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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存思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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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志勇LZY
符合天規地律物性人情相符;
貼近古事今業中道外技發展;
無論教會政權專作家寫作品;
存認真實正確同私慾造難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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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玄沙
王陽明生活在明朝中期,明代的文化特徵之一是三教合一、佛儒會通。王陽明心學向來被認為具有鮮明的佛禪特色。陽明心學是把儒家的倫理思想與禪宗的思辨結構揉合起來的產物。它吸收的是禪學的邏輯結構,改造的則是禪宗空寂的心體。一、陽明心學思想的內涵
1.心即理。“心即理”是陽明心學的第一原理。貶謫龍場,是陽明生命的一個重要轉折點,面臨艱苦險惡的政治環境和生活環境,陽明的思想和精神世界也發生著前所未有的變化。以前於事事物物中外求個“理”原來是一種根本的錯誤,理本來不是來自外部事物,而完全內在於我們的心中。孟子認為,“仁義禮智根於心”,這裡的“心”指“本心”,即道德原理根源於人的本心。本心具有道德意識的意義,是產生仁義禮智等道德法則的根源,是完全獨立於感性慾念,沒有任何感性慾望染乎其間的先驗主體,因此陽明的心是心體,即心之本體。依照孟子的主體性立場,人性或人的本心是先驗地至善的,因而內在的至善是一切道德原理的根源和基礎,是哲學追求的最高目的,只有動機的善才是真的善。因此他說“至善者心之本體”。心外無“理”主要是指心外無“善”。此至善之理只能來自主體而不是外物,也不決定於行為的外部方式。從而,無論格物還是致知,都必須圍繞著挖掘、呈現這一至善的根源入手。 2.致良知。“良知”源於《孟子》“人之所不學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慮而知者,其良知也。”“不學”表示其先驗性,“不慮”表示其直覺性,“良”即兼此二者而言,是指人不依賴於環境、教育而自然具有道德意識與道德情感。陽明繼承了孟子的思想,把良知看做是主體本有的內在的過程,特別強調良知作為是非之心的意義。他明確指出,良知是每個人先驗的是非準則,是人內在的道德判斷與道德評價體系。良知的作用不只是使我們只產生善的意念,而是作為監視我們意念活動的內在的評價系統。“致知”概念出於《大學》,是陽明哲學發展的最後形態。“夫學問思辨篤行之功,雖其困勉至於人一己百,而擴充之極,至於儘性知天,亦不過致吾心之良知而已。”擴充自己發見於日常意識中的良知,阻礙良知的私意全部去除,使良知全體得以充塞流行,毫無滯礙。致知的目的是達到“知至”,是經過一個過程達到頂點,擴充良知至其全體。知善知不善是良知,致其知善之知而必為之才是致知。 3.四句教。“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陽明主張的既不是王畿主張的四無說,也不是錢德洪主張的四有說,卻在某一種方式下同時容納了四無和四有。陽明認為“心之體”是一個未發之中,是一個明瑩無礙,根本上是強調心所本來具有的無滯性,即心的本然狀態。心的這種對任何東西都不執著的本然狀態是人實現理想的自在境界的內在根據。在陽明看來,心之本體是圓融無礙的、生生不息的,是不可以善惡來分析的。善惡的產生起源於心的發用,心意之動則有善有惡,於是才產生了為善去惡的修行實踐。但若始終堅持為善去惡,則始終停留在有限的層面,無法達到自由無限的無善無惡的超越層面。因此,人生實踐是為善去惡,但必須要認識到有善有惡來源於良知本體的無善無惡。認識到本體的無善無惡才能證明心外無物、心外無理的良知明覺的存在的絕對性,才能保證人生實踐實現自由的超越。
二、陽明思想對佛學思想的吸收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照惠能所說,心本來無物,無心之心便是普遍的超越的佛性,是自己本來就有的,心性本來是合一的,擦掉心中的塵埃才能見到本性。這裡的心,是指“本心”,佛性就在自己心中,就是自己的本性,只向自家歸依,不須向外求佛。從思想發展來看,龍場悟道的轉折點不僅是陽明理念苦參心、物、理問題的結果,也是與湛甘泉定交以來的思想發展有關。甘泉之學出於白沙,弘正間人們皆視湛氏為禪學,陽明與之一見相契,共倡身心之學,表明陽明為學的方向已牢固確立。“心即理”的提出,猶如惠能的強調“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自性迷佛即眾生,自性悟眾生即是佛。”在於肯定眾生自家的心即清靜本心,眾生自家的性真如佛性,一切善法,亦在人性中,本身具有。 陽明以致良知為宗,“某於此良知之說,從百死千難中得來,不得已與人一口說盡,只恐學者得之容易,把作一種光景玩弄,不實落用功,負此知耳。”“致良知”本體、工夫一齊收攝,所以陽明稱之為“聖門之正法眼藏”。“正法眼藏”為佛教禪宗用語,指釋迦牟尼所說的無上佛法,在禪宗中指“以心傳心”的“心”,是獲得頓悟,證入涅槃的關鍵所在。陽明以“致良知”為孔門“正法眼藏”,認為良知人人具有,個個現成,因此他說“人胸中各有個聖人,只自信不及,都自埋倒了。”還激勵學生要敢於承擔起自己的聖性,應該說這與佛教禪宗排除外在偶像,頓悟自身佛性、即心是佛的說法都有著內在的契合性。 在四句教中,“無善無噁心之體”的意義實際上是指向一種“無的境界”,這個思想無疑與來自佛教、道教的影響有關,而其中最主要的是禪宗的影響。只有禪宗才一再說性體“無善無惡”,如在《壇經》中惠能開示慧明“不思善,不思惡,正與麼時,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在嚴灘的告別,陽明再次與錢德洪、王畿討論了“四句教”的問題,他說“有心俱是實,無心俱是幻;無心俱是實,有心俱是幻。”這句極似禪宗偈語的話頭更讓人疑陽明學為禪,陽明對佛學採取了“和而不同”式的有所取、有所否的批判繼承態度。
三、陽明心學與佛學融匯的意義
陽明心學體系的構建在很多地方都有禪宗的意味。陽明提出“佛老是聖之枝葉”的思想,認為佛老與儒家並行不悖,在根本上是一致的,佛老可以看做是聖學主幹上旁出的一枝。陽明對佛禪的肯定主要在其自由的精神境界上和空靈無滯的心性修養上,但對佛禪出家之說,陽明則站在儒家的立場上予以堅決反對。 陽明認為,佛家視現實世界為虛假幻相,偏執於一個無善無惡的虛無的本體世界。禪宗以“無著”為最高境界,因而表現出一種消極冷漠的處世態度,並且不講究倫理道德,擯棄倫理,主張清心寡慾。而陽明則把這種養生哲學看作是不顧他人,自私自利,“只是成就他一個私己的心”,因而他不能接受這種人生哲學,便加以排斥。禪宗好談心性,外人倫而遺事物,不染世累,自然與王陽明試圖挽世救人的理想格格不入。王陽明之所以闢禪,在於禪“不可以治天下”。 陽明融合儒佛給儒家思想注入了新的活力,促進了儒學多維向度的展開,把“致良知”稱作“聖教的正法眼藏”,“學者的究竟話頭”,這一理念深入了許多儒者心中,成為他們的座右銘而付諸實踐。對佛學的意義來看,王陽明心學拉近了佛學與儒學的距離,使酣睡已久的佛學界幡然覺醒,形成晚明佛學中興局面,並促進三教融合的歷史程序,對佛學向著人間佛教方向發展起了重要作用。這並不意味著陽明心學只是儒化了的禪佛學。事實上歷史已經向人們證明了陽明無論是其人生的生活和實踐,還是其學問對世人的影響都是積極入世的。陽明對禪學不僅在學理層面上予以整合,而且透過自己實存的精神探索,在精神層面上融會禪學的無滯無礙的精神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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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白行輕輕
陽明心學,繼承了誰,不能一概而論。他的思想可以說是“熟食拼盤
”。為什麼是“熟食”呢?因為他的思想在前人那基本上都有了。而“拼盤”呢?他的思想是集儒釋道的,這個和他青年時代有關係,他一直在三家中面對挫折、尋求真理。
那他的“熟食拼盤”有錯嗎,沒有的,倒是各家所為的絕對真理是錯誤的,因為只信一家不免極端、教條。
我認為陽明心學最大的成果就是四句教“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陽明心學是會給人的內心帶來強大力量的,但是他的哲學體系和他本人的哲學成就不應該過度擴大。
回覆列表
這兩個觀點都是錯的。
陽明學是源自對朱子學的繼承。
也就是說,陽明與朱子本是一個鼻孔出氣,他們是同遠大於異。
例子有很多,這裡不是探討學術的地方。
核心要點就是:陽明的致良知,就是朱子的格物學。
我們一般只是人云亦云地認為:致良知是將本來光明的良心發揮出來,而格物致知是探究事物規律,探求知識。
一個是道德的,一個是知識的,故而兩者不是一回事。
而實際上呢?
馮友蘭在《中國哲學史》中早就說了:認為朱子的格物是活動知識,不是不懂朱子,那就是在汙衊朱子。
另外,如果你再從實踐上看,陽明對朱子的家禮、鄉約等都是非常贊同的。
再舉一個證據,陽明當年想要宣傳自己的思想,他還要搬出朱子來證明自己是對的,將朱子的書信編成《朱子晚年定論》一書。
等等跡象表明,朱子與陽明根本就是一貫的,哪裡有那麼多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