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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領袖詩人盧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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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言者青青
文學對於淨化國民靈魂有著巨大的作用,尤其是那些優秀的文學作品,對社會風尚,國民民心有著不可替代的引領作用。
一、從歷史上看。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所產生的文學作品。封建社會的文學作品基本是為統治階級和文人服務的,因為,絕大多數國民還不識字,對文學作品沒條件接觸。這時期的文學作品的作用還是有侷限性的。作為國民是沒機會利用文學來淨化靈魂的。
在中國,到了近代半封建本殖民地社會時,文學作品開始發揮了淨化靈魂的作用。自從“五四”新文化運動以來,文學的淨化作用很明顯。以魯迅為代表的文學界,喚醒了在校學習的大學生,他們上街遊行,在全國引起震動。即便沒文化的國民也跟著上街高呼打倒帝國主義!反對封建主義!推到壓在人們頭上的“三座大山”。
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文學更是走在了前面,《子夜》與《山雨》把工業和農業走向衰敗的人和事揭示的淋漓盡致,喚醒大眾,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
新中國建立。社會主義建設高潮來了!文學又走在了時代的前面,湧現了一大批改變人們靈魂的文學作品,例如《紅巖》《豔陽天》《紅旗譜》《創業史》《紅日》《林海雪原》等。那時的老百姓就是靠著這些文學作品刻畫的人物精神,用自己的雙手改變了中國一窮二白的面貌。
二、引領風尚。每個歷史時期都是文學在其中引領著社會風尚。雖然,封建社會文學基本是統治階級和文人所用,但是,在他們這個層面上有擴充套件,對沒文化的華人有一定的影響。即便還不明其中道理,可是,在統治階層和文人們當中還是很明顯的,進步思想肯定會滲入給國民,對社會風尚影響很大。例如道家與儒家等學說,在封建社會的流行,至今還對國民有著深刻的影響。
三、養育精神。人的一生除了物質生活,就是精神生活。而文學恰恰是國民的精神食糧,國民在在文學精神食糧養育下,在茁壯地成長。從愚昧無知,到識字,有文化,再到真善美,為信仰為人類的幸福生活而奉獻的精神。這些特殊的作用,是其它領域無法替代的。
四、純潔靈魂。人從小在父母老師的教導下,要發揚傳統美德,對任何人和事要真誠,善良,具有美的品質。優秀的文學所描寫的人和事都具有真善美的優點,文學作品帶給國民的是做人要有正義感,做事要公平公平正,要尊老愛幼,懂得禮讓,禮尚往來等等。這些生動的文學作品中的人和事,不是從課本上能找到,從父母老師那兒找到的,它的作用仍然別的門類是無可代替的。它能把華人內心的靈魂給以淨化而純潔。
總之,文學對國民思想靈魂淨化作用有很大的,多方面的,而且還是獨特的,是別的學科領域所無法替代的。 -
3 # 菩提佛學
如今我開門見山地談點有關文學的事情。我講的只是我個人的見地。
我常常這樣想:文學有宣傳的作用,但宣傳不能替代文學;文學有教育的作用,但教育不能替代文學。文學作品能產生潛移默化、塑造靈魂的效果,當然也會做出腐蝕心靈的壞事,但這二者都離不開讀者的生活閱歷和他們所受的教育。閱歷、環境、教育等等都是讀者身上、心上的積聚,它們能抵禦作品的影響,也能充任開門揖"盜"的內應。讀者對每一本書 都是"各取所需"。塑造靈魂也好,腐蝕心靈也好,都不是一本書就辦得到的。只要日積月累、不時接觸,才幹在不知不覺間遭到影響,發作變化。
我從小就愛讀小說,第一部是《說岳全傳》,接下去讀的是《施公案》,後來是《彭公案》。《彭公案》我只讀了半部,像《楊香武三盜九龍杯》之類的故事當時非常吸收我,可是我只借到半部,後面的找不到了。我記得兩三年中間幾次夢見我借到全本《彭公案》,快樂得不得了,正要翻看,就醒了。照有些人說,我一定會大中其毒,做了封建社會地主階級的孝子賢孫了。十多年前人們批鬥我的時分確實這樣說過,但那是"童言無忌"。倘使我終身就只讀這一部書,而且重複地讀,可能大中其毒。"不幸"我有見書就讀的缺點,而且習氣了為消遣而讀各種各樣的書,各種人物、各種思想在我的腦子裡打架,大家放毒、彼此消毒。我既然活到七十五歲,不曾中毒死去,那麼今天也無妨吹一吹噓說:我身上有了防毒性、抗毒性,用不著躲在溫室裡度餘年了。
我正是讀多了小說才開端寫小說的。我的小說不像《說岳全傳》或者《彭公案》,只是由於我讀得最多的還是外國小說。一九二七年四月的夜晚我在巴黎拉丁區一家公寓的五層樓上開端寫《淪亡》的一些章節。我說過:"我有感情必需發洩,有愛憎必需傾吐,否則我這顆年輕的心就會枯死。所以我拿起筆,在一個練習本上寫下一些東西來發洩我的感情、傾吐我的愛憎。每天晚上我感到寂寞時,就攤開練習本,一面聽巴黎聖母院的鐘聲,一面揮筆,不斷寫到我覺得腦筋愚鈍,才上床睡去。"
那麼"我的感情"和"我的愛憎"又是從哪裡來的呢?不用說,它們都是從我的生活裡來的,從我的見聞裡來的。生活確實是藝術創作的源泉,而且是唯一的源泉。古今中外任何一個嚴肅的作家都是從這唯一的源泉裡汲取養料,找尋資料的。文學作品是作者對生活了解的反映。雖然作者對生活的瞭解和剖析有對有錯,但是分開了生活總不會有好作品。作家經常把本人的親身見聞寫進作品裡面,不一定每個人物都是他本人,但也不能說作品裡就沒有作者本人。法國作家福樓拜說愛瑪·包瓦利(今通譯包法利。編者注)是他本人;郭老說蔡文姬是他。這種說法是值得深思的。《激流》裡也有我本人,有時在覺慧身上,有時在覺民身上,有時在劍雲身上,或者其他的人身上。去年或前年有一位朋友要我談談對《紅樓夢》的見地。他是紅學家,我卻什麼也不是,談不出來,我只給他寫了兩三句話寄去。我沒有留底稿,不過大意我可能不曾遺忘。我說:"《紅樓夢》固然不是作者的自傳,但總有自傳的成分。倘使曹雪芹不是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接觸過小說中的那些人物,他怎樣寫得出這樣的小說?他到哪裡去體驗生活,怎樣深化生活?"
說到深化生活,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我缺乏寫本人所不熟習的生活的身手。解放後我想謳歌新的時期,寫新人新事,我想熟習新的生活,本人也作了一些努力。但是努力不夠,經常浮在面上,也談不到熟習,就像走馬觀花一樣,不能深化,因而也寫不出幾作品,更談不上好作品了。前年暑假前復旦大學中文系,有一些外國留學生找我去參與座談會,有人就問我:"為什麼不寫你本人熟習的生活?"我答覆:"問題就在於我想寫新的人。"結果由於本人不能充沛做到"深化"與"熟習",固然有真誠的感情,也只能寫些短短的散文。我如今準備寫的長篇就是關於十多年來像我這樣的學問分子的遭遇。我熟習這種生活,用不著再去"深人"。我只從側面寫,用不著進來調查研討。
去年五月下旬我在一個會上的發言中說過:"創作要上去,作家要下去。"這句話並不是我的"創作",這是好些人的意見。作家下去生活,是極端尋常的事。不過去什麼中央,就不簡單了。我倡議讓作家本人去選擇生活基地。一箇中央不恰當,能夠換一個。據我看倘使基地不合適自己,再"待"幾年,也寫不出什麼來。替作家指定和佈置去什麼中央,這種做法不一定妥當。至於依據題材的需求而請求創作人員去這裡那裡,這也值得謹慎思索。
話說回來,文學著作並不等於宣傳品。文學著作也並不是像"四人幫"炮製的那種朝生暮死的東西。幾百年、千把年以前的作品我們有的是。我們這一代也得有雄心壯志,讓我們本人的作品一代一代地傳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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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午夜的咔啡
文學就是文化,文化是人類生存的根基。
植物生長在土壤裡,肥沃的土壤能長出茁壯的壯稼。
人類生長在文化中,文化能決定人的思想,道德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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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鄭光鱭
文學對淨化人的靈魂確有促進作用!
但文學一定要體現“真善美”,遵循“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的準則,反映“多種聲音”而不是“一種聲音”,更不是極端的醜化惡化社會與人類,這樣的文學確對人的靈魂有淨化作用。反之,不僅不能起到“淨化作用”,反而汙染和毒化人的靈魂。如“軟埋”。
當今,就有所謂作家藉口“一種聲音”,專門對社會“描黑”、“寫黑”,一味“揭露人的醜惡”。其實社會是多元的,人也是多元的,豈能創造出“一種聲音”的社會,“一種面孔”的人群?!
有些人享受受著“廳級待遇”、“副部或部級待遇”,專搞吃體制飯砸體制鍋的“創作”,還美名為“正義”和“公道”執言。其實他們的鬼名堂,大家清楚得很。無非是“搏眼球”,引惹外國主子歡心,那怕再傷害國家與華人也不管不顧。所謂創作的“日記”,就是這樣的。
文學,民眾喜愛!它淨化人的靈魂。反之,人們會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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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陰山Discovery
“藝術淨化國民靈魂”本身其實是個偽命題。
文學是藝術。文學三大基本社會作用是:認識作用,教育作用,審美作用。這裡的“教育作用”或者稱之為“教化作用”勉強和你說的“淨化”貌似有點關係。但“教化”和“淨化”有本質的區別。所謂“淨化”是指清除不需要或有害的雜質,使物品達到純淨的程度。但是,靈魂、尤其是“國民的靈魂”並不是物品,也不需要淨化。甚至你無法對你認為需要淨化的“國民靈魂”進行定義和界定。
那麼,你如何對一個你說不清楚的東西進行淨化呢?奢談和誇大藝術的作用是對藝術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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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情燃燒的歲月,作用不小,如賀敬之的《白毛女》在人民解放戰
爭中的作用,魏巍的巜誰是最可愛的人》在抗美援朝期間所起的作用。但在金錢至上的時代,文學對人所起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