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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沐沐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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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DannyGioR
個人愚見:普魯士精神就是軍國主義思想及擴張侵略思想的融合。而談及到它對德國和歐洲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對於德國來講在二戰時期有兩股力量“挾持”著德國人,一來是普魯士精神二來就是德意志種族意識,自身的軍國主義擴張外加種族優劣理論簇擁,導致德國人侵略它國的同時也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這是反面因素,自然普魯士精神到後期的演化也有積極的一面,儘管對它國屬於災難,那就是軍事能力的快速增長,一戰後德國諸多軍事能力被限制到二戰前德國快速擁有強大的軍事能力就可以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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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聽松閒人
普魯士王國是1701年一1871年間,徳意志境內最強大的邦國。19世紀透過普丹戰爭、普奧戰爭和普法戰爭的勝利統一了北德意志邦聯與巴伐利亞。1871年,威廉一世在法國凡爾宮加冕成了皇帝。歷史賦予普魯士的評價就是戰爭與擴漲主義以及專制主義和軍國主義。(普魯士精神)1943年英美蘇在德蘭廢除了這個稱謂,認為:普魯士是萬惡之源。二戰結束,德國被逼痛心地割捨了這一`輝煌`稱謂,從此,地圖上消失了普魯士這一地名!這段歷史表述太長,在此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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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德全不畏
要搞懂什麼是普魯士精神,我們需要先搞懂普魯士的來龍去脈?
1,何為普魯士?
普魯士,是古代普魯士人居住的地區。
古代普魯士人,是波羅的海沿岸的原住民,與拉脫維亞人、立陶宛人屬於同一民族。原本的普魯士,大致包括了現在的立陶宛以南、波蘭東北部、但澤地區。
2,號稱“上帝之劍”的條頓騎士團來了。
在中世紀的歐洲,教皇以一座座教堂為支點,統治著整個歐洲。國王也只是教皇的“下屬”,得到教皇支援的國王,才有權力統治自己的國家。所以基督教的教皇,才是歐洲真正的統治者。
公元7世紀,產生於阿拉伯半島的伊斯蘭教,建立了政教合一的國家。穆斯林國家以強大的武力,向東方和西同時擴張。向西擴張的伊斯蘭大軍,奪取了基督教的大片土地,迫使大批原來的基督教徒改信伊斯蘭教。
土地、信眾的流失,讓基督教的財政收入大幅減少。被斷了財路的基督教教皇不能忍受伊斯蘭教的興起,號召西歐各地的領主、騎士組織“十字軍”,前去收復穆斯林佔領的失地。
1198年,遠征到中東地區的德意志人,在巴勒斯坦成立了“條頓騎士團”。1199年,教皇英諾森三世授予條頓騎士團合法地位。從此條頓騎士團開始打著“上帝”的旗號,執行教皇的命令。(下圖是條頓騎士團的徽章。)
雖然說為上帝而征戰,是條頓騎士團的使命。然而條頓騎士團的成員是有血有肉的人,內心追求的卻是土地和財富。
3,條頓騎士團征服普魯士後,終於有了自己的國家。
條頓騎士團征伐的中東地區,基督徒和穆斯林的勢力犬牙交錯,你來我往的征戰過於頻繁。所以條頓騎士團在中東浴血廝殺得來的土地,總是還沒有來得及“捂熱”就丟掉了。因此,條頓騎士團渴望擁有安定的生活,迫切需要一塊兒安定的土地。
但是幾年後,匈牙利國王見條頓騎士團想要在布林岑蘭建國,擔心它會威脅到自己的統治,就驅逐了條頓騎士團。被驅逐的條頓騎士團,再次失去土地而成為流浪者。
也許是上帝不願讓自己的騎士們再經受流浪之苦,所以才決定把普魯士送給了條頓騎士團。
就在十字軍東征時,四分五裂的德意志人(神聖羅馬帝國)開始向古普魯士人提出領土要求。1170年,索比斯勞公爵在普魯士的但澤地區建立了修道院作為殖民據點。不久,波蘭人也在普魯士建立了殖民據點。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普魯士人奮起反抗,勇敢的與殖民者戰鬥。1224年時,普魯士人打敗了但澤的索比斯勞公爵,兩年後又打敗了波蘭人。
索比斯勞公爵是德意志人,波蘭殖民者的首領曾經在條頓騎士團呆過,都與條頓騎士團有親密的關係。所以,他們被普魯士人打敗後,第一時間以贈予土地為酬勞,向條頓騎士團求助。
條頓騎士團的團長有了在匈牙利的教訓,這次不會重蹈覆轍了。他一面立即帶兵開赴普魯士作戰,一面派人跑到教皇那裡,以強迫普魯士人皈依基督教為條件。讓教皇答應做中間的見證人,從法理上保證了戰後騎士團對普魯士的擁有權。
50年的血戰後,條頓騎士團終於征服了普魯士人,擁有了普魯士這塊兒土地。條頓騎士團終於有了“家”,1309年條頓騎士團把總部遷往普魯士,儼然是一個國家了。
因為有了固定的土地,條頓騎士團的成員們過上了安定的生活,不願再象以往那樣四處流浪苦戰。所以他們不再象以往那樣依賴教皇,開始逐漸疏遠與教皇的關係。
1517年,馬丁路德正式宣佈他對“贖罪券”的反對,由此引發了人們對天主教的反思,導致了一場如火如荼的宗教改革運動。
因為馬丁路德倡導的新教,能削減教皇對平民和國王的控制。1525年,條頓騎士團的團長阿爾伯特權衡後,宣佈切斷與教皇的關係,改信新教。同時,宣佈廢止騎士團,建立普魯士公國。
雖然正式建國了,但是普魯士仍然是個“軍營”。普魯士的最高領導人是原條頓騎士團的團長,其他重要的國家領導人也由重要的將領們擔任。
4,普魯士濃厚的軍事專制色彩,肉食動物的特徵明顯。
普魯士是由軍隊直接轉化而來,加上建國前後一直都在與強大的敵人作殊死搏鬥。所以,普魯士整個國家就像是一個肅然的大軍營。
普魯士的軍政大權,是掌握在容克貴族手中的。容克貴族在戰爭中得到的土地,能夠向國家申請獲得擁有權。所以,容克貴族為了擴大自己的土地,無不拼命的支援對外進行戰爭。
在容克貴族的推動下,普魯士的經濟、政治政策都是為了擴建強大的軍隊而設計。歷代國王,也都極為熱衷於戰爭。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國王就是“士兵國王”,腓特烈·威廉一世。
這個“士兵國王”身高2米多,為了打造一支強大的軍隊,什麼都可以做。他曾經毫無道德感的窮搜整個歐洲,以坑蒙拐騙的手段蒐集了所有的高個子男人和女人。高個子男人用來“巨人擲彈兵團”,高個子女人用來繁衍高個子的兵源。
“士兵國王”出了名的吝嗇,連自己的婚禮、登基典禮都斤斤計較,不肯多花一個銀幣。為了弄到錢,他不顧所有人的反對,粗暴的廢除了農奴制,以發展工商業,擴大稅源。
然而,“士兵國王”又大手大腳的把80/100的賦稅充做軍費,軍隊規模擴充了兩倍多。為了保證兵源的素質,又不惜重金實行了小學義務教育制。
5,強大的生命力和實力。
回看普魯士的整個歷史。從1198年,一群為了心中的上帝,而萬里遠征到巴勒斯坦的德意志人成立條頓騎士團,碾轉到達普魯士血戰建國。從普魯士公國升級到王國,再升級到德意志帝國,再到後來挑去兩次世界大戰。
普魯士歷經多次慘敗,幾次都到了滅國的邊緣,卻又越挫越強,表現出來驚人的生命力和強大的實力。
淺議普魯士的精神。
1,骨子裡的彪悍,好戰且善戰。
普魯士是個軍隊組成的國家,最高統治者是原來的騎士團團長轉化而來。在政權裡有發言權、決策權的,也是原騎士團的重要將領轉化而來的 。
普魯士的基因裡有著日耳曼人特有的彪悍,也正是這種彪悍,才使得普魯士人敢於萬里遠征到中東,敢於在幾百年的歷史裡不懼任何敵人和挑戰。
2,在普魯士精神世界裡,為信仰而獻身的的偉大精神,滿足個人的私慾的願望是能共存,相輔相成的。
普魯士從貴族到平民,都尚武好戰,在戰場上軍紀嚴明,不怕死。然而,維繫普魯士好戰善戰的,是容克貴族專政的政治制度。
而容克貴族們,努力煉兵強軍,是為了在戰爭中取勝,以便獲取更多的土地和財富。
3,在普魯士,民主、自由是奢侈品。
戰爭是排斥民主、自由的,在普魯士的基因裡是沒有民主、自由的。普魯士的公民,也是享受不到民主、自由的。
哪怕是普魯士為人稱道的教育,也是用棍棒打出來的。普魯士在“士兵國王”時期,率先實行強制性的小學義務教育制。為了培養有文化素質的高質量士兵,學校裡用棍棒、皮鞭體罰成績不合格的學生,是常有的事。
近代史上,資本主義革命、共產主義革命在普魯士沒有適宜的生存環境。
普魯士的“鐵血宰相”俾斯麥上臺時,自由派在議會里佔據了上風,反對傳統的先軍政治。
俾斯麥崇尚“鐵血”,認為真理只存在於大炮射程之內。堅決的壓制自由派,鄙夷的對自由派表態:你們要什麼自由,你們在議會里的演說對普魯士邊疆的戰爭沒有任何作用。
雖然普魯士的專制成就了普魯士,但是普魯士沒有民主、自由也是事實。後來併入普魯士的巴伐利亞人,就很反感、反對普魯士的政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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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陳皮果子
普魯士在統一德國進行的三場戰役中,科技和武器的先進性在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但是根本上而言是普魯士精神在發揮著作用,武器和科技的先進可以說也是普魯士精神作用下的產物。普魯士已經在歷史中消逝了,曾經的普魯士首都哥尼斯堡也已經成了俄羅斯的加里寧格勒,但是普魯士精神影響著至今的德語區社會。
普魯士精神的核心美德是紀律(Disziplin),目的是保障一定的秩序(Ordnung)。這點在1866年普奧戰爭中表現得尤為明顯。普魯士相比於奧地利這個德意志的老大其實並不佔優勢,無論是人口、資源還是在德意志各個諸侯國中的影響,但是帶領德意志走向統一的卻是普魯士。的確普魯士和奧地利之間差了一個俾斯麥,但是更為重要的是普魯士精神的核心——紀律性帶來的優勢。在普奧戰爭中,普魯士軍隊透過完善的鐵路排程系統迅速集結,這裡體現了軍隊的紀律和鐵路系統工作人員的工作紀律的到位,在這點上奧地利軍隊和鐵路系統根本無法做到。同樣,在1870年的普法戰爭中,法國也吃了同樣的虧。
普魯士精神至今仍體現在德語以及德語區社會執行規則中。在德國生活,經常去辦事會被問到“Alles in Ordnung?”,對方想向你確認一切都好嗎,但是如果原文直譯的話,這句話的意思是“一切都在秩序中嗎”。當年俾斯麥就看到了普魯士打敗法國的精髓:普魯士的學校在從對孩子的教育上就已經戰勝了法國。至今,每到春季開學時,就會看到德國幼兒園老師帶領著各種穿著花色的小朋友們組成的隊伍在大街上熟悉社會規則,一般隊首和隊尾分別是一個老師,有時隊伍中間還會有一個老師。這些小朋友會一個緊接著一個上公交車,他們在車上會打鬧和聊天,這是孩子們的天性,但是一旦老師讓他們安靜別影響他們時,還是基本會剋制住的。他們會熟悉紅綠燈、過馬路,也會一個拉著另一個的小手、排成一字型靠右從地鐵口爬樓梯走出來。這種對規則和秩序的教育從小就開始進入了每個公民的意識,逐步形成個人的自我紀律和約束意識,這種意識也是對他人和社會有更多的關懷和尊重。
因此普魯士精神不僅僅是當時普魯士時期軍隊的絕對服從和艱苦的訓練,更多是一種美德:有紀律,堅忍不拔,尊重和關注他人,遵守已有的規則。我們提到,普魯士在當年對奧地利等國的作戰中的確有後發滑膛槍和克虜伯大炮的優勢,但是更重要的則是這些武器的使用者是一群自我剋制、有組織和紀律的軍人。同時,當時普魯士在科技上之所以能夠領先,很大程度也是這種精神造就的,科技研究的確需要天才和智慧,但是更需要踏實而鍥而不捨的工作。至今,德語區國家能在機械製造等方面佔有絕對領先地位,和普魯士精神的踏實和秩序是分不開的,即每個崗位的人都在努力遵守規則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真正的實力和強國在踏實而有秩序的工匠精神中點滴鍛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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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士精神” 德國風光 在德意志諸邦中,惟一能與奧地利相抗衡的力量是普魯士。 普魯士是德意志諸國中領土最廣、力量最強、地位最為重要的國家之一,從17世紀起,它一直影響著整個德意志的歷史。 普魯士國家是靠不斷擴張領土而發展起來的。普魯士的統治者是霍亨索倫家族。 早在10世紀,霍亨索倫家族就統治了瑞士北方的索倫山上一個城堡。到12世紀,這個家族的代表又成為紐倫堡城的城主。1415年這個家族的代表腓特烈一世從神聖羅馬皇帝那裡取得了勃蘭登堡領地和選侯的稱號。勃蘭登堡位於德意志東北邊境,經常與鄰近的斯拉夫人發生戰爭,因而它的軍隊取得了豐富的軍事經驗。在16世紀宗教改革中,勃蘭登堡選侯接受了路德教,並且攫取了天主教教會的土地財產,由是勃蘭登堡遂成為一個重要的新教國家。到16世紀初,選侯約翰·西吉斯蒙德以他妻子的名義取得了萊茵河下游的克列夫茲公爵領地和馬爾克、拉文斯堡兩個侯爵領地。1618年選侯又取得了波蘭的附庸國——東普魯士,因而他就從勃蘭登堡選候一躍而成為勃蘭登堡一普魯土選候。為了取得東普魯士,他不惜向波蘭國王稱臣納貢。三十年戰爭結束時(1648年),選候腓特烈·威廉兼併了東部波美拉尼亞及威悉河流域和易北河流域的幾個小領地。同一年,他又趁波蘭新王即位的機會,擺脫了對波蘭的臣屬關係。到1701年,選侯腓特烈一世又以參加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為條件,從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那裡取得了普魯士國王的稱號。由是,勃蘭登堡一普魯士選侯就變成普魯士國王。在七年戰爭中,普魯士又從奧地利奪取了西里西亞。1772年瓜分波蘭時,又分到西普魯士(格但斯克和託倫除外),這樣就把勃蘭登堡和東普魯士連線起來。勃蘭登堡原來領地的面積僅有23751平方公里,到1772年,普魯士王國的領土就增加到194891平方公里了。 18世紀的柏林(1780年) 普魯上之崛起,是有其經濟前提的。正是在171紀以後經濟繁榮的基礎上,這個國家才能強盛起來。普魯土經濟繁榮的原因有二: 第一,勃蘭登堡的地理位置對經濟發展有利。貿易航路之從地中海轉移到大西洋沿岸,雖然引起整個德意志經濟衰落及停滯,但是卻促進了勃蘭登堡的經濟繁榮。貿易航路的轉移,使南德和中德的個別地區不得不向北海海岸尋找貿易出口,而勃蘭登堡就成為必經之路。 第二,霍亨索倫王朝實行的保護工商業的政策促進了普魯土經濟的發展。為了增加財政收入,早在選侯腓特烈·威廉在位時期(1640-1688)就開始獎勵工商業發展。1685年法國政府取消南特敕令後,胡格諾教徒紛紛逃往國外。腓特烈·威廉下令收容法國流亡者 並給予優待。至1703年大約有2萬名法國胡格諾教徒和13000名其他國家的新教徒定居到蘭登堡。他們主要是手藝高強的手工業者和能幹的商人,因而把資本和技術帶到這裡。這些新來的移民建立了毛織和棉織手工工場,對絲進行加工,並生產天鵝絨、蠟燭、絹帶等物品。但是在農奴制存在的條件下,自由勞動力來源非常有限。為了解決勞動力問題,腓特烈·威廉利用刑事犯及獄囚、流浪漢以及乞丐充當新工業的勞動力。其孫腓特烈·威廉一世(1713-1740)繼續實行這個政策,他特別獎勵軍事工業,如毛呢工業。 普魯士由小而大,由弱而強,還因為它推行軍國主義政策。大選侯腓特烈·威廉即位時正值三十年戰爭,勃蘭登堡被瑞典軍佔領。他親身體會到軍隊為立國之本,因此他決定向瑞典學習,建立一支常備軍。1653年,他與容克貴族達成協議:允許容克對農民行使警察 權和裁判權;容克則同意選侯徵收“軍事稅”,以便創立常備軍。在這個協議中,選侯也同意讓容克擔任常備軍的軍官。從此以後,容克就與普魯士軍隊結成不解之緣。從腓特烈·威廉以來,普魯士國家就變成一架強大的軍事機器。到腓特烈·威廉一世在位時期,普魯士軍隊的數目幾乎增加了一倍,達85460人,相當於全國居民的 4%。在全歐,普魯士在人口方面佔第13位,但是其軍隊的數目卻佔第4位國家財政收入的3/4都用在軍事上。在軍隊中實行盲目服從,容克出身的軍官可以任意鞭撻士卒,有些士卒往往因不堪軍官的虐待而自殺。平時軍紀甚嚴,但是一到戰時,軍官卻縱容士兵燒殺掠奪。 柏林建築 普魯士的軍國主義是與容克階級緊密相聯的。容克階級積極支援軍國主義政策,這是因為這個政策給他們帶來許多利益:第一,實行軍國主義及侵略擴張,他們就可以獲得新的地產。第二,隨著國家領士的擴張,行政管理機構也就擴充起來,這就為容克的子弟提供了更多的當官機會。第三,加強軍事力量,也相應地增加了軍官的數目從而為容克的子弟提供了更多的軍官職位。 容克階級擁有雄厚的經濟力量,他們的經濟力量是建立在農奴制上面的。德意忐的“農奴制第二版”在普魯士表現得最為突出。從16世紀到17世紀上半期,普魯土,特別是易北河以東地區的農民又農牧化了。他們完全被束縛在土地上,並且被迫向地主提供勞役地租及代役租。農奴每週要在領主的土地上勞動4~6天。1710年一個官員在報告中寫道:“地租、勞役、租稅、士兵駐紮和貢賦等經常增加,人民很難維持下去;農奴一直很窮而且越來越窮,一如既往,最後他們無可奈何只好逃跑......” 普魯士的官僚系統也是靠軍隊的力量建立起來的。本來普魯土一些地區的徵稅權掌握在各領地的等級會議手中,但是腓特烈,威廉卻靠武力征稅。他曾派軍隊以武力相威脅,迫使克列夫茲和馬爾克接受了新稅。接著,他把這種新稅變成事實上的永久性稅收,從而剝奪等級會議最主要的職權——收稅權。最後,由於各地稅款主要用於軍隊開支,他就把稅收事務交給軍方去辦,為此組建軍事總部,下面設軍事財務處,向各地派遣軍官,負責徵稅。這些軍官用軍事命令的方式進行工作,很快把工作範圍擴充套件到整個經濟領域,並把各地原有的行政機構排擠到一邊,其中包括各領地等級會議和市鎮自治當局。透過軍事總部,腓特烈·威廉建立了一個統一的官僚行政系統,而這個系統的靈魂是軍隊。1723年他設立直屬國王的“財政、軍事與王室領地最高總管理處”,作為管理國家的最高行政機構。這位“軍曹國王”用管理軍隊的方法管理國家,認為專制君主最懂得他的人民需要什麼。他曾說:“朕乃君主,故可為所欲為。”在他的統治下普魯士發展成高度集權的專制國家,軍營式的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