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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到隆中三顧茅廬時與諸葛亮有一段著名的“對答”,後人將其命名為“隆中對”。南陽臥龍崗方面對此有異議,認為:“陳壽曾編有《諸葛氏集》,收錄有該‘對答’,原名應該是‘草廬對’,‘隆中對’之名是後人取的!”事實真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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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飄逸的歷史

    公元207年,劉備到隆中三顧茅廬時與諸葛亮有一段著名的“對答”,後人將其命名為“隆中對”。南陽臥龍崗方面對此有異議,認為:“陳壽曾編有《諸葛氏集》,收錄有該‘對答’,原名應該是‘草廬對’,‘隆中對’之名是後人取的!”事實真是如此嗎?當然不是!這不過是南陽臥龍崗方面為搶奪“躬耕地”而杜撰出來的說法!

    其實,陳壽根本就沒有對該“對答”進行過命名,不論是‘隆中對’也好‘草廬對’也罷,都是後人的命名。

    西晉陳壽在編撰其《三國志》時,同時還編撰有《諸葛氏集》共二十四篇,雖然其內容早已秩散,但是這二十四篇篇名卻收入了《三國志》中。有興趣的讀者翻翻《三國志》就知道,這二十四篇篇名中根本就沒有所謂“草廬對”或“隆中對”。而該“對答”內容是被陳壽記入了《三國志•諸葛亮傳》中,並未單獨成篇,自然也就無從命名。所以所謂“草廬對”也自然不是陳壽的命名。

    西晉陳壽《諸葛氏集》目錄篇名

    此後,歷代收錄的《諸葛亮集》,包括《隋志》、《舊唐書》等都延續了陳壽的做法,把該“對答”內容記入諸葛亮傳記中,沒有單獨成篇。

    流傳下來的如:

    明嘉靖年間王士騏的《諸葛忠武侯全書》該書將“對答”內容收入卷一“陳壽國志”中,並未將該內容單獨成篇,因此沒有單獨命名。

    明嘉靖王士騏《諸葛忠武侯全書》的“隆中對”內容

    明萬曆年間楊時偉編撰的《諸葛忠武書》中,有關“對答”內容收入在該書卷二“傳略”中,也並未將該內容單獨成篇。

    明萬曆楊時偉《諸葛忠武書》的“隆中對”內容

    明崇禎年間張溥編撰的《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之諸葛丞相集》中,有關“對答”內容收入在該書“諸葛丞相集的本傳”中,也並未將該內容單獨成篇,也沒有單獨的命名。

    明崇禎張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之諸葛丞相集》的“隆中對”內容

    明崇禎年間諸葛倬編撰的《諸葛孔明全集》中有關“對答”內容收入在該書諸葛亮“傳”中,也並未將該內容單獨成篇,也沒有單獨的命名。

    實際上只是到了清代以後,南陽知府朱璘才首次把“對答”內容單獨做為一篇文章收入諸葛亮的文集。

    所以在清代以前的《諸葛亮集》中不可能出現“草廬對”或“隆中對”的名稱。南陽臥龍崗方面所謂“‘草廬對’之名是陳壽在《諸葛氏集》中的命名”顯然是子虛烏有!

    那麼除了《諸葛亮集》以外,有沒有其它文獻為該“對答”命名呢?當然是有的!

    最早為該“對答”命名的記載可能出現於宋代!而且是以“隆中”為名!

    南宋淳熙時期的文人孫應時在他的詩《讀士元傳》中有“向來隆中語,荊益實素期。” 這可能是最早用“隆中”為該“對答”命名的記載。

    此後,明萬曆時期的文人楊時偉在他的《諸葛忠武書》卷四“連吳”中說“時偉按侯‘隆中語’雲:孫權據有江東已歷三世,此可為援而不可圖。”這裡也將該對答命名為“隆中語”。

    明萬曆楊時偉《諸葛忠武書》卷四“連吳”

    明末抗清名將張煌言在他的詩《書懷》中有“一劍橫磨近十霜,端然搔首看天狼。 勳名幾誤乘槎客,意氣全輕執戟郎。圯上書傳失絳灌,隆中策定起高光。山河縱破人猶在,試把興亡細較量。”詩中將該“對答”命名為“隆中策”。

    清朝同治時期的文人李希聖在他的詩《酬樊按察見贈》中也說:“安危要仗隆中策,白羽終煩更一揮。” 詩中也將該“對答”命名為“隆中策”。

    清乾隆年間的文人黃達在他的詩《書文信國集後》中有“出師慷慨隆中略,擊楫飛騰江上心。” 詩中將該“對答”命名為“隆中略”。

    可見,起碼早在南宋“隆中”就成為該“對答”的名稱,此後歷朝歷代也認可用“隆中”命名該“對答。

    而“隆中對”一詞最早的記載也出現在明代。

    明崇禎年間的文人蔣燦在他的詩《題杜少陵像》中有 “抗志隆中對,飢驅蜀道難。”

    此後“隆中對”一詞就頻繁被使用。

    清康熙年間刑部侍郎卞永譽在他的《式古堂書畫匯考》(成書於康熙二十一年即公元1682年)中提到“饒介之四體書卷…第二段書諸葛武侯隆中對”。

    清康熙刑部侍郎卞永譽《式古堂書畫匯考》

    清康熙內閣中書、禮部侍郎高士奇(1645-1704年)在《江村銷夏錄》(成書於康熙三十二年即公元1693年)也提到說:“元饒介之仿四家書卷,紙本髙七寸三分長一丈餘,初臨右軍,後更章草書諸葛武侯隆中對,與史中微有不同故全録之,又草書前出師表全篇文不録”。(這裡說明一下,高士奇和卞永譽分別在各自的書裡同時將《元饒介之仿四家書卷》的“對答”內容以“諸葛武侯隆中對”稱呼,懷疑“諸葛武侯隆中對”一語本來就是元朝饒介在書寫“四家書”時對該內容的命名。但是因《元饒介之仿四家書卷》沒有流傳下來,無法證實。這裡就當作是清代卞永譽和高士奇在介紹《元饒介之仿四家書卷》時,對該段內容的命名吧。)

    清康熙內閣中書、禮部侍郎高士奇《江村銷夏錄》

    清康熙九年進士、文淵閣學士李光地(1642-1718)在其所編的《榕村語錄》“卷二十一史”中:“通鑑扵己所不喜者,並其人削之如屈平是也;扵己所疑者,輒刪去之如隆中對是也。”“卷二十二歷代”中“昭烈之取蜀,武侯不設一謀,不著一語,然隆中之對,未嘗不以比為言。”

    清康熙文淵閣學士李光地《榕村語錄》

    清康熙內閣學士、禮部侍郎蔡世遠(1681~1734年)在其所編《古文雅正》(雍正元年即1723年出版)中將該對策單獨成篇並冠以“隆中對”之名。

    清康熙禮部侍郎蔡世遠《古文雅正》

    清雍正十一年進士雷宏(1697-1769)在《讀書偶記》中提到:“古人心胸天下大勢,動皆了了,韓淮陰登壇對、諸葛公隆中對是也。”

    清雍正雷宏《讀書偶記》

    清乾隆二十六年進士趙翼(1727年~1814年)他的詩《讀史》之九中有:“武侯事先主,身任帷幄籌。草草隆中對,後來語皆酬。”

    清嘉慶二十八年進士湯鵬著作《浮邱子》中說“諸葛亮《隆中對》,無過數十言,而漢用之,於是跨荊益而成霸業。”

    清嘉慶湯鵬《浮邱子》

    清末名臣張之洞在詩《韓信》中有:“旗鼓堂堂下井陘,憐君智略獨知兵。登壇豈減隆中對,齒劍方思走狗烹。

    而以“草廬”命名該“對答”的最早記載可能出現在清康熙年間。

    清康熙時,南陽知府朱璘在他的《諸葛丞相集》(成書於康熙三十七年即公元1698年)中,將該“對答”首次單獨成篇,並命名為“草廬策對”。

    清康熙南陽知府朱璘《諸葛丞相集》

    這可能是該“對答”在《諸葛亮集》中單獨成篇的最早記載,也是“草廬策對”這一篇名的首次出現。

    此後,清康熙年間禮部尚書張伯行有他的《正誼堂全文•諸葛武侯文集》(成書於康熙四十八年即公元1709年)中也將該“對答”單獨成篇,並命名為“草廬策對”。

    清康熙禮部尚書張伯行《正誼堂全文•諸葛武侯文集》

    清嘉慶年間進士張澍在其所編的《諸葛忠武侯文集》中,將“對答”單獨成篇,並首次正式冠以“草廬對”的篇名。

    清嘉慶年張澍《諸葛忠武侯文集》

    從以上史料可以看出,超碼從南宋開始就以“隆中”命名該“對答”,到了明代就出現了“隆中對”這一專用名詞,而“草廬對”一詞只到清康熙年間才首次出現。不但歷史遠遠晚於“隆中” ,而且被接受程度也遠遠不如“隆中”!可見歷代主流社會都認可“隆中對”的命名!“隆中對”才是那段偉 大“對答”最正確的名稱!

  • 2 # 秉筆春秋呂書生

    應該叫《草廬對》,無論是《劉備傳》還是《諸葛亮傳》都只提到了草廬,另外隆中應該在襄樊,這件事南陽人和襄樊人撕了好久…

  • 3 # 鐵路之旅

    徐庶說:主公可到襄陽城西隆中拜訪諸葛孔明

    還是老調重談,重點還是爭議諸葛亮躬耕地。

    不管隆中對也罷,草廬對也罷,這都不是重要問題,根本問題是諸葛亮到底在哪裡躬耕學習。

    在三國曆史有南陽郡的前途下,諸葛亮的“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不一定就是指現代的南陽。除非,現代南陽人不承認或者根本就不知道歷史上有個荊州南陽郡。

    面對襄陽出示的大量歷史依據,現代南陽人依然拒理狡辯,可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辯不清。”

    南陽人認為習鑿齒之說“隆中在襄陽城西二十里不對,可能二十五里,不是正西,而是偏西。”

    真是無知無聊無恥了,簡直就是個二貨,三無產品而已。

    那些歪理邪說不可以條條來辯駁,浪費時間和精力啊!而且跟這些人辯駁有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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