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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忍耐忍耐

    謝邀!看到這個問題我黯然了許久!我從小在東北長大,八歲的那年失去了父親,和母親相依為命,十一歲和母親和繼父來到了山西定居,那時候很窮很窮,繼父家四個孩子,對我和母親倆很排斥,為了趕走母親用盡了辦法,家裡每天雞飛狗跳,吵架成了家常便飯,為了母親自己時常把受到的欺辱傷害埋在心裡,每天小心翼翼的活著。後來為了避免矛盾母親把我送到了離家較遠的姥姥家,然後在送到更遠的一個村莊那裡上學!這期間因為語言的問題(聽不懂本地話)因而反覆轉學留級還當過旁聽生!學習一直不好!那時候周圍的同學甚至老師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你,聽到最多的就是沒爹的孩子,他是後爸,許許多多讓我自卑消沉,變得特別敏感。那時候經常聽母親重複的說那麼一句話就是我是她的任務。對我偶爾會露出嫌棄而又沒有辦法的樣子,再加上天天雞飛狗跳像監獄一樣的家,感覺像無根的浮萍一樣,心裡沒了一絲的溫暖。因為那時候吃不上再加水土不服身體變得越來越差,基本年年會有一段時間在醫院渡過,母親和同床的病人嘮嗑會說我一直花錢,一直病,給她帶去很多麻煩。要不是完成任務如何如何。八年級畢業後上了高中離家更遠了,母親十天半個月來看看姥姥見母親一面,記得那是一個八月十五吧,學校放假,留下幾個附近縣城不能回家的,我沒想回家,同學極力相勸下我自己美美的想象一下八月十五和母親見面,帶好吃的在一起吃飯溫馨的樣子,抱著美好的幻覺回到了家裡,母親在,沒說兩句話母親就用手指頭點著我的腦門說我這不好那不好還長得不像個人樣!我當時笑了,記得當時真的放鬆的笑了,感覺一下輕鬆了,很舒服的感覺!然後和姥姥說宿舍還有同學等著,就拿了一瓶酒連夜騎車回到了學校,同學很開心開酒,找了點花生啥的,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到了杯水來到門外望著天上圓圓亮亮的月亮一下把心裡所有的不開心自卑所有的不好都放下了,一口喝下了早就一顆一顆準備好久大概有一小瓶的安眠藥喝了下去。也讓我失去了一個多星期的記憶,再後來一次偶然遇到初中的一個同學聊起來上學的那段時光才發現自己失憶了,那四年的時光自己能說出來的寥寥無幾,也知道了一個醫學術語叫選擇性自我保護失憶!還有許多,不想繼續細說了,頭很疼很疼。。。。。

  • 2 # 月山川

    那是在1984年,我比中專錄取分數線多12分的成績考上中專財經院校。高興的我心裡樂開了花,就等著收錄取通知書呢。在等通知書的期間,買好了皮箱、被子等 ,憧憬著美好的前程。可是到最後我卻沒收到錄取通知書。因為我被擠掉了。因為華僑、少數民族加分需要照顧,名額裡就沒有我了。

  • 3 # 孫廣然

    沒有傷害,不知道這樣回答可否?因為大多數家庭人口平安,還能安居落業,生活上雖有不如意,但也不會造成傷害的,當然事物的本身也取決於心態,下面我說一個故事能證明的~

    據說有一次美國總統羅斯福家裡失盜,被偷去了許多東西,一位朋友聞訊後,忙寫信安慰他。羅斯福在回信中寫道:“親愛的朋友,謝謝你來信安慰我,我現在很好,感謝上帝:因為第一,賊偷去的是我的東西,而沒有傷害我的生命;第二,賊只偷去我部分東西,而不是全部;第三,最值得慶幸的是,做賊的是他,而不是我。”對任何一個人來說,失盜絕對是不幸的事,而羅斯福卻找出了感恩的三條理由。

  • 4 # 天天快剪

    謝謝邀請。我想了想,傷害我最深的應該是我當兵是的副班長,我01年在野戰部隊當兵,剛到連隊分到了他的班裡,那時還好,那時要求文明帶兵,不能打罵體罰士兵,但還是不能避免一些班長去打新兵。三個月後新兵下連,也可能是對我過高的期望,他把我要到了他們班。而且是個優秀的連隊,凡事都要爭第一,也可以說那段時間是我最黑暗的日子,由於訓練強度加大,好多人出現腿疼等一些情況,我也在期中,可能是過高的期望變成了過度的失望,訓練中還是照樣讓我跑,讓我跳,後來形成了滑膜炎,按下去,感覺就會有一個坑,骨頭就是軟的,當過兵的有的可能會有這些經歷。有時候還會動手打我,新兵嘛肯定不敢還手。記得有一次,我一瘸一拐的跑得慢,他就拉我跑,在華山附近全是石頭,嫌我跑得慢,他就一下把我拉到,胯骨直接撞到了石頭上,知道現在還會隱隱作痛,我想可能當時留的後遺症吧!還有一次半夜一點左右把我班的三個新兵叫到操場挨個揍了一頓,可能打到氣管上半天沒出來氣,他卻說我是裝的。還有一次一天沒讓吃飯,原因早上內務不滿意,中午訓練不滿意,下午回來我幾乎要暈倒了,吃了將近大半籠的饅頭,把所有人都震驚了,連長還問我,我說快一天沒吃飯了。等等類似的事情很多,我當時自殺的心都有,感覺自己形成了輕微的抑鬱,真是不經歷不知道什麼叫無奈,症迫不得已連長把我安排炊事班養豬,雖然只養了兩個月,雖說革命分工不同,但想起這段往事就覺得丟人,原因是他動不動來炊事班諷刺我一下。每當和戰友聊起他,我就會說,我恨他。

  • 5 # 笑對人生方圓

    看到這個問題,思緒一下子回到了我剛上一年級的時候。我兩歲多得了小兒麻痺症,父母抱著我四處求醫還是沒有醫好,在七十年代初,家裡特別困難,加上是集體,曠工越多掙得工分越少,最後到年終分糧自然也就少了。逼迫無奈,只好放棄了最佳治療機會。我自然也就成了殘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到了上學的年齡,心裡充滿了壓力,每天在上學的路上總有一些壞孩子圍在我的身邊,叫著,喊著,學我走路的樣子。我每天以淚洗面,恨不得有個老鼠洞鑽了進去。逐漸對上學失去了信心,每天父母送我去上學,我就哭鼻子,父母也哭,安慰我不要理示是別人的嘲笑。就這樣在人們的嘲笑和異樣的目光中我讀完了小學,好在那時自己特別用功,每學期考試我都名列前茅,逐漸有些同學對我改變了從前的態度,主動和我做朋友。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知識的豐富,我對世界有了新的認識,也逐漸對那些讓我窒息的童年生活漸漸釋懷——身體的殘疾不是真正的殘疾,只有用知識武裝起來的人才是最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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