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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邏輯文史游

    Beyond身上有成為傳奇樂隊必備的所有經歷:死磕地下出頭,發行金曲成名,遠走他鄉發展,意外夭折封神。而黃家駒離世後樂隊在音樂上的所有努力,都被掩蓋在光環之下。訃告傳來時,已成定局。

    如果Beyond決意逃離香港時,選擇前往大陸,而非日本,會是怎樣的結果?

    今天,當紀念一個人變得越來越容易、越來越廉價,那段往事背後的掙扎和選擇,已經被一個簡單的蠟燭表情所代替。

    而大陸之於Beyond,除了1988年曾經開過一次演唱會,第二次來,已經是21世紀了。他們還在做自己的音樂,但真正被記住的,都是曾經那些金曲。

    試探:北京之行

    Beyond試過大陸,在1988年10月。

    那一年,他們在香港正式走紅。那時大陸的環境也相對寬鬆,1985年,Wham樂隊從英國遠道來華,開闢了西方音樂在大陸開唱的先河,1986年,崔健唱響了《一無所有》,越來越多人拿起吉他。

    辦個演出並不難,只要有合適的名號,比如慈善活動,比如文化交流。Beyond演唱會的名號讀起來拗口,但很符合那個時代——「現代樂隊演唱會」。主辦單位裡,第一位是中國國際友誼促進會。

    Beyond的名字在內地還很陌生,包括後來的黑豹鼓手趙明義,當天跑去聽只是圖個新鮮。所以在演出介紹上,還要把給張國榮、譚詠麟寫歌的故事羅列出來。演唱會能在容納兩萬人首都體育館舉辦,已屬不易。

    粵語演唱還是給北京的現場效果帶來了負面影響,演著演著,人已經走了一多半。直到黃貫中唱起國語版的《大地》,才成功挽留了不少聽眾。

    最值得紀念和玩味的是,黃家駒用不太流暢的國語演唱了《一無所有》。此外,樂隊還奏了一把純音樂版的《東方紅》。那可能是大陸在他們腦海中最值得記住的若干個形象。

    不知道這次北京之行,他們最大的收穫是什麼。他們見到了崔健,唐朝和黑豹也在臺下,但這時,崔健都還沒發行第一張搖滾專輯,唐朝在兩年後才登臺首秀,黑豹在三年後才簽到香港成為Beyond的同門師弟。那時的大陸搖滾,是吼出過聲音,但在臺面上依然「一無所有」——即使不看搖滾,整個流行音樂市場的水平,也比不上港臺。

    而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有混亂的行程。來北京時就轉了三次交通線,裝置和調音也不太順暢。但他們也有其他收穫:爬了長城,逛了頤和園。這些古蹟帶來的震撼,不足以說服他們留下來,但足以成為創作的靈感。

    很難說,他們如果想開闢內地市場,將會面對的是什麼。同樣是1988年,來自寶島的侯德健,憑藉《龍的傳人》,抱著吉他登上了央視晚會舞臺,但第二年就犯了錯誤遭到封殺。Beyond沒有嘗試過內地,有些歌做的國語版也是面對寶島。這次被劉卓輝評價為「還可以」的北京之行,並沒有讓他們動這個心思。

    後來,黃家駒第一次在演唱會唱起《長城》,更多的似乎不是民族自豪感,而是一些更為厚重的反思:

    ……我絕不希望我們華人永遠停留在留戀過去輝煌的歷史裡面,因為這些都已過去了,我們應創造自己的輝煌歷史,我們將來會做得更好,我也相信,華人在這個世界上,是這樣的……

    初心:迴歸搖滾

    離開香港,約等於從零開始。但Beyond決定離開時,似乎就是希望從零開始,回到當初,回到第一張地下專輯只賣了2000張,但在《再見理想》這樣的歌裡任性喊著「一起高呼Rock n" Roll」的時候。

    「我承認Beyond試過商業化,這是吸納樂迷的一種方法。」黃家駒並不避諱這種取向。他們寫流行路線的歌時,可能是一種不服氣的遊戲。「我嘗試寫別人心目中的靚歌,證明別人做到的,自己一樣做得到。」 不過,正是這些歌,成為今天他們被記住的原因。

    比如1988年真正意味著成功的《秘密警察》這張專輯,一炮打響的是《衝開一切》這樣的勵志曲子,然後是《大地》和《喜歡你》。而Beyond隊員真正喜歡的《秘密警察》,卻沒有那樣的大眾接受度。就連專輯封面上都做了妥協:唱片公司認為樂隊成員太多會讓人記不住,所以選取了形象最好的黃家駒和葉世榮兩人。

    Beyond在理想和現實之間把握住了火候:能成名,也能繼續做搖滾。但香港,他們卻真的呆不下去了。那時的香港,按照羅大佑的話來說:

    我要問的是,為什麼家駒會死在日本,而不是死在香港。很簡單,因為家駒覺得在香港搞音樂沒有什麼前途,所以轉往日本發展。家駒及beyond一直堅持一點,就是創作自己的音樂,很不幸的是,香港樂壇是一個及其不尊重音樂的地方……

    早在1986年,Beyond就跑去臺灣參加過演出;1985年,他們就在香港自費辦演唱會。這支樂隊並不害怕闖蕩,雖然包括北京之旅在內,沒給他們更多希望,但他們還是執拗地去了日本。

    不過,現實沒那麼樂觀。

    葉世榮曾經回憶,去日本後,他們很想做一些重型音樂,但公司想要流行的路線。「慢慢我們才發現,日本也是一個以流行為主的市場,日本就是一個變大了好幾十倍的香港。我們妥協了,為了能在日本學到更多音樂方面的東西,我們就聽了公司的話。」日本畢竟有更先進的音樂,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聽公司的話」,加上思鄉心切,Beyond隊員們的日子並沒有那麼痛快。《海闊天空》就是這個時候寫的,那句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說的就是黃家駒內心的堅持和徘徊。

    他們漸有收穫,雖然沒有爆紅,但已經在路上偶爾被認出來,能在店鋪裡聽到他們的歌——《遙遠的夢》——正是日文版的《海闊天空》。一切充滿希望。那些適當的、不失初心的妥協,足以讓Beyond達到更高的成就。

    可惜,命運弄人,正是他們最厭煩的「遊戲節目」,給未知旅途畫上了休止符。

    噩夢:遊戲節目

    黃貫中說過,他們曾經熱衷於砸獎盃——砸那些參加電視臺的「遊戲節目」得來的獎盃,哈拉哈拉半天才拿到一個獎。對於這些和音樂無關的娛樂符號,他們會在家用棒球棒一個個掄碎。

    結果,到了日本,還是一樣不能避免。不能避免的流行路線,不能避免的「遊戲節目」……也許這是很容易預料的結果,在娛樂產業更發達的地方,自然會有更多的綜藝舞臺。

    雖然Beyond不想上節目,但在公司壓力和生存壓力之下,這些都是難以迴避的走場,也是在通往搖滾巨星的道路上必須付出的代價。

    1993年6月24日 Beyond在日本東京富士電視臺拍攝遊戲節目“Ucchan-nanchan no yarunara yaraneba”,這是日本的一個非常受歡迎的遊戲節目,而這個節目的兩位主持人—內村光良和Nanbara(黑色餅乾的成員之一)在日本十分出名。此節目是富士電視臺一個極受歡迎的製作,由1990年10月開始啟播,收視率很高;當時每逢星期六,安排在黃金時段播放。 當時電視臺正在錄製一個綜合性節目,並邀請了一批嘉賓參與演出,其中包括中國香港的Beyond成員(黃家駒、黃家強、黃貫中、葉世榮)。 日本凌晨1時(香港時間半夜12時),錄製開始,在一個名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遊戲環節中,當天12名嘉賓分成兩組,在一個舞臺上進行比賽。 舞臺高約3米,臺的中央有一個水槽,上空懸綴“寶物”,由兩組人爭奪。比賽進行了15分鐘,兩隊人集中到臺的一方;由於臺上溼滑,有些人滑倒並撞向臺後的背景板;由於衝力大,背景板後的支架脫落;而節目主持人內村光良(28歲)及Beyond的黃家駒(31歲)分別墜落地上,黃家駒不幸頭先墜地,陷入了昏迷狀態,而內村光良頭戴安全帽僅受輕傷並無大礙。

    在日本時間凌晨1時25分及30分,兩輛救護車分別趕到,把二人送往就近的東京女子醫科大學醫院就診;經醫生診斷,證實黃家駒的傷勢為急性腦膜血腫,頭蓋骨骨折,腦挫傷和急性腦腫脹,一直未能甦醒。黃家駒所住的東京女子醫大位於新宿區川田町,為六層高建築物,家駒被安排在頂樓一獨立病房留院觀察。當日在日本,只有一份晚報報導了這宗意外。 事發後,該院發言人稱黃家駒仍然昏迷,情況嚴重;由於仍未確定腦部受損程度,故不能馬上進行手術,一切待進一步檢查才作決定。 至於Beyond其他成員,亦多次前往醫院探望黃家駒,在醫院等候進一步訊息。 東京女子醫大加強了守衛,一切閒雜人等拒於門外;除了黃家駒的親友外,就只准富士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進出。 聞風而至的Beyond樂迷不能進入探望,只好懷著憂傷的心情在醫院外面等候;有些女樂迷守在一家食店摺紙鶴,打算連夜摺好一千隻送給家駒,望他早日康復。 日本藝術界發生過的演出事故,以1981年10月5日,河合奈保子在NHK電視臺作演唱彩排時的一宗意外最為嚴重;當時河合奈保子年僅18歲,在舞臺上不慎踩進洞口,跌落4米高的臺下地面,導致腰椎骨折斷。 1993年6月25日 家駒的家人去了日本,另外香港商業二臺DJ郭啟華亦去到日本,他從日本一位友人口中得知此事;而香港的傳媒對於此宗意外非常關注,但由於颱風和簽證的關係,他們被迫延遲出發到日本。意外發生後,Beyond的日本經理人並沒提及這件意外,這反映出他們和富士電視臺有意把事情隱瞞。大部分的日本報章均有報導這宗新聞,但是篇幅卻相當小;而大幅報導這次意外的報紙,亦只提及內村光良,並沒有怎樣去報導家駒的情況;相反在香港,所有報章均以頭版和大篇幅去報導這次意外。 1993年6月26日 香港一名腦科專家指出:如果腦部受重擊,傷者可能立刻陷入昏迷;而腦部腫脹會令腦部壓力增加,如壓力超出可控制範圍,傷者會因腦出血而死。他指出治療腦出血的標準是立刻替病人進行腦掃描,如發現瘀血就要進行開腦手術、清除瘀血及放入儀器測量腦壓或用藥物降低腦壓。 這位腦科專家表示“據外電報道,黃家駒受傷後未進行過手術,此舉有點令人奇怪”!但另外一方面訊息是“嘉禾公司曾請人去找南斯拉夫兩位出色的腦外科聖手準備來治家駒的病。這兩位專家,當年曾治療在南斯拉夫拍《龍虎兄弟》受傷的成龍,十分成功。但當時,他們的國家正處在戰亂中,兩位腦科聖手一位下落不明,另一位叫積奇的則被塞爾維亞方面招入軍中做軍醫,很難來日本”。 在中國香港,商業二臺為家駒舉行了一個祈禱會,希望家駒能早日痊癒。在這次祈禱會中,太極樂隊的鄧建明以及商臺的DJ作了《愛的力量》,祈求家駒能夠度過這一個難關。 香港的報章繼續報導家駒的情況,但由於日本方面的新聞封鎖,香港的報章只能得到很有限的訊息,大部分報章只說家駒情況尚可。

    1993年6月27日 香港的報章報導了那一個祈禱晚會和家駒的治療情況,而大部份的報章指出家駒的日文名字“Koma”與英文昏迷“Coma”的發音相似是非常不吉利。 1993年6月28日 日本東京富士電視臺設立熱線給中國香港。同日,富士電視臺舉行了記者會;在記者會上,家強希望意外發生在自己身上,並抱頭痛哭。 1993年6月29日 香港報章已經沒有什麼有關家駒的訊息可報導,他們主要報導了記者會的情況;在日本,可能由於家強的一番話令到他們開始增加對家駒的報導。 1993年6月30日 當日,東京正下著雨。 傳媒的報導大概是說“家駒的情況穩定”、“我們也無能為力,只有為他祈禱”,富士電視臺亦指出他們不會停播這個危險的遊戲,而Beyond的日本經理人亦繼續否認有關新聞封鎖的事。 就在這一天,一代音樂天驕—黃家駒於下午16時15分(該時間為日本當地時間,而中國當地時間是當天下午15時15分)在日本東京去世,年僅31歲。

    出事的前一個晚上,黃家駒的好友劉宏博接到了長達四五個小時的電話,劉宏博回憶起黃家駒那些壓抑的談話:受到的限制很多,擔心違背初心,寧願回到香港做純音樂……

    在葉世榮印象中,那幾乎是他們第一次做與音樂完全無關的遊戲節目。在黃貫中的記憶裡:「那次大概是除了錄音以外,唯一一個有曝光的通告。」

    其實,在日本的兩年時間裡,Beyond還是會回香港發一些專輯,比如,1992年,Beyond帶了風格冷峻的《繼續革命》。這張專輯充滿背井離鄉的感覺,除了《遙望》這樣的歌裡對故人和歌迷的思念,兩首主打歌的意味更為深遠,遠到血濃於水的那片大陸上——一首,是《農民》;一首,是《長城》。

    後來,那片已經在1997年重逢的大地上,Beyond又辦過許多次演唱會,可惜,遍插茱萸少一人。

  • 2 # 鈴鐺64667433

    我91年左右只聽兩盤磁帶,一個是黑豹1,另一個是沒封面的黑皮帶,不知道誰唱的。93年透過一本寶麗金合集聽到海闊天空,驚為神作,當時歌手寫的是別安。後來才知道是beyond,而那本無名黑皮帶是國語專輯《大地》。我不是為黃家駒聽,當我不知唱歌的是誰就一直在聽,愛其聲而後知其人。別人可能和我一樣,因為真正的喜歡,而惋惜斯人已去。可能他在巔峰凋落,也可能在之後會有更輝煌的高度。但上帝沒有給出那麼多選擇,他生命停止了。但至少他留下了東西,而對他誇誇其談指手畫腳的人有什麼成就嗎?那些人是站在什麼高度去評價他呢?中華美德至少包括尊重逝者一條,一個留下美好的人,更應該值得尊重。只有那些在角落裡跳罵的蠅營狗苟,才真正如幼稚小丑般令圍觀者恥笑。

  • 3 # 使用者2788351176

    很多無腦噴,只會道聽途說。名氣不如別人,創作不如別人,死後別吹上天。這就是你們千篇一律的噴點。試問,八九十年代,大陸媒體那麼落後,而且唱的還是粵語歌,尤其是電視都沒幾臺的年代。你怎麼了解他們。出道十年時間,創作了很多勵志歌曲。尤其是那個年代出道。跟現在出道是兩個概念。麻煩你們用腦子想一下。現在你們拿起手機,就知道很多新聞,那個年代,說白了,你他媽從你們縣走到另外一個縣。只要自己不回去,家裡人就以為你死了。這麼個年代,靠自己,能混成那樣,難道不用佩服嗎?還一味的黑。請那些抬高自己,貶低別人的,滾出去。看著你們噁心。

  • 4 # 期待我這一生在會你

    什麼時候能還家駒一片淨土呢,天天在這唇槍舌劍的有意思嗎?多少真正的鐵粉選擇了離開,我們真的不用和那些不瞭解家駒的人做過多的爭辯。我們只是在這裡緬懷我們的偶像?其他的就隨它去吧

  • 5 # 鄰居家的管家

    可以說我是老beyond迷了,我可以負責的說。當時在日本並不紅,剛剛起步而已家駒就去世了!去日本的目的就是發展和學習(日本的搖滾樂和音樂製作水平當時在亞洲是最高的,現在也是)

  • 6 # 鴻圖音樂

    最諷刺的是~ 家駒他是死後,才在國內這邊紅得發紫。

    特別還是死在日本,意味深長。

    有時候在想,家駒要是沒那麼早走,可能也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樂隊吧。

    而我們可能就連聽都沒聽過了,那年代玩搖滾樂隊,被宣傳得跟流氓一樣的。

    不可能跟現在怎麼容易上節目和演出的。

    最後就跟國內很多優秀的地下樂隊一樣,默默無聞。

  • 7 # 段小魚

    日本是一個非常尊重原創音樂的國家,我們可以看到日本出現了很多音樂大師,如久石讓、神思者、宗次郎、喜多郎等大師,原創音樂佔日本市場的百分之70.而當時的香港樂壇呢,翻唱成風,濫用外國歌曲。試想連歌曲都不會創作,還要拿別人的曲子填上中文歌詞,變成一首新歌,這樣的行為是不可能讓別人看得起的。

    而黃家駒創作的《海闊天空》已經成為永遠的經典歌曲,在日本也非常有知名度,看過一些新聞報道,日本的學生畢業了會透過演唱《海闊天空》,還有日本人結婚的時候也會透過演唱《海闊天空》致敬來賓,這已經說明beyond在日本有一定的知名度,不然beyond的歌曲是不會在日本流傳這麼廣。

    家駒在日本的知名度雖然說不上多高,但起碼讓日本人認識有beyond這麼一個樂隊,這個來自香港的樂隊,帶來了很多的原創歌曲。在日本也擁有自己的歌迷,每次beyond去日本,日本的歌迷都會去接機,還收藏了beyond的很多專輯,畫冊。有一定的知名度。畢竟能讓人欣賞到自己的音樂,他們已經心滿意足。

    日本市場是世界上最大的經濟市場之一,日本有自己自成一派的綜藝,有自己的本土創作,而且日本市場每年會培養很多新的偶像明星。外華人想要攻入日本市場是非常難的,而家駒則是透過自己的才華讓日本人賞識,日本人也知道香港並不是只會翻唱歌曲,而是香港也有真正的音樂人,那就是beyond黃家駒。

    現如今,黃家駒雖然走遠,但是他的歌曲是留給世人最好的禮物,因為他的歌曲可以打破不同文化之間的隔閡,音樂是溝通世界的橋樑。而黃家駒已經離去,但不應該讓人就此忘記,而是理應延續黃家駒的音樂精神,不再濫用外國的歌曲,重視本土的創作,只有原創才能代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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