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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李小哲

    族長的秋天,是加西亞·馬爾克斯文學成就最高的傑作,將魔幻現實主義發揮到極致,也最好地體現了他在詩歌、音樂等方面的藝術素養,被譽為“近五十年所有語種裡最偉大的小說“。它又是馬爾克斯傾注最多情感的內心告白,融入了他個人對孤獨的深沉感受:族長的孤獨,正是在名望光環下馬爾克斯孤獨內心的寫照。

    小說的創作背景也受當時拉丁美洲的政治局勢的影響,相關的也有《迷宮中的將軍》這篇根據南美解放者玻利瓦爾真實事蹟改編的小說。其實馬爾克斯的許多小說中都可以看到政治的影子,這也是他創作一系列小說最想要表達的東西之一。

    《族長》值得一提的還有許多奇美瑰麗的語言與天馬行空的想象,私以為這也是他小說的一大特點。但馬爾克斯自己也說過,我們看來這是魔幻現實主義,其實在他自己看來,在他們拉丁美洲人看來,這就是真真切切所存在的現實。能夠遊刃有餘的運用這些想象,與他從小就聽到的祖母講的故事息息相關。小說中的許多話語,馬爾克斯自己說,是“只有拉丁美洲的計程車司機才能聽懂的”。

    個人認為《族長》是馬爾克斯小說特點最突出體現的一部,但我至今還只能停留在被那些肆意啃食樓梯的母牛和有美人魚分娩的島嶼所吸引的階段,想要發掘核心,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最後寫一句《族長》封面上的話吧:

    “他在自己的榮光中如此孤獨,孤獨地連一個敵人都沒有剩下。”

  • 2 # 帝師小昊

    篇一:族長的秋天讀後感再一次的意外中讀了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的長篇小說《族長的秋天》,他的開頭是以一群暴徒衝進了總統府。而故事的講述者就是暴徒之一,他描述了這群暴徒發現那位族長的屍體的過程,這個族長已經統治這個國家幾百年,如果不是永遠的話

    本小說幾個部分的開頭是沒有一個故事的主線,而是時而描寫族長統治的時期,時而描寫一個是時間停滯不前的暴君的死亡。開頭即是結尾:暴君的死亡及其統治的衰落,並不是由於時間的流逝,而是由於時間的腐爛;時光已經分裂成了“無法計數的永恆的時間”(本書是以這句話結尾的)。從一開始讀者就像被應邀到外層空間的一個黑洞裡進行旅行一樣,把手錶撥到沒有時間概念的鐘點。另外,小說雖然是用過去時寫的,但是我們最後發現,這個過去不僅僅是講往事,也講現在的事,還將未來的事。它的發展與其說像是一把鑽,往裡面鑽了一層又一層,倒不如說更像是拆開一副俄羅斯套娃。第二部分的開頭講的很清楚,暴君的死亡及其屍體的發現並不僅僅是一時的事件,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終結,而是一件事情週而復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而開頭即是結尾:現在,發現屍體這件事,融匯了未來和過去。此刻即是永恆。這個暴君並不是在活過了幾代人之後去世的,而是時而活著,時而死去,實際上甚至不是時而活時而死:他在每時每刻既是活著的,也是死去的,他既是本人,也不是本人,因為每一刻都是永恆的,因為在這寧格的永恆內部,只有一個東西是不斷進行的:及持續不斷的腐爛的過程。

    在開頭,我們從這個客觀的講述者的聲音裡,他是這群人當中的一個,他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一個狂喜的聲音,他因把氣勢恢宏的總統府的外衣扒了個精光,揭露出那不堪入目的真相感到快樂。隨著每個令人髮指的發現。隨著每個令人震驚的細節,隨著每個難以置信的有關當權者生活的揭露,這個聲音就愈加頑皮的快樂。他甚至邀請讀者透過闖進一座壁壘森嚴的“神聖中的神聖的”殿堂,參加一個褻瀆神聖的饗宴,參加破壞偶像的狂歡。讀者的心情極度愉快,這種心情融合了可鄙的恐怖,那荒誕不經、不可思議的權威的土崩瓦解,以及掠奪和狂歡的戲謔的快樂。

    從小說的第一局開始(“整個週末那群劫掠成性的人撩開陽臺窗戶上的屏風,闖進了總統府”),讀者就必須接受這場遊戲的規則了:完全消除尊貴者和嬉鬧者之間通常的界限;消除可怖者和歡鬧者之間的界限;消除了進行形而上探究和小報勁爆醜聞的歡樂之間的界限;消除了一個香蕉共和國神聖無比的統治者和歌劇總監之間的界限。

    如果讀者拿著破解密碼的鑿子接近這部小說,極有可能錯過了狂笑著走進這部小說的讀者所能發現的東西,反過來也是如此。從一開始,就希望讀者在這兩條平行線的軌道上透過這部小說來了解——有關於周及其物質的黑色的形而上學的寓言,同時又是一場嬉鬧的、殘酷無情的無政府主義的取樂——像卡夫卡式的寓言,同時又像是狂歡節。總之這部滑稽劇似的小說試圖帶給我們週而復始的精神混亂的噩夢。讓我們於此無給予表面的內涵,唯有細讀細品,才足可得到體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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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二:族長的秋天讀後感這本小說太令人震撼,很長一段時日,讓我所讀的一切都相形失色。文學與生活中的所有重要主題,都交織在這部驚世之作裡:愛、恐懼、愧疚、贖罪……將魔幻現實主義發揮到極致:豐富萬千的意象、光怪陸離的素材、史詩般磅礴的格局,比《百年孤獨》寫得更自信、更揮灑自如……

    馬爾克斯身為作家最重要的作品是《族長的秋天》,而不是《百年孤獨》。因為它把《百年孤獨》《霍亂時期的愛情》等其他作品壓縮在其中。如果說《百年孤獨》是他人生的分水嶺,那麼《族長的秋天》是他作品的中心點。 如果你看到的不是獨裁者,而是一位對自己的名聲非常不安的作家,便可讀到此書真正的含義。馬爾克斯在寫這本書時,自傳性的元素凌駕於一切之上,它挖掘人類存在的最黑暗深處、並深刻地反應在他自己的靈魂上……

  • 3 # 藍山文案

    《族長的秋天》是已故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魔幻現實主義文學大師加西亞·馬爾克斯授權翻譯成中文的第8部小說。

    小說運用斑斕萬千的意象、光怪陸離的情節、排山倒海的句式,講述了一個獨裁者無所不能卻孤獨落寞的一生。

    這部小說不僅將魔幻現實主義發揮到極致,還展現了作者在詩歌和音樂方面的藝術素養,很多文學評論家認為是馬爾克斯文學成就最高的傑作。那淋漓盡致富有節奏的音樂性的語言,令人著迷,在一氣呵成的段落中,在那沒有任何停頓的獨白中,閱讀者彷彿踏著節拍跳躍前進。那些頂天立地的長句,鋪陳出排山倒海的豪邁,渲染出滾滾如長江黃河的氣勢。《族長的秋天》的華美不僅在氣派,更為出彩的是山川、星辰、游魚、飛花均可入戲,筆可驅塵埃、枯木,金銀銅鐵也搖曳生姿,格局之大可以將世間萬物在文字間沸騰!

    作者在小說中傾注了大量的情感告白,融入了他對孤獨的感受:族長的孤獨,正是在名望光環下馬爾克斯孤獨內心的寫照。我們隨處可見細緻而富有層次的風景描寫、心理感受。“另一個他”臨死之際“可以從受盡屈辱的無底深淵之中拉出一條關於古老回憶的無盡念珠。”即使在現實看來最具革命性的時刻,也是一種色彩、有觸感的描述。“無數五顏六色、橙子般巨大的綵球的爆炸在天空飛翔,忽然一下子悄無聲息的爆裂,千千萬萬寫著‘處死暴君!’的小紙片如秋日落葉般紛紛飄灑。”諸如此類的描寫,讓我們感受到了那無可比擬的魔幻現實和孤獨的無處不在。

    每次讀馬爾克斯都是一次奇異的旅行,讀《族長的秋天》更像一次奇異的孤獨之旅。在浮躁的現代生活中,“孤獨”似乎已經成為生活的標籤,我們應該懂得解讀孤獨,直面孤獨,與孤獨為伴不憂不懼地一路前行。

    對於這本小說最好的感受就是封面的那句話~“他在自己的榮光中如此孤獨,孤獨地連一個敵人都沒有剩下。”

  • 4 # 皖法播報

    我覺得,對於馬爾克斯,我們大可不必只將目光侷限於他的《百年孤獨》。在距離《百年孤獨》九年後完成的《族長的秋天》中,作者馬爾克斯以獨裁者為主角,運用了斑斕萬千的意象、光怪陸離的情節、排山倒海的句式,寫盡了一位族長對權力的痴迷、對同道的背叛、對生命的殘害、對現實的逃避,以及對孤獨的恐懼。

    首先,這位族長擁有著荒誕的極致權力——他是國家權力的中心,享受著世人對太陽般的頂禮膜拜,對其無不唯命是從;他又是死亡的黑色代言人,他可以讓兩千名無辜的兒童葬身大海。只可惜,他擁有了這一切,以神的姿態出現在別人的生命之中時,他也得面對自己凡夫俗子的一面。孤獨與死亡,這兩個全人類都無法逃脫的宿命,獨裁者大人最後也只得向其俯首稱臣。

    他在自己的榮光中如此孤獨,孤獨地連一個敵人都沒有剩下;他意識到了自己沒有能力去愛,於是企圖用權利的孤獨、罪惡的熾烈祭禮去挽救那無恥的命運,卻在無盡燔祭的火焰中淪為自己獻祭主張的犧牲品。

    在和孤獨曠日持久的戰爭中,獨裁者從來就沒有真正贏過。她生來孤獨,死時孑然一身;那些他曾經認識和可能關心過的人,不是離去就是死去;就算簇擁在他腳下的臣民與他也只是貌合神離。獨裁者以為把自己躲進一個用猛火烈炮也轟不開的裝甲大門之後,就能抵禦死亡。可惜,死亡的信使——兀鷲無孔不入、無堅不摧。它們嗅到了獨裁者身上散發出的腐朽氣味,便鑽進了總統府的陽臺,啄斷了金屬窗柵,快樂地享受著獨裁者的血肉。

    秋天無疑是蕭索的,用“秋天”形容垂垂老矣的族長的情況極為貼切,我彷彿能夠看到族長的生命像秋天的黃葉一般紛飛落下的場景。或許本書的名字叫《族長的秋天》,正預示了時間和生命的不可戰勝:獨裁者可以掌控一切,卻不能主宰生命的流逝——生命是無法被命令的;或許時間和生命的最偉大之處就在於它的公平,無論你是國王還是奴隸,生命只有一次,時間永遠不會為你停留。認識到這一點,你才能明白人世間很多執著是多餘的,很多欲望是不必要的。

    我非常喜歡巴爾扎克的一句話:愛不只是一種感情,也是一種生命的藝術;愛使生命具有詩意——這是愛的真正品質。一個人想要得到愛,首先要讓自己值得被愛。心中懷有恐懼、陰謀、計謀、控制慾、權欲、貪婪等罪惡品質的人,永遠難以得到愛的溫暖。書中,族長的母親去世前全身腐爛,散發著惡臭,屍體留在床單上的印跡卻如花朵般芬芳。這個典型的具有魔幻主義的意象是族長心中對母親的愛的縮影。他無法留住母親的肉體,只能靠膜拜母親所留下的印跡,來彌補自己內心缺愛的黑洞,和孤獨的深淵。

    獨裁者,生於孤獨為伴,死後復歸虛無;在榮光中瘋狂,在孤獨中苟活。當這樣一個兼具現代與古老、文明與野蠻、理性與愚昧、真實與虛幻的世界呈現在我們面前時,我想用一段馬爾克斯在《告別信》中的感嘆作結——如果上帝賞我一段生命,我會簡單裝束,伏在Sunny下,袒露的不僅是身體,還有我的魂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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