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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西聞L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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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陶灣村人
海子(海子,中文名查海生,於1964年3月出生在安徽省安慶市懷寧縣高河鎮的一個村子裡。從小就天資聰慧的他被同學們稱為所謂的學霸,四歲的時候就參加了公社舉辦的主席語錄背誦比賽。十歲考上了高中。別人的十五歲還在高中埋頭苦讀,為了能夠上一個大學而不知疲倦地念書學習。他的十五歲已經考入了別人夢寐以求的北京大學,並且進入了當時較為出名的法律系)大學期間查海生就開始創作詩歌,才華橫溢的他吸引了不少學校的師生。而詩人大都是孤獨的,海子也不例外!有多少愛恨情仇就有多少迎來送往。他的詩有很大一部分是關於愛情的,這也跟他的感情經歷有關。海子一生愛過六個女子,但對於海子而言,這六個女子如流星般一樣消逝在自己短暫的生命中,嚮往愛情的海子失望至極,因為這六段感情沒有一段感情是真正有結果的。人生的失意落魄使得海子漸漸變得消沉,興許他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來到這個複雜的、摸不清方向的紅塵。在他看來,生命存在的價值就是找到自己的歸宿,但是一次又一次的殘酷的現實打擊讓他失去了對生活的信心。就是這麼一個天才詩人,在自己二十五歲生日那天選擇了自殺。八九年三月,海子選擇了臥軌,就這樣一條年輕的生命結束了。死前寫下他的經典作品…《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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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亦有所思
且容小可慢慢道來!
若說到一個“最”字,還真沒有如李杜那樣傲視眾生,讓所有後人心服口服的,但若說寫得好,還是有的,而且很多。
洛夫,許多年前就讀過他的詩,只是忘了作者叫什麼,或者根本就不看作者。讀詩不看作者,應當是一種很操蛋同時也很正確的習慣。他那首《葬我於雪》一下就擊中了我的青春。後來陸續讀了他的其它作品,果然妙不可言,果然神巔倒。
余光中,《鄉愁》並不是他的代表作。《尋李白》才是,在此之前,我根本想不到現代詩還可以這樣和古詩詞結合起來,而且毫無縫隙。尤其是他以詩譯詩寫的那首杜甫的《望嶽》,簡直為我打開了一個世界。弄得後輩無知小子如我奇癢難耐,連續效顰成了《尋李清照》和《旅夜書懷》,哪怕失敗了,也是享受。
瘂弦,這是天生的詩人,他對現代詩意象的把控和運用讓人歎服不已,深淺的程度剛剛好,既含蓄又不晦澀。絕對可以成為學習現代詩的教材。當然,也害得以他的《婦人》提煉出寫現代詩的一個公式出來,還博了不少眼球。曾經滄海難為水,讀了他的詩之後,再讀那些網路詩歌,便會昏昏欲睡。
張默,前幾天還發了一篇賞析,只要是好詩,管你是古詩還是現代詩,我有殺錯無放過。我喜歡他的詩,可以開發我的大腦,讓我可以透過詩句中的蛛絲馬跡來還原詩的原來模樣。也終於明白,古住今來,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為經典作品做註釋,做考據,其中妙處,不足為外人道也。因為你根本不在乎是否有人點贊或轉發,寫解析的過程就是最大的快感。
羊令野,這是一個在古詩詞和現代詩領域的雙重創作人。前幾天剛寫了一篇關於他的詩歌解讀的初稿。他的詩歌並不深奧,卻需要讀者瞭解一些詩詞,其實不瞭解也並不妨礙對其詩詞的解讀。寫到這裡,腦海裡就像放映電影一般閃現出他的那些美好的詩句,就像江南水鄉的煙雨,灑落在青石板上。
羅門,那一句“猛地一推,我雙手如流,總是千山萬水,總是回不來的眼晴”直到現在還印在記憶裡,可那卻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這是一個完全現代詩的詩人。他最令人稱讚的不止是對意象的運用,還用對詞語的曼妙搭配,這種搭配如果找一個比喻,有些像清朝詞人的仔細斟酌,是值得品味的!
王良和,他的那首《驚發》直到現在都忘不了字裡行間的痴氣和呆氣,彷彿一個流浪的遊子,咬牙切齒地愛著山和水。尤其是詩裡對詩的態度,讀著太讓人心疼,也太讓人心動。面對這個陰暗無恥的人間,他在詩歌裡獨善其身,緊緊地握著美好,直到死亡。
海子,這是一個完全西化的詩人。前一段時間試著解讀了他的一首《新娘》,都說他的詩好,卻沒有多少人去解讀,所以,所謂的說,恐怕只是說說而已,來彰現自己的品味有多麼獨特。一種詩,連解讀都不做到,憑什麼賞析?賞都賞不來,那種喜歡會有多少淺薄可想而知。
舒婷的詩,我讀得不多,只寫得那一句“江濤,高一聲,低一聲。”席幕容寫的不是詩,是散文。而汪國真,他的詩真的一般,倒是書法水平比詩強太多。至於初高中課本里的所謂現代詩。
百分之九十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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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舞
多多
雪鍬剷平了冬天的額頭樹木我聽到你嘹亮的聲音
我聽到滴水聲,一陣化雪的激動:太陽的光芒像出爐的鋼水倒進田野它的光線從巨鳥展開雙翼的方向投來
巨蟒,在卵石堆上摔打肉體窗框,像酗酒大兵的嗓子在燃燒我聽到大海在鐵皮屋頂上的喧囂
啊,寂靜我在忘記你雪白的屋頂從一陣散雪的風中,我曾得到過一陣疼痛
當田野強烈地肯定著愛情我推拒春天的喊聲淹沒在栗子滾下坡的巨流中
我怕我的心啊我在喊:我怕我的心啊會由於快樂,而變得無用!
1985
黃燦然的評價:多多的詩,要談,一首詩可能就要用數千以至數萬字來談,而且可能還不著邊際。提示一:“樹木/我聽到你嘹亮的聲音” 就是不以修辭手段達到的美妙自然之聲。提示二:你可能見過巨蟒,見過卵石,但你肯定未見過巨蟒在卵石堆上摔打肉體,可這個畫面卻比真實還真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多多也不能給你解答。“我聽到大海在鐵皮屋頂上的喧囂” 理由相同。最後那兩行詩,是典型的可誦可記的句子。它有一點兒修辭,有“啊”,但它有是如此脫口而出,就是說,如此平凡的文字,竟能鍛造如此自然而激情的音樂。所以我想說,中國當代詩人中沒有天才,除了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