晤,猶對也。”
就是說,詩經裡“晤言”的“晤”,是倆人面對面的意思;“晤言”,是倆人促膝談心,推心置腹。《說文解字》有悟字,意思是“覺也”。所謂覺,就是醒悟的意思,它是和迷相反的心理狀態。是故,王羲之的“悟言一室之內”,當作“晤”。
第15行第8字,是“怏”,“暫得於己,怏然自足”。《說文解字》:“怏,不服,懟也。”《康熙字典》引《增韻》:“怏,情不滿足也。”就是說,怏的意思是怨恨。那麼,“怏然”和“自足”,邏輯上相互矛盾,實際上不能共存。“怏”應該是“快”字。《說文解字》說“快”的意思是“喜”。“快然自足”:因為感情上愉快、喜樂,所以精神上感到圓滿,行為上別無所求。可見王羲之寫了別字。
段玉裁在《說文解字注·心部》中說:“考王逸少《蘭亭序》曰:‘怏然自足。’自來石刻如是,本非‘快’字,而學者鮮知之。”他老先生倒是知道這一點,無奈卻要越俎代庖,強為王羲之的這個“怏”字找理由,說“怏,蓋倔強之意”。不說它單文孤證,沒有確切的文獻支援;即便真像段玉裁叮嚀的這樣,倔強與自足又如何能夠圓融共存?真是越描越黑。
《蘭亭序》第16行第11字,是“惓”,“所之既惓,情隨事遷”。《康熙字典》引《集韻》:“惓惓,謹也,又懇至也。”惓是誠懇的意思。《禮記·儒行》:“篤行而不倦。”倦是懈怠、疲勞、厭煩的意思。所以,王羲之的“所之既惓”的惓,當作倦。
第21行(左)第5字,“攬”,“每攬昔人興感之由”;第27行(右)第12字,即末字,“攬”,“後之攬者亦將有感於斯文”。這兩個“攬”,都是看、閱讀的意思。《說文解字》:“覽,觀也。”所以,王羲之用的這兩個攬字,都該換成覽。
關於覽和攬的區別,我們不想置詞,因為明末的國子監生張自烈老兄,已經在《正字通》中說得明白:“按攬覽音同義別。攬,撮取也。溷同覽,非。”(轉引自《康熙字典·見部》)要之,攬是用手,覽是用眼,豈可亂套!
為清晰起見,我們把王羲之在《蘭亭序》裡的別字做一列表,總括上文。
這麼一篇三百來字的短文,寫了6個別字,而且我們網開一面,其中兩個攬字我們只作一個統計。用計算器除一下,是0.01851,1851。就是說此文的別字率是1.85%。(如果按7個別字算,此文錯字率是2.16%。)看來,王羲之老先生,到目前為止,毫無疑問地戴定“別字最多的作者”的桂冠了;借用清朝的頭銜,王羲之算是寫別字的“鐵帽子王”。(網路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