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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書蟲烙印

    嚴黨倒臺前朝局是三角政治 司禮監——內閣嚴黨——內閣裕王黨 呂芳做做眼線和和稀泥就可以了。

    嚴嵩倒臺後就變成兩極 司禮監——內閣。嘉靖只能靠司禮監來制衡以徐階為首的百官。呂芳的性格不夠強硬,嘉靖需要陳洪的狠毒來壓制百官壓制裕王。以防裕王聯合百官逼宮。這就是嘉靖找個藉口棄用呂芳的原因。

    之後陳洪也想給自己留退路,嘉靖說“就憑你也想跟呂芳學?影兒都摸不著!”

  • 2 # 電影白沙君

    陳洪被打的原因起源於海瑞在六必居題字,企圖正人心,靖浮言。

    本來是好事,但六必居可是嘉靖親自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那些倒嚴的人不要太張狂。結果就是嚴黨沒了,清流也沒有皇帝的絕對支援(因為清流不擅長撈錢遮面子),朝政自然一灘死水。而海瑞就是激起這一灘死水的人。

    這海瑞一來京城就試圖篡改嘉靖的意思,嘉靖肯定不高興。

    錦衣衛的動作立馬就透過朱七告知了呂芳,而呂芳又透過馮保告知了裕王。這就是為什麼之後要讓馮保去朝天觀的原因,海瑞明顯犯上,可後面竟然還跟著裕王。嘉靖又不能明著把裕王怎麼的,那就只能動他身邊的奴婢了。後面嘉靖讓呂芳走,這也是部分原因。

    所以這也反映了嘉靖的手段,以及太監這個群體只能依附於皇權的無奈,就像楊金水說的“我們的家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宮裡。”其實仔細看完《大明王朝1566》,會發現每次出大事,嘉靖都是先拿太監先開刀。比如後面海瑞上治安疏,嘉靖愣是先把黃錦打了一頓。

    嘉靖之前敲打呂芳時,也當著嚴嵩和徐階的面說過:“別看外面那麼多人叫他老祖宗,可在這他就是個奴婢。”

    陳洪去宣旨帶走馮保明顯就是嘉靖對裕王以及裕王后面那些人的試探,看看他們是否依然忠於自己。陳洪雖然帶走了馮保,可最後一臉腫著回去(儘管是他自己打的)。嘉靖派陳洪去宣自己的旨意,結果回來臉都被打了,這不是明顯對抗嘉靖嗎?

    “十步之內,必有芳草”並不單單講的是呂芳,還有全部試圖對抗嘉靖的人。嚴黨雖倒,可不滿朝政和君上的仍大有人在,一場官員和皇帝爭鬥的暴風雨即將來臨。嘉靖這個時候需要人擋在他的前面,這個人就是陳洪。

    馮保和呂芳雖然在這次爭鬥中失敗了,可正如嘉靖後來所說,這是“小杖受,大杖走”。呂芳得以善終,而馮保在忍耐中等來了上位的機會。至於陳洪,只能是當一隻白手套了。

  • 3 # 布夫舟

    《大明王朝1566》第一集中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呂芳的乾兒子馮保打死了欽天監周雲逸。這個時候,呂芳對馮保說過一番話,這番話中有三個非常關鍵的資訊。

    第一,裕王妃產下皇孫,嘉靖表示“棗栗子”,呂芳認為裕王非常有可能繼承大統。

    第二,一旦裕王成為新的皇帝,這個時候得罪裕王的馮保就在劫難逃了,畢竟大明朝的太監和文官不同,他們唯一的依靠便是宮廷。所以馮保如果想要死裡求生,最好的辦法就是去裕王府當差,去獲取裕王的信任。

    第三,呂芳雖然現在位高權重,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況呂芳一直以來都和嚴黨合作,而嚴黨是裕王的死對頭,所以呂芳害怕自己也遭到裕王清算。因此,馮保去裕王府裡,實際上是呂芳想辦法和裕王搭上線,為自己將來能夠平安退休做準備。以呂芳和嘉靖的關係,嘉靖活著的時候,呂芳肯定沒事。但是嘉靖若是沒了,他也是很難倖免。

    再說說朝廷的態勢,其實從第一集就能夠看出來,嚴黨雖然幾十年樹大根深,但是隨著嚴嵩嘉靖年邁,朝廷局勢越來難以控制(比如國庫虧空),以裕王為核心的清流已經開始主動向嚴党進攻了。

    嘉靖是一個非常會玩平衡的皇帝,他重用嚴黨,以便讓嚴黨為自己幹髒活累活以及見不得光的事情。為了防止嚴黨不受控制,他又用清流時不時敲打嚴黨。可是問題在於嚴嵩老了,他沒有精力去控制下面的人。嘉靖也老了,遲早是要駕崩的,所以這個時候自然裕王的影響力越來越強。

    馮保是稱職的,他在裕王府勤勤懇懇的當差,獲得了裕王妃裕王的信任,並且擔任世子的大伴。要知道世子非常可能做皇帝,所以馮保將來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當然,誰都明白馮保背後是呂芳。裕王慢慢開始信任馮保,實際上也是在暗示呂芳在一步步向裕王靠攏。

    呂芳自幼跟隨嘉靖皇帝進宮,在宮裡面位居高位幾十年,影響力非常大。宮裡宮外,到處都呂芳的人,比如黃錦、楊金水、朱七等人,“真是十步之內必有芳草啊”。對於裕王來講,能夠獲得嘉靖皇帝身邊呂芳的支援,可以說在以後的朝廷鬥爭中能夠佔據先機。更何況呂芳只不過是嘉靖皇帝忠實的執行者,他本身對裕王是沒有敵意的。

    嚴嵩倒臺以後,權力的平衡可以說徹底破壞了。裕王在朝廷裡有徐階、高拱、張居正等重臣,他們不是嚴嵩,不會唯命是從,而宮裡面則有呂芳作為內應,呂芳處處為裕王說話。

    這個時候嘉靖皇帝意識到了危險。比如說海瑞到六必居去題字,誰都知道這是在影射嘉靖,但是再也沒人站出來辦嘉靖解決這些難纏的臣子了。

    所以嘉靖扶持了一個人,那就是陳洪。陳洪可以說為了獲得嘉靖的寵信,什麼事情都願意做,而且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為了敲打裕王和呂芳,他特意派陳洪去把裕王府的馮保調走。當然了,嘉靖也一直在給陳洪挖坑,讓陳洪裡外不是人,這樣陳洪就只能依靠嘉靖了。

    陳洪雖然和馮保關係很差,但是把馮保調走這件事情完全是嘉靖的主意,不關陳洪什麼事情。但是嘉靖很聰明,他讓陳洪去宣旨,讓裕王裕王妃等人以為是陳洪在嘉靖面前進讒言,嘉靖誤信,所以才會下旨弄走自己府裡的。從常理上來講,嘉靖可是大明朝的皇帝,位高權重,日理萬機,根本不可能特意下旨去為難一個太監。同行是冤家,和太監作對的多數也是太監,更何況陳洪和呂芳關係本身就不好。陳洪為難過楊金水,害過呂芳,和黃錦打過架,所以自然而然陳洪就成了背鍋人。

    畢竟人都是要面子,裕王裕王妃地位很高,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受人關注。馮保雖然是個太監,是個奴才,但是他是世子的大伴。打狗也要看主人,陳洪這樣進讒言,明顯是沒有把裕王和裕王妃放在眼裡,所以他去宣旨的時候,裕王妃才會如此生氣。

  • 4 # 楊角風發作

    這件事還得從海瑞進京開始說起,因為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海瑞:

    海瑞進京,別的事沒幹,先跑到六必居醬菜館題了幾行字,這步棋走得極其驚險,可謂驚天動地。

    可以說,海瑞做了其他人,包括徐階、裕王等人都不敢做的事,等於是揭了龍鱗。可是手法又恰恰不輕不重,連看守六必居的錦衣衛,內心都是崩潰的,這個海瑞是啥人啊,不要命的主。

    關鍵是什麼呢,關鍵是嘉靖帝還拿他沒辦法,說他欺君吧,他寫的字全都是誇醬菜的,且都是事實,沒有把柄啊。說他是受他人指使的吧,海瑞之前的表現大家也都看在眼裡,別說裕王和徐階了,就是嘉靖帝的聖旨暗示,他也不是照樣裝糊塗不執行嘛。

    說到底,他海瑞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指使的,可是嘉靖帝會嚥下這口氣嗎?

    一、

    海瑞前腳題字,後腳錦衣衛的人就跟上來了,搞明白他是戶部新上任的主事海瑞之後,要帶著他去戶部驗明正身。

    兩派爭鬥,真正受到傷害的恰恰是醬菜館老闆,他哪裡見到過這種架勢,本來讓海瑞速速走人的,結果題了這麼一行字:

    “產地必真,時令必合,瓜菜必鮮,甜醬必醇,盛器必潔,水泉必香!”

    剛寫好這些字,醬菜館老闆其實是非常高興的,如果嘉靖帝真是這意思,他樂都樂瘋了。但是隨後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隨行的提刑司太監又叫拿出一張白紙,按在海瑞寫的字上面,等於是影印了一張,帶走了……

    店老闆一看,這下子完蛋了,這是又要上秤啊,等他們一走,他就對夥計們喃喃地說:

    “收拾鋪蓋,大家夥兒各奔前程吧!”

    “我這就回宮,得把這通天的東西呈給陳公公。”

    由此可見,監視六必居醬菜店這個差事,實際負責人是陳洪,陳公公。

    二、

    隨後,齊大柱就風塵僕僕地到了,此時的他已經是十三爺了,還是嘉靖帝御封的第十三太保爺。結果他見到海瑞之後,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口中喊著“恩公”,一下子就把另外兩個錦衣衛嚇住了。

    海瑞很明白,自己這次惹了禍,在情況明朗之前,千萬不要連累到齊大柱: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往後你在鎮撫司當你的差,不要來找我,找我,我也不會見你。”

    齊大柱還納悶自己的兩個手下,為什麼要帶走海瑞,不就是進了一次六必居嘛,何必小題大做?

    等到錦衣衛告知他,海瑞在六必居題了字之後,還被黃公公影印後帶走了,就要遞給陳公公。這下子壞了,齊大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由此可見,雖然陳洪管著鎮撫司,實際上齊大柱並沒有把他當成真正上司。

    他能找的人只有朱七,朱七作為多年的錦衣衛,又是齊大柱的師父,自然知道情況的嚴重性:

    “什麼文章,是口說的還是墨吃紙?”

    這個很重要,畢竟口說無憑,如果寫到紙上了,那就真的難辦了,齊大柱還請求朱七去求求上司陳公公,結果朱七回答:

    “通天的事,誰敢壓?再說陳公公正巴不得有這個事呢!”

    三、

    朱七的這句話話中有話,什麼叫陳公公巴不得有這個事呢?

    這就得從陳公公的位置講起了,嚴嵩倒臺,徐階已上臺,新的領導班子都換了一遍了,而呂芳還在司禮監當掌印太監。陳洪要上上位,就得做點事出來啊,一切都有條不紊,肯定輪不到他,越出事越有機會嘛。

    所以,陳洪拿到海瑞在六必居題的字,一溜小跑就送到了嘉靖帝身邊。齊大柱找徐階也罷,朱七找呂芳也罷,再快,也快不過陳洪,所以奏對剛完成,嘉靖帝先發話了:

    “給裕王看病的人進京了,給朕看病的人也進京了吧?”

    不用說,嘉靖帝此話指的就是海瑞:

    “那個在六必居給朕開丹方的人是誰?”

    由於齊大柱一早就去找了徐階,所以徐階也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宮裡,本來下午奏對,他上午就到了,此舉當然逃不過嘉靖帝的眼睛:

    “你巴巴地趕來,不就為了給這個人說話,為裕王說話嗎?”

    這個嘉靖帝,剛吃了丹藥跟打了雞血一樣犀利,硬是噎得徐階說不出話來。

    四、

    就像楊角風剛才提到的那樣,嘉靖帝自從“大禮議”事件之後,哪是吃癟的主,讓他不痛快,他會不報復,當然得報復:

    嘉靖帝更不能容忍的是下面的人竟然揹著自己搞小動作,徐階如此,呂芳也是如此:

    “還有呂芳,朱七上晌找你說什麼來了?”

    呂芳哪敢隱瞞,只能如實彙報,結果嘉靖帝也敲打起了呂芳,同時也給了陳洪信心:

    “鎮撫司提刑司都歸陳洪管,報了陳洪還不夠,還要來找你?”

    結果呂芳也罷,徐階也罷,一個勁地給海瑞說好話,同時一個勁地把裕王往外撇出去,惹怒了嘉靖帝。於是他要求裕王把海瑞的字抄寫一遍,刻匾再送到六必居去,看呂芳要接旨意,卻喊陳洪:

    “跪在門口乾什麼,這裡你就進不得?”

    為什麼嘉靖帝這人狠呢,處處都能體現,言外之意就是你呂芳能做掌印太監,他陳洪照樣可以做,你能進精舍,他陳洪分分鐘就能取代你,看你還胳膊肘往外拐?

    五、

    陳洪到裕王府傳旨讓馮保去朝天觀,此舉也是嘉靖帝敲打裕王的舉動,朕還沒死,你們別就想著上位。

    實際上,自從嚴嵩倒臺,嘉靖帝的這個位置坐的就不穩當了,雖然把“六心居”改成了“六必居”,本來期望大家能六心合一。結果,事與願違,越來越多的表現,告訴嘉靖帝,事實並非如此,這才是他要敲打眾人的原因。

    由於陳洪被李妃打了一巴掌,回到嘉靖帝處訴苦,嘉靖帝大怒:

    “真是‘十步以內必有芳草’呀。宮裡二十四衙門長滿了芳草,錦衣衛不用說身上繡的就是芳草,現在連朕的兒子孫子院子裡都是芳草。我大明朝真是繁花似錦,綠草成茵哪!”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宮裡上下都是呂芳的人了,馮保也是,朱七,齊大柱,甚至海瑞,都成了呂芳的人了。不給呂芳點顏色看看,以後怎麼還鎮得住其他人,於是下令陳洪先回鎮撫司除草。

    這個陳洪,一點都沒吸取當年馮保打死周雲逸的教訓,還真去鞭打了朱七、齊大柱和陳二。回頭還以為自己揣摩聖意有功呢,嘉靖帝再次展現高超的馭人之術:

    “你是該想想自己的過錯了,朕叫你跟他們打個招呼,也沒叫你把人打成這樣!”

    正所謂給一口糖吃,再打一棒子,打一棒子,回頭再給顆糖吃,嘉靖帝此舉可謂一箭三雕:

    首先,震懾了鎮撫司和裕王府的人,讓他們明白,呂芳隨時可以倒臺,他們指望呂芳一點都不靠譜,只有忠於皇上,才是最理智的選擇。同時又不能讓大家寒心,所以這個黑鍋甩給了陳洪,是陳洪沒理解朕的旨意,朕怎麼捨得打你們啊?

    其次,進一步激化陳洪跟下面人的矛盾,嘉靖帝最怕的不是大家不忠心,而是底下人太團結。此舉只會讓朱七和齊大柱等人恨陳洪,裕王等人更恨他,與此同時,陳洪為了生存,只會更加依賴嘉靖帝,藉助皇權穩固自己的權力。這也為後面,陳洪教訓百官,欺負馮保埋下了伏筆。當然也預示著裕王上臺,陳洪必死。

    最後,等於明確告訴裕王等人,朕還是皇上,你們想上位,還早了點!把你裕王的字掛到六必居,就是要看看天下人,是相信朕關於“六必居”的解讀,還是相信你裕王對“六必居”的解讀?

    說到底,這是嘉靖帝對自己皇權的再一次捍衛,而且效果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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