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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著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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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盛京楊員外
此道人非彼道人
宋朝的時候道教很盛行,很多宋朝皇帝都通道。甚至傳說宋太祖趙匡胤還送了陳摶老祖華山。
《水滸傳》歷史背景裡的皇帝是宋徽宗,宋徽宗非常痴迷道教,甚至有教主道君皇帝的封號,所以道教在那時比佛教要盛行,道士地位相對的比佛教要高,因此那時不可能有道士在寺廟打雜。
那麼《水滸傳》裡寫的寺廟裡的道人怎麼回事呢?這種人在寺廟裡全稱叫火工道人,就是打雜的,也管香油錢等等,這可不是道家的修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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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蔡蔡影視匯
宋朝耽溺道教的,主要是宋真宗和宋徽宗。宋徽宗的生平嗜好有三:一是女色,二是藝術,三是道教,三者都屬這個極富極貴的有閒者的消遣和娛樂。他自稱道君教主皇帝,不惜耗費巨資,在各地大造道觀,擴充道士名額,設定道階、道官、道職、道學等。他信用的著名道士和道官,也無疑成了當時的黑暗貪腐政治的重要組成部分。
道教的繁榮昌盛,也就導致了許多市井之徒想要借出家之名幹貪財取命的勾當,這就是寺廟裡總有道人的原因。
關於道人都是跑腿的角色,那些只不過是身份卑微的道人,
只能做些打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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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愛讀書的小丫頭
寺廟裡的“道人”並不是指道士,而是寺廟中的雜工,因為他們久在寺中,通曉佛事,但並未出家,故稱為“道人”,又稱“火工道人”。不只是《水滸傳》中有,《西遊記》《說岳全傳》中都曾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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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綠野萍蹤01
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深度,值得認真做一番回答。《水滸傳》中魯智深的故事中,有兩座寺廟中有道人。但是,寺廟中的道人實際上並不是跑腿的這麼簡單,施耐庵寫此極有深意。
那麼,《水滸傳》中的寺廟裡為何有道人,哪些道人又是幹什麼的呢?施耐庵這樣寫合理嗎?
五臺山文殊院、瓦罐寺都有道人魯達在五臺山文殊院出家,並不安分做個和尚。剃度之後,在山上苦熬了四五個月,終於不能忍受“口中淡出鳥來”,便來到半山亭,搶了一桶酒喝。喝罷這桶酒,魯智深便大鬧五臺山。
卻說魯智深酒勁湧了上來,脫光了膀子,露出了脊背上的刺花,“花和尚”由此得名。這花和尚一路東倒西歪的往山上走,快到山門時,兩個門子遠遠看見了醉酒的魯智深,便拿著篦子,趕了出來攔住花和尚,準備按照寺規打他四十篦子。魯智深一見,睜起雙眼罵道:“直娘賊!你兩個要打灑家,俺便和你廝打。”
花和尚這般凶神惡煞,又喝得爛醉,一個門子見勢不妙,趕緊跑回去報信,另一個門子則被魯智深打倒在山門下。
監寺接到門子的報信,立即叫起老郎、火工、直廳、轎伕,三二十人,各執白木棍棒,從西廊下搶出來,要打魯智深。
這裡寫道的火工,應該不是指道人。雖然也有“火工道人”,但“火工”卻不一定就是單指道人,寺院裡專門燒火,或者管香火、燈油的和尚也可以叫做“火工”。
監寺叫了這麼多人,竟然被魯智深一人打跑,不僅沒有懲戒花和尚,寺院中的人眾倒吃了大虧。魯智深第二次大鬧五臺山時,監寺彷彿吸取了教訓,召集了一二百人。這些人中包括“老郎、火工道人、直廳、轎伕。”都執杖叉棍棒,盡使手巾盤頭,一齊打入僧堂來。
此時,施耐庵明確寫道了“火工道人”。也就是說,五臺山文殊院此時就有道人了。
兩番大鬧五臺山之後,智真長老便打發魯智深前往東京大相國寺,找智清師弟投奔。魯智深一路前行,這天來到了瓦罐寺。書中寫道,瓦罐寺非常破敗,只剩下一些老和尚在這裡受飢捱餓,一個個面黃肌瘦的。魯智深見這些老和尚時,他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然而,寺廟中卻有一個道人:“挑著一擔兒,一頭是個竹籃兒,裡面露些魚尾,並荷葉託著些肉;一頭擔著一瓶酒,也是荷葉蓋著”,踏歌而來。
這個道人並非是路過,而是與一個和尚霸佔了瓦罐寺,按照老和尚的話說:“這和尚、道人好生了得,都是殺人放火的人。只是綠林中強賊一般,把這出家影占身體。”
從老和尚的話中可以得知,瓦罐寺中的一僧一道只不過披著出家人的身影罷了,並不是真正的出家人。其實,老和尚話中有話,瓦罐寺中的和尚、道士大有來頭。
魯智深的故事發生在哪年哪月?從前面的故事中不難看出,道士出現在與魯智深有關的寺廟中,是在花和尚第二次大鬧五臺山之後。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先來解讀一下魯智深故事的時序問題,也就是說,兩次大鬧五臺山到底發生在哪年哪月。
書中交代,第一次大鬧五臺山之後,過了三四個月,“忽一日,天氣暴暖,是二月間時令”,月令有了,魯智深第二次大鬧五臺山是在陰曆二月。那麼,又是哪一年呢?
卻說在這個月中,魯智深又悄悄獨自一人下山,來到了五臺山下的市井上。施耐庵特別寫到,花和尚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似乎是來趕集的。這很像現在咱們湘西這裡,每逢集市,附近村寨男女老少都要去趕集,先做買賣,然後吃一頓家裡難得吃到的。魯智深也是一樣,先去了鐵匠鋪,預定了一把戒刀,一條水磨禪杖。然後,四處找酒喝。《水滸傳》中的一大時序,便出現在這個情節裡。
施耐庵特別寫道,鐵匠鋪的掌櫃的叫“待詔”。所謂待詔,就是皇帝身邊的御用文人,諸如李白之類的(詩待詔)。宋徽宗時期,還有畫待詔,專門模仿宋徽宗的畫,皇帝鈐印後賞賜給大臣。民間的手藝人的叫法與“待詔”同音,但卻應當寫作“待招”。《水滸傳》版本很多,這個寫法各種版本卻都是一樣的。
禪杖重量不多不少,是六十二斤。這個數字並不像三十六、一百零八那樣,有一定的寓意,也有約定俗成的含義,忽然寫出這樣一個數字,施耐庵實際上是告訴讀者,從誤走妖魔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六十二年了。
誤走妖魔的嘉佑三年,是公元1058年,六十二年後,就是公元1119年,正是宋徽宗宣和元年。這一年正月,宋徽宗下“革佛詔”。於是,魯智深大鬧五臺山只隔了一個月就爆發了。魯智深醉打山門,五臺山文殊院出現道士,就是公元1119年3月間(陽曆)的故事。
書中以“待詔”、“六十二”這兩條資訊隱藏施耐庵的深意,影射的是一段“革佛”歷史。除了這兩條符碼外,施耐庵還在書中特別寫了一次吃狗肉的事。因為宋徽宗是屬狗的,所以,魯智深的故事與宋徽宗有關。
正是因為“革佛詔”的下達,魯智深故事中,寺院出現了道士。
智深便是智深,為何叫“魯智深”?宣和元年正月,宋徽宗下達“革佛詔”。《宋史·徽宗本紀》這樣寫道:“‘佛改號大覺金仙,餘為仙人、大士。僧為德士,易服飾,稱姓氏。寺為宮,院為觀。’改女冠為女道,尼為女德。”
佛指的是釋迦摩尼,這位都降格為道士了,只鬧了個“大覺真仙”。僧人都要按照道士的套路來,而且都要低一等,都要稱姓氏。所以,魯達出家只應當叫“智深”便可,好比李叔同大師出家後,就叫“弘一”,哪能叫“李弘一”呢?施耐庵幾乎就是在寫實呢!
瓦罐寺的生鐵佛更為奇葩,不僅稱姓氏,還叫做“崔道成”。這個緣故也與“革佛詔”有關。宋徽宗打壓佛教,讓僧尼入道學,以道教改造佛教。這個崔道成便應當是入過道學的,這個奇葩的名字大概就是其入學後的“學名”吧。
五臺山時文殊菩薩的道場,雖然也被降格入了道學,但畢竟文殊菩薩級別很高,除了魯智深被稱姓氏而外,其他僧眾還沒被全部“道化”。所以,這座寺院不像瓦罐寺,有一個有名有號的道人叫做邱小乙,五臺山文殊院只有火工道人。
比較通俗的解釋,火工道人就是道觀中管理香燭、油燈的道士。所以,魯智深第一次大鬧五臺山,文殊院只有“火工”而無“火工道人”。革佛事件發生後,寺院裡被道教滲透,道人便進入五臺山文殊院了。
按照《水滸傳》的說法,“火工”才是打雜的。雖然,火工道人此時也可能在五臺山文殊院打雜,但寓意卻與後來的火工道人不太一樣。五臺山文殊院除了火工而外,還有老郎、直廳、轎伕。
看來,五臺山可謂機構繁複,崗位齊全得很呢。在此,施耐庵寫了另一重寓意。這個寓意,可以從崔道成的嘴裡探知。崔道成對魯智深說:
在先敝寺十分好個去處,田莊又廣,僧眾極多,只被廊下那幾個老和尚吃酒撒潑,將錢養女,長老禁約他們不得,又把長老排告了出去。因此把寺來都廢了,僧眾盡皆走散,田土已都賣了。
北宋初期,儒道佛三教並立,其中,佛教越來越興旺。箇中原因就是在不斷變革中,百姓土地被兼併,造成了大量流離失所的饑民和流民。這些饑民流民無家可歸,便投靠寺院,或出家,或成為佛門僱工,也有的靠著寺院的田產、房產經營度日。五臺山下的市井便是文殊院的產業,所有的經營都是寺院的本錢。不僅如此,寺院裡的僱工多達一二百人。瓦罐寺則廣有田莊,所以,“僧眾極多”。
然而,瓦罐寺也沒能逃脫“革佛詔”的打壓,同樣發生了與魯智深大鬧五臺山相類似的事情,甚至更嚴重。曾經掛著硃紅金字牌額的大剎幾乎被毀掉,一僧一道,不僧不道之人在這裡胡作非為。所以,宣和元年的時候,依附於佛門寺院的民眾再度失去生計,這一年爆發了更多的民變,宋江起義,也就是《水滸傳》的梁山聚義就是其中之一。
《水滸傳》魯智深的故事中,寺院總是出現道人,實際上就是北宋晚期社會現象的一種暗喻,其實也隱含了宋江起義的歷史背景。宣和二年正月開始,宋徽宗下詔“罷道學”,逐漸恢復寺院的正常秩序,恢復僧眾的合法身份。因而,魯智深火燒瓦罐寺之後,東京大相國寺便沒有寫到道人了。
魯智深因為救了林沖,被高俅緝拿,便到了二龍山,與楊志聯手奪下了寶珠寺。這座寺院裡,同樣沒有寫到道人。這是因為,此時,已經到了宣和二年,宋徽宗崇道抑佛已經基本進入尾聲。
寺院裡沒了道人,但是,佛、道符碼在《水滸傳》中依然無處不在,梁山之上都是道家妖魔,卻有托塔天王(毗沙門天王)的存在,也有魯智深、武松這樣的佛門人物。梁山好漢無論佛道,結為異性兄弟,相互依存。
施耐庵主張佛道合一,但卻不贊同佛道不分,更不贊同宋徽宗利用道教打壓佛教,從而導致了更為嚴重的宗教矛盾和社會矛盾。這就是魯智深故事中寺院有道人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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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中國化的過程中,與本土的宗教道教產生碰撞和融合,往往會有佛教與道教的大辨論,失敗者被迫在廟裡做體力雜活。魯智深最後坐化前洗澡,六里寺的和尚也是讓道人燒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