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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馬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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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清風飄又飄
說起心酸的往事很多很多,小時候的我比較內向,很少和人交流,記得上小學三年的時候,同桌丟了一支筆,那個年代比較貧窮,這件事也不是小事,同桌理所當然的報告了老師,女老師順理成章的任為偷竊的就是我,然後很長一段時間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瞟著我,這是讓我最心酸的往事,雖然在以後同桌找到了那支筆,雖然那女老師像我道了歉,雖然全班的同學,在看我的眼光已經柔和但這是我最忘不了,又最心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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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醉飲紅塵外
上小學二年級那年的冬天,母親為我做了一雙新棉鞋,那是長那麼大第一次穿新鞋,高興的不得了,但是到了晚上那個鞋子被我弄溼了一塊,那時候農村用的都是那種土灶,我就想著放到灶下面烤一會再拿出來,可是要不咋說是小孩呢,過了一會忘了,睡著了,天亮起來上學才想起,第一個念頭是壞了,我的鞋子,果然這雙鞋子半邊已經成了灰燼,那時候我們早上起來上學是不吃早飯的,怕老孃發現鞋子被燒了要罵我,於是我就光著腳去上學了,為啥沒穿襪子?根本就沒有襪子。記得那天很冷,路上都上凍了,冷的那個滋味就別提了,上課的時候沒法活動,兩個腳更是凍的沒辦法,漫長的一個早上都不知道怎麼過去的。放學回到家裡,躲著不敢讓老孃看見,終究還是被她發現了,她看見我腳凍的跟胡羅卜一樣,第一反應也許是心疼,但是更心疼那雙鞋子,如果是別人家的母親,也許會把孩子抱到懷裡心疼一番,但是她不,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反正給我的感覺,我娘不疼我,她就是心疼那雙鞋子,在一個七八歲小孩的心裡這簡直是一種巨大的痛苦,這比沒那雙鞋子更難受,這是印象中最心酸的事,想來也許是孩子太多了,他們早就不會細膩的表達感情,也考慮不到孩子的感受。所以當我有了孩子以後,無論他弄壞了什麼,我總是告訴他,不要怕,下次小心點就好了,在媽媽心裡你才是最寶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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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遇緣祈果
上大學的是父母送我來的,在外省,隔著一千公里左右。
爸媽回去的路上,我爸偷偷給我打電話說我媽忍不住哭了
從小到大,這是出過最遠的一次門,也是時間最長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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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容濟點火器
中國傳統思想在老一輩裡是根深蒂固的,最熱門的話題便是重男輕女了。懷孕期間,婆婆一直叨叨著說要生男孩,生男孩好,生男孩可以傳宗接代,生男孩可以養老送終等等。可是我已經生了一個兒子了,想要生一個女兒,湊一個“好”字。可是婆婆卻當著我的面說生女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是賠錢貨。我當時聽了就來氣。婆婆在臨盆時候更是念叨得厲害,我承受了好大壓力。
最後,我如願生了一個女兒,可是婆婆在產房外面聽到訊息就黑臉了,看了一眼我女兒就走了。坐月子的時候基本上沒有照顧過我和我女兒,說要照顧小智(化名),走不開。
覺得很心酸,到底十月懷胎為他們生兒育女是為了什麼。女兒以後會不會怪我,如果她問我為什麼只疼哥哥不疼她,我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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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申愚人
借民間流傳之語權作回答:一個人,幼時喪父母,中年亡妻,老來失子。是人生的大不幸,也應該是人世間最心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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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玉泉563
是記憶中的那一次極限體驗,17年……
輕撥時鐘倒轉,時間回到兩週前。這是在SICU的第五個夜晚了,腎臟功能仍舊沒有明顯恢復跡象,五天五夜沒有睡覺,竟然沒有一點睏意,伴隨的肚子間斷性的絞痛和肺積水般的強烈咳嗽,我在猜想自己是不是到了迴光返照的階段。身體已接近臨界值,閉上眼睛,現實和幻覺交融在一起,形成一幅很融洽的情景,只有努力凝聚精神的時候才能完全回到現實,這樣的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半夜幾點鐘,在朦朧中,聽到兩位護士的交流:17床,肝腎功能衰竭。我就是17床,醫院工作人員相互間談論病人一般不用名字,而以床號代替。我立刻把護士叫過來,問她說的肝腎功能衰竭是怎麼回事,她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說沒有,具體情況要問醫生,我知道她在敷衍和安慰我。
中毒以來,一直沒覺得會危及生命本質,在醫生說無藥可解的時候也沒有。現在似乎我真的要隕落了!我問自己:怎麼可能會死?還有很多沒有去經歷。我又問自己:為什麼我不可以死?我有什麼了不起的?答案是沒有什麼不可以,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想到傳說有很多高手也是中蘑菇毒而死,心中也接受了這個模糊結論,給自己找個一個理由,或許是修行完成,該回天界了吧。此時,我沒有一點恐懼害怕,也沒有什麼慌亂,我要安排一下自己的後事,第一反應是要降低這件事對家人和朋友的刺激影響,有些擔心他們接受不了失去我的這個應激事件。第二個是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幼稚的行為很悔過,想做一些補償,我應該更在乎周圍所有人的情感的,自己的武斷專行有時讓人受不了,“對不起,我錯了”,我想修復一下親情友情。第三個想到的是自己的一點工作和學習的成果將淹沒在塵埃中,略有惋惜,應該分享出去的,雖然也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我是有機會有緣才學習到的先輩們無私留下來的知識和經驗,每一代每個人的點滴積累才能促進人類社會的不斷進步。
想到這裡,我忽然想到已經中毒七天了,毒素早已順著消化系統進入五臟六腑、骨肌筋脈皮等器官組織中了,我竟然沒有馬上死亡,那麼一定還有治癒的機會,心中萌發出了一種希望,此毒產生於自然界中,自然是個動態的平衡系統,一定有相生相剋的物質,蘑菇生於腐木枯草陰溼之中,毒性偏於極陰。還想到了醫聖張仲景,藥王孫思邈,查閱古今資料,一定有治療方法的,我竟然越來越有信心,甚至還有點興奮起來,心情大好,一會兒竟甜甜的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腎臟功能開始顯著好轉,濾出水分子的功能開始恢復起來,精神和身體開始舒暢好多。
推想,在物理上和生化上的治療之外,還有一個重要治癒因子就是希望,希望讓我在最困難的時候,能夠保持樂觀,走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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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提到心酸我不由得想起我來到山東的第三個年頭。那是我第二次回故鄉。在孃家待了一個月要回來,臨行前兩天父母都開始掉淚,飯也不吃,一遍遍的交待。臨走父親堅持要把我送到火車站,坐客車的路上父親希望堵車,希望客車出故障,好讓我多留一天,一路上淚流不幹。上車父親站在站臺上眼望車窗泣不成聲,火車上的人見此情景都落下了淚。火車慢慢的開了父親跟著火車邊跑邊哭,我慢慢的看不見父親了,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心如刀絞,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