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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小時候5毛錢一包的辣翻天嗎?還記得一到夏天河裡、田地裡都是小夥伴的身影,天空上的風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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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商標姐陳小隱

    我的童年在哪裡?在富饒的大自然裡,在貧瘠的物質生活裡,在簡單粗暴的父母之愛裡……在既美好又不美好的記憶裡,在故鄉里,在血液裡……。

  • 2 # 幸福84558961

    在農村,童年的記憶就是幹活,給豬打草,餵豬,大人種地我就給丟種子,玉米,黃豆什麼的,小時候感覺幹不完的活,現在長大了也不種地了,也不缺吃穿了,反而不如以前無憂無慮了,社會進步快了,每個人都頂著壓力生活,心累啊

  • 3 # 清顏2017

    我的故鄉在上海浦東,一個很普通的江南農村。從70年代中期出生,到80年代末離開,在那裡渡過了14年童年和少年時光。

    童年的生活總是很難忘懷的,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大,人就越來越懷舊,童年歲月中那些楊柳依依、草長鶯飛、流水人家的畫面,總是出現在腦海裡。

    成長於八十年代的江南,有幸經歷那個時代並不富足的安詳和靜逸。五分錢的赤豆棒冰、一毛錢的玻璃汽水,兩毛錢的什錦蜜餞。身體有恙了,姑姑們會給買一牛紙袋最愛吃的蘇打餅乾,或者是幾隻焦黃香脆的生煎,這些,都是刻在心裡最難忘的童年滋味。

    春天來臨的時候,遍地青草和野菜。清明時分,馬蘭花開二十一,鮮嫩的馬蘭頭伴著醋與醬油,滴上兩滴香油;在菜園裡挑上一些薺菜,包餛飩也好,做豆腐湯也罷,那種的清香依然記憶猶新。還有新鮮蠶豆和小圓,在端午之後開始上菜桌,初夏的芬芳就盡在裡頭了。等到毛筍降臨人世,配上鹹肉與肉皮熬製成湯,清香與厚實只在春夏的這鍋“醃篤鮮”;仲夏初至,下午或者黃昏時分,三兩村童好友聚在長滿綠草的池塘和溝渠邊捉龍蝦,釣鯽魚。當年河水都是清澈的,似乎有永遠抓不完的魚蝦,醉裡吳音相媚好,只管爽朗地笑,永遠滿載而歸。待到夏夜,切上一個大菜瓜,掰幾根甜蘆黍,搬上竹躺椅,秉持一柄蒲扇乘涼,要麼聽聽收音機裡的評書,要麼聽老人們講過往歲月的大是大非,總有著太多光影離奇的故事。

    那時的夜空掛滿繁星,銀河清晰可見;調皮的孩子追逐打鬧,時而能逮著幾隻螢火蟲放在小玻璃瓶裡。

    即便是寒冷的冬日,守在灶頭或煤球爐邊,看母親做鹹菜或南瓜塌餅。若是遇著一陣寒流,

    綜錯交橫的小河凍成了冰。捧上一袋剛爆好的白米花,坐在自家門頭曬太陽,一點點的溫暖,都是別樣的珍貴。

    童年就在這樣的時光裡漂著長大。那時候農村似乎還沒有那麼多人,除了農忙季節,廣闊的水稻田、油菜地裡,幹農活的人影總是那麼孤零零的。孤零零也有孤零零的好處,人都隨著一覽無餘的田野顯得大氣。那時候鄉鄰們似乎也很和睦,很少爭吵,物質的糾紛少之又少,這是我對人世最早的印象,也是世界給我最初的昭示,它架構起了我關於浪漫的一切幻想。

    這種眷戀根深蒂固。

    故鄉,是童年記憶裡的金黃稻穗和油菜花,是農忙時分的生產隊倉庫場,是綠油油的麥田,是野外放鷂子(風箏)的歡快身影,是外婆家的夏天,是破舊的弄堂小飯館裡的陽春麵與三鮮餛飩,是清晨阿婆手裡拿著的菜籃子,是見到第一個喜歡的女生時的欣喜和憧憬,第一次見到親人離世時的眼淚婆娑。

    隨著家鄉的翻天覆地的開發,每一次的回鄉,都會感受到變了另一番模樣。小鎮裡的弄堂、中學拆了,建了酒店、商場,住宅區。到處都是寬或窄的馬路,部分河流被圍堵換起了新裝,更多的田園已被工廠霸佔,很多兒時熟悉的地方都消失了。太多的過往,尋得著跡,見不到影。

    不滅的永遠是心境吧。

    真喜歡這句話。

    我已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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