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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生活愛木藝文玩

    我只被套路一次,而且是以後我發現東西不對,350買的瓶子.只要玩這個,都會遇到這樣的事,識破的經歷還沒有。

  • 2 # 琴文影匯

    玩古董是從1990年開始的。那時村裡的古董真多,人們的意識還停留在“破四舊”,“變廢為寶”的毛澤東思想年代。當時整個地區沒幾個玩古董的。所以,我每到一個村,村裡人都把我當財神爺一樣看待。張三家的古董還沒看完,李四家又過來說他家還有個什麼好東西。用不了一上午,就能收下滿滿一大籃。嘖嘖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至今難忘,有次去了一個山村,無意中碰到一個剛從地裡幹完活,正扛著钁頭回村的人。

    我問“老夥計,家裡有點古董沒?”

    大叔很和氣地說:“看你收什麼古董哩?”

    我說“什麼都收,只要是老的。”

    大叔接著說“有是有了,怕你收不起了。”

    我趕忙遞煙打火“你不要怕錢,關鍵東西好就行”

    大叔笑嘻嘻地說“小夥子,走,回家談”

    我跟著大叔回了他家。他住在很矮小的南房裡。

    我呀,正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是什麼古董。大叔呢,慢悠悠坐在炕沿上給我講:他們村在元代出了個申萬侯,很受朝廷重用,申萬侯家的地盤很大,東至東山、西至西山、北到雲河,南到關口。申萬侯死了後,皇帝還給他蓋了座廟觀,表彰他的功績。……後來,文化大革命時期,攤墳造地,“申萬侯”的墳也被攤了。那個墳很大,裡面有一間房大,內呈八角,還掛著白灰,畫著壁畫。裡面塵土已經將墓穴淹沒了一半。

    此時我給大叔遞上煙,好奇的問“那你們攤出東西沒?”

    大叔神秘地說“有啊,都是些瓷器。”

    我心急地問“在哪兒,我看看。”

    大叔小聲地說,“你明天來哇,多帶點錢。”

    當天我回家後,查了一下縣誌,那個村的確在元代有個“申萬侯”,皇帝也的確給他建過一個廟觀。他講的那些東西也的確符合那個年代。

    第二天,我就早早去了。

    正著深秋,天氣漸涼。

    大叔正著吃飯,滿家氣騰波浪。

    大叔招呼我坐下等等。

    大叔邊吃邊告訴我說“東西就在炕洞裡,吃了飯,咱們一起刨炕”

    大叔吃了飯,我們倆一起把他炕上的鋪蓋等搬到院裡。然後按他指定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那炕板刨起。

    哇,一堆宋元時期的瓷器靜靜地躺在那兒。其實我沒真正見過那個時期的瓷器,只是在書本上見過。這跟書本上的只是大同小異。我的心“咚咚咚”地跳著。

    我跟大叔非常小心地把那些寶貝取出來,擺在了土炕的另一邊。

    我問大叔“估計賣多少錢?”

    大叔客氣地說“你給哇。”

    我一件件細看著那些瓷器,突然一個疑問出現在我的腦海:怎麼都這麼完整,沒有一點磕碰和磨痕。可能不對!

    我得咋呼一下大叔:“唉,這東西怎麼都是新的。”

    大叔說“不可能哇。”

    我說“過去陪葬的東西都要打碎,完整的很少,你這怎麼都是完整的?”

    大叔的臉漸漸紅了,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到:“小後生,你有眼。其實這些東西是南蠻人騙了我的。文革時期,生產隊裡組織攤過申萬侯的墳,就是我講得那個樣子,不過那個時候,瓷器全部用鍬拍碎了,銅器、銀器全部拿到供銷社賣了廢品,然後男人們的紙菸、女人們的糖蛋蛋。”

    發生這件事後,我跟大叔還成了朋友,有時路過他家還要進去坐坐

  • 3 # 申百念

    這個問題問的好。

    針對收藏領域中所遇到的小套大套等套路問題,本人認知是怎麼識別其中的圈套,來減少經濟的損失,及時抽身止損。是每個收藏愛好者比較關心的問題。

    首先必須保持清醒的認識,有冷靜的思維能力,不激動,靜觀整個操作過程,發現疑點不必聲張與揭穿,不要得罪任何人,這是整個過程非常重要的,掌握主動權,用自己的收藏知識正確識別真偽,做到心中有數。從言談交往中多聽少說或不說,不給對方掌握自己真實想法的機會。戒驕戒躁,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下面說一件難以忘記的收藏小插曲。與題意無關,權作與朋友共享收藏中的樂趣。

    新千年前。有朋友介紹(不是圈中人)說在江蘇吳江某農村一戶人家,有許多古錢幣,去他家收購的人不知其數,但都是空手而歸。不是說不賣,就是說早就賣掉了。

    按圖索驥總算找到該戶人家。主人也不是其他人所說的那麼不近情潑水不進。觀其屋內,可以看出家境比較殷實,何況是蘇州腹地。我敬菸,他泡茶。我單刀直入主題,主人笑的很燦爛,他說為這點東西煩都煩死了,三天二頭有人登門來收,這訊息不知從那兒得到的。並且告訴我,他家原先是資本家成分,過去在吳江和蘇州都有商店,全是絲綢店,並且在農村也購置了田地,文革期間遭到很大沖擊,箇中經歷就不細說了。主人與我彷彿有緣分,聊了許久,時間正指十一點。

    我想吃飯時間到了,就暫且不提正事。我盛情邀請主人一起去用午餐,稍作推辭後,與我們二人(帶去一個朋友,不是圈中人)來到一家相對來說比較高檔的酒店,點了七八個菜,要了二瓶杏花村,席間我與主人聊了很多很多,雙方均有相見恨晚之意。主人酒量可以,我不會喝酒,朋友也不會,一併白酒幾乎是他一人喝的,而且一點不顯醉意。

    離席。到他家裡,又敘叨了一些家常話。主人告訴我有三個小孩,二個女兒一個兒子,兒孑在北京巳成家不久。大女兒也在北京工作,小女兒在美國讀書,其太太二月前去北京帶孫子,而今只有他一人在家也無所事事。五十六歲,幸福家庭啊。(其間我吩咐朋友去買一條中華,五瓶杏花村,加上飯店多下一瓶)。

    言歸正傳,必入正題。主人告訴我,文革中,家中被抄去許多東西,金條銀子等等。錢幣和銅板是埋在離家幾里地的菜園裡的,很重的一大袋有六七十斤,革命風暴過去很久才拿回來,隨著開放,社會上對這些古錢幣也不稀奇了。早先,還用這些錢幣請銅匠加工家裡的生活用品,如銅鏟子和湯婆子等。也被左鄰右舍討去很多。九十年代初期,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廣告,如一個乾隆通寶價值幾千幾萬,主人也曾經帶幾百個去上海出售,現實中均與報紙上的廣告不符,當然也有人告訴他真實的一面。隨著收藏熱的不斷升溫,收藏大軍橫掃農村,一傳十,十傳百,他家也被列入"黑名單",收藏者經常光顧主人家,有的收藏者緊盯不放,惹他煩惱,所以一概拒絕。

    主人從雜物間拿出一袋用蛇皮袋裝的錢幣,足足還有四十多斤,開啟袋子,我用手抄底速度掃了一眼,有銅元和銅錢大小各異,隨即用繩子結好。漫不經心半開玩笑地說,全部賣給我嗎?主人稍作沉思說,你如果全要,今天全給你吧,省的再有人來煩了。我聞言,心底暗喜,平靜的說,好!那你開個價吧,主人想了想說,今天與你相識,很開心,你給多少就多少。我估摸半袋子至少不低於四十斤,我說,這樣吧,朋友歸朋友,親兄弟還需明算賬,我以銅價的一倍買你的行嗎?可以啊。稱下來四十七斤。我給了他一千五百元,他只肯收一千元,經過反覆推讓,他執意只收一千元。到底以前是大戶人家,大方慷慨。

    臨走前,我將六瓶酒一條中華煙留下,經我再三勸阻,主人收下了,並且將我們送出好長一段路。而今,我們仍在來往,主人年事巳高,去年我曾去探望他一次,身體還算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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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什麼有人說要學好英文,先學好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