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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香草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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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田金雙
十幾年前,大約2006年上半年,我曾和溫兆倫先生深入聊過。如今11年過去了,溫兆倫拍了許多戲,信仰基督教的他卻拍一部叫《白雲橋》的佛教電影。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從當年我這篇《“壞人”溫兆倫的非正常隱私》的文章可以略識其人。
“壞人”溫兆倫的非正常隱私
話題是從他在劇中所扮演的壞人開始的。想到劇中自己“壞壞”的樣子,酷酷的溫兆倫笑得相當愜意。坐在我面前的溫兆倫,顯然已不是當初那個“壞壞”的溫兆倫,如今的他無疑是一個柔情和儒雅交相輝映的男人,一個讓女人一詠三嘆的男人。
那是半個月前一個Sunny燦爛的下午,我們坐在亞運村附近的名人大酒店咖啡廳裡,地點是溫兆倫選的。明亮的店堂內,柔和的音樂恍然飄進我們的耳朵,Sunny靜靜地投射在溫兆倫的身上,很有詩意。這樣的場景,總是不經意地讓我回想起溫兆倫多年前的一張老照片,相對而坐,與溫兆倫彼此對話,更像是在傾聽一場充滿著故事張力蘊滿情節的電影。
敬業溫兆倫,信仰基督教卻在戲中“指責”神
也許在螢幕上塑造的角色太多的緣故,在公眾眼裡,溫兆倫無疑是個多元化的男人,這個時好時好、壞得有些可氣的傢伙儘管可恨卻又率真得不失可愛。顯然,這也同他在螢幕上塑造出的“壞男人”有著很大的關係。記得90年代初,他在主演的《義不容情》中塑造的那個陷害大哥,謀殺養母和女朋友,綁架親生兒子,甚至連6歲侄子都不放過的超級大壞蛋。相信看過這部劇的人,都會對劇中的溫兆倫恨得咬牙切齒。那麼,在內心深處,螢幕下真實的他究竟又是什麼樣子的男人?
溫兆倫揚眉說當年的他,更多地是出演壞人時的驚心動魂。在《千金百分百》之後,溫兆倫曾主演過一部名為《諜影危情》的作品。而在這部作品裡,他主演一個更為深刻甚至也令自己刻骨銘心的超級大壞蛋。
《諜影危情》述說的是一對長相相似的兄弟,哥哥久居臺灣,弟弟身居海外,父親病逝後兩人相認,哥哥因妒忌殺害弟弟,而後和弟弟進行身份互換,並取代了弟弟的位置,隨後他將自己的罪責嫁禍於自己原來的太太,和新女友一同私奔美國。在劇中,儘管哥哥想努力做個好人,想和真愛自己的女友組成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身邊的人根本不給自己機會,越陷越深。
談及這部劇,溫兆倫說自己至今記憶深刻:“其中有場戲我印象很深,因為我本人一直信仰基督教,而那場戲中有段我必須對著十字架咒 罵神的劇情。拍攝之前,我拼命地對神說‘對不起,我只是在拍戲。’那場戲中,我罵得很大膽,甚至對著十字架聲淚俱下地大喊,‘你要給我的東西你為什麼不給我完整的?要麼你就不要給我,你以為你可以耍我嗎?’”
溫兆倫說自己在那場戲中,其實完全是站在魔鬼的角度去咒罵的,因此,這部劇對他來說挑戰性很大,壓迫感真的很強。儘管在出演那部劇時自己的內心很矛盾,但他還是敬業地將這部戲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交談中,溫兆倫曾反覆提及“準備”這兩個字。“其實拍每部戲時,準備功課都要做得很足,如果準備工作做得不足的話,就根本無法配合其他劇情。我不喜歡有些演員的做法,只看戲中自己的臺詞,根本不看整部劇本,這樣一來,他就完全不知道前後的故事情節,我覺得這樣的演員本身就很不敬業的,他們不尊重戲也不尊重在劇裡和他們合作的其他演員。”
而後他話鋒一轉:“十多年前,我曾親歷過一位知名老演員教訓一個新人的場面,他教訓人的方式令我至今記憶猶新。那個當時被罵的演員其實只有一句臺詞,大家都在很用心地拍戲,可一到這個演員時他就忘詞,導演很生氣。而那個老演員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地將劇本放在桌面上,對那個演員說:你讀熟以後再叫我回來吧!頓時,全場鴉雀無聲,可見這個老演員的修養非常之好,你想,他既不動怒,也不降低自己的身份去責罵別人,太值得人尊敬了,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什麼叫演員的修養。”
完美溫兆倫,穩重與幽默的兩面
在影迷的眼裡,在某種意義上,溫兆倫是個感性的傢伙,率情而不失穩重。其實,溫兆倫身上也不乏幽默這一屬性。記得當初我就曾深為溫兆倫在金庸的《鹿鼎記》中所飾演的康熙那句一本正經的“天下第一抓”所折服。而在溫兆倫出演的角色中,這種悲劇性與幽默的形式往往會形成巨大的反差。溫兆倫究竟對此是如何做到駕輕就熟的?
聽罷,他靜靜地喝口咖啡,笑言:“其實要組合一個完整的溫兆倫,應該分成兩面。一面是穩重的溫兆倫,另一面則是幽默的溫兆倫。穩重與幽默加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我。”
“拍戲時,假如出演一些很嚴肅的角色,就不可以把幽默的那一面放進去;而在拍喜劇時,我雖然加入了幽默成分,但不失穩重。因為幽默是非常講究時間和火候,必須拿捏到位。比如在《李衛辭官》這部劇中,我和爸爸李衛頂嘴的場面,看似胡扯,卻也不完全是胡扯,也有合情合理的道理。我覺得不管是喜劇還是正劇或言情劇,演員都不要演得過於誇張,儘管喜劇可以演得輕鬆,但絕對不是誇張和胡鬧。”
“你認為喜劇更應該在幽默中具有內涵,而非流於表面形式。而現在許多喜劇流於表面形式,過於搞笑?”笑問。
“對,喜劇不應該只是搞笑的表情動作,它還包括從你出場前到出場後整體感覺,其實很多表達結合起來才是一部真正的喜劇,所以我們不可能僅憑誇張的動作本身搞笑,否則那就和拍一張照片沒有什麼區別了。正是這個原因,我在拍喜劇時往往要比拍其他的片子做的準備工作要多得多。”
感性溫兆倫,與佛掌蓮有關的詩意對話
演藝對於溫兆倫無疑是對生命的超越和自我跨越,同樣,生活中的他也很純粹。在溫兆倫那柔和很男人的笑容背後,竟藏著一顆溫柔的心,他的生活亦如此,既有著事業上的自我也有著愛家男人的安適。
大多數明星喜歡寵物,而溫兆倫竟然還具有著濃重的植物情結。“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我最近還種了一棵樹:佛掌蓮。這棵佛掌蓮原本被我種在陽臺上的,結果才種了3天,就開始颳大風,沒辦法,樹大招風呀,我乾脆就將它搬時我的房間來了。其實,屋裡根本是沒法種樹的,但我實在太心疼它,就和朋友一起將它搬進了客廳。其實剛買回來時,它並不是很高,但短短兩個月,竟長成直達屋頂的參天大樹。”
頗有情趣的是,在溫兆倫的悉心照料下,這棵佛掌蓮竟然感恩圖報,開起了類似百合的小花兒,結下了果實。為此他特地將種子收集起來分送給各位好友,以至於朋友們收到這份厚禮時大吃一驚。
談及這棵佛掌蓮時,溫兆倫目光柔柔地說遇到它或許是天意。“當時,我正在北京一個飯店大堂等朋友,第一次在大堂裡看到這麼高的樹,心裡當時很震動,我想,這不可能吧。那一刻,我輕輕地走上前,靜靜地望著它說‘你是什麼東西啊,你好漂亮呀!香港有沒有你的同類呀?’不瞞你說,那是我第一次和植物對話。後來,我回到香港,到處尋找這樣的樹一直沒有結果。結果兩個月前,我開車時竟然在香港的一條植物街上發現了它,於是我二話不說,興沖沖地買下了這棵樹。”
言畢,溫兆倫對我笑笑,“其實快樂真的很簡單,但現在擁有快樂的人並不是很多,尤其是近幾年,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能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其實快樂本身就是分享的過程,與金錢無關,就像我的佛掌蓮開花結果,我將種子分送給別人,它就可以在別人家重新開花結果,這是件多麼好的事情啊。”
音樂溫兆倫,我的音樂不說謊
溫兆倫是個什麼風格的音樂人?我想真的很難界定,傾聽溫兆倫的歌,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瀰漫著許多故事情節的老電影中的精彩畫面。以甚至我和他開玩笑說:“聽你的歌其實更像是在看電影,很容易令人懷想起歌曲背後濃濃的愛情淡淡的憂傷。”
“嗯,不過,用另類這個詞來形容我,也許比較合適一些。因為我覺得自己的音樂確實和別人不太一樣。” 溫兆倫笑笑。
“其中有首歌叫《你把我的女人帶走》,這首歌其實是我在臺北寫的。當時,我正在臺北拍戲,有一個晚上,我拍完戲後在家裡彈鋼琴,忽然這首歌的旋律就湧現出來,我邊寫旋律邊寫歌詞。當時我的想法就是想寫一首不說謊的歌。但什麼叫不說謊的歌呢?很多情歌在描寫戀人之間分手時,總是說‘我祝你永遠幸福快樂’、‘我流著淚祝福你’之類的話,我認為這些話都不太真實。我想,現實生活中如果真有人把心愛的人搶走了,詛咒和忿恨也許才是最真實的反應。於是我就從另外一個切入點寫下這首比較直接的歌,‘你把我的女人帶走,你也不會快樂很久,終有一天你會感覺到無人同情的感受……’當時,我唱完之後,大家都嚇了一大跳,問我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我說不是呀,創作本來就有一個幻想的空間嘛。就這樣,唱片公司終於被我說服了。”
後來,在拍攝這首歌的MV時,溫兆倫也是親自上陣,執導這部類似電影片花的新視覺MV。而這首《你把我的女人帶走》剛一上市,立刻好評如潮。
也許,正由於當初的演藝磨練,時值今日,溫兆倫才產生做獨立製作人這一想法。時下,除全力準備力推自己的下張全新專輯外,他也一直忙裡抽閒寫自己的劇本,“我部劇應該是一個真正的溫兆倫的作品,在這部劇裡,愛情是永恆的主題。在我心裡,這部戲的主題是關於愛情的:相信愛情,愛情不允許 有任何懷疑的成分,有懷疑成分的愛情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愛情溫兆倫,與幸福和“溫柔美”有關的話題
“談談你的愛情吧?”話題開始由音樂切入個人問題。
“關於愛情,我曾在網站上發出過這樣一個疑問:什麼叫幸福?幸福在哪裡?後來我領悟到幸福就是把愛投在適合的物件身上,她和你都會幸福。幸福就是讓你和對方都感覺不到任何壓力。”
說到這時,溫兆倫話鋒一轉:“我這個人有點大男子主義,當然,我的大男子主義並不是想讓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什麼,而是我必須用男人的肩頭為她抵擋世上的風霜。在我眼裡,家庭本身就是一個城堡,而我就是這個城堡的守護者,當然,這與我的身份和職業並無任何關係。”
在我眼裡,溫兆倫是個很孝順也很注重家庭的好男人,而他的一切事業都是從追求家庭開始的。在家裡,溫兆倫很愛自己的母親,當時,母親住進醫院時,他正忙於一次演出,直到現在他仍為自己不能好好對母親盡孝而難過。“以前我總是覺得還有很多時間和機會對母親盡孝,她還那麼年輕,真覺得自己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母親的離世讓我懂得了許多道理:珍惜家庭。在我心裡一個完整的家庭必須有父親、母親、小孩、爺爺、奶奶,這才是我心裡期盼的一個完美家庭的模範組合。”
“我一直追求的是一個家庭,我的一切事業都是從追求家庭開始的,有一個家我才踏實,一個男人,不管你在外面的事業有多輝煌,回到家你心裡才會踏實。家是我心靈的港灣,我不能做一條沒有港口的船,永遠飄泊,我需要港口,我這艘船從出航第一天起就想著返航那天,而這個港口無疑就是家庭。”
談及未來,性情中人溫兆倫說自己很想生一個小孩子,最好生個小女孩。“原因呢?”笑問。“因為女孩子比較親爸爸,女孩子八九歲還可以和父親撒嬌,男孩子八九歲早就出去和朋友踢足球了,所以一年前我就寫過一首歌給我將來的女兒,歌名和她將來的名字一樣,就叫《溫柔美》。”
“我想,到時候不管你這個爸爸在外地有多驕傲,每一次回到家都要向女兒低頭吧?”笑問。
“嗯,我覺得我的女兒一定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因為她個矮嘛,回到家裡,我自然會心甘情願給她低頭嘍。”好男人溫兆倫恰到好處地幽了我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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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兆倫(DericWan),香港著名影視歌三棲明星,生於香港九龍,祖籍廣東省中山市。1989年
因飾演《義不容情》中的丁有康而廣為人知。後又出演《我本善良》成為無線當家小生。其歌
曲代表作有《臺北的機場》等家喻戶曉的經典之作。
溫兆倫由小到大也是唱歌發燒友,他受他幾個舅父影響喜歡夾BAND、唱歌,從在中學時代已
開始參加些歌唱比賽並曾取過冠軍、亞軍等。1982年,為了考驗他自己的實力,參加了香港電
臺主辦之「第二屆城市民歌創作比賽」及商業電臺一個歌唱比賽均名落孫山。同年參加無線電
視舉辦的「第一屆新秀歌唱大賽」入圍三十名,可惜最終不能入選十五名。不過塞翁失馬,焉
知非福呢,一個星期之後無線一個女編導打電話叫他去香港電臺電視部試鏡,結果被取錄。於
是就在1982年尾,溫兆倫加入香港電臺電視部主持兒音節目「香蕉船」,同時展開了他入娛樂
圈的路。
根據他的作品可以看出他還是比較風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