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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清瘦客

    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

    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這首《對酒》,作於1905年。詩人從日本回國後,在上海她的摯友吳芝瑛女士家中,拿出自配的倭刀給朋友展示,酒罷興濃,詩人撥刀起舞高歌,吳女士命女兒用風琴伴奏,歌聲悲壯動人。這首詩便是緣此而作。

     全詩句句鏗鏘有力,字字擲地有聲,以一女子而作如此悲歌,借對酒所感抒發革命豪情,瀝血闡明:人的生命是非常寶貴的,熱血不能白白流淌,應當為了崇高的革命事業拋頭顱,灑熱血,只有這樣這輩子算是沒有白活。同時抒發詩人隨時準備為國捐軀的豪邁情感,表達了決心為革命奉獻一切的豪情壯志,充分表現了詩人的英雄氣概。

    今天的我們品讀這首詩,仍然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熾灼豪邁之氣。領會到詩人意欲投身反帝反封建的鬥爭,甚至不惜流血犧牲的精神,表現出詩人的性格的豪爽和大義。

    那麼此詩的作者是誰?她都有哪些事蹟?為何說她的犧牲間接促進了辛亥革命? 今天在這裡為大家做一詳盡的解析。

    秋瑾(1875年11月8日-1907年7月15日),),字璿卿,號競雄,別署鑑湖女俠,浙江山陰人。中國女權和女學思想的倡導者,近代民主革命志士。她也是第一批為推翻滿清政權和數千年封建統治而犧牲的革命先驅,為辛亥革命做出了巨大貢獻。平生提倡女權女學,為婦女解放運動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秋瑾自幼習文練武滿腹憂國憂民。因不滿封建包辦婚姻的官僚丈夫“混沌度日”,終於不堪忍受腐朽墮落遂捨身棄家,自費隻身東渡日本留學尋覓革命出路,在東京入學期間,常參加留學生大會和浙江、湖南同鄉會集會,登臺演說革命救國和女權道理。除在校學習外,還廣交留學生中的志士仁人,如魯迅、陶成章、黃興、宋教仁、陳天華等近代中國風雲人物。在此期間,秋瑾積極參加留日學生的革命活動,曾與陳擷芬發起共愛會,作為開展婦女運動的團體。和劉道一、王時澤等十人結為秘密會。以最終打破了桎梏在身上的封建枷鎖反抗清廷、恢復中華為宗旨,加入並受命為“洪門天地會”橫濱分舵的“白紙扇”,即大軍師。她的英武風采令當時在日本的魯迅等人都自慚形穢。秋瑾在日本創辦並主編《白話報》月刊過程中,曾受到孫中山的讚許和肯定,並指導她可“依據此特長,利用宣傳工具,報告時事,解決實事,效果越直接越迅速越好”。秋瑾一貫以提倡女權為己任,她說“女學不興,種族不強;女權不振,國勢必弱”,欲求男女平等,“女子必當有學問,求自立,不當事事仰給男子”,她以“鑑湖女俠”為筆名,在雜誌上發表了《演說的好處》、《敬告中國二萬萬女同胞》、《警告我同胞》等文章,抨擊封建制度醜惡,宣傳女權鼓號革命。字裡行間,充滿了女權解放的激情。

    1905年,秋瑾歸國籌措費用,春夏間,分別在上海、紹興會晤蔡元培、徐錫麟,並由徐介紹參加光復會。徐錫麟、秋瑾先後加入光復會後,國內革命形勢有了迅速的發展。到7月,秋瑾再赴日本,不久由馮自由介紹,在黃興寓所加入同盟會,被推為評議部評議員和浙江主盟人。在留日期間,她寫下了許多革命詩篇,慷慨激昂,表示:“危局如斯敢惜身,願將生命作犧牲。”“拚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

    1906年,因抗議日本政府頒佈取締留學生規則,憤而回國創辦公學。秋瑾利用任教做掩護,負責浙江革命發展,她大力宣傳發展同盟會,大幅度擴充同盟會會員,此後不少成員成為同盟會中堅骨幹,為同盟會革命工作添磚加瓦,併為中國同盟會在浙省革命展開道路。

    萍瀏醴起義發生後,她與同盟會會員楊卓林、胡瑛、甯調元等謀在長江流域各省響應,並擔任浙江方面的發動工作。到杭州後,與將去安徽的徐錫麟約定,在皖、浙二省同時發動。此時她在杭州新軍中又發展了呂公望、朱瑞等多人參加同盟會與光復會。不久,萍瀏醴起義失敗,接應起義事遂告停頓。同年秋冬間,為籌措創辦《中國女報》經費,回到夫家取得一筆經費,並和家人訣別,宣告脫離家庭關係。其實是秋瑾“自立志革命後,恐株連家庭,故有脫離家庭之舉,乃藉以掩人耳目。”

    1907年1月14日,《中國女報》創刊。秋瑾撰文提倡女權,宣傳革命。以“開通風氣,提倡女學,聯感情,結團體,併為他日創設中國婦人協會之基礎為宗旨”。併為該報寫了《發刊詞》,號召女界為“醒獅之前驅”,“文明之先導”。隨後秋瑾又到諸暨、義烏、金華、蘭溪等地聯絡會黨。以大通學堂為據點,聯絡運動軍學兩界,準備起義。她秘密編制了光復軍制,並起草了檄文、告示,商定先由金華起義,處州響應,誘清軍離杭州出攻,然後由紹興渡江襲擊杭州,如不克,則回紹興,再經金華、處州入江西、安徽,同徐錫麟呼應。1907年7月6日,徐錫麟在安慶起義失敗,其弟徐偉供出並出賣秋瑾,至10日,她在已知事敗密洩的情況下,仍拒絕了要她離開紹興的一切勸告,表示“革命要流血才會成功”,她遣散眾人,毅然留守大通學堂。14日下午,清軍包圍大通學堂,秋瑾彈盡被捕。她堅不吐供,僅書“秋風秋雨愁煞人”以對。1907年7月15日凌晨,秋瑾從容就義於紹興軒亭口,時年僅32歲。

    縱觀秋瑾短暫的一生也是波瀾壯闊的一生!她是華夏傑出先烈,民族英雄。蔑視封建禮法,提倡女權解放,她的女權與女學思想成為近現代中國婦女解放思潮的重要組成部分。孫中山贊稱秋瑾為“最好的同志秋女俠”,曾題詞:“鑑湖女俠千古巾幗英雄”。並楹聯:“江戶矢丹忱,感君首贊同盟會;軒亭灑碧血,愧我今招俠女靈魂”!在孫中山所著《建國方略·有志竟成》中再次把秋瑾與徐錫麟、熊成基等革命志士並稱為“辛亥三傑”,褒揚其革命功績。

    作為和秋瑾、魯迅並稱“紹興三傑”的共和國總理周恩來對她也有高度評價,他認為:“秋瑾是一個帶頭打破“三從四德”這種封建束縛的“新女性”,是一個反帝反封建革命的“先驅者”。

    為何說秋瑾的犧牲間接促進了辛亥革命?探討這個問題,首先要正確面對秋瑾歷史地位:秋瑾是為中國革命而犧牲的第一位女烈士。終其一生,她都在為伸張女權而奮鬥,在為革命建國而努力,把婦女運動與革命運動結合在一起。她無愧於中國近代史上一位偉大的女英雄稱號,她為民族解放和婦女解放事業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從而成為舊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革命婦女的楷模。近代中國是一個革命的時代,革命離不開作為“半邊天”的女性。秋瑾有幸適應了時代的需要,因而成為近代中國女性革命的一面旗幟,一個代表近代中國女權革命女性的頗具象徵性意義的標誌性歷史人物。所以肯定的說:秋瑾的犧牲間接促進了辛亥革命。

  • 2 # 江雪寒

    很小的時候看過一張照片,那女子身穿和服,手握短劍,英氣逼人,後來才知道那是秋瑾——民國奇女子,不同於林徽因的小家碧玉,三毛的特立獨行,那時一種帶有革命家的孤獨美感,有種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落寞與遺憾。

    說實在的,我一直挺佩服她的,因為在整個清王朝,正是儒家文化走向僵硬之時,而所謂的三綱五常正是囚禁女子的鐵籠,才衍生出“三寸金蓮”變態審美。女子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若不是出身富貴,連受教育的權利都沒有。我想她是幸運的,她不僅接收了教育並且在丈夫的支援下有了出國留學的機會,而那時的她想必已經不再是一個封建社會的封閉女人,不然也不會一紙休書之後毅然投身於革命。一個女人,該是多麼強大,才有勇氣揭竿起義去反抗親人,反抗整個封建社會。如果中國有女權運動,我想她應該就是鼻祖。

    魯迅的《藥》講得是人們食用用革命者的血浸泡的饅頭來包治百病的故事,當時的迷信愚昧可見一般。現在想起那個血淋淋的饅頭,仍會覺得憤恨和悲哀,為什麼別人拼了命的在黑暗中吶喊,而你們仍然是看笑話的看客,沒有人理解一個英雄的悲哀,儘管拼勁全身力氣,人們還是無動於衷,目光太短淺,思想太狹隘,又怎麼會走的遠?也許正是看到了這種寒心的現象,所以魯迅才會棄醫從文,思想的力量更為強大。其實從歷史上看,在每一場社會變革的開始,必定是一場思想解放運動,文藝復興,啟蒙運動,中國的新文化運動都是如此。只有讓一個人清楚的瞭解到自己所處的境地,知道妥協是解決不了問題,清朝各種屈辱條約的簽訂就很能說明問題。

    試看其詩:俗子胸襟誰識我,英雄末路當磨折!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畫工當畫雲中龍,做人當做人中雄!豪傑羞伍草木腐,懷抱豈與常人同!知識不會,可以學,我想以貴乎平均智商,肯努力沒什麼學不會的,但是做人的氣度心胸追求,哲學的境界和高度,才是英雄豪傑的俗人的本質區別!

  • 3 # 譚伯牛

    關於秋瑾的革命事蹟,網上有不少文章,在此介紹一點不常見的,關於女俠的愛情與婚姻。

    秋瑾嫁湘鄉王廷鈞。廷鈞比她小兩歲,“體清腴,面皙白”,“狀貌如婦人女子”,轉不如瑾之“伉爽若鬚眉”。京師大學堂教習服部宇之吉,其妻繁子,對廷鈞的印象是:“白臉皮,很少相,一看就是那種可憐巴巴、溫順的青年”;按,當時廷鈞二十五歲,捐了小京官,而繁子大概不知道這對夫婦是“姐弟戀”,故稱王“很少相”,惟“可憐巴巴”四字,竊謂傳神。同時,與瑾初見,令繁子印象尤為深刻,記雲:

    “蓬鬆的黑髮梳成西洋式髮型,藍色的鴨舌帽蓋住了半隻耳朵,藍色的舊西服穿在身上很不合體,袖頭長得幾乎蓋住了她那白嫩的手。手中提一根細手杖,肥大的褲管下面露出茶色的皮鞋,胸前繫著一條綠色的領帶。臉色白得發青,大眼睛,高鼻樑,薄嘴唇。身材苗條,好一個瀟灑的青年”。

    其時為光緒三十年(1904),瑾二十八歲。時人對瑾在外的舉止,則謂“青布之袍,略無脂粉”,上街打車,“跨車轅坐,與車伕並,手一捲書”,而一般婦女坐車,都是“垂簾深坐”,故“市人睹之怪詫”,而瑾不以為意,殆“在女士則名士派耳”。

    至於廷鈞的學習情況,其戚雲:“讀書善悟,不耐吟誦。作文寫大意,不喜錘鍊。不臨摩碑帖而書法秀麗”;即謂廷鈞聰明有餘,不能沉潛,兼以出身富家(王氏在湘潭開辦當鋪),不必考慮生計問題,缺乏做苦工夫的動力,如此而欲有成,實在很難。以故,“兩應童子試,一赴鄉闈不與選,遂棄帖括”。秋瑾賦詩,有“可憐謝道韞,不嫁鮑參軍”之句,託詞詠古,其實在慨嘆所嫁非偶。

    妻為“名士派”,夫為“純謹士”,古人或覺不適,今人未必然,甚至可以矜為時尚。不過,廷鈞“幼年失學,前途絕望,此為女士最痛心之事”。瑾未來雖做了革命家,也曾有過夫婿封侯的理想,這很正常。及至對丈夫“絕望”“傷心”,發誓獨立,而有“漫雲女子不英雄”,“紅顏誰說不封侯”的念頭,也很正常。只是,未來因銀錢問題,夫婦不和,瑾與兄書,至雲:“讀書之人,雖無十分才幹者,當亦無此十分不良也”;將科舉不利與品行不良混為一談,以此痛責其夫,純系一面之詞,就不是很正常了。

    只問事實,可知廷鈞並沒有特別對不住秋瑾的地方,反而曾在婚後支援妻子創業。女俠為國家與民族操心太重,其志固可嘉,而小小一個縣級富戶,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折騰,這或許才是家庭矛盾的癥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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