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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薯片電影解說

    電影中石頭也是基宇的一個物象寄託,最開始敏赫給基宇這塊石頭時把石頭的來歷不斷地誇大,並說其能帶來好運。而後這塊石頭確實帶來了"好運",透過敏赫的介紹,基宇去了富人家當家教老師。這是開端。中間基宇有一次拿起石頭就是為了趕走那個在他們家窗前尿尿的醉漢。在之前,他們一家都只敢在屋子裡咒罵還會關心是否關上窗,而當他們在富人家開始工作後,隨之而來的不僅僅是他們提高的收入還有他們那點可憐的自尊心。隨著潑水喜劇的結束了這麼一場鬧劇,但石頭就是基宇的一個寄託。

    而第三次基宇拿起石頭實在瓢潑大雨淹沒了他們的住宅的時候,基宇回去搶救物品時就拿上了這個石頭,這是他對自己運氣的寄託,也是他們一家除了那塊銀牌以外的自尊心寄託的物件。

    基宇第四次拿起石頭是決定去殺掉地下室中的管家丈夫,其實看到這裡我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樣會有疑惑。明明這塊石頭又重使用又不方便,為什麼還要以這個為兇器呢?我覺得導演用此是做了一個收尾形成一個閉環,成也是這塊石頭,敗也是這塊石頭的意思。基宇在電影裡說過石頭是他的黏附,他認為石頭可以給他帶來好運,它可以用這個很輕鬆的殺掉管家丈夫,可最後卻戲劇的被管家丈夫用石頭爆頭了。這多麼的諷刺,明明是一個好運的象徵,最後卻險些要了自己的命。

    而最後一次基宇將石頭放回了河流中,此時電影的特寫中可以看到,石頭與河流中其他的石頭並無兩樣,此時基宇也終於接受了這塊石頭帶來的一切就是一場幻夢而已,他接受了這一切的發生。石頭不過是普通石頭,他不過也只是個窮人,他並不適合跳出這塊普通的區域躋身於上流社會。

    當然電影最後給了一個極具開放式的結尾,基宇賺錢買下了那棟豪宅並和父親再次相見。我個人覺得這個結局只是基宇的一點年輕幻夢,階層的差距不是一個決心一個立誓就可以打破的,他們本來是可以有這個機遇的,然而他們並沒有抓住反而還用著他們那點可憐的小聰明利用富人家的善良與慈悲去算計,這時候註定他們沒辦法如電影中上層社會那樣高雅地生活。

    電影極大的擴大了藝術變現手法,強行的將富人家的人描寫成單純而又簡單的形象,將窮人描寫成機智而又果敢的形象,極大的增添了電影的矛盾衝突性,但是這種描寫有一些過於失實。我相信導演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將階級的矛盾描繪出來,但是過度的誇大會缺乏一些故事本質的邏輯合理性。至少在現實生活中,99%的窮人是沒辦法去與富人達成這種平衡的,實際上窮人在富人面前的形象,就如基宇母親將他們比作蟑螂一般,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但整部電影給人的心靈震撼性,給人的思考還是非常精彩的。假如你是基宇,你又該怎麼去做呢?是去努力打破階級壁壘,還是安穩平靜的拿著那些薪水呢?

  • 2 # 小大人劇集

    之前聽朋友講過這部電影,昨天就抽空看了,真的是一部製作精良且意味深長的好電影,不得不贊同南韓電影鬼才導演奉俊昊對於社會的冷峻思考、對人性的深入剖析以及在影片裡獨具特色的二元論設計,都是非常難得的。特別喜歡影片“一體雙生”的創作手法,將人性的善惡、社會的陰暗同構兩元論進行思辨性的哲學思考,沒有“為富不仁”的跋扈,也沒有“人窮志短”的卑賤,每個人物都是複雜含混的。這裡就不深入展開,有時間再補充,僅針對問題談談該片的隱喻元素。

    《寄生蟲》運用了隱喻蒙太奇的手法,影片中有很多極具象徵意味的符號元素,如:石頭、吃飯、自畫像、印第安人、房子、氣味。這裡一一做具體分析。

    石頭

    首先談談貫穿影片的那塊“假山石”。影片開頭金基宇的朋友送來了這塊石頭,表示能帶來財運和好運。由此開始,一家人陸續“寄生”到樸社長家中,四個人都有了工作。

    作為“求富”的圖騰象徵,它給金基宇帶來了暴富的精神寄託。所以甚至在暴雨傾瀉的夜晚,他都一直抱著這塊石頭不放,還向父親表示是這塊石頭一直粘著自己,暗示了基宇心中想要攀升進入富人階層強烈的慾望。

    第二天在樸社長的家庭聚會上,基宇偷偷拿著這塊石頭進入黑色通道想要殺人滅口以保住自己殘存的地位,卻被前保姆丈夫利用石頭砸中頭部,可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影片最後基宇將石頭放回自然中,預示著他將慾望放下,才能過上平靜的生活。

    吃飯

    《寄生蟲》多次透過畫面中食物和吃飯場景的變化來暗示基宇家生活境況的轉變。電影中第一次出現吃東西的場景,是父親基澤仔細拿出一個只有兩片面包的袋子,暗示主人公一家食物匱乏、生活難以為繼。

    隨後,基澤家人給披薩店折披薩盒,獲得了微薄的報酬,四口人圍坐在桌邊喝啤酒,吃零食。

    當基宇和基婷分別去樸社長家做英語家教和繪畫教師之後,一家人選擇去吃自助餐,同時謀劃讓老爸基澤擠掉樸社長的原司機。基澤成功上位後,一家人已有三人“寄生”在宿主——樸社長身上,基宇兄妹和母親來到他們原本為其折披薩盒的店面吃披薩,繼續商議如何用計將前女傭踢走。

    接下來基澤母親也成功上位,一家子圍坐在半地下室的餐桌邊吃烤肉,表示“一個警衛缺職,南韓都有500個大學畢業生應徵的時代”,他們一家居然四人都找到了工作,值得舉杯慶祝。

    最後一次,趁樸社長一家子外出露營,基澤四人在樸社長別墅中聚餐喝酒,暢享美好的未來,即使內心知道自己的可悲之處:只是主人離開後,才能出來放肆一會兒的蟑螂,但仍幻想已經改變原本的貧困處境熬出了頭。不料,幻想最終在主人歸來和大雨的沖刷下破滅,原來的一切不過是空中樓閣,一場空。

    自畫像

    影片中多次展現樸社長兒子多頌的一幅畫,大家都以為是多頌年幼時見鬼導致的心理創傷,從而畫了這幅自畫像,但其實多頌畫的是一年級時半夜到廚房吃蛋糕,撞到了前女傭的老公從黑色通道爬出來的樣子。畫中的主體是一個光頭男子的形象,右側底部畫有一個金字塔,暗喻社會階層等級森嚴。金字塔上方有一個黃色上升箭頭,箭頭暗示窮人嘗試向上攀登。

    印第安人

    電影中基宇和樸社長夫人的對話聊天中得知多頌是個印第安控,在多頌的生日派對上,樸社長和基澤準備一起扮演印第安人作為兒子的生日禮物。反覆出現的印第安人設計並非空穴來風,眾所周知,印第安人在沒被發現之前一直是美洲的土著民族,但自從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之後,“文明”的西方人不僅掠奪了他們的土地,殘害他們的同胞,壓縮他們生存空間,還帶來了疾病和幾乎滅種的深重災難。在某些方面,印第安人就像被財閥們掠奪的南韓民眾,也就構成對南韓財閥們侵蝕大眾資源現狀的指涉,誰是“寄生蟲”就顯而易見。

    房子

    影片中人居住的房子分為三種:別墅、半地下室、地下室,其分別居住、代表著三種階層:富人階層、窮人階層、最低階層。在富人明亮奢華的餐具擺櫃中間有一個入口,裡面有一條通往地下室的黑色通道,暗示著易碎的浮華表面有著黑暗而不可告人的深淵——地下室。地下室最初是為了躲避北韓的轟炸,一方面有創傷的寓意,另一方面也有等級的寓意,隱藏著這個社會更大的隱患和不安。

    氣味

    關於氣味,導演透過視聽手段在電影裡共呈現了四次。第一次透過樸社長兒子的人物對白,表示基澤一家身上的氣味相同,此時基澤一家的反應是生怕社長一家察覺出他們是一夥詐騙犯,卻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氣味是什麼。

    第二次樸社長夫婦躺在沙發上,再次聞到了附近有基澤的氣味,並表示偶爾在搭地鐵時也有聞到同樣的氣味,同時流露出對基澤偶爾在工作中會有越界的行為的不滿。大雨後,逃出樸社長家的基澤三人終於明白了,所謂的氣味就是窮人氣。他們想回家洗澡洗去身上的氣味,但當晚卻因為家裡被淹而不得不睡進了大禮堂,身上的氣味愈加濃烈。

    第三次是基澤載著樸社長夫人,女主人在車後嗅到了基澤身上的氣味,本能地開啟車窗,基澤留意到女主人的舉動,下意識聞了聞自己,神情落寞。

    最後一次,生日派對上,樸社長的兒子暈倒、基澤的女兒被捅,而樸社長在催促了基澤幾次後,本能地捏著鼻子去撿地上的車鑰匙。面對兒子和女兒雙雙傷亡的處境,樸社長帶有嫌棄的舉動瞬間刺痛了看重榮譽和尊嚴的基澤,他衝動之下拾起餐刀插入了樸社長的心臟。

    氣味的變化,像一條線牽引著劇情的進展,同時氣味也變成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橫亙在窮人階層和富人階層之間,時刻提醒著彼此身份是迥然不同的。基澤一家也曾試圖擺脫掉這自己聞不到的氣味,但這氣味就猶如那塊石頭一樣,堅硬、頑固地黏在他們身上。這是抹不掉的氣味,也是抹不掉的階級。

  • 3 # 幸福學堂

    這部電影我看了2遍,第二遍時我對自己的心裡模糊的判斷越來越肯定了,於是去查閱了印第安文化的相關知識,更加支援了我的判斷。下面我將試著從新的角度去梳理2大脈絡,希望給你帶來不一樣的發散方向。

    電影核心脈絡一:多頌那副畫裡蘊藏了關鍵資訊

    1.自畫像

    A.基宇第一次到樸家結束教學時在客廳與多頌媽媽的對話:

    ——基宇:“多頌這畫的是猩猩嗎?”

    ——多頌媽媽:“這是自畫像”

    B.基宇妹妹去樸家做“藝術治療”,看完多頌的畫之後:

    ——基宇妹妹:“請問多頌一年級發生過什麼事嗎?“

    ——多頌媽媽瞬間表情驚恐、失控、流淚:“這太突然了,不方便說”,並指著牆上的畫說另外一幅也和這副有同樣問題。

    C.多頌媽媽野營回來吃烏龍麵時與基宇媽媽說鬼屋時無意中幫觀眾解開了謎題。

    ——多頌媽媽:“多頌一年級時,在家裡看到鬼”。

    注意,此時導演故意讓觀眾看到了多頌當時看到的那一幕“鬼”的樣子,原來多頌畫的是這個“鬼”(糟老頭子),這個“鬼”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導致他會畫類似相同的畫。

    此時,觀眾已經知道,但多頌媽媽仍舊還不知道地下室的存在,也不知道這個鬼其實是住他家地下的“寄生蟲”、多頌畫的是底層世界的人到上層世界獲取食物時探出的頭的面孔。畫裡一樣的猙獰的白色眼球,彈簧一樣伸縮的脖子。

    多頌家人一直認為這是“自畫像”。住在“底層世界”的“鬼”、“寄生蟲”的畫像被當成了上層世界的“自畫像”,並和他們的全家福放在一起。導演故意傳達的一個核心思想,兩個世界“互為寄生蟲”,底層與上層世界的面孔在一副畫中統一了,他們本性上的無差別。

    2.金字塔電影關鍵資訊:

    多頌是“印第安文化控”,多頌那副畫裡右下角有個金字塔,金字塔上有個黃色的箭頭指向天空,左上角有個黃色的太陽,它們有一樣的顏色和高度。

    需要補充的背景知識:

    A.太陽金字塔坐落於墨西哥境內,是印第安文化重要遺蹟,是古印第安人祭祀太陽神的場所,重要的儀式是殺人祭祀。

    B.如今秘魯的印第安人每年6月仍舊保留著過傳統節日——太陽節的傳統。記住是6月非常關鍵。

    關鍵的資訊對應電影裡關鍵線索:

    在樸會長高檔住宅地下室一幕

    ——基宇媽媽問前女僕:“你老公在這住多久了?”前女僕老公說應該4年了,他老公補充說4年3個月17天。

    ——前女僕:“對了,現在是6月了。”

    導演故意透過前女僕似不經意的對話,傳達了一個關鍵資訊,現在是6月!6月,古印第安人的太陽節,印第安人用殺戮祭祀太陽神,而看完的觀眾會知道,多頌的生日上發生了殺戮,正好對應了太陽神的祭祀傳統。

    多頌的帳篷形狀猶如金字塔,而眾賓客呈半圓形圍繞著多頌的帳篷和當場發生的殺戮——對太陽節祭祀儀式的象徵性還原。

    而“金字塔”和“太陽節”不僅隱含半島北方的種種(在此不展開探討,自行腦補發散),另一方面也是人類階層的一種直觀表述。

    這裡導演想再次引起觀眾思考,誰是寄生蟲的問題,這個問題是開放性的。

    此時,再整體的看多頌那副畫會形成更統一完整的思想。畫中那個黃色的箭頭和旁邊模糊的人影代表了慾望和需要付出的代價:祭祀、殺戮、失去...底層世界和上層世界同樣的貪慾,沒有盡頭。

    暴雨那晚,樸會在和妻子在沙發上一邊嫌棄底層世界的“氣味”和“越界”,一邊樸會長卻又YY那條他曾聞過的帶有有濃濃“底層氣味”的廉價內褲“會讓他更興奮”,而他的妻子渴望著毒品,渴望越過社會規則中更大的界限,導演讓他們在夜色中撕下了上層"文明"的面具,他們和底層世界一樣,“自畫像”完成了統一。

    電影核心脈絡二:石頭

    石頭是電影的另一個重要資訊量貫穿的線索,石頭來到基宇家之後,給基宇家的確帶來了財運。但也帶來了災難。什麼帶來財運同時也給人帶來災難呢——人性不折手段的貪慾。石頭是製造金字塔的材料,慾望和貪婪堆積成了人類社會的“金字塔”。這裡的石頭指的是不折手段的慾望,過分的貪婪。比如他們為了實現目的而欺騙、害人的行為,及帶來的災難後果。

    如果基宇當初只是自己騙個家教噹噹,不再讓妹妹、爸爸、媽媽都加入這場騙局——不再貪婪,那麼就可以避免後面的悲劇發生,妹妹被獻祭,父親墮入更深的“底層”自我囚禁,基宇自己也差點被這塊貪慾之石給砸死。

    暴雨那晚,基宇家遭淹,石頭卻漂浮了起來,那時樸會長地下室正面臨死亡的求救,同步閃爍的Morse code,一邊是天災形成,一邊是人禍形成的閃爍訊號,底層世界命運的天災與人禍被連在了一起。漂浮的石頭違背了自然的規則,對映著基宇內心世界的扭曲,他已經失去原則,被更大的慾望支配,為接下來基宇的言行埋下了線索。

    基宇父親問他為什麼總是抱著石頭,基宇告訴父親“是它一直粘著我”。為了生存,貪婪和慾望一直粘著他,似乎貪婪本身就是長在他身上的。

    此刻的基宇已經想好了他要去樸會長家的地下室做什麼,慾望漸漸把他拉向罪惡的一邊。“對不起,一切,我來負責好了”。

    第二天基宇到樸家時對樸家女兒說“他們都很體面呢,他們都是臨時來的,卻這麼從容自然,我適合這裡嗎”。

    他渴求和那些人一樣屬於這裡,如果事情敗露他將徹底失去這份愛情,他說過“他是認真的”。所以他擁抱著慾望的石頭,或者說被心裡的慾望之石支配著走向了“更下面”的世界。

    基宇帶著邪惡支配的慾望之石,走下了樸會長家的地下室,此時他的眼神已經透露出邪惡殺意和恐懼。然而透過他步伐的柔弱不堅定,向觀眾傳達了他內在本性良知和邪惡慾望的衝突、對抗,導致後來石頭掉落,他差點被反殺,差點被慾望害死。搬起的石頭卻砸了自己的頭。

    石頭的最後,基宇將它放回了自然。“這是基本的計劃”,他從貪慾中掙脫出來。與他家地下室那晚骯髒的汙水對比的是,石頭最終的歸宿是“清流”,象徵著合理的慾望和被淨化洗滌的心靈。這次石頭沒有浮起來,按照物理學定理穩穩的沉了下去,價值觀回到了普世的原則之中。

    財富與良知

    基宇媽媽金句:“我要有錢我也善良,錢就是熨斗,把一切都燙平了。”

    基宇一家在樸家那晚,導演讓基宇爸爸真的開始善良起來,動了惻隱之心的瞬間,開始關心起被開除的尹司機的狀況。

    像基宇媽媽說的那樣,“有錢的環境”讓他們開始變的善良了。

    而後來他們回到那個真實的家時,鄰居需要他搭把手接一下腳踏車,他沒有理睬的離開了。惻隱之心消失了。“貧窮的環境”影響了他們的善良。

    這裡導演想表達的,其實我們古人早悟出了“倉廩實而知禮節 衣食足而知榮辱”。

    不同的世界裡生存必然產生不同的世界觀。他們帶著各自的生存法則和各自的世界觀、價值觀又必須和另一個世界相遇,上層世界需要下層的服務,但又無法忍受他們的氣味和對他們來說“越界”的那個底層世界的生存法則,而下層需要從上層獲取錢財,需要活著。兩個世界相互需要又相互厭惡、嫌棄。

    看上去他們都是人,又似乎是不同的物種。他們在不同的世界有著不同的生存法則,卻又在同一個世界相互指責。兩個世界一起揭示了貪慾像金字塔上方黃色的箭頭,石頭一直在向上堆積,沒有盡頭。

    階層的固化,金字塔底層的認知失調區,難以透過“藝術治療”治癒。

    洪流水災之後,基宇的爸爸在臨時安置所裡,對自己的兒女傳授了一次人生經驗:“不要做計劃,沒有計劃就不會出錯”,殘酷的傳達了“底層世界”向上突破的無力與絕望。不同世界的不同認知在代際間傳承,進一步加深了階層的固化問題,也對應了多頌那副畫中金字塔底部混亂的“認知失調”區域。

    結尾基宇寫給爸爸的信,大概意思是他要賺錢把那個房子買下,一家人住在一起,完成底層世界向上的突破。

  • 4 # 最電影TOP

    影片很明顯的分成了兩截,時間也很對稱,從前一個小時的喜劇,經過一場夜雨後,變成一場人間慘事——死亡,與躲藏。

    一刷的觀影過程,總是驚訝於故事的反轉與意料之外,結尾又回到那些永遠晾不幹的襪子時——這兩個小時的電影,也不過是場夢吧。

    電影結尾

    幾天後的二刷,我終於明白了那奇怪的感受是什麼。

    大概就是所謂的“鈍痛”吧。

    用鈍刀子砍在心口,不見傷口,也沒有流血,但就是痛,看不到的痛,向別人也無法言說的痛。

    基宇的好友敏赫送來的那塊能帶來財運的石頭,終究變成了壓在基宇胸口卻無法承擔的慾望。

    這塊總是在電影中有意無意的出現的石頭,又何嘗不是基宇全家的慾望。

    基宇去面試之前,媽媽忠淑在刷洗這塊石頭。

    緊接著醉漢又來鬧事,基宇要拿這塊石頭去教訓醉漢。

    還記得嗎,敏赫來的時候醉漢也在鬧事,當時他就抱著這塊石頭。

    再到雨夜在運動場避災,基宇抱著那塊石頭說:

    最後石頭成了兇器,砸在了基宇的頭上。

    從財運到兇器,石頭,成了基宇一家的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就像是把沒開刃的刀,砍在了基宇一家的心口,也砍在了觀眾的心口,那個無法言說的鈍痛感,大概也是從這裡來的。

    但好在,導演並沒有僅僅把鈍感給基宇一家,另外兩個家庭,樸社長家與前保姆文光家,也是一樣。有人說,《寄生蟲》著力最多的就是階層的刻畫,我倒覺得,在電影裡,“寄生蟲”是誰,也是很值得討論的。階層的跨度帶來的並不是貧賤的差別,而是,一種微妙的依附關係。

    富人樸社長一家四口,幾乎對應著基宇一家四口,男主人的能力決定著全家的生活水平。樸社長家也不是人們印象中的富人,他們年輕有顏,有教養,有時還與下屬開開玩笑,甚至他們的財富,可能也不是透過繼承而是透過努力獲得的。只要不“越線”,是誰在家裡,其實,他們都無所謂。

    但是,家裡是不能沒有人的。沒了保姆,不出一週,家裡就會亂作一團;沒了司機,夫婦兩人就寸步難行;沒了家庭教師,女兒的英語與兒子的心理就都沒了引導。

    “更下面”的文光夫妻,用丈夫的話說:就靠一個“情”字活著唄。

    這句話對比起那聲反覆出現的“Respect!”就顯得更加諷刺。

    地下的人依附於地上的財富,地上的人依附於地下的服務。只要,沒有人“越線”。

    “寄生蟲”是誰?你覺得呢?

    終於,當氣味越了線,石頭也要回到原來的位置。

    基宇有意無意的模仿著敏赫,追求多慧,

    趕走醉漢,

    甚至想象敏赫遇到同樣的狀況會怎樣,但就像基婷說的,敏赫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要去的是更下面。”

    發現了嗎,當石頭回到水裡,它立刻融入了周邊的環境,沒有一絲破綻。

  • 5 # 古耽影知

    今年剛剛上映的南韓電影《寄生蟲》最近引起了很高的話題,那麼我們一起來看看這部電影究竟講了什麼,又為什麼引起這麼大的討論,我們一起來看看這部電影,來探討一下石頭的深意。《寄生蟲》在今年拿下了第72屆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金棕櫚大獎,這也是南韓電影首次拿下金棕櫚大獎,很多人也正是從這個獎項開始注意到了它。

    南韓的電影和電視劇往往很多反映現實的題材,他們敢於拍別人不敢說的事,對社會對政府進行抨擊,進行反思。這部《寄生蟲》講述的是原本的窮人一家因為接觸到了富人而發生的變化,這部電影的魅力在於它內容的反轉,所以不再多說,推薦大家找來看看。我自己雖然看過了,但是隻是對它的內涵的淺薄理解,說出來大家一起來討論,電影從深層次上來說對準的,是兩級分化越來越嚴重的社會,在那裡有錢人越來越富,而窮人則被留下掙扎著生存。如同電影的題目那樣,窮人依靠富人寄生,僕人依靠富人寄生,而富人有何嘗不是依靠著僕人寄生。

    電影中的石頭或許是一種隱喻,這是有錢朋友送給他的靠山石,說是代表財運,對於他們一家來說,他有錢的朋友送一塊石頭不如送些別的,這一點都不實用,所以收到的時候也沒有顯得那麼驚喜開心。 靠山石,意味背有靠山,像他們一家後來發生的事一樣,依附著別人當著寄生蟲,可能是暗示他們一家對錢的慾望,凱文說是他一直來粘著我,大概是說人一旦有了貪念就很難放下了,最後的結局終於放棄了石頭,大概是認親了現實,打算不依附別人為生了。

  • 6 # 愛看電影小哥哥

    相比奉俊昊以往的作品,這一部《寄生蟲》無論是在戛納還是觀眾群體中獲得如此高的評價,一方面我們認為是戛納近幾年評委口味的轉變,另一方面也是國內評分體系的一種“通貨膨脹”。不過雖然我們不認為這是奉俊昊最優秀的作品,卻也是今年不可錯過的一部影片。

    故事講的是南韓社會的貧富差距,但沒講階級鬥爭,富人因為有錢,所以善良從容,根本看不見眼皮子底下的寄生蟲,因為富人不需要爭搶,他們身居上流生來就是是贏家。在下層的窮人群體裡,有盲目崇拜富人,安於現狀,不去想改變階級屬性的群體。只是主角一家這種想去改變現狀的人,他們才是真正的痛苦,搶到的卻是更下層人群的利益,再怎麼折騰,也處於富人的平行世界,努力到最後卻只能淪為更下流的群體。想要改變階級屬性寄生上流,就只能靠發夢了,所以這個故事才冷酷可怕。本質上是一部型別片,但奉俊昊的視聽語言極其的精準,一直在利用空間內的高低排程兩個階級的狀態。從劇本的角度,前一個小時有很多功能性的敘事節奏處理,但前後在隱喻性的細節上又處理的非常工整,一直在拿兩個群體的生活細節做對比。

    在半夜和父親對話的時候,基宇說現在不是他抱著石頭不放而是說石頭一直黏著他,就像是慾望已經讓人產生了幻覺。他想用這個石頭殺掉地下的女管家夫妻,讓自己的計劃能夠持續進行,滿足自己的慾望。但是承受不了慾望的重量(石頭脫手),最後被慾望反噬(反被用石頭砸傷)。

    石者,天地之骨也,骨貴堅深而不淺露。影片中,山水石是外露的向上慾望。人都是有慾望的,生命消耗在哪,慾望跟到哪。從豪宅逃回家回家救災的時候,宋康昊搶救了妻子的獎牌(又是一個尊嚴的象徵),而基宇是從水裡捧出了石頭,一直抱到了避難場所。

    而在電影結尾處把石頭放回水中,彷彿成功晉升到了上流,還願一樣的行為。但在觀眾得知其實這一切都是基宇信中的幻想時,畫面的意境則更像是當所有希望破滅以後,認命了一樣,知道自己不過跟其它的普通石頭沒什麼兩樣。

    前半段有多好笑,中間就有多悲傷,結尾就有多驚悚。嫻熟的導演技法和精準有力的劇本令觀影效果成為很多年以來我看到的最驚喜的了。奉俊昊擺出的問題是,窮人們很善良,富人們也很好。不同階級的人們都在做著非常合乎自己身份的事,於是這種表面的善良根本無法成為矛盾的彌合劑,只會讓矛盾越來越深。當雙方都沒有錯的時候,那麼錯的究竟是誰呢。

    不是我帶著這塊石頭,是這塊石頭死死地跟著我。錢像熨斗,能把人熨平,沒有一絲褶皺。如果有錢,我會比他們還善良。這些精闢,儼然金句的老辣臺詞,也許很快會流行起來。

  • 7 # 子潞

    奉俊昊的《寄生蟲》創紀錄年度爆款評分9.2分,劇中的石頭很是讓人念念忘,什麼樣的石頭會有如此價值呢?

    “石來運轉”

    基宇說這塊石頭一直在“粘著”他,代表著“運氣”,敏赫帶著這塊石頭前來邀請他當富人家老師,才會有接下來的一切, 可以說成也“石”(失)敗也是“石”,假石最終被基宇拿去富人家中成為了殺人利器,也因假石他僥倖能活下來。

    電影轉折“石”

    從兒子基宇的富豪朋友敏赫送來的一塊奇石開始,透過造假學歷前往IT公司老總樸社長家應聘課外教師,收人所託 “照顧”樸社長女兒的學業, “石來運轉”的基宇一家看到希望的稻草一樣,慾望膨脹,接著女兒也當了美術老師,然後設計陷害欺騙富人家把司機和保姆炒了,替換成父親和母親,後保姆又神秘回來,三個家庭,兩個世界,發生了一系列啼笑皆非又令人心酸的故事。

    寓意

    除了“石來運轉”的含義,石頭最後鏡頭裡放到水中時沉了下去,這是基宇的願望和信念,石頭什麼時候沉下去,生活才會浮起來,才會走出地下室,才會走出底層,才會有Sunny的生活。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為什麼《新世界》更新的這麼慢?總感覺劇情太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