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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影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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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奇幻電影世界
這是一部少兒不宜的電視劇,不信你看開頭。
這是一部透過無差別殺人案,從中剖析人性的善與惡的神劇。
你不會在這部劇中看到鮮明的正派與反派的差別。真實,殘酷,鮮血淋漓,矛盾扭曲,才是這部劇的標籤。完全不再是你我印象中的小清新臺劇了。
在看這部劇的過程中,你會一直思考一個問題:
到底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有標準答案嗎?
我們又該如何消除“善”與“惡”之間的藩籬呢?
這部劇會讓你更深刻的認識到人性到底有多負責。
社會從來不缺斬釘截鐵地評判,缺少的,是儘可能完整清醒的視角。
《我們與惡的距離》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這樣的視窗,它讓我們開始思考,我們與惡的距離,到底有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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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有點熱
今年以來評分最高的華語劇,是一個有點陌生的題材:隨機殺人。
“隨機殺人”,也叫“無差別殺人”,是指沒有特定下手目標,隨機挑選被害人的殺人事件。這種案件近年來頻出。
這部劇叫《我們與惡的距離》,由HBO和臺灣公視聯合推出。
賈靜雯、吳慷仁主演。豆瓣評分9.4。
這部劇則把視角拉到更廣,展示了案件發生後,受害人、兇手和辯護律師三個家庭遭受的傷害。而在另一些關係裡,受害者卻可能是加害人,批判者又是新的施暴者……
01
一場未曾張揚的謀殺案
兩年前,他闖入一家影院,對觀眾隨機開槍,造成9死12傷。
在這場兇案裡,喬安失去了兒子。
喬安一直不能原諒自己,她恨自己當時沒有擋在兒子身前。
案發那天,她帶兒子去看電影,中途離席打電話,再回去時,兒子已遭不測。
自那以後,喬安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用工作躲避傷痕的辦公室裡的“暴君”。
兇手家人的生活也被徹底破壞。
原本,李家父母開著一家小麵館過生活,女兒曉文是新聞系優秀學生,即將畢業。
出事後,一家人的身份被媒體曝光。
兇手家人在媒體面前下跪致歉後,受到的拷問每天都有人去他們家敲窗戶砸門。
他們只能關掉小店,搬到農村隱姓埋名,曉文也輟學在家荒度時日。
02
受害人,成了加害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喬安的丈夫和女兒都在漸漸走出悲傷。
兒子死後,喬安再也沒有對家人露出過笑容。
她拒絕從失子的痛苦中走出來,也不允許其他人走出來。
丈夫無法忍受無休止的爭吵,搬了出去。
冷冰冰的家庭讓女兒渴望從別處尋求溫暖。
面對女兒的早戀傾向,喬安的解決方案簡單粗暴。
女兒非常委屈。
在給喬安的母親節賀卡上,女兒說:
“我知道你不愛我,如果哥哥還在,你應該會比較開心吧。”
她覺得,媽媽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離世的哥哥……
這部劇高明的地方,就在於它把兇殺案視為一個偶然闖入的罪惡,然後裹挾著不同的人,在人性的旋渦裡顛沛流離。
受害人成了加害人,被罪犯奪走兒子的母親,卻可能親手“失去”女兒。
善良和罪惡,關愛和暴力,一線之隔。
“拍這個故事的初衷,是想撕掉標籤。我們沒有定義誰是惡、誰是善,想認同誰,由觀眾自己決定。”
該劇的主創在接受採訪時說。
這種想讓觀眾打破“善/惡”刻板印象的努力,在講述兇手家人故事時更為明顯。
03
揹負秘密的孤家寡人
在哥哥犯案後,曉文在家虛度了兩年。
媽媽不想讓曉文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下去,帶著曉文去改名“李大芝”。
媽媽以為,有了這層新身份,女兒就可以割斷與“殺人犯李曉明”的一切關聯,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剛改完名,媽媽就把大芝趕出了家門。
“不要再跟我們聯絡了,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別人如果問起來,你就說我們都出車禍死了。”
媽媽的初心,當然是為了大芝好,然而卻給大芝造成了很大傷害。
大芝在臺北遇到了喬安,喬安是她的頂頭上司。
與“暴君”喬安朝夕相處,大芝時刻被提醒著,她的哥哥曾幹過什麼……
她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又不能相信任何新交的朋友。
她常常給母親發簡訊,卻收不到回覆。
她想傾訴為喬安工作的慌亂;
想釋放對哥哥將死的恐懼;
還想在母親節當天,傳達對媽媽的愛意。
但發出的資訊永遠石沉大海,撥出的電話永遠無人接聽。
她成了偌大都市中,一個揹負著巨大秘密的孤家寡人。
她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就像母親編造的謊言那樣。
雖然一直躲避,在李曉明被執行死刑後,全家人還是想去殯儀館見一面,卻因此又被媒體圍堵上了。
他們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公眾視野中……
就是這樣,這部劇在故事主線外,還見縫插針地呈現了媒體追逐流量的誇張表達、對精神病患這類少數群體的汙名化、原生家庭的傷害,等等。 資訊密度很大。
比如,因為要建收容精神病患的“康復之家”,引發社群居民的不滿。
他們擔心因此影響小孩的安全,或是導致房產貶值。
而後來,當幼兒園發生了不明緣由的劫持案後,人們的第一反應就指向了“康復之家”的精神病患。
類似的偏見和不寬容,難道不正在滋生和蘊積著惡嗎?
一個很有意思的處理是:
04
袒露脆弱後的和解
無論大環境如何,兩個家庭先要去彌合他們自己的創傷。
喬安和丈夫還是見了面,在激烈的爭吵中突然說起兒子……
她終於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了最親密的人面前:
原來,兩年多來,她一直以為丈夫怨恨她保護兒子不周,此時才發現,其實只是自己的誤會。
在兇手家庭那邊,在女兒大芝躲起來後,
媽媽也開始後悔當初與她斷絕聯絡的方式——雖然是為了她好,但這種愛的方式,未免太過殘忍。
母女重聚後,除了表達對彼此的歉意,
也分享了最後與曉明相處的回憶。
也許,多給他一點陪伴,多聽聽他的想法,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但也只能是“也許”了。
媽媽終於摘下了口罩,她決定去向受害者家屬們當面道歉,不論能不能被原諒。05
理想與家庭,不能兩全嗎?
劇中最意味深長、也最有爭議的人物設定,是為兇手辯護的律師王赦。
他有著不被理解的職業理想:長期為隨機殺人案犯辯護。
他想借此弄清,一個普通人,是怎麼一步步變成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他相信,單單依靠死刑,是不能阻止類似案件發生的。只有瞭解了殺人心理的成因,才能防患於未然。
但在大眾眼中,他只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壞律師。
他的家人因此常常遭受陌生人的騷擾,妻子害怕得不行。
女兒也在幼兒園內遭到劫持。
但王赦沒太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妻子跟他攤牌,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也不希望王赦再為這些“精神病”辯護。
王赦沒有答應。
王赦的執拗有其原因:他的家庭背景,與那些殺人案犯頗為相似。
他3歲時就被母親丟給孤兒院,與其他沒有父母的孩子一起長大。
讀中學時,他差點跑去參加幫派火併。
在那次火併中,他的朋友有的死了,有的進了監獄。
他知道,自己離成為一個殺人犯,只有一步之遙。
他相信,沒有人生來就是罪犯,每個人都有成為暴徒的可能。
這讓他十分堅定地想去探索:
是哪些因素的影響,讓一個人從遵紀守法的公民,變成喪心病狂的暴徒。
像他妻子這樣的很多人,都不想去了解兇手犯案的動機。
他們只想把兇手抓起來,槍斃了。
可是這樣有用嗎?還會出現下一個“李曉明”。
王赦的形象有一些爭議,有人認為他是一個太過理想主義的“聖母”。
但其實,他的設定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臺灣現實中一個“隨機殺人案”受害者的母親。
在群情激憤要處死兇手時,她卻不同意。
“與其立即處死一個罪犯,不如好好了解這個人,是怎麼一步步走向犯罪的。”
“他們在想什麼?
為什麼家庭、學校、親人、朋友、社會,沒能接住他?
我們要如何改善、預防?
我們能做的,難道只有繼續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們能做的,難道只有繼續速速執行死刑? ”
這位母親藉助媒體問道。她的觀點當時在臺灣也引發了很大的爭議。
《我們與惡的距離》提供了很多值得思考的議題:善與惡的標準,人性的複雜與掙扎,甚至是死刑應否廢除……
但這些還不是創作團隊最重要的初衷。
導演林君陽說,他要講的不是“惡”,而是“我們”。他很遺憾,大家的目光都被“惡”吸引了。
編劇呂蒔媛也說,她不喜歡這個劇名,一直想找出一個更溫柔一點的替代品。她曾想過把劇名改成《巴別塔》,因為擔心觀眾難以理解其深意,最後沒有采用
“這個劇名批判性太強。英文譯名《The World Between Us》,更貼近我的想法。”
她比較關心的,是那些陷在風暴中心的人,要如何繼續生活?
他們是不是可以互相溝通、互相體諒?
是不是可以停止對彼此的傷害?
能不能繼續談夢想,該把自己的希望放在哪裡?
就像評分所顯示的,這部劇受到了廣泛的肯定,不少人表示因此思考了很多。
但它也引起了一些爭議,比如有的觀點認為惡是分等級的——這部劇看似是理解人性複雜, 實際上是一種偽善,是對極端惡的縱容。
你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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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嬉笑怒罵看影視
抱歉、差點就錯過了這麼一部好劇。
我們先來說一件發生在半個多月前的一場恐怖襲擊。
2019年3月15日,這一天被稱為“紐西蘭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發生在紐西蘭克賴斯特徹奇市的清真寺槍擊事件共造成50人死亡50人受傷。
28歲的澳洲人塔蘭特製造了這次襲擊。
本次恐怖襲擊事件發生後,世界各國都群情激憤的斥責暴徒,所有人都譴責暴徒不可理喻的行徑,人們認為根本不需要試圖分析或者瞭解這種惡徒的心理,“這些人”的喪心病狂是不正常的極端行為。
這是人們每每遇到惡性事件之後的正常反應,無可厚非。
而這次恐怖襲擊之後,罪犯在網路上發不了一篇非常長的“自白書”,裡面提到非常多的個人觀點;比如,其中提到了環境保護的重要性,市場經濟必須更具有責任感,強調文化傳播的重要性,要保護傳統文化不受外來文化的汙染。
這些觀點,我們抱著平常心去看待這些問題,是不是我們也有很多會認同?如果是..?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內心跟這個十惡不赦的暴徒也有者某種共識?是不是我們也會在某種環境下會成為這樣不可理喻的極端分子?是否意味著真正的問題不是“惡人”而是“惡?”
今年的3月24日,臺灣公視繼去年《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之後,又來一部更加不得了,搭檔換成了HBO
成人劇..?
可、它的內容成人到,很多成人都接受不了。
我們與惡的距離
就在今晚一口氣刷完兩集,想到了陳世驤先生在1966年給金庸先生中的一封書信中對《天龍八部》的評價:無人不冤,有情皆孽
王赦 劇情一開始上來就在法庭外被當眾潑糞
回到家被妻子質疑:“你怎麼做這種人的案子?對啊,這種人!這種惡人、這種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惡人。
王赦回答:“這種人也有名字的,他叫李曉明。”王赦希望未來的孩子能平安快樂的長大,不希望再遇到類似的犯罪,所以想探究犯罪者的心理成因。惡人,首先是人。是人,就都曾有過惡意。
一件惡性報復社會的案件。然而、電視劇中的情節並非虛構,從2009年至今,臺灣發生近6起無差別殺人事件。什麼是無差別殺人事件?
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沒有仇怨,隨機選擇作案目標、在作案現場見誰殺誰的殺人案件。
惡性報復報復社會案件。
在臺灣最嚴重的一起,發生在2014年5月21日。21歲的東海大學大二學生鄭捷在臺北捷運江子翠站隨機砍人,造成4人死亡、21人受傷。
然後這種事件不光時發生在臺灣。2018年6月28日和10月26日,在重慶某幼兒園和上海某小學,相繼發生砍人事件,遇難者全是尚未長大的學生。
上海某學校,兩名學生被砍身亡。
2013年6月7日18點22分,廈門BRT快1線突然起火,47人死亡;2017年1月5日早上7點,銀川301路汽車就被大火吞沒,17人死亡。
若你搜索“公交縱火案”,能發現在廣州、貴陽、杭州、成都、宜賓等城市都發生過類似案件。這些案件直接促成了“公交地鐵安全員”職位的產生。
罪犯對無辜的人下手,對手無寸鐵的小孩子下手。可是,我們靜下心來想一想,這些事件,我們知道多少,瞭解案情有多少,死亡人數,兇手的作案動機是什麼?大腦可能一片空白,一輪輪的悲劇,一次次的網路熱搜,並沒有沉澱下來多少我們的反思和對策。留給我們的,只有遺忘。
接下來劇情輾轉到兩年後。
宋喬安,SBC新聞臺的副總監,幹練決斷,手下人對她遠看怕得要死,近看被罵得半死。
兒子意外被殺,女兒處在動盪的心理轉變期,她束手無策,在生活和工作的失衡中焦慮不安。
李大芝父母,無差別殺人犯的雙親,來到受害人的靈堂前,惶恐地自問:“這麼多人,我們要怎麼道歉,我們要怎麼賠償?”
李大芝,殺人犯的妹妹,兩年無法走出陰影,被母親逼著改名換姓,以後誰問你,你就說你爸爸媽媽車禍死了,哥哥也死了,家裡要死,死三個人就好了,不能連你也葬在這裡。”在老師的推薦下,陰差陽錯的來到新聞臺當主編,成為了宋喬安的下屬。
編劇從來沒打算把劇中的角色攜程單純的好人壞人之分,都是在雙方之間來回的複雜化和接近現實的逼真化。
在工作上叱吒風雲的宋喬安,自從兒子被害後,用工作來麻痺自己,甚至乎忘記自己女兒的生日。
王赦的孩子在幼兒園被“不明人士”挾持。
得知此訊息的宋喬安迅速擬定了三個新聞視角,其中一個是:“精神病患傷人事件的回顧。”
現場,一位市民接受採訪說:“我看到那個瘋子啦……”
一位中年婦女說,那人就是精神病,和上次和那個精神病罪犯一樣啦……
在這一致的口徑中,王赦的妻子自然而然地認同了一個結論:不明人士=精神病,精神病=罪犯。
有人彰顯著自己的熱心和全知,有人貌似焦慮卻信口製造恐慌,全都以善為名。只有王赦,
在制止著“善意”的傳播,
仍然堅持“我去找警察問問清楚”。周圍無人理解,在心裡已經給殺人犯判了死刑,連享受人權的資格也沒有。
劇情沒有完全的正義陣營也沒有完全的邪惡陣營,黑白不再分明,整個暴力事件中,所有人都是受害者,我們慢慢的發現,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某個隱藏在“人”後面的龐然大物。
每每在群眾矛盾爆發的時候,這個“龐然大物”總是試圖將矛盾轉化為個體跟個體之間的矛盾衝突,而將自己置身事外,最後嚴厲懲罰某一個單獨的個體的方式來平息群眾的情緒。
就好比南韓在2016年的一部電影《釜山行》中
有一個惡人的標杆“金常務”。
他的惡行是牢牢鎖住列車門,拒絕“疑似”感染的主角一行進入車廂。
看到這裡,我們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因為我們開了上帝視角,還以善自居。
我後來會想,如果那扇門從未被開啟呢?他是否就保住了一車廂人的生命?
後來,有位老婆婆因為“看透了”人性的“惡”而開啟車門,選擇殺死所有人。
看到這一幕,我們會“爽”,因為“這種人”就是該死。
如果金常務關上門是人性的“惡”,老婆婆開啟門是人性的“善”,那麼誰能決定更有資格活下去的是主角一行七人,還是金常務所在的那一車廂人?
如果我麼總是將矛盾聚焦在一個個被認為是“瘋子”的“惡人”身上,那將無法做到預防這些惡行事件的發生,我們將永遠由醫患矛盾、警民矛盾、師生矛盾、家庭矛盾...等等等。
我們只能持續的看到,病人喊苦、醫生喊冤、家長憤怒、教師委屈....
宋喬安拒絕了悲傷,李大芝拒絕了過去的存在,李大芝的父母拒絕了現實。
隔離,是他們麻痺自己的方法。
可是惡,與我們的距離,不是靠不想面對、對他拒絕才能拉遠的。
實際上,我們每每談到一些話題時,還是很羨慕海峽那邊,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有這麼勇敢的影視劇,而不是烏煙瘴氣的流量偶像劇、家長裡短、情情愛愛。我想有《我不是藥神》《人民的名義》等影視劇的牽頭,我們也在慢慢的改變。
最後願大家被世界溫柔相待,心中常懷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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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熊家一公子
我們與惡的距離
《我們與惡的距離》是由林君陽執導,賈靜雯、溫昇豪、吳慷仁等主演的電視劇。於2019年3月24日在中國臺灣播出。 該片講述了兩個家庭面對失去家人,自我療愈的痛苦心聲的故事。
近日有一部電視劇剛播出兩集,就已經達到了9.4的豆瓣高分,都快趕上《都挺好》的熱播度了,這部劇就是《我們與惡的距離》,這還只是播出兩集便已經有如此好評,口碑炸裂,而主演是我們最喜愛的《倚天屠龍記》“趙敏”的扮演者賈靜雯。
善惡之辯、人性糾葛,媒體良知,我們都...
這部電視劇還有更多懸念等著我們呢!非常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回覆列表
最近一部特別火的電視劇瘋狂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名為《我們與惡的距離》
這部聽起來很普通的劇,卻因為內容的現實以及角度的新鮮引發了觀眾的讚賞。
觀劇完之後會讓人忍不住反思自己:我們自己與惡的距離到底有多遠?
故事是圍繞著一場“無差別殺人案”展開,以每個人不同的視角來敘述同一件事情的影響。
在辯護律師、被害人家屬、兇手、兇手的家屬、新聞媒體、精神醫師以及普通大眾的視角中展現徹徹底底的人性的醜惡以及現實的黑暗。
並在這個過程中教會我們一件事:“我們”皆不完美。
新聞人
不是新聞大於天,而是人命大於天,在面對收視率以及孩子安全的兩者下,我們會如何選擇?
很多時候,我們只願意知道那些和我們意見相同的人的建議,但是不願意去了解跟我們意見不一樣的的人。
被害人的父母
“我們的社會安全網,我們的教育體制,永遠也控制不了那些加害人”宋喬安對自己的丈夫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失去孩子的疼痛是一輩子都無法在這些父母的身上抹去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也永遠無法做到所謂永遠的保護自己的孩子生命安全不受到任何的侵害,就算存在著社會法律體系,但是它只是加害人的一道枷鎖,卻無法保障每個人的生命安全。
戲中藉助醫生,說出了一個很切合實際的問題:“我不想要我的小孩,出生來面對這個眾生皆有病的社會”。
我們所希望的只是這個社會會越來越好。
辯護律師
一個具有強烈社會責任感的律師,關心的應該不僅僅是如何將這場官司給打贏,更多的是應該關心兇手背後存在的殺人動機。
“我們國家的法律制度真的很神奇,將那些兇手全部殺掉以洩民憤,將那些精神病人給關押起來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但是民主法治是用來討好人民討好媒體的麼?這算是什麼民主法治的國家,而且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你有標準答案麼?”一個理想化的律師王赦面對眾多的目光,發出這樣的吶喊。
這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並非非黑即白的存在,任何一件事情都應該秉持著雙面看待的原則。殺死兇手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並且作為罪人的兇手,有時候也不一定都是壞人。
但是這些兇手背後的殺人動機是什麼?我們可以做什麼?難道我們所可以做的僅僅只有執行死刑?這些都是這部劇給觀眾帶來的思考。
我們到底可以做什麼?
兇手的父母
“全天下沒有一個爸爸媽媽會願意花上20年去養一個殺人犯。”
當李曉明成為殺人兇手後,全部的社會輿論開始直面攻擊這個人的父母,他們畏懼以及害怕了社會的輿論,不敢出門,更不敢反抗。原本相對比較幸福的一家人卻因為兒子成為社會的殺人犯後開始了四處躲藏的逃匿生活。
李父開始每天用酒精麻痺自己的大腦,李母出門只敢用口罩遮面,哪怕臉上捂出了溼疹也不願意將口罩給放下來,李大芝被迫中途輟學,從原來的李曉文改成李大芝的名字。
他們向社會大眾媒體公開下跪道歉,面臨不是原諒,而是更多的謾罵。
什麼樣的父母才會養出這樣的精神病殺人犯?
“我們”
劇裡所有的民眾,都秉持著較高的社會責任感。會去網路上批評那些兇手的變態行為,會同情那些家庭瀕臨破碎的父母。
但是或許正是這些所謂的“我們”,才是真正的惡的推手。
影片中有位導演名叫思聰,因為長期拍片精神壓力過大,從而患了所謂的“思覺失調症”,也就是我們通常意義上的精神分裂症。因為他每天的所見所聞,不僅僅只是來自家人的鼓勵,還有整個社會大眾對他的輿論道德譴責。
在現在這個網路黑子發達的年代,每個人都會成為網路攻擊的物件,很多人就只是因為不堪所謂的罵名,從而選擇了輕生。但是如同影片中的疾病的根源來自於整體的社會大眾。我們也僅僅只會怪罪於我們的社會體制出現了問題,但是我們確是這樣的社會體制的擁護者。
或許“我們”才是真正罪惡的推手,將人一步一步推向了深淵。或許在“我們”自以為自己從來沒有殺過人的時候,卻在不經意間殺了人。
其實我們眾生皆有病,只是病的程度不同。
這是一部十分具有現實意義的電視劇,它會引發我們的思考。該如何去面對這樣的社會?該去做些什麼呢?
不願成為惡的推手大概是我們每一個人的願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