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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諸葛亮七擒孟獲,七次都放,孟獲有價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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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那個張磊

    蜀國出兵蠻夷不是為了佔領而是要降伏其心,7次戰敗孟獲不僅消滅有生力量還要讓孟獲感恩戴德,與其殺了孟獲讓他們重立首領,還不如讓一個給打服了的人繼續在位,所以說諸葛亮很高,起碼比美國高多了。

  • 2 # 暖暖線上

    三國時代基本上是曠日持久的“內戰”時代,在對外作戰方面,鮮有“傳奇”。但鮮者,並非無有,只是少見,東漢末期乃至三國近一個世紀,中原之外患並未停息,從北到南均有“夷犯”,令三國部隊不得不騰出空來,對外征戰。其中最著名的戰例有兩起,一是曹操北征烏桓,二是諸葛亮南征孟獲。後人在評價這兩起“外戰”時,大多“愛憎分明”。對曹操北征烏桓,貶者居多;對諸葛亮南征孟獲,讚譽一片。

      當然,一起征戰,均有利弊得失、正反面兩方作用。三國這兩起“外戰”中,諸葛亮南征的“閃光點”名載史冊。那就是以“攻心”為上、“七擒孟獲”的傳奇。

      這場外戰史書多有記載,“七擒孟獲”的傳奇大多得到公認。傳奇不是傳說,有一定的史實依據。正面評價,“七擒孟獲”是儒家文化“仁者無敵”的延伸與昇華。這也是最能體現諸葛亮具備“正統漢才”的戰例, 諸葛亮的“正統漢才”,吸取了先秦兩漢以來儒家的“德治”與法家的“刑治”思想,治軍偏重於法,理政則偏重於儒,但其核心思想仍為儒家思想。面對周邊甚多少數民族地區,諸葛亮提出了他“西和諸戎,南撫夷越”的對策,體現了“漢才”的寬仁。這對於收服“南夷”的人心,無疑起到了正面作用。彝族首領孟獲最終對諸葛亮的“漢才”感佩不已,那裡不僅有“智勇”,更有“仁義”。

    然而,後人在總結“諸葛亮式的外戰”成功經驗同時,往往忽略了硬幣的另一面:“諸葛亮式外戰”既有長效的正面影響,也有一個長效“副作用”。這個“副作用”不是“雞蛋裡挑骨頭”,而是“疾在腠裡”,只是不經細觀,不易察覺。諸葛亮南征,又稱南中平定戰,主要征戰物件是南方彝族叛軍,由於戰爭發生在先帝劉備夷陵大敗、蜀軍元氣大傷之際,所以南征軍力有限,總兵力大約在3萬人。

      戰役結束後,蜀軍“不留兵,不運糧”,孟獲“因禍得福”,被正式授予官府要職——御史中丞,諸葛亮不留兵,是想“淨身出戶”地走出南中,但是,他還是留下了“非物質遺產”,這個遺產就是——“因夷而貴”、“因犯而養”的範例。諸葛亮“夷人治夷”,對拉攏當地人心是有好處的,但震懾力卻大打折扣,尤其是對於犯漢的外族雖然不是一場大戰役,但畢竟派出了3萬軍人,血淋淋的戰爭,變成了“捉放遊戲”,沒人計算這場“遊戲”中川軍死了多少人,但是七場廝殺,連野獸大象都上陣了,不可能是“兵不血刃”的虛擬戰爭。川軍的生命,如此無辜,自己隊伍的人命如此不值錢,就為了陪孟獲玩?夷人不該為此付出代價嗎?恩有了,德發揚光大了,但威何在?

  • 3 # 使用者58722229027

    孟獲在準備兩年之後,本應由李嚴或其他將領擔當的南征任務,諸葛亮以“慮諸將才不及己”為理由,決定越俎代庖。對此,親信王連曾經上書勸阻:“此不毛之地,疫癘之鄉,不宜以一國之望,冒險而行。”(見《三國志·王連傳》)但是王連並沒有瞭解諸葛亮更深的意圖,所以在“停留者久之”後(同上),依然親自率兵南征。公元225年春,諸葛亮率兵自水路入越嶲,派馬忠向東南出兵牂牁(治所在今貴陽附近,轄區包括貴州大部)攻擊朱褒

    孟獲

    在準備兩年之後,本應由李嚴或其他將領擔當的南征任務,諸葛亮以“慮諸將才不及己”為理由,決定越俎代庖。對此,親信王連曾經上書勸阻:“此不毛之地,疫癘之鄉,不宜以一國之望,冒險而行。”(見《三國志·王連傳》)但是王連並沒有瞭解諸葛亮更深的意圖,所以在“停留者久之”後(同上),依然親自率兵南征。  

    225年春,諸葛亮率兵自水路入越嶲,派馬忠向東南出兵牂牁(治所在今貴陽附近,轄區包括貴州大部)攻擊朱褒,派李恢向南出兵益州(益州郡,治所在滇池,今雲南晉寧以東)。諸葛亮一支部隊到達越嶲時,本打算在高定部結集時加以打擊,殊料高定部下發動軍事政變,殺了雍闓及身邊部眾,另擁立孟獲為首領。諸葛亮主力部隊擊垮高定,並將其殺掉,孟獲在內訌之後尚未來得及整合,忽然間折其一臂,只得率部撤退到益州郡。此時,馬忠已殲滅牂牁郡朱褒並將其斬之,李恢部先敗後勝。五月,諸葛亮率部南渡瀘水,進軍雲南,生擒孟獲,隨即留下了“七擒七縱”的千古美談。  

    《漢晉春秋》載:諸葛亮軍隊到達南中時,聽說孟獲在少數民族中威望很高,遂決定生擒感化。活捉後,讓孟獲檢視蜀軍陣營,並詢問道:“我軍如何?”孟獲回答說:“過去我不知蜀軍虛實,所以失敗了。今天承蒙你讓我看過,也不過如此而已,我肯定容易取勝。”諸葛亮笑笑,讓他回去整軍再戰。凡七擒七縱,而諸葛亮依然要遣返孟獲。這時孟獲感動了,誠懇地說道:“您呀,具有上天一樣的神威,至此之後,南中人不再反叛了。”  

    當時有人對釋放孟獲持不同意見,諸葛亮解釋說:“若留外人(指蜀軍將領),必須同時留下足夠的軍隊,兵留下來又沒有糧吃,這是第一件難事;蠻夷剛剛戰敗,父兄死傷者甚眾,若留外人而不留兵,必成禍患,這是第二件難事;更何況,蠻夷累累有叛變殺戮的罪行,自知罪孽深重,若留外人,相互之間都不相信,這是第三件難事。今天我打算既不留兵,又不運糧,但是卻能使南中地區服從我方,知道尊卑上下,就彼此相安無事了。”  

    歷來史學家對此篤信不疑,《三國演義》更將七擒七縱渲染得活靈活現。然而卻不曾細想過以下幾點:  

    其一,冷兵器時代,西蜀軍隊不佔絕對優勢,李恢部先敗後勝的結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其二,蜀軍勞師遠征,主客之勢難以移位,千里轉輸糧秣,陌生的地形等對蜀軍十分不利。  其三,戰爭是兵戎相見、鬥智鬥勇、血流成河、屍積如山的打拼,不是貓捉老鼠的遊戲,不是小孩過家家。稍有不慎,優劣之勢立即轉換,功虧一簣的教訓經常發生。謹慎如諸葛亮者,敢玩七擒七縱的遊戲嗎?  

    其四,即令是勝利,每次勝利的結果也大不相同,失敗方主帥戰死疆場、為部屬所殺、為流矢所中、突圍脫逃等難以預測,不可能一成不變的次次活捉。  

    其五,七擒七縱是古今未有的戰爭神話,是諸葛亮難得一見的豐功偉績。《三國志·諸葛亮傳》的史料,很多來源於諸葛亮本人或部屬,諸葛亮對典籍修撰十分認真,而在傳記中,何以沒有七擒七縱的隻言片語?顯然,陳壽對沒有依據的過分頌揚斷然拋棄的結果。  

    至於“南人不復反矣”的頌揚,並沒有歷史依據。相反,《三國志》明確記載,諸葛亮第五次“北伐”之前,“南夷劉胄反,將軍馬忠破平之”(見《三國志·諸葛亮傳》)。顯然,所謂的七擒七縱,是《漢晉春秋》將毫無戰爭常識的道聽途說著入了歷史。  

    再者,從《三國志》找不到諸葛亮以德感化南方“蠻夷”的史料,卻能見到截然相反的善後措施。其一,利用當地民眾的迷信心理。  

    據《華陽國志》記載:南中民眾的風俗習慣是相信鬼神和巫婆巫漢,相信詛咒,相信因果報應等,所以官員們常常利用他們的愚昧,以這些手段約束“蠻夷”。諸葛亮班師之前,為南中作畫,先畫日月天地,君臣城府;再畫神龍,龍生蠻夷及牛馬駝羊;後畫各級官吏,乘大馬,坐華車,到下邊巡視安撫賑恤;還畫了民眾牽羊擔酒呈貢金銀寶貨的場面。畫成,賜予“蠻夷”。“蠻夷”對此畫極為重視,遂以身家性命作出承諾。直到很久之後,西蜀早已滅亡了,朝廷每委派官員去南中,“蠻夷”都要將這些拿出來給官員們觀看。  

    其二,分化互解。  

    諸葛亮南征之後,將“蠻夷”青羌族一萬多家遷入內地,劃分為五部,將家中強壯男子萬餘人編成所謂的“飛軍”,常常被用來衝鋒陷陣,所當無前。將老弱病殘者,分別發配在內地焦、雍、婁、爨、孟、量、毛、李這些大姓名下,作為私家部曲(私家軍)。對地廣人稀的南中少數民族來說,萬餘戶可不是小數字。諸葛亮之所以這樣做,一方面是缺乏兵員;另一方面是釜底抽薪,將南中少數民族的力量分化瓦解。東漢時移民實邊,這時候反其道而行之,可見軍閥混戰造成人口銳減的後果。  

    其三,分而治之。  

    考慮到之前的益州郡、牂牁郡、永昌郡、越嶲郡四郡地域過大,所部的人口還多,其間豪族勢力盤根錯節,容易對蜀漢政權構成威脅。遂將益州郡改為建寧郡,在建寧郡、  

    永昌郡中間,劃出一個雲南郡;在建寧郡、牂牁郡兩郡中間,劃出一個興古郡(見《三國志·後主傳》);另從犍為郡中分出朱提郡(見《諸葛亮集·元和郡縣誌》),這依然是分而治之的策略,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西蜀政權同“蠻夷”之間的不和諧根源,更沒有德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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