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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昱

    這件“禮物”就是魯迅的第一任妻子—朱安

    魯迅在日本留學時,魯迅的母親擔心他找個日本妻子回來,就拖媒人給魯迅找了個本地妻子。

    這個女子正是朱安,朱安生於1878年,比魯迅大三歲,祖上做過知縣,沒讀書,不識字,裹著小腳,深受封建禮教的薰陶。

    在魯迅母親的眼裡,這樣的女子懂禮儀,知禮數,性格溫和,是非常合適的兒媳人選。但是,在魯迅的眼裡,這樣的女人卻是自己非常厭惡的型別。

    魯迅向來討厭包辦婚姻,更是厭惡封建禮教。所以面對朱安這樣的妻子,魯迅是萬萬不從的,因此他就藉著留學日本的名義,一直拖著這場婚事。

    情急之下,魯迅母親便心生一計,謊稱自己得了重病,時日不多。接到電報之後,愛母心切的魯迅連忙收拾行李,返回了中國。

    回到家中的魯迅並沒有看到病床上的母親,反而看到母親喜氣洋洋地坐在院子裡,四周張燈結綵。目瞪口呆的魯迅在不知所以然的情況下就被簇擁著與朱安成了親。

    結婚的當天,也是這對年輕人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掀起蓋頭,魯迅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妻子,姑娘臉色蠟黃,下巴尖細,薄薄的嘴唇,深深的眼窩,前額寬大而光亮。在魯迅的眼裡,這樣的相貌也是不合心意的,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消失殆盡。

    因此魯迅選擇坐在書桌旁度過了一夜,第二晚,第三晚索性就睡在了書房裡。朱安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作為一個深受封建禮教薰陶的女子,她只知道嫁了人就要相夫教子,照顧好公婆,聽從丈夫的安排。所以面對魯迅的冷漠,除了惶恐和忍受,恐怕也沒什麼可以做的了。

    在魯迅的眼裡,他理想的幸福婚姻就這樣被毀了。雖然他極不情願與朱安結婚,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了回頭路。如果他撕毀了這場婚事,那麼像朱安這樣的女子就變成了被人嫌棄的女人,遭受一輩子的恥辱。

    所以婚後的第四天,他又以留學為藉口,迅速逃離了老家,逃離了這場令他驚恐的夢。這一走,就是三年。

    對於朱安來說,她又何嘗不是一個苦命的人。我常常會在腦海裡描繪出這樣一幅畫面,一個穿著破布棉襖的小腳婦人,呆坐在深宅大院裡,一天天,一天天,等待著自己丈夫的歸來。

    即使自己的丈夫對自己毫不在意,滿臉鄙夷,那個小腳婦人還是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深一腳淺一腳,縫縫補補,日夜操勞。

    這一切,又都是誰的錯呢?

    魯迅回國後,從不與朱安在一起生活,就算有幸待在了一起,也不會言語一句。正如魯迅在日後說的那樣,“這(朱安)是母親送給我的一件禮物,我只能好好供養它,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而朱安終其一生都是和老太太在一起度過的,她一點都不像是魯迅的妻子,更像是老太太的貼身丫頭,縫縫補補,一輩子侍候著老太太直到去世。

    老太太曾經責備她生不出孩子,她委屈地說大先生(指魯迅)從來不和自己在一起。不知道她講出這句話時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但作為看客的我卻內心微顫,泛起層層漣漪。

    幾十年過去了,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結了婚,當照片傳到朱安手裡的時候,她卻顯得如此雲淡風輕,這是經歷了多大的苦難才能歷練出如此平靜的心境,畢竟,已經等了半輩子了啊。

    她說,“我好比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點往上爬,爬得雖慢,總有一天會爬到牆頂的。可是現在我沒辦法了,我沒力氣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沒用。”

    有人說,朱安是魯迅母親送給魯迅令他“痛苦一生”的禮物,是啊,魯迅確實痛苦,但是對於朱安來說,一輩子默默無聞的她又何嘗不是呢?

  • 2 # 水木心苑

    魯迅和朱安的婚姻悲劇,其實今天也存在。只是當年魯迅由母親指定,魯迅不得不接受,從未愛過朱安,而今天很多人的婚姻由雙方自由戀愛,後來卻發生了一方不愛,想走出牢籠的境地,於是發生了各種解決方法:單方出軌、第三者、雙方都出軌、一方提出離婚,另一方堅決不同意,等等。

    如果我們把婚書比喻成商業合同,一方發現有更好的合作物件,遂生出解除舊合同的想法,一般都會怎麼做呢?

    待合同期滿提出不再續約,但婚姻不行,除非一方離開這個世界;

    商業合同的解除確實造成一方無法繼續經營、甚至破產。離婚也會造成另一方終生痛苦,無法恢復,甚至基本生計都成了問題,也是事實,因為確實存在著弱者,如當年的朱安,終生陪伴魯迅母親,默默了此一生。

    世界上每天都有破產的公司企業,每天也有破裂的婚姻,從這個意義上說,無解。因此才有那麼多對人情感的探討、幫助、調適,試圖從個人層面去努力尋求解決問題的方法。

  • 3 # 陌上拾遺

    魯迅認為,朱安“是母親給我的一件禮物,我只能好好地供養她,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因為魯迅與朱安的婚姻是母親一人的主張,對於魯迅來說,是包辦的、強迫的、無愛的然而又有著倫理道德約束的婚姻。魯迅在感情上不能接受朱安,據見過朱安的人這樣描述:她個子矮小,長得很瘦,臉型狹長,臉色發黃;尤其是前額和顴骨突出,看上去有幾分病容。眼睛無神,眼窩有些下陷。雙腳又纏得非常小,走起路來一搖一搖的。平日打扮的比較老式,話說得很少,難得看到笑容。就連周作人都曾說過,那時的朱安看上去好像發育不全。更重要的是魯迅與她在思想觀念上格格不入。朱安不識字,也不肯學,在穿著上十分守舊。民國時,大多婦女都剪了發,連魯迅的母親也是;但朱安還是梳著髮髻,讓魯迅母親都看不過。

  • 4 # 味蕾家常菜

    這件禮物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朱安。

    魯迅的第一任妻子朱安,出生於名門家庭,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根據她的家庭條件來說,要想讀書,只需要在私塾中添一把桌椅就行了。可是她所處的時代正好是封建時期,那時候由於社會封建,女人是沒有權利和資格讀書學習的的。但是即便是這樣沒有文化,也並沒有影響這些女人成為一個好女人、一個賢妻良母。對於朱安的纏足事件那更是那個事情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在舊中國時期中,像那些不纏足的女人是很少見的,而對於魯迅那樣擁有新思想,接受留學教育的人也是非常少見的。

    當初魯迅和朱安的婚事,魯迅曾在日本留學的時候與母親寫書信的時候,就希望女方能讀書識字,並且希望對方能夠打破封建潮流放足,但是這並不是作為答應結婚的條件,也僅僅是希望而已。雖然他們後來結婚了,但是這一決定是在他們兩個根本都不認識的情況下,由他們的父母作主而做的決定。也正是他們父母的這一做法,改變了朱安一生命運,並給魯迅和朱安兩個帶來了令人痛苦終生的婚姻。

    朱安算是魯迅這一生都虧欠的女人。關於朱安的一生,她那將近41年的婚姻就如一片白紙,最終以孤獨告別了自己的一生,而她對於魯迅來說,朱安只是他母親硬塞給他的,還曾對他的朋友說過,朱安只是一件母親送給我的禮物,而我對她只是承擔一種贍養的義務,對於愛情來說,我是不知道的。

    在結婚的當晚,朱安獨自一人在新房中眼淚不停地流著,那時的她不知自己該幹些什麼,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而受到如此的待遇。她和婆婆孤寂的在紹興這個地方過了13年。雖然後來魯迅幾番的從外地歸來,但這並沒有改變什麼,他們依然是形同路人。所以看得出來朱安在感情上是十分孤單的,即便她知道魯迅又有了一個夫人就是許廣平,即便內心是非常的痛苦但從來沒有對他們有過一絲的怨恨。最終孤獨終老在1947年6月29日的這一天,朱安去世了,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 5 # 歷史小說家

    這件禮物是魯迅先生的第一任妻子朱安

    魯迅和朱安的婚姻是由父母包辦而成的,魯迅的母親在未經魯迅同意的情況下,擅自決定去朱家“請庚”,在兩人不認識的情況下,定下了兩人的婚姻,後來魯迅的母親,又逼魯迅回家娶親。

    朱安比魯迅大三歲,雖出生於大家,但是不怎麼識字,是一個傳統的纏腳女性。而魯迅是受過新思維薰陶過的人,與這樣一個女子,自然沒有交流的話題,所以,兩人的婚姻一生痛苦。

  • 6 # 學之舟陪你聊教育

    魯迅的母親把他的妻子朱安送給了魯迅,魯迅說這是母親送給他“痛苦一生”的禮物。

    魯迅在日本留學時被他的母親騙回家成親,妻子就是他母親認為和他“門當戶對”的朱安。朱安心裡應該是喜歡魯迅的,但是魯迅接受新的教育思想進步,是不能同意這種封建包辦的婚姻的。而且朱安纏了足,思想保守,魯迅是怎麼也看不上他的。他曾經跟朱安溝透過要支援她去上學,但是朱安不想去,這麼兩個在思想上和眼界上各方面都不相配的年輕人硬被魯迅的母親給撮合到了一起,結果可想而知。

    魯迅改變不了朱安,也左右不了他母親的決定,於是拋了家中的妻子遠走了。朱安名義上是她母親給他娶的妻子,實際上是他母親取給她自己的媳婦。因為她思想保守,符合封建的價值觀,比較好控制。朱安在魯迅離開後就和婆婆一起生活,照顧婆婆。

    她的一輩子都困在了這個封建家庭中,魯迅想逃離的,她跳了進去,並且義無反顧。她曾和魯迅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但是魯迅基本上很少和她說話,她就像是他家裡的一件物品,一個擺設。朱安也找不到出口去緩解她尷尬的境地。

    直到魯迅和許廣平成婚,她就認命了。但她仍然覺得自己是魯迅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一輩子重來沒有為自己而活過。

    我覺得把她叫做禮物,本質上就是物化女人,朱安終究是一個可憐人。

  • 7 # 有書博物館

    魯迅是削辮的新派青年,他一直走在時代的前沿,唯獨在婚姻這件事上,他不得不接受“母親送給我的一份禮物”,娶了原配夫人朱安。

    魯迅在日本留學時,魯老夫人聽聞他在日本與當地的女子戀愛了,受封建禮儀制度薰陶的老人,無法接受周家要娶一個外國媳婦,於是替他物色了一名女子,然後以病危之名將他騙回家成婚。

    一九0六年,魯迅與朱安成婚了,這樁婚姻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們之間的諸多不和諧。

    洞房花燭夜,沒有良辰美景,有的只是彼此的默然。一沉默,就是一輩子。

    婚後第三天,魯迅便藉口“不能荒廢了學業”,再次東渡去了日本。

    他走後,她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三年時間裡,她安分守己地侍奉著婆婆,勤勤懇懇地打理著周家上下。她是大家閨秀,懂禮儀,守規矩,脾氣溫順,為人謹慎,燒得一手好菜,針線活也很好,是一個標準的舊時代的兒媳婦,深得婆婆的喜歡。

    三年後,魯迅回國。回國後的魯迅,任紹興師範學校的校長,因為身負教育、革命的事業,他終日忙碌著。偶爾回家,看望母親,與朱安並無正常的夫妻交流,也許是魯迅在有意迴避朱安。

    沒有正常的夫妻交流,也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魯迅心中苦悶,朱安也是整日鬱鬱寡歡,只是寂靜地看著他來去匆匆。這樁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邁入婚姻圍城的兩人都如同跨進了幸福的墳墓。

    魯迅說:“她是母親的太太,不是我太太。這是母親送我的一件禮物,我只負責贍養義務,至於愛情,我並不知。”

    長期禁慾的魯迅,變得有些偏執。

    母親問朱安有什麼不好?魯迅只是搖搖頭回答:和她談不來,談話沒味道。

    沒有共同語言的夫妻,日日無話,婚姻如同一潭死水。

    後來,魯迅遇到了許廣平,枯寂的感情終於生根發芽,他們在上海同居並生了孩子。

    她只能躲在屋後,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在屋裡蔓延,她自卑到了塵埃裡。

    得知訊息的朱安無比淒涼地說:“過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侍他,一切順著他,將來總會好——我好比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兒一點兒往上爬,爬得雖慢,總有一天會爬到牆頂的。可是,現在我沒有辦法了,我沒有氣力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無用。”

    絕望而悲愴的言辭,令人潸然淚下。頂著魯迅原配妻子的光環,朱安守著有名無實的婚姻,在煎熬中度過了冰冷孤獨的一生,心似枯井。

    這樁婚姻終究是一樁悲劇,在別人眼裡,朱安不過是“舊社會給魯迅痛苦的遺產”,而魯迅則因為對待朱安的態度受到了很多人的譴責。

  • 8 # 歷來現實

    據說接受這件禮物的當天晚上,魯迅哭了一夜,第二天出來見人時,臉上還帶著靛青染料的顏色,那是因為他把臉埋進了剛剛做成的新被褥中,被有些掉色的染料蹭上的,可見當時哭的有多傷心投入。

    以後再也沒有魯迅先生因為這件禮物再次哭泣的記錄,哭泣如同一個標籤,自從魯迅使用過一次,便決絕的把這個標籤轉讓給了這件禮物,從此陪她終生。

    她沒有辦法不哭泣,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是魯迅先生的新婦——朱安,魯迅哭的這天,也是他倆的新婚之日。

    朱安是魯迅家族親戚的親戚,父親是商人,祖上出過縣官,不算大家閨秀,也屬於小家碧玉,有同時代小家碧玉所有的特徵——烹飪、縫紉、裹足、脾氣溫順,她的婚姻好事多磨,算是比較晚的,這個遲到的婚姻也給她帶來一輩子的遺憾。1899年,18歲的魯迅與21歲的朱安在親戚們的介紹下完成訂婚,這個過程兩位年輕的新人並沒有被安排見面,朱安只是透過親戚的描述,大致瞭解了一下未來新郎官的家庭情況——家道中衰的一個前任官員的長孫,姓周,比她小了三歲,在新式學堂裡唸書,好訊息是婆婆比較滿意自己,僅此而已。

    魯迅畢業之後,又拿到了去日本留學的獎學金,婚事被推遲,一直到年齡大到有點不像話,魯迅的母親才把魯迅騙回國內成婚,那年是1906年,朱安28歲了,魯迅也已經25歲。

    新婚之時,據說朱安聽說新郎官比較新派,見不得小腳,還特意穿了大號的鞋子,把棉花之類的塞進鞋子裡,沒想到還是打滑脫落,暴露了小腳特徵,這一幕為拖著一條假辮子的新郎官不喜。

    新婚之夜,新郎官打量著這個母親送給他的終生禮物,高聳的額頭,輕薄的嘴唇,略陷的眼眶,蒼白的膚色,尤其是又再度重逢了她那雙侷促的小腳,多年留日的開化,及醫科的學識,都讓他難以接受這種稍嫌病態的“美”,他選擇了把新娘子獨守空房,去到母親房間裡安睡。當然他也無法成功安睡,第二天臉上的靛青色,已經說明了他當晚的心理狀態。

    第二天,第三天,同樣如斯,魯迅始終沒有親密接觸他的新娘子,很快,他又回到日本,朱安默默地在家鄉陪魯迅的母親呆了13年。

    1919年,朱安陪著魯迅的母親北上,與周作人一家全住進了魯迅新買的西直門內一處宅院,算是一家團聚,但由此帶來的失望更大。本來分隔兩地,儘可以自欺欺人,但現在同居一處,反而不在一室,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朱安的落寞,可想而知。

    魯迅對朱安也是極客氣的,買了點心先送至老母房間,也要留給朱安一份,每天也說三句話,但從來不說多餘的第四句,同在一個屋簷下,這種狀態卻持續了多年。

    朱安的心情慢慢的平復,但仍有不捨,她只琢磨著這一句話:“我就好比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點往上爬,爬得雖然有些慢,但總有一天,我會爬到牆頂的。”

    當魯迅與許廣平的事情傳回耳邊,朱安嘆了一口氣,“現在我沒有辦法了,我真的已經沒有力氣再爬了,我待他再好,終歸也是無用。”

    周海嬰出生時,周家老太太很為已近40歲的魯迅高興,但她察覺出來,朱安似乎心有抗拒,多次勸說下,朱安也把心中的鬱悶最終放下,事已至此,何苦繼續為難自己?剩下的人生歲月,只是盡心盡意的照顧老太太了。

    魯迅死後,朱安也惦記著許廣平娘倆,經常直接給周海嬰寫信,甚至直接索要孃兒倆的照片,直言“很想念”他們。

    朱安晚景悽苦,生活一度難以為繼,只能吃小米窩頭和鹹菜,窘困之中,生出過賣掉魯迅遺作的想法,後來被許廣平和魯迅的日本友人制止,但她婉拒了一些社會團體給她的救濟,清貧度日,1947年,孤獨終老,死前想與魯迅合葬的遺願最終未得到滿足。

    與其說魯迅痛苦一生,那麼朱安的一生,算做什麼?

  • 9 # 七追風

    1906年7月6日,魯迅被他的母親從日本騙了回來,送給了他一份禮物:婚姻,也就是他的原配妻子朱安。

    在這之前,魯迅並沒有見過朱安,他一直在南京唸書,之後拿到了赴日本留學的獎學金。雖然魯迅是反對包辦婚姻的,但是沒有提出明確反對,也試著接受朱安。他在日本的時候,曾經提出過要求:要朱安放腳(朱安從小裹小腳),還讓朱安進學堂讀書。

    朱安是個典型的思想保守的傳統女性,還比魯迅大2歲,她自然希望有一個美滿的婚姻。雖然朱家沒有讓她去學堂,但是結婚當天,為了讓沒見面的丈夫有個好印象,朱安特地找來一雙大一點的鞋,在裡面塞了棉花,“偽裝”成大腳。

    婚禮是按照傳統儀式舉辦的,魯迅甚至裝了一條假辮子。但是,朱安下轎子的時候,本來就不合適的鞋子掉了,露出了明顯的小腳。緊接著,掀開紅蓋頭,魯迅才第一次看到朱安。

    很顯然,魯迅是失望的。朱安身材瘦小,面色黃白,尖下頦,薄薄的嘴唇使嘴顯得略大,寬寬的前額顯得微禿……

    (朱安)

    “魯迅先生結婚是在樓上,過了一夜,第二夜魯迅先生就睡到書房裡去了。聽說印花被的靛青把魯迅先生的臉也染青了,他很不高興。當時照老例新婚夫婦是要去老臺門拜祠堂的,但魯迅先生沒有去。”——這是周芾棠《魯迅故家老公友憶魯迅》裡記錄的。

    於是不少人推測,魯迅成婚當晚不僅沒有碰朱安,還把臉埋在被子裡哭了很久,隨意臉都被染青了。

    成婚後的第三天,魯迅離開了家,又去了日本。

    朱安只能獨守空房,孤獨的流淚。她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魯迅和朱安,僅僅是名義上的夫妻,最初的那些年,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朱安就這麼孤獨的在紹興陪著婆婆,過了13年。

    1919年,魯迅在北京買了一處院子,包括朱安在內,一大家子人都搬來了這裡。雖然終於和丈夫團聚了,但是朱安沒有等來正常的夫妻生活,他們依然形同陌路,毫不親近。

    當然,朱安也是試著走進魯迅的生活的。比如有一次魯迅就對母親說過:“有一次,我告訴她,日本有一種東西很好吃,她說是的,是的,她也吃過。其實這種東西不但紹興沒有,就是全中國也沒有,她怎麼能吃到?”

    我們可以想到,朱安的目的,僅僅是能和丈夫說幾句話,找一點“共同話題”。但是在魯迅看來,朱安這是“自作聰明”。

    後來,魯迅兄弟二人反目,要搬出去。朱安被要求做出決定:要麼回紹興孃家,要麼跟著搬家。

    當然,朱安毫不猶豫的跟著魯迅,照顧他的生活起居。朱安雖然不懂魯迅的工作,但是毫無怨言,努力的照顧他的衣食住行。就算是年復一年的被冷落,也是完全的忠誠於丈夫,把一切都寄託在丈夫身上。

    但是,她不會理解魯迅的痛苦。

    (朱安)

    魯迅去世後,朱安的生活過得並不好,她孤獨的活到了1947年6月29日,去世了。

    臨終前,她曾經淚流滿面的說,希望葬在魯迅的旁邊。這個願望,沒有實現,她被葬在了婆婆魯瑞的墓旁,沒有墓碑。

    孤獨的照顧了婆婆一輩子,死後還要繼續陪著。

    朱安在這個世界上度過了69個春秋,其中的四十多年,都是孤獨的。魯迅很痛苦,朱安也一樣……

  • 10 # 我的開心小生活

    第一:魯迅母親送給魯迅先生的禮物是什麼,而且還能讓其痛苦一生?

    其實說是禮物,應該是帶引號的,之所以稱其為禮物也是有特殊意義的。本身來講對於魯迅先生是個禮物,在讀者看來就是所娶非良人。這個禮物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朱安。為什麼會這麼講,既然是禮物就是別人送的,送的這個人正是魯迅先生的母親。我們來梳理下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大家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當時魯迅先生正在日本求學,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留學生吧,到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時候了,老家的母親擔心魯迅先生找一個日本媳婦,你想想在當時的年代,人的觀念可不像現在這麼通情達理,婆媳相處的相得益彰,國內還沒有這麼開放。於是她母親就非常擔心,無法給列祖列宗交代。便委託媒人給魯迅先生找媳婦,話說這個媒人也是非常上心,按照魯迅母親要求找了一個她認為比較符合兒媳婦的人,這個人就是朱安。從魯迅先生朋友的文章裡能夠知道,朱安這個人是典型的傳統女人,而且還有著封建思想,雖說出身挺好,但是沒有上過學,沒有辦法和魯迅先生交流,兩個人之間有代溝,但是符合魯迅先生母親的標準。之後便是催婚,老太太也是用了36計,不管什麼方法,魯迅先生反正是回去奉命成婚。當時對於這個婚姻,魯迅先生也有期待,想著即使不是自由戀愛但是也許經過磨合會好些,只要有文學造詣。但是事與願違,當回到家看到朱安的樣子的時候比較典型的就是有一雙小腳,加之本身對包辦婚姻就有牴觸,兩個人之間也沒有共同語言,因此在結婚當晚魯迅先生就坐了一晚上,之後呆了幾天就離開了。

    這是整個事情大概的描寫吧,只能說當時根據家裡的安排,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以至於成為禮物式的被迫接受!

    第二:為什麼對他有這麼大影響?

    這話說的,擱誰誰不難受啊。何況當時魯迅先生有著滿腹經綸,對愛情也有自己的憧憬,沒想到回家後遇到了自己不喜歡的型別,而且還從她身上看到了很多封建禮教壓迫下的影像,感覺到非常壓抑,自己美好的愛情當時就破滅了吧,以至於後來都可能心裡上有了陰影。我想當時也是處於兩個方面的考量吧:

    一是這個事情是母親安排的,屬於包辦的婚姻,既然已經娶回家了即使不喜歡也不能離婚,是需要好好供養的,母親身邊也需要這樣的人去照顧家,自己不在身邊,不能違背了母親的意願;

    二是感覺到人生美好的事情走到了低谷吧,自己嚮往的愛情不知道還能不能到來,想到這些就會非常煩悶吧。

    以上我們是從魯迅先生個人的角度來揣摩的,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想只有本人才知道。不過說句題外話,朱安按照現在的標準來說屬於踏實本分的人,守著魯迅先生的家孤獨一生,盡心盡力操持,最終也沒有得到魯迅先生的愛,對於她來說應該是非常不幸的。

  • 11 # 無事翻書有空說話

    魯迅的年代已過去一個多世紀,那時的中國文盲率99.9%,也會有99.9%的男人會接受這件禮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世事常態,極少有人感到痛苦一生。唯有魯迅這一類先知先覺,才會追求婚姻自由!往前回推到70年代前後,現在仍然健在的年輕老人,有幾個懂得感情基礎,愛情幸福?談婚論嫁只講門當戶對,自由戀愛是奢侈的訴求,糊糊塗塗一輩子,“移情別戀”在自家兒女,用個人的理念去嫁接他們的自由,豈不知又是在播撒痛苦。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水土異也,氣象異也,何為幸福,誰人能知?

  • 12 # 夜夜舞蹈

    從來如此,便對麼?

    ——魯迅

    朱安當年如果不嫁給魯迅,那麼就沒有那麼多的人知道她的名字。如果周樹人,聽從母親的安排和朱安老老實實地過日子,我們也不會知道朱安的名字。

    可是,鄉下的周樹人成了京城的魯迅後,朱安就只能是朱安了。雖然,她也跟著周樹人進了京城,可她還是鄉下的朱安。

    這是時代使然。

    人都是時代的產物。時代,在每個人臉上烙上清晰的痕跡。當然,事情總有例外。

    周樹人超越了舊的時代,而朱安卻獨自在舊時代裡掙扎。這是兩個人最大的不同。而這不同,正是這兩人不幸的根源。

    一個人一生中經歷兩個時代是幸運的。可跨越時代是痛苦的。有的人聳身一搖,就改頭換面了。而多數人卻難以擺脫身上重重的殼兒。所以,有的人活著,而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在一個新時代,有的人卻死在舊時代中。

    時代的劃分是不以人的意志而任意改變的。有人稱之為天意,有人稱之為命運。天意難違,命運難改。多數人就成為順民,成為天意弄人的接受者,成為命運擺佈的承受者。可總有少數人,逃離,追逐,涅槃。天網恢恢,他們成漏網之魚。

    周樹人,就是一條漏網的大魚。本來按著命運的安排,他應該科舉,入仕,宦遊。公事之餘,喝酒,飲茶,下棋,賞花。可事實並非如此,可命運並非如此。他遇到了一個剪辮子的時代。頭髮已不再是忠於朝廷的標誌了。關鍵是皇帝沒了。做了兩千多年的皇帝,說沒就沒了。這讓多數人失望,卻讓周樹人這樣的少數人歡呼。辮子沒了,舊道德也失去了威力。周樹人成了戰士魯迅。

    周樹人最終會變成魯迅,這是時代的必然。至於他後來成為聖人,那實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出乎意料的事太多,因為改朝換代了。

    人,非得要超越時代嗎?

    朱安一直是個溫順的人。她很聽話。母親給她裹腳,她就裹腳,雖然很疼,她也忍著。母親讓她學針線活,她就老老實實地學。雖然累,她也沒有一句怨言。她慢慢習慣了逆來順受!

    朱安,終其一生還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是婆婆送給兒子的“禮物”,是丈夫的陌路。她活是周家的人,死卻不是周家的鬼。

    歷史不能假設。假如朱安離開周家會如何呢?大約她的確會死的。

    魯迅說過: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 如此,人不是吃人者,就是被人吃。吃人者,剔著牙,心滿意足。被吃者,老實巴交,任人宰割。

    朱安是被誰吃掉的呢?

    有人反抗命運,最終獲得自由和解放。有人接受命運,隨波逐流。兩相比較,接受命運比反抗命運更難。

    從來如此。

    從來如此嗎?

    活了六十九年,只幸福了三天。這是對朱安的評價之一。此話概括性強,但不一定準確。幸福說到底是一個人很私密的感受。誰也無法準確感受別人的幸福。所以朱安幸與不幸,不是別人說了算的。

    她不幸嗎?

    周樹人走了,朱安的名義上丈夫消逝。後來,婆婆也已離世。她仍是孤身一人,卻活得更像自己了。

    世上本沒有路,走著,走著,就走出了自己的路。

    歲月沖淡我們的記憶,期間有人被刻上紀念碑,有人埋在芥草堆裡。有的人,載入史冊,有的人只是別人飯後的談資。可清風吹過,一樣的毫無聲息。

    在生命的天平上,周樹人和朱安這兩個名字等值。

    魯迅逝世前說:一個都不饒恕。朱安臨終說:周先生對我並不算壞,我不怨他。

    這是命嗎?

    忘掉這個命途多舛的女人,管我們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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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考靠譜嗎,好透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