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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地圖帝

    美國定點清除伊朗高階將領,伊朗用火箭彈“問候”美國在伊拉克的軍事基地,兩國幾乎處在開戰的邊緣。面對美伊嚴重對立,以色列非常緊張,立刻宣告美國襲殺伊朗高階將領與自己無關。國際上一直流傳著這麼一個說法:美國敢打伊朗,伊朗就敢打以色列。對以色列來說,周邊的阿拉伯國家並不足以構成生存的威脅,唯一有能力將以色列“夷為平地”的,就是中東地區綜合實力很強的伊朗。 以色列位於西亞的西部,與黎巴嫩、敘利亞、約旦、巴勒斯坦、埃及(西奈半島)為鄰,西臨地中海,南部有狹窄的印度洋(亞喀巴灣)海岸線。以色列並不與伊朗接壤,兩國之間隔著約旦和伊拉克。不過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是:以色列是伊朗自1979年以後最為痛恨的國家之一。1979年以後的伊朗有多痛恨美國,就有多痛恨以色列。 在1979年伊朗變天以前,處在巴列維王朝統治下的伊朗是美國的鐵桿盟友。作為美國鐵桿盟友的以色列,與伊朗巴列維王朝有同一個“江湖大哥”,關係自然非常好,稱為“戰略聯盟期”。 1948年以色列剛建國時,伊朗就作為一箇中轉站,將伊拉克的猶太人送到以色列。1965年,巴列維國王推行相對激進的變革,國內形勢非常不穩定。在這種情況下,伊朗與以色列的關係更加親密。有人稱這是兩國同病相憐,畢竟以色列夾在阿拉伯世界裡,日子同樣不太舒心。 以色列和伊朗關係能好到什麼程度?以色列在中東與阿拉伯國家為敵後,石油進口是個難題,伊朗站出來說:“想買多少我提供多少。”以色列有了伊朗的石油,才有底氣與阿拉伯國家打多次高強度戰爭。伊朗武器不如以色列,那就從以色列進口了大量先進武器,伊朗每年從以色列進口約5億美元的武器,這可是七十年代的數字。 1979年伊朗大變天,不但與美國成為敵人,以色列也成了伊朗的敵人。原因並不複雜:一、美國在中東偏袒以色列,變天后的伊朗自然認為以色列是美國在中東的“狗腿子”,伊朗“恨屋及烏”。二、非常敏感的耶路撒冷問題讓伊朗認為以色列不但是阿拉伯國家的敵人,更是伊斯蘭國家的敵人。 伊朗稱世界上有三個不可饒恕的“大撒旦”,分別是美國、被推翻的伊朗前國王巴列維,以及以色列。以色列被伊朗(以下皆指1979年以後的伊朗)貼上兩個標籤:美國的走狗、巴列維的幫兇。 伊朗把以色列罵的一文值得,以色列似乎並不生氣。以色列在中東遭到阿拉伯世界的圍堵,生存環境較為惡劣,伊朗和阿拉伯國家也互相吵鬧。此種情況下,以色列需要一個相對“心平氣和”的伊朗來制衡阿拉伯國家。1980年兩伊戰爭爆發,美國站在伊拉克一邊,以色列還對外說願意向伊朗提供先進武器,以求改變伊朗對以色列的敵對態度。為了做成這件事,以色列竟然說服美國,可見以色列對伊朗的看重。更有甚者,以色列親自出面,派出戰鬥機轟炸了伊拉克的核設施,時間是1981年6月7日。 伊朗本來不想接以色列伸來的這根橄欖枝,但伊朗和美國翻臉後,無法得到先進武器,只能去歐洲黑市上淘些價格高但質量一般的武器。為了對付美國和伊拉克,伊朗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向以色列示好,接受了以色列對伊朗的援助。伊朗接受多少以色列的武器?據法國媒體稱,伊朗進口的武器中,有80%來自以色列。伊朗一面和以色列做武器生意,另一方面還與以色列作戰。以色列在1982年入侵北部鄰國黎巴嫩後,伊朗就派出500名精銳士兵去黎巴嫩打以色列。 等到冷戰結束後,伊朗和以色列各自的生存環境得到了改善,伊朗覺得再沒必要和以色列眉來眼去了,開始“硬懟”以色列,又把以色列罵得一文不值。以色列也不是省油的燈,大罵伊朗是中東和平最大的破壞性力量。只要以色列境內發生爆炸,以色列都會說這是伊朗背後使壞,稱伊朗是“黑色謀殺王朝”,“伊朗對世界的威脅程度遠大於德國希特勒。”圖-伊朗人 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到現在依然非常糟糕,伊朗最大的不平就是“以色列可以有核武器,伊朗為什麼不可以!”而以色列最怕的就是伊朗擁有核武器,畢竟兩國的面積相差太大,以色列毫無戰略縱深。以色列現在的實際控制面積只有約2.5萬平方公里,人口密集,一旦伊朗轟炸以色列,以色列將面臨巨大的人員傷亡。圖-以色列人 指望伊朗和以色列關係出現緩和,就現在的國際地緣形勢來看,幾乎是不可能的。

  • 2 # 歷史總探長

    從地理位置上來看,伊朗和以色列是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國家。以色列位於中東的西部,伊朗位於中東的東部,兩國之間隔了約旦,敘利亞,黎巴嫩,伊拉克等多個國家。在歷史上伊朗和以色列曾經是兩個關係親密的友國,以色列是中東地區唯一的猶太國家,在以色列建國之後,阿拉伯國家立刻聯合起來攻打以色列,以色列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投奔到了美國的旗下。在以色列投靠美國的時候,伊朗和美國正處在一個蜜月期。

    二戰結束之後,蘇聯曾經想要吞併伊朗,伊朗為了自身的安全被迫與美國結盟。伊朗和美國結盟的時候,美國在中東地區的勢力還比較弱,因此美國一直十分重視伊朗這個盟友。當時伊朗和以色列沒有任何歷史矛盾,兩個國家都被阿拉伯國家仇視,又都是美國的重要盟友,因此伊朗和以色列在這一時期的關係也非常親密。(伊朗是波斯人,中東大部分國家都是阿拉伯人,兩個民族在歷史上有仇恨。)

    然而在1979年,伊朗爆發了伊斯蘭革命,伊朗成為了一個政教一體的國家,政教合一的伊朗將耶路撒冷定義為“聖城”。由於耶路撒冷一直處於以色列的控制之下,在伊朗宣佈耶路撒冷為“聖城”後,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也開始出現裂痕。在伊朗爆發伊斯蘭革命的同時,伊朗新政府和美國關係交惡,伊朗劫持了美國的50多名大使館工作人員,美國則支援薩達姆發動了兩伊戰爭。

    以色列在國際事務上一直與美國共進退,伊朗得罪美國之後,以色列和伊朗也從好朋友變成了普通朋友。實際上在伊朗和美國交惡的時候,伊朗並沒有得罪以色列,畢竟當時的伊朗和以色列都是阿拉伯國家的敵人,如果不是美國和伊朗交惡,以色列和伊朗根本不會翻臉。假如把美國比做一個幫派大佬,那麼在伊斯蘭革命之前,伊朗和以色列都是美國的重要打手。而在伊斯蘭革命之後,伊朗和大哥美國翻臉,以色列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肯定要跟伊朗保持一定的距離。

    因為伊朗和以色列都面臨薩達姆的威脅,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伊朗和以色列並沒有成為仇家,雖然兩個國家不再是盟友,但是在打擊薩達姆的問題上,伊朗和以色列的立場一直都比較一致,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伊拉克被美國打的一蹶不振,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開始惡化。伊拉克戰爭結束後,伊朗和以色列沒有了共同的敵人,兩個國家的關係一天不如一天,到現在已經成為了不共戴天的仇敵。

    從伊朗和以色列交惡的過程來看,影響伊朗和以色列關係的主要因素是美國和薩達姆。當伊朗和以色列都是美國的盟友的時候,兩國也順理成章的成為盟友。當美國和伊朗交惡之後,以色列和伊朗的關係就出現裂痕。而在薩達姆倒臺之前,伊朗和以色列因為有共同的敵人,雖然不是盟友,但是也沒有翻臉,而在薩達姆倒臺之後,以色列和伊朗分別成為對方的頭號大敵,兩國的關係也成為了死對頭。

  • 3 #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以色列和伊朗的不和,說到底,還是大國關係的影響。

    歷來在中東地區,就這麼個規律——反美就反以色列。

    除了本次伊朗實在給逼急了,對美軍直接下手外,多數時候,伊朗被惹毛了後,會放出兩句狠話——“再招惹我,就封鎖霍爾木茲海峽”、“本土一旦被攻擊,就啟用飽和式打擊模式,用導彈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掉”。

    目前,伊朗的遠端導彈技術還不成熟,中程導彈的作戰半徑大約為2000公里左右,而伊朗和以色列的最近飛行路線為1786公里。顯然,這導彈,簡直就是給以色列“量身打造”的。

    照說,作為阿拉伯圈子內的兩個非阿拉伯國家,伊朗和以色列本身離得老遠,也不接壤,沒有邊境領土糾紛,更談不上祖宗留下來的什麼民族“仇怨”,何苦這麼想不開呢?

    客觀看,當伊朗還叫“波斯”的時候,竟還是有恩於猶太民族的。

    早在公元前6世紀,新巴比倫攻佔了耶路撒冷,猶大王國(注意,不是“猶太”哦)滅亡。大批猶太人被掠往巴比倫為奴,這就是著名的“巴比倫之囚”。

    50多年後,波斯帝國攻佔了巴比倫。特赦淪為奴隸的猶太人恢復自由身份,重返耶路撒冷定居,挽救了面臨滅種之災的猶太民族。

    這一時期,還有個著名歷史人物,被後世傳頌於《聖經》的波斯王后——以斯帖。

    當年,集智慧和美貌為一身的以斯帖選入波斯王宮,隱瞞了猶太人的身份,成了波斯王的王后,跟大王生活的甚是和諧美滿。

    在波斯權臣密謀詭計要迫害屠殺帝國境內猶太人之時,以斯帖王后亮明瞭自己的真實身份,一邊擺事實,講道理,一邊談感情,硬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公開挫敗了這個“大陰謀”。

    那國王得知了自己妻子的猶太人出身,也沒怪罪,反而任命了以斯帖的大舅猶太人末底改為宰相,參與國家治理。

    可見,國王兩口子是妥妥的真愛。

    這段佳話就是猶太教“普珥節”的由來,還曾多次被拍成影視劇進行謳歌,像美國電影《與王一夜》。

    整個古波斯帝國時期,統治者對猶太人的政策非常溫和。猶太人買房置地,當官做生意都不受限制,加之,波斯帝國實行重商政策,善於經商的猶太人簡直是如魚得水一般,總算過上了難得的幾百年安穩歲月。

    即便是千年後的近現代,比如,幾次讓以色列險些滅國的中東戰爭,都是以色列和阿拉伯盟軍打的,巴列維時代的伊朗也只是個“吃瓜群眾”的旁觀者角色。

    那個時期,在中東,伊朗和以色列同屬美國的鐵桿盟友,在各領域中,還曾經開展過“友好合作”。比如,伊朗憑藉資源優勢,與以色列聯合修建輸油管;以色列也為伊朗的能源貿易給予了經濟支援,軍事上,以色列還向伊朗傳授過戰機和導彈技術。

    然而,好景不長,1979年伊朗爆發伊斯蘭革命後,兩國開始越看越不順眼。

    政教合一的伊朗伊斯蘭共和國,天天高呼要建立“什葉派新月帶”,而且還撒大網,廣泛付諸於行動。

    多年來,伊朗積極支援著以色列的敵人——巴勒斯坦的哈馬斯、黎巴嫩真主黨、敘利亞巴沙爾政府。

    本來,從古代看到近現代,兩千年間,縱觀中東和歐洲各族,只有波斯人手上沒沾著猶太人的血....直到伊朗開始輸出真主黨,威脅以色列北部地區的安全,還大量支援巴勒斯坦的哈馬斯。

    本來,在巴以和談中,以色列和法塔赫的主導的巴勒斯坦達成了一定的共識,進展還算順利,建國有望。此時,伊朗資助的真主黨在巴勒斯坦扶持個較為極端的哈馬斯,動不動就對以色列的平民老百姓下手。多年下下來,巴以人民的隔閡越來愈深,和平談判也無果而終。以色列人整日生活在恐襲的陰影下,對哈馬斯的最終神秘大BOSS——伊朗的印象,自然也是差的不能再差。

    (秘密潛入以色列境內的哈馬斯“蛙人”)

    此外,伊朗還很會扶持當地政權或者地方武裝來獲得“地區影響力”。比如,除了敘利亞政府軍、黎巴嫩真主黨外,還有葉門胡賽武裝、伊拉克政黨等等。加上,伊朗對原子能開發上的“越界”行為層出不窮,還有其量極大的中程導彈,各方面讓色列非常忌憚。

    當然,以色列早就咽不下這口氣了,相關的報復行動,一直沒停歇過。比如,“摩薩德”連續出手,在2010年到2012年的兩年間,暗殺了伊朗三位國寶級核物理專家。此外,各種伏擊和相關情報偷竊事件也是層出不窮。

    (死於一起汽車炸彈事件的伊朗核專家遭害時所坐的驕車)

    甚至,在當年伊核問題談判中,以色列直接放出過狠話——如果不能出現令以色列滿意的結果,那麼以軍將單獨發動對伊朗核武器研發基地的空襲行動。

    顯然,這番“狠話”,並非只是說說而已。想當年,以色列就曾先後出動過戰機空襲了薩達姆時期的伊拉克和現在的敘利亞核設施基地。

    而且,雖說針對伊朗本土,導彈方面的“空襲”至今還僅僅停留在口頭和圖紙上,但在網路電磁領域,以色列的“網軍”,早就付諸於行動了。那就是十年前,大名鼎鼎的“震網病毒”入侵伊朗核設施事件。以色列讓蠕蟲病毒成功感染了伊朗核設施相關的電腦,隨即導致了1000臺離心機報廢,幾乎一度致使伊朗核計劃陷入“停滯”。

    其實,說來說去,除了什麼前生今世兩千年來的“舊恩新仇”等等,更不能忽略的是雙方背後,各大國忙碌的身影。

    除了開頭說的中東“反美規律”——反美就反以色列外,地球人都知道,伊朗這麼足的底氣,離不開俄羅斯的支援,因而,美國藉助以色列打壓伊朗,也就等於在擠壓俄羅斯在中東的生存空間。

    (別看伊朗是個中東國家,實際上與俄羅斯可是近鄰。當然了,這主要跟毛熊地盤實在太大有關。)

    總之,伊朗是目前中東地區,唯一能明顯威脅到以色列生存的國家,而以色列和伊朗在核武研發和紛繁複雜的地區安全問題上,幾乎都產生了尖銳的對立。加上雙方背後大國的各種暗中運作,導致兩個並沒有“舊怨”的國家和民族,不斷積累起了難以化解的“新仇”,甚至都喊出了要把對方“從地圖上抹掉”這類的狠話。

    只是,此番情景,讓兩千年多年前,恩愛情深的波斯國王兩口子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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