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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陳Sir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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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天祥
人生的痛苦,按照佛教的觀點,主要來自於無明,無明是什麼意思呢?無名就是不理解,不清楚,不知道對事物事情發展一些道理不能夠清楚明白瞭解。所以呢,我們就像病人一樣,就會產生了很多的痛苦。
我們不能夠準確的認識世界事物發展的形狀和狀態,就會產生一些比較不理智的做法和行為,產生一些更加不良的後果。就好像雪上加霜,苦上加苦一樣。
這些心理狀態呢,可以是一個也可以是多個可以同時起,也可以連鎖起。
人之所以有輪迴,之所以有痛苦,之所以有情感上的波折,其根本本質就是在圍繞著貪嗔痴慢疑打轉轉。
在一些比較有生活經歷和年紀比較大的人,他們就看得起比較淡然一些,他們的痛苦就會比較少,因為他們經歷過一些挫折,就是一些事兒,就會把事情就會把事情看的比較通透。
人生是需要歷練的,我們要借事煉心,透過一些高人師父的指點,或者透過一些古聖先賢的教言和典籍讓我們更快地去學到知識和經驗。
當然,當遇到境界的時候,每個人都會衝動,每個人都有一些不理智的做法,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我們當遇到一些不能夠理解的,或者超出我們經濟承受能力,情感承受能力,或者我們支援承受能力事情的時候。不要作出一些盲目的舉動。要學會去觀察,去交流去溝通去做一些讓步去嘗試學習新的觀念和理念。裡面有一個水平點,是要特別注意的就是我們做人的本分與原則是要堅持的,不能夠無原則的,無本分的去接受很多新的觀點。
祝大家好運!
壓抑憤怒,是一種受傷害的開始
如果我告訴你,嬰孩時期,我們的大哭便是一種憤怒的方式,來表達需求未被滿足或被剝奪的痛苦。那麼,你就會相信,憤怒是一種原始的情緒。只是,隨著成長,人們漸漸意識到,在社會文化中,我們需要壓制憤怒,因為它太不討喜——不僅因為消極,還因為它天生具有攻擊性,往往會嚇跑身邊的所有人,無法招致好意。
初二的時候,我們班來了一個剛畢業的語文老師。也不記得最初是誰惹了誰,總之,我們班迅速成了她口中全年級紀律最差、最不像話的班級。上課時,她總是將手裡的滑鼠當成角尺,噼裡啪啦摔打在桌上。而同學們也不負所望,紛紛則從課桌裡掏出 CD 機、小說、漫畫,甚至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小聲聊天。課堂瞬時變成兩軍交火的戰場——不管你信不信,這是所重點中學。
我,也和所有那個年紀的孩子一樣(呃什麼?你們都不是這樣?),甚至可能再稍稍過分那麼一點點:私下給老師起外號,對她的吼叫置若罔聞,上語文課有可能在做任何事,除了聽課……
終於,在一次公然與老師作對之後,我被請到了辦公室。當時我怒不可遏,但又隱隱有些擔憂。在語文教研組的辦公室裡,另一位老師走過來,拍拍我,笑著滿是善意地說:聽說過你,挺有個性的?
瞬時間,我所有的未被尊重(當然,反過來年少的我也報以對方傷害和不尊重)、被否認、被質疑,都在她這動作、話語和笑容間消散了。後來,初三的時候,她成了我們的語文老師。我和她關係還挺不錯。
但是,話說回來,未必人人願意以我這種「叛逆」表達自己的不滿,或許也懼怕面對類似的衝突。所以,我們漸漸學會壓抑自己的憤怒:在學校得不到尊重,夢想被嘲笑;轉身,面對社會上的不公,對房價、對上司……絕大多數時候,我們只能選擇控制。還有些時候,原本和平的社交關係被對方忽然越界,邊界被侵犯混淆;有時,陌生人或親人會侵犯、剝奪我們的權利或空間。凡此種種。
憤怒的「電光火石」,隨處皆是。小火苗一旦燃起,被它傷害的「初始」模式,就是壓抑憤怒,將其埋在心裡。尤其,對於向影片女主角 Terry 這般,有著諸多「附屬身份」的女性而言,發怒似乎意味著粗魯、自私,更不被接受,因而也更傾向被抑制。
未被熄滅的憤怒會轉化為兩種情緒:自責、自我懷疑,與焦慮。心理學家凱倫·霍妮曾有一個著名的理論:孩子對於父母的敵意如果受到了壓抑,將會逐漸導致這種敵意被轉化為焦慮,並且蔓延到孩子對整個世界的觀感中去。即,如果長期壓抑自己的敵意,那麼這種敵意就會從有明確物件的「憤怒」,轉化為失去明確物件的,泛化的焦慮。
長此以往控制情緒,可能會愈發喪失覺察與滿足自我需要的能力,甚至無法體驗、表達憤怒,而這本身,已會讓人們產生無力感。
「合理」面對自己的憤怒
不同的情緒會啟用大腦不同的部分。例如,焦慮和恐懼會啟用大腦中與「逃避」有關的區域,而憤怒則與趨向行為有關。在生氣的時候,我們相信自己可以改變結果,使之有所不同。所以,我們會趨向行動、改變,而非逃避。因此,從本質上講,憤怒的情緒帶有「命題驗證」的色彩,驅使人們去尋求能夠證明自己想法的證據。
那,憤怒的人一定會更熱衷尋找與先前想法結論一致的證據啦?——你的直覺這樣告訴你,畢竟,像十五歲的我一樣,他們看起來那麼自以為是。
然而,研究者得出的結論恰恰相反。憤怒狀態下的人反而會更多地採集駁斥自己的資訊,想法更開放,結果也更有可能改變先前的認識,而非陷在其中。
相比僅僅只是感到「悲傷」,憤怒下的行動傾向有助於減弱「證實偏差」,即一種搜尋、解釋新資訊,將其統統解讀為對原有認識的強化和支援的偏差。
這種狀態下,如果運用得好,別說是和語文老師的戰爭了,即使是社會中根深蒂固的衝突,甚至也能以憤怒化解。
在巴以衝突的背景下,曾有研究者請以色列的被試者們閱讀一份煽動性很強的內容,以此激發他們憤怒的情緒,然後衡量這種情緒會讓他們更激進,還是更緩和。結果是:說不準,更高漲的憤怒使一些人的仇恨加深,但同時會令另一些人的仇恨得到妥協和緩解。
這聽起來很奇怪:為什麼同樣的刺激會使人們向兩個不同方向驅使?
原因要歸結於一個社會心理學概念:「基本歸因謬誤」。對方做出惹惱你的行為,究竟因為他這個人就是壞,還是當時情況所導致的呢?如果我們相信令我們憤怒的、不受歡迎的行為來自對方的內在特點,例如人格,或是一個組織的道德風氣時,我們便會以破壞性的、激進的方式行動;而如果認為不滿意的結果只是由當時的情境因素造成,那麼人們則會以更緩和、更和平的方式趨近。
所以,如果當時語文課戰場上的雙方都能意識到自己在火上澆油,講臺上的人未必天生氣急敗壞愛攻擊,講臺下的人也不全然無藥可救、目中無人,那麼,可能……可能會少很多有趣的回憶吧。
高情商之間的對決
乍看之下,「情商高」的人似乎會選擇把怒氣及一切消極情緒都拋到一邊,但心理學家 Dan Moshavi 指出,越來越多的證據說明,真正情商高的人會選擇擁抱憤怒——只要這種情緒在當時情況下,可以幫助他們實現某個目標。
如此說來,高情商者們一定意識到,如何解讀憤怒也是門藝術。這種能力被稱作「認知動機」:認知動機高的人,會試圖尋找憤怒表達背後的意義,而認知動機低的人則會關注與憤怒本身。
可能,這也正是為什麼有些人會寧願選擇脾氣不好的老闆的原因:當你以高認知動機對待上司的憤怒時,看到的是引發憤怒的根本原因,例如自己工作上的不足,或是溝通上的失誤,進而可以得到自我的進步和提升。
正如亞里士多德所說:「每個人都會發怒,這很簡單。但向恰當的人,在恰當的時間,以恰當的動機、恰當的方法,表達恰當程度的憤怒,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易事。」
其實,憤怒的情緒並不值得我們羞恥。相反,其中對於個人空間、邊界、正義的知覺,恰恰是人性中自尊與道德的生動證明。
很多時候,憤怒只是我們的一種逃避方法,逃避其他更深、更脆弱的感情,例如悲傷,或羞恥。當被有意識地處理、審視的時候,憤怒可以將我們指向那些真正的問題,告訴我們,自己究竟在意什麼,甚至,究竟什麼是自己真實的模樣。
所以,事情很簡單:要麼,你觀察、瞭解你的憤怒;要麼,你受制於它。
最後,送上電影The Upside of Anger(或許可以翻譯成「憤怒的好處」)裡的臺詞:
「我現在知道,憤怒和憎惡讓你在原有軌跡上停下來。它並不需要什麼燃料,僅是把空氣和生活吞噬、浸沒……但它是真實的。它會改變你,塑造你,把你打造成不同於原本的樣子。」
是的,憤怒有這種力量。但將它駛向哪裡的方向盤,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