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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勞耶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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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王陪你讀唐詩
現在人壓力大,接觸的新鮮事物越來越多。能夠引起人笑的的包袱越來越難抖。
逐漸提高的需求和得不到滿足的現狀。所以越來越多的人會覺得,現在的小品越來越不好笑。
不是小品不好笑,是我們的要求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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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燥星兔
還是作品不行,有些太不接地氣,沒有從小品中走出來,反映出社會問題,引發共鳴來。
好作品和不好的作品有什麼區別?我覺得有以下幾個方面:
1、好作品的反映生活,不好作品的營造生活。
小小舞臺,大千世界,一個好的作品主題一定是某種社會現象的高度提煉,或者某種人群性格的濃縮體現,雖略有誇張,但緊貼生活。
《一個英雄母親的一天》講的是強行拔高人物形象的新聞記者,瞭解新聞假大空套路的觀眾都會心一笑;《打工奇遇》裡講了一個虛假定價的不法商販,在我們生活中常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同樣想到趙本山的《賣乖》就會想起街頭騙子的巧妙手段,想到《超生游擊隊》就會想起計劃生育年代的那種特定的現象。
這些經典作品演繹的都是社會上的普遍現象,大家都能感同身受,很容易從自己和身邊的人身上找到故事的影子。
不好的作品呢?不好的作品去刻意營造生活,主題先行,強行拼湊情節,真實性大打折扣
《大城小愛》裡的小媳婦在通訊如此發達的今天,住在實在親戚裡讓人幫忙找自己的丈夫;《信任》裡的出租司機和乘客會為了20塊錢相互抵押衣物;《真情永駐》裡離了婚的兩口子在相親節目的平臺上重新牽手;《一個女婿半個兒》裡女婿補上了老丈人被詐騙10萬塊錢,然後假冒綁匪考驗岳父。 這些故事的普遍性和合理性都有一定的缺陷,這就是刻意營造生活(當然好賤的作品優點還是比較多的,前幾個實在不知道在演什麼)。這些作品首先劇情生硬,其次故事推進的方式並不符合人們的常規做法和正常反應,誇張過了頭,於是脫離了生活。
其實也就是接不接地氣的區別。好的作品是我們的故事,這個“我們”包括自己、家人、鄰居、七舅姥爺三侄子它姐夫的鄰居等實在親戚;不好的作品是他們的故事,“他們”僅僅是編劇、導演、演員等幾個人。從故事發生的機率和重現性來說,前者要遠遠貼近生活的真實,引起的共鳴自然也遠非後者可比。
2、好的作品用完整的劇情做骨架,醞釀情景帶出笑點;不好的作品用零碎的笑點做皮囊,羅列段子拼湊劇情。
好作品的笑點是自帶的,不好作品的笑點是外來的。很認同前幾天某簡友文章的所說的觀點,有一些神臺詞單開看並不覺得好笑,之所以成神,是因為放在特定情景下。舉一個電影的例子,電影《功夫》裡周星馳對林子聰有一句語重心長的臺詞:聽你這麼一說,感觸良多啊。單開看這句話並不幽默,但熟悉電影的朋友都知道,它之所以引人發笑,是因為前面的劇情:兩人底層的小混混在談論有錢就有女人,討論如何變壞,如何冒充黑社會。很黃很暴力。此時這句文縐縐的美文常用詞經周星馳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喜劇效果一下就出來了。
聽你這麼一說,感觸良多啊
同樣,經典小品中的"這個可以有。這個真沒有。” “我以為只有我這樣的才能叛變,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朱時茂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也叛變革命了!”,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就是劇情的作用,用劇情醞釀出來的笑點,本身就是劇情的一部分,不管什麼樣的觀眾群體,只要完整的看完作品,都能GET到笑點。 不好的作品,恰恰相反,是用外來段子拼湊劇情,劇情僅僅起到一個串接段子的作用,內容上不能支撐笑點,完全是兩張皮,對於流行文化不熟悉的群體就很難明白好笑在何處。
前幾年馮鞏大爺有個小品(相聲劇):春節到未來老丈人家拜年的小夥子,進門時被門檻絆倒,摔了一跤,引起馮大爺誇張的怪叫:“哇!好大一堆小鮮肉啊!” 這就讓人看的很尷尬。“小鮮肉”這個梗的爛俗倒還其次,最主要的是這段與劇情毫無關係,純屬為引出笑點而刻意設計。這樣生硬強撩的“笑果”,滋味可想而知:知道的此梗年輕人熟視無睹,不熟悉這個梗的老年人莫名其妙:總之不會笑。
同時,因為拼湊各種網路段子的需求,劇情被帶的支離破碎,劇情的完整性和合理性大打折扣。典型的今年孫濤閻學晶的小品《真情永駐》,我就沒明白站在升降臺上這個動作設計有什麼意義。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以擂臺的形式讓倆人打嘴炮、說段子(作品裡確實說完就下來了)。這種劇情服務段子的作品,緊湊性和連貫性可想而知,給人的感覺只能是東拉西扯,不笑強行撓。因此笑點都是外來戶,並非劇情本身醞釀,給人感覺很散,很莫名其妙。
3、好的作品因為劇情的完整,可以有轉折、巧合、意外、反轉等很多故事特有的趣味。不好的作品因為劇情的支離破碎,表現手段只能是單一的扮醜、鬥嘴,煽情,在劇情的趣味性上有很大的缺失。
一個好的作品,本身情節的趣味讓人回味無窮。以我個人的看法,今年蔡明奶奶的《老伴兒》整體質量就比較高,即使以後你忘記了毒舌老太今年說了什麼話,你也不會忘記有這個一個作品:它是一個溫馨的、完整的、帶有懸疑片式反轉劇情的故事。即使拿優秀的作品比,《賣柺三部曲》《不差錢》也會比《昨天今天明天》《火炬手》更能讓人記住作品的內容。不考慮臺詞和表演,前者無間道式的鬥智鬥勇,遠遠比後者電視節目採訪的劇情曲折,更有故事本身的趣味性,趣味性本身就是讓人發笑的元素之一。(實際上《火炬手》也是段子拼接的作品,只是“綜合素質比拼”的設計把碎段子串接的比較妙,再加上本山大叔丹丹姐的表演才使它不落下乘)
說句題外話,現在看小品最尷尬的就是音樂響起,因為要煽情了。前面各種生撩,你正準備給個友情笑,它又衝你仍了一個催淚彈,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要太刺激。我以前認為是這是春晚的舞臺對作品真善美的教導職能的硬性要求(這也很LOW)。現在我突然明白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它收不了場了!因為串接段子需求造成的支離破碎,故事無法按照正常的走向進行完整的起承轉合,所以無法收尾,最後只能音樂響起,進行大段抒情,同時告訴觀眾:這個作品講的是“要關愛老人” “夫妻之間要相互理解”“人與人之間要信任”等等。
其實和筆者寫文章寫的形散神也散,最後只能以一句:“總之,我們一定要努力”草草結尾是一樣的。
4、好的作品收著演,不動聲色逗你玩兒;不好的作品吼著演,扮醜耍賤逼你笑。
關於耍賤扮醜是這樣的:娘娘腔、跌倒、殘疾人、胖子、前幾年似乎還很流行用“破”音噴口水。
關於吼著演,情況是這樣的:鬧哄哄,大嗓門。遇到所謂的“金句”,演員會特意提高音調頓下來,等觀眾鼓掌。更明顯的,就是直接揮手煽動,或者衝臺下一甩頭:“朋友們,您說是不是啊?” 善良的觀眾只好歡聲雷動,這就是所謂的互動。互動雖然很重要,但並不是一個作品逗樂觀眾的必要條件,反而會破壞作品的流暢感:你可以想想坐在電影院裡,周星馳透過大螢幕衝你飛個媚眼是多麼的齣戲。(今年的小品略好,但演員還是免不了要正面衝著觀眾和鏡頭說話。)
一個好的作品因為有劇情的支撐,演員在表演時往往僅需要專注故事本身就行,透過推進故事、對話即可以把笑點傳遞給觀眾。他並不需要面向臺下提高嗓門直接向觀眾強輸資訊。以小品的巔峰之作《主角與配角》為例,除了結尾脫帽鞠躬的動作,整個表演堪稱一部完整的話劇,陳朱二人完全沉浸在劇中,並不和觀眾頻頻互動。整個表演過程中只有一處“你管的了我的站位,你還管得了觀眾愛看誰嗎?”算是和觀眾有一些交流,但考慮的作品本身的內容就是拍戲中發生的故事,臺詞中又直接出現了“觀眾”二字,此處表演和現實高度統一,你又分不清在演員眼中的觀眾到底是“主角和配角”的觀眾還是“隊長,別開槍是我”的觀眾。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真乃神來之筆也。
突然發現《主角和配角》不是個好例子,從表演本身來說比較誇張;但從故事的內涵來說,他演繹的是兩個演員在排練革命話劇的故事,可以讓人想起京劇《智取威虎山》,又覺得合情合理一點不誇張。這是個神劇本,說不清楚。收著演最好的例子還是本山大叔,到臺上“吭哧吭哧”蔫笑幾聲就把觀眾逗樂了,小品最後也從不放音樂煽情。
5、好的作品靠智慧征服觀眾,讓他們從內心的笑;不好的作品靠小機靈強撩觀眾,讓他們尷尬的笑。
一個好的作品靠的是編劇精心的設計的橋段,演員不動聲色表演,達到恍然大悟的效果:“這傢伙,原來是這樣,哈哈!” 一個不好的作品因為沒有這些因素,觀眾只能看著臺上演員賣力的表演友情“呵呵”兩聲。
好的作品劇情走向編劇知道、導演知道、演員知道,只有觀眾不知道;不好的作品劇情走向(假如它有劇情),觀眾知道,演員也知道,但演員演繹的時候還得裝著不知道,還得自我麻醉覺得觀眾也不知道。比如耳背、智力不合常識的理解偏差(去天安門找蜘蛛人)、一句話幾個回合都解釋不清楚的糾纏等等此類場景模式演繹出來的劇情,都是這樣情況。這TM就尷尬了,觀眾只能為智商“呵呵”兩聲,友情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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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安書珍1
一〉\\\這直接說是央視春晚的喜劇小品,它具有代表性,官方首肯的最高質量小品。如果不是導演組強勢篩選機械在當今文藝發展迅猛的鼎盛時代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當今有陳趙宋馮郭蔡等經典擋級小品演員在他們身後有強大的明星陣容,他們無時不刻在關注小品的傳承和藝術的提升發展。他們真想在午臺上大顯身手,但總覺的面前有一道的逾越不過的屏障。如果這條屏障是他們自已所設我想一定會改變如初如願現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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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給你2020
我來回答:
第一,現在好多搞喜劇的都不把創作放在第一位,而是一味的抄襲網路段子!
第二,觀眾的欣賞品味提高了!
第三,同樣的包袱不同的演員,效果也是不一樣!你說不笑,可能他說觀眾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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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尷尬,現在的小品為什麼不好笑
央視春晚仍然堅持了它一貫的原則,正在變得越來越難看。作為中國最大的電視臺,擁有最優勢的資源,央視好像不屑於把這樣一個全國性的晚會辦成一個老百姓喜聞樂見的節目,它好像更有勇氣去探索怎樣利用最優勢的資源去辦出一臺最難2016年的央視春晚仍然堅持了它一貫的原則,正在變得越來越難看。
春晚小品吐槽大會有沒有發現每年春晚一結束,大家都會說“現在的小品確實不如原來的好笑了”。我覺得這句話有一定的偏差。所謂“原來的小品”,其實是我們記憶最深的那些小品,是腦海中大浪淘沙留下來的精品,質量不高(不好笑)的早已經被我們遺忘。
比如:趙麗蓉老師的作品《功夫令》如果不特意提起您恐怕就想不起來,記得陳佩斯《主角與配角》的觀眾肯定也要遠遠超過他的另一部作品《宇宙體操選拔隊》。
以過去的上等馬來對比現在的整個馬群,我們自然會得出過去的作品質量更高、更好笑的結論。
所以,問題的本質不是“過去的”和“現在的”區別,而是“經典的”和“平庸的”,好作品和壞作品之間的區別。
結語16年的央視春晚,更像是一個二線衛視的加長版週末綜藝節目,其中的幾個小品寡淡得像是在嘴裡嚼了一天還沒吐的口香糖,沒味還沒嚼頭。春晚本來可以做成一道全華人民的文化大餐,小品本來可以做成這道大餐中的硬菜,可是央視並不屑於這樣做,除了以往唱讚歌的做法,央視今年又增加了“拍馬屁”的技能包。如此的創作動機,我們還能期待什麼呢?
我有一些懷念本山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