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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縷陽光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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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閒處讀書
最早接觸到餘秋雨,是高中時代,大概2006年左右,那時的餘秋雨真的很火,我也有幸買了一本他的《文化苦旅》。看了之後,很喜歡他的文字,於是又看了他的一些其他的散文,比如《千年一嘆》、《行者無疆》等。
餘秋雨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爭議?越是有突出成績的,越是有個性的人,越是會被批評。你見過幾個普通人被爭議嗎?你見過幾個大眾化的人物被爭議嗎?
首先,我們應該肯定餘秋雨的成就,他創造的大散文,確實給當時萎靡的文壇注入了一股新鮮的力量。那時,他的書盜版成風,隨處可見,正可見他當時的影響力。
關於餘秋雨,大家爭議的地方大概有這麼幾個方面:
文學作品上,餘秋雨炒濫調、感情虛假、跟不上時代等。
作風上,餘秋雨媚上、阿諛奉承。
私生活,離婚再娶。
韓寒曾經罵他和陳凱歌是“他們都長一樣”,罵他沒有個性。後來北大才子餘傑寫了一篇相當於討伐文的文章《餘秋雨,你為何不懺悔》,言辭之激烈,從標題就可見一斑。
餘秋雨確實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他自負,鋒芒外漏,但人家也不過一個普通人,你又何必拿“聖人”的要求去對待他呢?看一個人,不是更應該看他的貢獻嗎?餘秋雨的文章你喜歡,就可以去看;要是不喜歡,不看就罷了。很多人罵了那麼多年,人家也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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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漁瞧耕讀
答題人/胡 漁。
但凡有些才華的人,多少都是有些爭議的,這種爭議無非就是公德與私德之間的矛盾,或者曾經過往經歷裡一些不光彩的地方,或者至今仍被質疑的地方。
餘秋雨目前的身份標籤“國內知名文化學者”,寫了諸如《文化苦旅》《霜冷長河》《千年一嘆》等文化散文集,還有個人的半自傳體作品《借我一生》,作品有好有壞,因人而異。不得不承認,筆者當年學生時代,也是讀過他不少作品的,尤其是《文化苦旅》初版時,筆者正在上高中,不過很快就“拋棄”了他的作品,因為他的作品基本是一個“套路”,帶有“工業化”,流水作業線生產的特點。因為讀者進步了,而寫作者的餘秋雨,還是那樣無法自我突破。
迴歸到這位網友的疑問,餘秋雨之所以這樣被人詬病,或者業內所不認可,甚至某種程度上的不齒,是有原因的。具體原因,經過筆者考證有以下幾點。
第一,參加“石一歌”寫作組事件,而且拒不承認歷史。上個世紀70年代初,正是全國集體瘋狂的年代,身在上海的餘秋雨時年大概26歲+,幾乎是年少得志,參加了當時的上海師範大學、復旦大學寫作組,參與這個組織大約有十一個人,就用了一個總體化名“石一歌”,他是其中一個。這個寫作組背後設計到時年特殊時期,各個政治派別,所謂“造反派”、“走資派”之間的紛爭,雖然歷史已經過去,當事人都已經老的老,去世的去世,餘秋雨竟然拒接承認自己參與過這個組織,急於否定這段不光彩的歷史,其實也就是心虛掩蓋。他不惜在全國範圍內,重金徵集證據——你們不是說我參加了這個寫作組麼,你拿出證據來我,我就承認,頗有些當年上海洋場的“潑皮”心態。
按照歷史常識,當時這類寫作組織很多,背後多是各級革委會所主導,有些還違心做了不少不光彩的事,就拿餘秋雨參與的這個寫作組,也大量臉譜化,圖解魯迅作品,這在今天看來,都不算什麼事,因為他已經“名人”了,更是愛惜自己的羽毛,害怕別人知道自己不光彩的過去一樣。
第二,1976年10月,文革即將結束時,被疑似有政治問題上海寫作組主要領導朱永嘉仍然被命令按與日本先前的約定進行了友好訪問。9月剛剛從奉化返回上海的餘秋雨被指示以“石一歌成員”名義參加訪問日本代表團,據餘秋雨自述是同時擔任監視團長朱永嘉的任務,並擬定朱永嘉發言稿。朱永嘉訪問歸來,在飛機場即被帶走隔離審查,他回憶自己並不知道餘秋雨當時有監視他的任務,並且他計劃餘秋雨隨團出訪是在“四人幫”倒臺前。當事人的回憶錄,前後出入很大,而且又沒有明確的證據,餘秋雨極力否認這些,認為這些不是事實,但朱團長就是被抓進去了,餘秋雨可能因此被落下了“賣友求榮”的罵名,而這種聲譽在文藝圈,更是為人所不齒的。
第三,一點私德問題,餘秋雨在八九十年代,離婚、再娶,而且找的老婆年齡比他小很多,又漂亮,估計這一點也是遭不少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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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文化苦旅》,餘秋雨的大散文寫法確實讓人耳目一新,原來散文還可以這麼寫,還可以這麼裝,,,強迫症的我就一本接一本的追著他的文字,一直跟蹤到他的《借我一生》,我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多看一個字都會有催吐的效果。這種感覺在《行者無疆》沒有,《千年一嘆》沒有,《山居筆記》沒有,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也有這個感覺。
幾乎在每一個他再版,再再版的書的後記,都要絮絮叨叨的寫好多關於“小人”,關於“盜版”,關於他下決心擱筆,由於後來再沒看他新出版的文字了,雖然我篤定他不會“擱筆”,就跟他篤定路邊攤每一個盜版文字放下去都是餘秋雨的大作一般。
恃才傲物的人我並不討厭,比如李敖,比如民國時期的研究《莊子》的大師劉文典,比如錢鍾書老先生老先生,比如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