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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匹諾曹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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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雜談小部落
明朝後期的軍隊素質較差(關寧鐵騎除外),再加上崇禎帝在用人方面失誤太多,錯殺忠良、反覆無常、刻多疑猜忌使優秀將領都白白死亡或者得不到重用。袁崇煥一死、孫承宗一走,如洪承疇、左良玉、孫傳庭等都能叱吒風雲,但是其都不得信任與重用(導致後來洪承疇、祖大壽等一大批明朝高階軍政精英降清),到最後還在靠宦官監軍督戰,導致總兵唐通憤而離京,喪失了最後一支能守衛京城的有生力量。所以就打不過正在虎視眈眈、勵精圖治的清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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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淳敘庶明
幼稚的崇禎,玩弄權術的首輔溫體仁,造就大明悲劇。如果崇禎有個好首輔,腦子會清醒很多,會愛惜一下這些武將,不會覺得武將沒什麼了不起,殺了一個再提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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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歷史他不生鏽
說明朝後期軍隊無戰術可言其實是很片面的也是不服和實際的!大明軍隊在末期還是很有戰鬥力的,這一點幾乎是公認的。至於戰術在多個時候是存在失誤的,但是我們如果把明史多加研究另外把明末的戰役往細微發覺,會發現明朝的很多決策是有很大可行性的。當然我們不能現在現在的角度去分析去批判,以事後諸葛的方式去看歷史是不對的。那麼你會問明末明軍的戰力可以戰術也不賴怎能就輸了呢?我個人認為明軍的很大程度的失敗有三個原因!
一是大明窮啊,就是沒錢。不得不說大明的軍人是很了不起的,在國家這樣窮的情況下還能打這麼多勝仗,而且也沒有出現大規模的叛變或者搶殺百姓。至於那時多窮自己可以也查下,我不多說。
二是末代皇帝對多方敵人執行戰略打擊有很大的動搖,時打時撫,對多方敵人主次分析不足。造成多方被動開戰。
三是天禍不斷,這個很有意思。天禍對政府的軍的影響最大,政府要處理各種天禍帶來的麻煩,比如安撫百姓,防止瘟疫。但是造反軍不用,天禍多他是收益者,更多的人加入他們,沒錢也好辦,打了城把錢分了,沒有錢就在打。但是政府軍不行啊,要治理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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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當代曹植
明朝後期財政嚴重赤字,無錢練兵,無錢養兵,士兵衣不敝體,食不果腹,形同乞丐。
崇禎帝本來是做為一名王爺來培養的,不懂帝王之術,一上來就搬倒魏忠賢,致使朝政失衡,東林黨人坐大。
崇禎在用人方面失誤太多,錯殺忠良、反覆無常、急於求成,限期破敵,使優秀將領都白白死亡或者得不到重用。
明末人才一大堆,代表人物都有孫傳庭盧象升曹文詔和南明的李定國,軍隊也還有幾隻精銳,可惜內憂外患,三線作戰,明軍在流寇和後金之間疲於奔命 。
明朝發不出軍餉,導致官逼民反又沒錢用兵,因為財政收入全讓東林黨為政治代表的東南文人地主階層給壟斷了。
明朝末年財政崩潰,明軍長期軍餉都發不齊,裝備和士氣都沒有,不輸簡直沒有天理。歸根結底還是朱太祖制定的制度有關,過於擁護皇族子弟,導致國家財政難以支撐,只能剋扣軍餉壓榨百姓。
戰爭是國力的比拼。明期後期,天災人禍不斷,大明國力急劇下滑。宗室問題,小冰河天災,鼠疫,蝗災以及東林黨問題不解決,大明就別想打勝仗。
明軍一直被動防守,沒有任何戰術可言。三十六計一計沒用,比如崇禎年間的北京護城戰,皇太極帶著軍隊大老遠從蒙古繞道過來,為啥沒有設埋伏?為啥沒被斷後路,又為啥沒被劫糧草,這期間為什麼遼東沒出兵搗滿清老巢,這些不應該都是駕熟就輕的本領嗎。從努爾哈赤到皇太極,基本都是一打一個準。而反觀明軍這邊,就是被動防守,從指揮到調動到協同都是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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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晚期軍隊的衰弱腐朽
神宗朝的軍兵,在幾次作戰中曾經顯示出足以克敵制勝的作戰能力。但隨著軍隊中腐敗現象的滋長,到神宗晚年,軍政日益昏暗,戰鬥力也隨之銳減。
明軍
虛報戰功——早在一五八三年,御史魏允貞就曾指責遼東戰功奏報失真。一五九八年,吏科給事中劉道亨上奏,防禦蒙古的邊官,務以搗巢見奇。搗巢獲首功,一則報十,十者報百。虛報戰功即晉階升官,因而軍官數量大增。萬曆十九年(一五九一年)閏三月戶部奏稱:“遼東近日用兵以來,假稱捷報,冒功授官者甚多,在薊鎮一邊分為四鎮,一鎮又分三路,設官比原額幾二十倍。”(《神宗實錄》卷二三四)
冒領糧餉——士兵逃跑或死亡,軍官不上報,仍以空名支餉。上下串通,瓜分月糧。如莊浪參將楊定國,任職九年,與其部下的中軍千、把總等下級軍官,冒支軍糧,每年約二千石。
賄賂公行——軍官因接受賄賂而被懲處,屢見不鮮。未被揭露者更為普遍。賄賂公行不能不嚴重影響軍法號令的執行。一六○九年十一月,兵部奏稱:“將之號令而不能行於偏裨,則國之賞罰亦漸不能行於將帥也,皆緣寡廉債帥責問贄饋,以致節制之陵夷,文吏亦得因而掣肘之。”神宗說:“近來交際恣濫,豈但大將受偏裨贄饋,即文官亦受將領贄饋。弊端不革,法安得行。”(《神宗實錄》卷四六四)
明軍
剋剝士兵——軍官對士兵恣意剋剝,諸如剋扣軍餉,侵佔屯田,差遣役使等皆是。軍官擅自差遣役使,為害尤大。一六一二年御史劉廷元指出,京營的三大營,“自副參遊佐,下至千把總,共五百八十八員,即一把總月役軍四十八名矣,其他侵佔當不下三、四萬人”。(《神宗實錄》卷五○三)次年正月,兵部尚書黃嘉善也指出,“鎮臣路將有佔(役)數百名,少亦不下百名者”。(《神宗實錄》卷五七八)軍官們還經常把士兵借給地方官員役使。如薊鎮過往官員,經常由當地軍兵供役,“馬供遞送,軍役扛抬”,“以致應付日煩,軍疲馬瘦”。(《神宗實錄》卷三八七)京城太監佔役士兵的現象也極為嚴重。一五九二年九月,禮科給事中馬邦良等揭露:東安等門官軍四百餘名,宦官佔役將近十分之九。萬曆四十六年(一六一八年)閏四月,戎政尚書薛三才說,京城“十六門原額軍六千八百餘名,每門分上下二班,領以指揮、千百戶,而總隸於後府、兵部。不知起自何年,此外添差內監提督,逐門佔役至四千三百三十二名”。(同上,卷五六九)
兵力虛弱——軍隊的腐敗不能不導致兵力的削弱。主要表現是:(一)疏於訓練。一六一五年二月,巡視京營的禮科給事中姚永濟等上疏說:“今春光入暮,開操無期,將不習軍,軍不習陣。弱者矢無簇,槍無頭,刀劍盡成班鏽,志氣日就委靡。間得強有力者,又以不肖之心,用之酗酒行潑,劫殺為邪……一旦有事,豈能以不教之軍戰哉!”(《神宗實錄》卷二五九)(二)兵員減少。保衛京城的中都、河南、山東京操班軍,多有具其名而無其人。士兵輸錢給領班之官“包折”,便可家居。“軍便於家居,官便於厚利,稍出其金,以為僱點之資,上下各以文具相欺”。(同上,卷四九六)(三)士兵貧困。一六一○年宣府巡撫都御史薛三才奏報宣鎮士兵情況說:“諸軍糧餉,月不過數錢,八口之家,率皆仰給。餉不時至,未免稱貸而食。又不足,則草料、布花質錢於債家,銀未入手,子錢已去其大半。欲冀士飽馬騰,容可得乎!”(同上,卷四七六)
明軍
以上種種說明,此時的軍兵,包括京營與邊軍,都已日益衰朽,不再是往日克敵制勝的強兵。如神宗所說:“兵數雖多,堪戰者少。”但軍費開支卻日漸增加。九邊年例,嘉靖末年約二百五十萬兩,萬曆三十六年(一六○八年)激增到四百九十餘萬,此後每年也都在四百萬左右。一六○九年,兵部請削減皇室的靡費,以充軍需,說:“何惜捐大內朽蠹之財,以安宗社。”福建巡撫金學曾上言,“至商稅原系餉額,若歸之內帑則餉不得有。若仍之餉額則課不能充。所當懇請特留,以給兵需”。(《神宗實錄》卷四五九)遼東巡撫熊廷弼請為封疆計,早發內帑。神宗俱不聽。
財政匱乏 神宗在位的最後十多年間,軍費開支激增,皇室靡費不減。由於官員上下貪汙,稅使掠奪以及豪強欺隱賦稅,朝廷的稅收卻是有減無增。明廷的財政,不能不日益匱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