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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雲中書翁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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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盆景業餘愛好者的日常
說說我曾外祖父的故事吧,我外曾祖父兄弟七人,他排行老二,因為認識幾個字,在窮鄉僻壤的魯中山區也算是文化人,人稱陳二先生。
曾外祖父的父親是個佃農,加上村子裡全是山地,所以糧食總是不夠吃,卻一口氣生了七個兒子。我外曾祖父沒有讀過書,他能粗通文墨和他一番奇遇有關係,現在我就講講這段故事。
話說山南泗水泉林地界有個高瞎子,以說書算命為生,經常遊走於洙泗之地。話說這高瞎子祖上也發達過,他爺爺中過拔貢,拔貢具體是啥官沒人說的清楚,反正不小。聽高瞎子講,他爺爺那會讀書刻苦,但是家裡窮無以為繼,幸虧成了一門親事,他內人杜氏從孃家背糧食供他讀書。這郭拔貢也爭氣,十九歲中秀才,二十八歲中拔貢,就等著皇帝封官了。話說郭拔貢中舉第一件事情就是休妻,找的理由是無後,就把杜氏趕回孃家。話說杜氏回孃家途中,投泗水河尋了短見,打撈上來據說已經有了身孕,算是一屍兩命。高拔貢中舉人,按大清制是要門口立旗以示褒獎,於是他在門口立旗,旗杆連豎好幾次都被大風折斷,最終也沒把旗立起來。後來皇帝聽說高拔貢休妻,覺得高拔貢人品不好,就沒外放他做官,高拔貢四十不到就鬱鬱而終,到了高瞎子父親這一輩高家徹底敗落了,高瞎子生下來就是瞎子,用他自己的話就是祖上做了惡,子孫後代得了報應。高瞎子每次講到這段,就背誦他祖上曹縣中拔貢的文章,開頭便是,天無有日月星辰不可為天,地無有水脈山川不可為地,人無有忠信孝悌不可為人。
外曾祖父喜歡聽高瞎子說書,每次高瞎子來都來陳二家住,高瞎子去臨近村子再把他領過去。一來二往二人成了好朋友,在高瞎子耳濡目染下,外曾祖父學會了千字文百家姓粗通文墨,村裡有婚喪嫁娶立個借貸字據都來找他,陳二先生的的名號也慢慢流傳開來。
民國十二年來匪,村民都去村南的山寨避匪,土匪也追到半山腰,形勢那叫一個萬分危急。當時村民慌作一團,這時候我外曾祖父挺身而出,命村民把鋤把倒置趴在寨牆上做瞄準狀,竟嚇退了土匪。土匪在山下半月有餘不敢攻打,匪首劉桂堂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劉黑七,聽說後趕來,命土匪趁早晨拂曉攻山。山寨被攻破,劉桂堂看到寨牆上橫七豎八的鋤把撅頭哈哈大笑,問是誰的主意。我曾外祖父挺身而出,這劉桂堂殺人不眨眼,可骨子裡還是敬畏讀書人,便強行讓我外曾祖父當了土匪。
外曾祖父這土匪當了也就個把月,具體工作就是土匪綁了婦女,讓家裡拿錢來贖,他管賬目,遇到窮人沒銀洋拿一兩百個銅子他也幫著說點好話放人。這土匪也是慘絕人寰,有幾個小腳婦女家裡拿不出錢贖人,被劉桂堂用鍘刀鍘下腦袋拋屍在河灘上。
外曾祖父目睹這一切,又想家中老母,便考慮如何從匪窩脫身。這檔口負責監視看守他的是兩兄弟,這倆弟兄姓丁,攀談下來知道是放城人,離我外曾祖父家十五里路,一聊還拐著彎有相識的人。丁氏兄弟敬畏外曾祖父有文化又是同鄉,便私下放了外曾祖父。
外曾祖父跋山涉水從費縣回到家,還帶回來十幾塊大洋,家裡光景突然好了不少。正好高瞎子在村裡說書,外曾祖父特意炒了一盤雞蛋請高瞎子吃飯,這飯擱今天不算是上臺面的菜,可在當時那可是天大的待遇。九十年代初高瞎子在我們村說書,我媽給他送了幾張油餅,高瞎子說六七十年前你老爺請我吃了一回炒雞蛋,你說說這得是多美的菜餚,能讓老頭唸叨了大半個世紀。再說我外曾祖父請高瞎子吃飯,說到底有點窮人乍富炫耀意味,高瞎子說賢弟不要小富即安,你身材偉長,腹中又有些許文墨,時值亂世,應當成就一番大事業。高瞎子既沒讓外曾祖父當兵,也沒讓外曾祖父重操舊業當土匪,而且出了個損招去販私鹽。那會鹽是好東西,有個成語說的好粗茶淡飯,就是說鹽擱以前是個金貴東西。外曾祖父聽了高瞎子的謀劃去販鹽,高瞎子牽線搭橋找門路,還甭說忙活了大半個月,居然賺了一百多斤糧食。這糧食擱今天都不如礦泉水值錢,可那會一百多斤糧食是一筆大財富,當時大地主找個丫鬟一年工錢也就八十斤小米。外曾祖父嚐到了做買賣的甜頭,高瞎子書也不說了,二人一起販鹽去了。可第二次出了岔子,這高瞎子去拿鹽,賣家欺負他眼瞎,把鹽給他掉包了,二人到家一嘗是皮硝,嘚,賠了個傾家蕩產。正當山窮水盡的時候,丁氏二兄弟來訪,置辦了禮品看望了外曾祖父的老孃,外曾祖父賒賬置辦了一份薄禮回訪,這一二而去就成了好朋友。
丁家二兄弟發了筆橫財,民國十六年的時候,劉黑七向韓復渠詐降,騙了韓幾萬大洋幾千袋白麵。劉黑七發達了,就給底下匪軍發餉,丁家二兄弟護送軍需官用一大青騾子馱著一口袋銀元去發軍餉,行到半路上丁家老大一槍崩了軍需官,奪了軍餉潛回老家。這檔口和我外曾祖父成了好朋友,而且知道我外曾祖父二十多還未婚配,便做主將他妹妹相嫁,也就是我外曾祖母。丁家二兄弟早年在泗水地界跟著拳師學拳,一身的好武功,當時又有一大筆錢,就想在家買房置地過日子。可二人經不住外邊把兄弟攛掇,重新去關東當了響馬,而且當時他三弟也就是我小太舅爺才十一歲也跟著他們去了。
後來我外公出生,日本鬼子打了過來,我三個太舅爺從關東回來過一次,帶回來不少錢財,在家置辦了一所私塾,讓我外公兄弟學文化,說下一代人不能當匪了,要考出個秀才公。我外公便在姥孃家讀私塾,這舅舅疼外甥沒的說,村裡有個佃戶從河裡抓了一隻大甲魚,開價十升小米,我大太舅爺二話不說買來給我外公補身體。當時十升小米,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換成粗糧夠一個勞力吃一個月。
三個太舅爺再回關東的時候,把一本結義蘭譜交給我外曾祖父保管,說以後世道再亂了可以去投奔這些把兄弟。三個太舅爺到了關東,沒多長時間土匪內部就發生了內訌,具體就是是參加偽軍還是參加抗聯之爭。老大老二死在這場內訌中,我小太舅爺帶著一個好朋友姓陳殺出了重圍。話說這三兄弟老大老二是學過拳的,可是論身手都不如我小太舅爺,我小太舅爺平安回了山東,他的陳朋友召集了舊部參加了抗聯。
小太舅爺回家後過了一年多,日本人投降,國共在洙泗之地反覆拉鋸,都想爭取小太舅爺加入。小太舅爺貪圖糧餉想加入國軍,我外曾祖父不同意動員他參加共產黨的游擊隊。外曾祖父對共產黨印象好,源於之前一次經歷,有一天半夜有人敲門,我外曾祖父去開門發現是支部隊,部隊的長官說話很和氣說要去泗水打還鄉團,不方便走大路,希望我外曾祖父帶路走小路。我外曾祖父也不敢推辭,就帶著他們走小路到了泗水地界,帶到了長官給了一包鹽還有幾根解放區生產的捲菸。小太舅爺至親就剩一個親姐和姐夫,自然是不敢違抗,於是就參加了游擊隊。當時游擊隊地方上都動員我外曾祖父參加革命,可是外曾祖父的老孃還在,一有人來動員,老太太就哭,往後也就沒人來了。
我小太舅爺經歷了整個解放戰爭,作戰勇敢但是因為不識字又喜歡喝酒,所以一直就是個小排長。建國以後,又去了朝鮮打仗,戰場上被美軍的炮彈削掉半個腳掌,腳指頭也都凍掉了。小太舅爺後來說他戰場上捅死過兩個半美國鬼子,當時我們一幫重孫輩就問鬼子還有半個的嗎,他說有一個黑的和包公一樣的是美國的化學人,那個算半個,後來長大了才知道那是黑人啊。
小太舅爺是戰鬥功臣,整個泰安市也沒幾個,作為最可愛的人四處做先進事蹟報告,當時三十來歲,按道理說正是謀個好前程的時候。可是吧小太舅爺喜歡喝酒,太喜歡了,最後在公社食堂燒鍋爐,後來天天醉醺醺鍋爐燒炸了,乾脆讓他回家,戰鬥功臣也不好處分,啥也別做了,工分照給自己在家玩吧。
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小太舅爺用他那點工資養活了兩大家子人,他去河裡抓小魚,回來用鍋騰熟了,用個煎餅卷著就來我外曾祖父家。給自己倒上半酒盅酒,然後十五條小魚,我外公和我二姥爺一人六條,剩下三條嘬著喝酒。
六二年的時候我大姨出生了,家裡也有一了一次大翻身的機會,之前小太舅爺從土匪窩救出來陳兄弟,在大連當了副師長。陳師長專程跑到山東來找救命恩人,陳師長提出讓我們全家去大連,他有一口吃的絕不讓我們家餓著。當時我外公就想去大連,但是我外曾祖母不同意,外公孝順這事就沒再提。陳師長每年都送菸酒特產,這成了我媽姐妹童年最美好的回憶,有一年過年陳師長的東西沒到,我媽他們史無前例的用一塊豆腐過年。後來陳師長再也沒送過東西,後來太舅爺和我外公專門跑了大連,才只知道陳師長因為歷史問題被批鬥了,夫人也揭發離婚劃清界限,陳師長戎馬一生性格剛烈跳樓自殺了。
那會人特別窮,外曾祖父去泗水趕集,買了一個白麵饅頭,餓急了路上吃了。回來說這事,我外公沒好氣的說他,你怎麼就不能給英(我大姨)留半塊?我外曾祖父羞愧難當,自己躲進裡屋一天沒出來。
我媽兩歲的時候我曾外祖父去世了,當時不到六十歲,葬禮上十幾年沒露面的高瞎子來了靈前嚎啕大哭。自從販鹽事件後,高瞎子就不來我外曾祖父村子了,兩個人再也沒見過,一年有一兩次會捎點東西來,有時候是幾個饅頭有時候是一斤油條。高瞎子在靈前哭成了淚人,待到我外曾祖父安葬的時候,高瞎子一聽墓的方位說這墓發花枝。果不然讓他言中了我外公連生了四個女兒才有大舅。自從我外曾祖父去世了,高瞎子又來村子了,依舊是說書,只不過內容變成了樣板戲。
兩千年前後,高瞎子九十歲高齡去世,八十年代末收養了個女棄嬰,按輩分我應該叫小姑姥娘,其實比我還小一歲。我小姑姥娘剛會走領著高瞎子四處算命,偶爾來我家也不怎麼說話,給她零食也怯生生的不敢吃,每次都是我塞到她口袋裡。後來長大點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見到她就有點臉紅,就不怎麼和她說話了,倒是我媽一直很疼愛她。後來有了希望工程,小姑姥娘上了學,高瞎子住進了養老院,直到去世。高瞎子去世了,小姑姥娘就出去打工了,我家也搬進了城,就再也沒見過面。前幾年,我請領導吃飯,本地的宴席都吃膩了,然後去泗水泉林吃虹鱒魚。酒菜上了,我和領導推杯換盞就喝,老闆娘問我老家是不是石萊鎮的,我當時還很高興,離家小二十年了,還能讓人聽出家鄉口音。最後我和領導都喝高了先去臨沂開會,我讓我下屬去結賬,晚上打電話說老闆娘說認識你給免單了。後來想了很長時間,確實在泗水沒啥熟人,除了倆女同學,直到有一天突然想到莫非是我小姑姥娘。
我小太舅爺也活了九十多,後來自己上吊死了,我外公就認為是他表弟我舅爺不孝順,就起了矛盾斷了聯絡。有幾年我在學校裡打群架,手下第一大將丁偉就是我四表舅爺的兒子,因為老一輩關係尷尬。我倆一直兄弟相稱不論親戚。我表舅爺是個人物,一身家傳的武功,我幾個舅舅都跟他學過,可是有一年計劃生育緊,他超生我小牛子表叔,以一身絕世武功力抗扒房隊,失敗被擒拿送去結紮,他心灰意冷之下,這家傳幾輩的功夫也就失傳了。一零年的時候,丁偉訂婚我去了,當時我幾個表舅爺作陪,就問我知不知道和他們家是親戚,我說知道是知道,可我外公說已經多年不來往了。我幾個表舅爺坐不住了,買了禮品去給我外公認錯,我外公高興的手舞足蹈,兩家又合了。
前年我外公去世了,臨死指明要見我幾個表舅爺,我表舅爺到了我外公嘆了口氣說,這一代一代的人啊,都好生的,說完就嚥氣了。
我表舅爺說,大表哥這是沒活夠啊,然後自己也傷感的說,我心臟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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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山東梆韻魯西南
民國年間的魯西南,軍閥混戰,拉幫結派,給土匪的發展帶來了極其有利的空間。在加上天災人禍,生存成了老百姓的頭等大事,於是就有了落草為寇,形成氣候以後,兵匪一家。分不清那是匪那是兵。魯西南的對土匪的稱呼為“老缺”,也是無奈的戲謔,因為他們老是沒有滿足,就是一個填不飽。
有的的老缺是白天為民種地,到了晚上三五一夥,攔路搶截,叫斷路。人更多一些,透過眼線入村綁人,叫架戶。他們不論窮富,只要是有吃的,有穿的都搶。他們也有槍,有窩點。把綁架的人用黑布矇眼,在十里八里地方,轉暈了,不知道東西南北,以為離家很遠的地方。豈不知,還不一定是在離家二三里的地方藏著哪。
我們這裡有一個這樣的故事,就是這樣的,有一家略為富裕人家,被架戶了,男主人被綁起來蒙著眼堵著嘴安排在一個窩點裡,等著家裡人用錢來贖。必竟男主人見過世面,沒有嚇糊塗,聽到窩點外面一大早有老百姓出去打井水說話的聲音,也該著老缺們不要他的錢財,他聽到是一個經常在一塊做生意的人的聲音。他想法把嘴裡的布能出來,等著那人打井水回來就喊起來,後來在那人幫助下就跑回家了。老缺們累了一夜,找地方吃喝睡覺去了,想起來,派人看的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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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天外飛西安
土匪在民國的時候很多,有大規模的,也有幾個人十幾個人的,有的有槍有刀,有的也就是有個菜刀什麼的。聽爺爺將,有的土匪很講義氣,就是槍錢財,不傷人。有的就是村子裡面的哈慫,做事恨,什麼壞事都做,還不敢露面,把自己裝扮的讓人認不出來,知道附近誰家有點錢財,就搭夥去晚上把人家主事人吊起來,底下燒火烤,逼迫說出錢財,不說就不放,直到交出錢財。也有把人真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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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影視人參
外公那邊以前宗族特別團結,宗裡千來戶有民兵團死剛過太平天國的部隊,後來被屠了村,為了生存,倖存者為了保全剩餘的族人做了土匪!很多黑暗的歷史不為人知,但也是生存之道!生在太平的中國,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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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婦產科的實習醫生
說民國土匪多,就不得不說說民國以前發生的那些事兒:滿清王朝在經歷了康雍乾盛世以後,國勢日衰。乾隆皇帝時期,他六下江南,鋪張浪費,極盡奢華。沿途大小官員為了迎合當今聖上,一路上錦衣玉食侍奉,藉此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老百姓怨聲載道敢怒不敢言,各路州官督撫至下而上借貢獻金銀財寶之名,大行行賄貪汙之實,可以說是勞民傷財,敗壞了社會風氣。其時,鬼佬在東南沿海一帶登陸,借經商貿易或晾嗮衣物,從此為佔據香港澳門打下了基礎,更成為以後向中國百姓販賣走私鴉片的跳板,還有甚者在中國土地上種植鴉片降低成本來獲得暴利,這就是為什麼中國有鴉片種植的來源。一些傳教士更是藉著傳醫傳教的名義深入到內陸地區,如雲南、四川等省份的大山深處種植鴉片,經過加工提純運到經濟發達地區賺取暴利。
清朝傳到咸豐皇帝這一代時,廣東地區的鴉片已然氾濫成災,不但民間明目張膽抽鴉片煙,就是連軍隊裡面很多人也是吸食鴉片,造成大量白銀流失,而清朝地方政府沒了稅收,軍隊也沒了戰鬥力,必須禁菸!在這種嚴峻形勢下,奏摺一道一道飛往北京,咸豐皇帝也震動了,派主張禁菸的林則徐去廣東,於是就有了歷史上著名的虎門銷煙。虎門銷煙可不那麼簡單,不但收繳了鬼佬的成百上千箱鴉片,還勒令鬼佬寫下保證,限時離開中國。這鬼佬們也不簡單啊?他們敢到中國來,背後可是有著堅船利炮的大英帝國東印度公司。鬼佬們一看林則徐要他們離開中國並永不再販,哪裡肯幹啊?他們糾集來軍艦和部隊,悍然向清軍炮臺開火,第一次鴉片戰爭開始,並以清軍的失敗告終,英國侵略者從此打開了中國的大門,割地賠款,五口通商……
1853年,廣西爆發了太平天國運動。戰火一直燒到廣東、廣西、江西、福建、湖南、湖北、浙江、安徽、江蘇、上海,一時間兵災民禍,盜匪四起,本就瀛弱的滿清政府內憂外患一片焦頭爛額。國庫空虛,軍隊又戰鬥力弱,都是鴉片!都是鴉片惹的禍!
無奈的清政府只好向曾國藩委以大權,回湖南督辦團練,剿滅匪患。這傢伙可好了!回鄉就開始大幹一場,到處召兵買馬,什麼農民、土匪、殺人犯,只要是青壯男丁都可入伍,並保證如有戰死者給其家屬優厚撫卹,有兒女的給撫養成人,有父母的養老送終,有軍功的封爵加官。這對窮人、對土匪、對殺人犯是多麼大的誘惑啊。死了,對得起父母養育恩。勝了,吃超廷俸祿光宗耀祖。就是這樣一支軍隊,帶著這樣一種信念,不到三年時間,就剿滅了十多年轟轟烈烈的太平天國運動。
太平天國覆滅了。曾國藩也得到慈禧太后的聖諭,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赤匪既滅,論功行賞。有軍功者,加官晉爵;無軍功者,著即資費解散;有戰死者,發給家屬若干。曾國藩不敢違抗,解散了大部湘軍回湖南原籍……
武昌起義一聲炮響,拉開了延續了276年的清王朝徹底覆滅的序幕,各省紛紛宣佈獨立。
清朝既倒,中華民國建立。雖然民國建立了,但是中國卻沒有統一。那些宣佈獨立的督軍們自成一方諸侯,各有各的勢力範圍,他們陽奉陰違,表面上奉承中華民國,實則相互爭搶地盤,積蓄力量,意欲問鼎中原。
俗話說亂世出英雄。中華民國堪稱亂世,各方督軍就是諸侯,各路諸侯軍閥,軍閥之間經常發生戰爭,有單挑的,比如直奉大戰;也有群毆的,比如中原大戰。奉系軍閥張作霖,就是土匪出生,從拉起一支土匪隊伍,到接受招安,地盤越混越大,直到混一了東三省成了奉系首領,成了獨霸一方的東北王;廣西的陸榮廷,也是土匪出生,帶領一幫小兄弟,居然做了廣西督軍,也是山高皇帝遠;說到山高皇帝遠的還有一個人,他就是山西的土皇帝閻錫山。但是閻錫山讀過軍校,參加了同盟會,有些本事。他做督軍就是帶人包圍了督軍府,強迫別人讓位給他,他叫他的手下齊聲高呼:閻錫山做督軍、閻錫山做督軍……沒辦法啊?別人只好讓賢給他,可以說閻錫山做督軍沒費一槍一彈就做了山西王;四川有個叫範紹增,外號“樊哈兒”。他加入了四川袍哥會,在社會上很講義氣,經常仗義疏財救濟別人。也是適逢亂世遇上招安,搖身一變成了川軍軍長,後來還跟隨川軍出川抗日,終得善終。
湘西民國多土匪,。湘西民風彪悍,此話其真不假。
自打曾國藩兄弟從建立湘勇開始,由於招收的人不問出生,久而久之,湘軍上下匪氣橫行,打起仗來不要命。直到後來湘軍解散遣回原籍,朝廷發的那點資費用完了,於是該落草的落草,原先那些農民也不願做農了,乾脆也一起上山了。本來湘西那地方山多,有些農民也是土匪,他們平時住山下,一有官軍前來便上山通風報信,土匪們便迅速遁入山裡,所以他們幹一票買賣幾乎從不失手。解放前,湘西有著名土匪頭子如鑽山豹、大土匪頭子田大榜等。
解放湘西的時候,願意出山的土匪都得到從寬處理,那些不願下山的土匪自知死罪難逃,企圖負隅頑抗,最後都給解放軍剿滅了。
《湘西剿匪記》你看過嗎?
所謂亂世出英雄,也出土匪。
所以民國時期土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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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FUXI羲裔
對於東北地區來說,民國時期只存在前20年,然後就開始進入到偽滿時期,因此,以前的老年人每當提到這段歷史的時候,就會說是前中華民國某年,或大同某年、康德某年,而對於這段歷史時期的土匪,在當地人的口中則被稱作“鬍子”。而有關鬍子的一些傳聞,我們在童年時期就常能聽到。那時在夏天的傍晚,鄰居們坐在門前納涼時,每當提起舊社會里鬍子的兇殘程度,就會用家裡狗的反應來進行佐證。比如鄰居大爺就常說:人們不都說“該(街)頭孩子、屯子狗,”這兩樣玩意兒不好惹麼?哼!那得看這狗遇著誰了,要是遇著咱們,它的能耐就大去了,可遇到鬍子的時候呢?那就不行嘍。鬍子沒到跟前時,它還能瞎叫喚一氣,等這鬍子們走到眼巴前,不光它那厲害勁兒全沒了!就連站起來的膽兒都沒啦!全都卑服兒的擱地上老實兒趴著了,連大氣都不敢出哇!早就嚇拉拉尿兒啦!你說說!這鬍子的惡叨勁兒,都該惡到啥份上了?連狗都能給嚇成這樣,就更別說咱人了。等到“八一五”光復後的第二年,這八路軍(新四軍)打吉林那頭開過來,就開始下手收拾他們了,沒用多長時間,就把他們全都逮起來,總算是把他們都整絕根了。後來根據政策,對小嘍囉們該放的全都放了,等那些罪大惡極的,就一車一車的全拉出去,“哐!哐!”地把他們都嘣了。在押往刑場去的那道上,這幫死到臨頭的傢伙!還都笑呵呵的跟沒事一樣呢!什麼耷拉腦袋,尿褲子的熊貨,一個都不帶有的,真是根棍兒啊!瞅著大道兩旁那些黑壓壓的看熱鬧的老百姓,他們那嘴還硬著呢,還扯著嗓門說些個不在乎的話呢!那勁頭!你不服都不行!
鄰居大爺說的這些,是他從前住在鄉下時候的經歷,後來搬到城裡就好多了,因為縣城的四個城門,日夜都有人把守著,所以城裡還是相對安全些的。我們家雖然沒在鄉下住過,但因為父親的工作關係,他也遭遇過一次鬍子。那時父親每個月都要騎著馬到鄉下去收稅款,有一次在返城的路上,不僅遭到了一股鬍子的洗劫,而且還把父親押到他們的臨時駐地,一個偏僻的小村子裡,逼著父親給他們鍘馬草,當鍘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一個滿頭瘡疤的頭目不知在哪搶來一雙高筒皮靴。父親說,這個爆花禿兒,進屋以後就把靴子扔到地上了,然後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小鐵盒,準備給靴子打油,可卻打不成,因為那鞋油已經完全風乾了。這讓禿子就有點惱怒,接下來便對父親說,這鞋油!幹得像它M土拉塊一樣了,你小子要是能想出點啥遭兒,把它給我整軟和嘍,我馬上就放你走!我說話就算數!父親聽到他的許諾之後不禁喜出望外,連忙停下手裡的鍘刀,接過那個已經開啟的小鐵盒,然後把炕桌上那盞燈裡的煤油,倒出幾滴撒在已經乾燥的鞋油上,滋潤了一會之後,再輕輕的攪拌一下,就基本上恢復到可用狀態了,接下來父親又把這雙長筒靴擦拭得油光錚亮。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這個禿頭,看到他的靴子在父親的擺弄下,頃刻間便煥然一新,於是他那凶神惡煞的臉上也終於浮現出滿意的笑容,然後便說道,你這傢伙的腦瓜裡還真它M滴有些個小竅門兒呢!好了!趕緊給我滾蛋吧!父親說,聽到這個禿小子終於放他走了,就趕緊穿起鬍子們給他的那身破衣服,(好衣服早就被他們給剝去了)立刻騎上馬在夜色中飛奔而去了。
我們這些生於建國初期的人,雖然沒有經歷過當年的匪患,但是卻“有幸”見過曾經的土匪,因為在我們的鄰居當中,就有兩個被遣散回來的人。一個是住在我們院子裡的中年男子,這位中等個頭的漢子,由於頭髮稀少,所以無論冬夏總是剃著光頭。瘦削的臉上長著一雙異常兇狠的眼睛,與電影《少林寺》裡,那個禿鷹的相貌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生性古怪的人,從來沒和院子裡的任何人說過話,據他老伴說,這老鬼每天下班回家以後,也是那樣整天不吱一聲,除了喝酒吃飯,也不知在想啥?當她第四次懷孕時,上午生完孩子後,不得不勉強支撐著給自己做午飯,就在她剛和完面時,這老鬼下班回來了,看到炕上的孩子後,他一步就衝了過去,可是當他開啟襁褓後看到裡面又是一個女嬰時,便回過身來,把老伴手裡麵糰一把搶了下來,並惡狠狠的摔到地上,又狠狠的踩了幾腳,然後重重地摔上家門,自個下飯店去了。
另外那個曾經的鬍子,則是個女流,這位住在我們後院的老太太,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經歷,你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沉默寡言的老太太,當年卻是一個縱馬飛馳的女匪呢,而且她的槍法還是“管直”的那類。然而現在的她卻在經營著一家水房,水房的中間有一口洋井,老太太每天都機械般的重複著同一動作,把地下水從井裡壓出來,然後直接流入到一個很大的木製水櫃裡,在五六十年代,周圍數百戶居民的飲用水,都要到她這裡來挑。木製水櫃上方的玻璃窗下,預留了一個小視窗,裡面放一隻鞋盒子來盛裝水牌,水牌都是用薄紙板剪成的,每塊約有半截手指那樣大小,上面蓋著私章。前來挑水的人們只要花一角錢,就能買12個水牌,然後每挑一擔水時,須將一個水牌投進窗口裡去。這老太太和我們院那個漢子一樣,都是從不與任何人交流。不過她的模樣要比一般人生的周正,絲毫沒有狠毒或刁蠻的跡象,可見年輕時的她,一定是個出眾的美女,還有她的膚色也很好,不像有些老年婦女那樣的乾澀與晦暗。老太太沒有子嗣,她的水房裡,常年僱傭一個專門負責為居民挑水的老光棍漢,這個老光棍漢有個十分醒目的特徵,那就是他的左眼因某種病變而長滿了囊狀物,這些囊狀物不僅導致了他左眼的徹底失明,而且還向外凸出並略有下垂,所以一輩子也沒結過婚,大家在背地裡都叫他老冒眼睛。老冒眼睛個子不高,為人和藹,每天服務的物件,除老弱病殘家庭之外,還有在解放前,為公職人員的家庭供水,因為當時的公職人員大多衣冠楚楚,挑水對他們來說有失身份的。老冒眼睛每挑一擔水,就會收取僱主一分錢。在沒人找他挑水的時候,他就回到水房去替換下老太太,然後也像那老太太一樣,有氣無力的握著洋井的手柄,一下一下慢悠悠的壓著水。
以上這些所見所聞,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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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龍龍6576
民國土匪很多,你知道什麼樣的故事?羊草溝村子,有母子二人一起生活,故事發生在解放前,這對母子,平時省吃儉用,家裡還算小富,吃穿不愁,自已獨門獨院,離別的村民有點遠,村裡有個當過土匪的人,就惦心上了這家人,暗地裡又溝結了兩個地痞,想去搶劫,當時的土匪叫砸民夥,那天晚上月亮地,這仨壞蛋拿了一杆洋炮,去到這家,誰知這娘倆三間房東屋窗堵死,中間板門,上了雙閘,只有西屋窗留了一尺多的小窗,發現這仨個毛賊,老孃讓兒子拿扎槍守門,自巳守窗,沒武器,拿十八個大黑碗守窗,這仨人怕驚動鄰居,根本不敢開槍,雙層板門撞不開,就攻擊窗戶,等一靠近,老孃就大黑碗招呼,弄了一個多小時,老孃大黑碗剩下最後一隻,用盡全力扔出,活該那土匪倒黴,大黑碗杈在他頭部,當場倒地,兩個同夥慌了,架著他逃跑,回家後死了,也沒敢聲張,怕官方追究,吃個啞巴虧,後來這故事一直以十八大黑碗鬥歹徒,流傳下來,這故事雖然有年頭了,可是現在講來還夠牛的,大娘一碗牛轉乾坤,聽了故事也祝劇友們牛運亨通,牛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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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花近高樓1
民國十九年(1930年)農曆3月25日,廣東中山縣同興渡口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爆炸案,二百多名無辜百姓死於非命,製造這起爆炸案的,是橫行珠三角地區的匪幫九龍堂。
民國時期,廣東省土匪橫行,單是在中山縣一帶,嘯聚匪徒三百多人以上的就有十幾個,其中以五龍堂、彩龍堂、天子堂等堂口勢力最雄厚。
活躍在中山縣浮圩、抱沙、羅松、牛角沙一帶的九龍堂匪幫。土匪頭子“塌頭義”(吳義),“郭葉仔”(郭永和)等人雖然為匪多年,可堂口一直不溫不火,兩個土匪頭子不安於現狀,一直尋找能夠出人頭地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南海廣東堂突然異軍突起。廣東堂匪首羅雞洪曾經在兵工廠做過工,擅長製造水雷,專門伏擊近海內河上的商船。
商船觸雷沉沒後,船上的人即便沒有溺斃,羅雞洪也會就人把僥倖活下來的人屠戮殆盡。
這種搶劫手段土匪們承擔的負擔小,成功率卻非常高,而且劫掠的財物十分豐富。羅雞洪短短一年多時間,就出落成當地實力最雄厚的土匪頭子。
羅雞洪的成功經驗為讓很多人垂涎三尺,其中就有“塌頭義”和“郭葉仔”,他們派出手下得力的小頭目郭三珠,到廣東幫裡做臥底。
郭三珠使用美人計,很快就贏得了羅雞洪的信任,進而把製作水雷的技術偷學到手,然後不辭而別,重新回到九龍堂。
“塌頭義”和“郭葉仔”根據偷學來的技術,很快就把水雷製作出來,從此以後開始在梧州到香港的水路上進行搶劫,並屢屢得手。
後來行駛在這條水路上只剩下外華人的火輪,九龍堂製造的水雷對付木船萬無一失,對付火輪威力就差了許多,外華人的火輪船堅炮利,九龍堂幾次對火輪下手,最後都鎩羽而歸,不但沒有搶到財寶,期間還折了不少屬下。九龍堂中幾個重要頭目陳球、馮應、吳容清等人也都折在火輪的槍口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再這樣下去,九龍堂只有死路一條,於是“塌頭義”和“郭葉仔”決定放棄梧州到香港的路線,把目光投向廣州到中山縣的水路,準備在中山港口出口不遠處的百花海面下手。
民國19年農曆三月二十五日,是當地隆重的“天后誕節”。按照習俗,從三月二十日起,趕廟會,唱大戲,方圓百里以內都敲鑼打鼓,齊聚中山港,慶賀天后的生日。
無數的鉅商大賈,自然不會放過一年一度的賺錢機會,整整6個晝夜的狂歡,他們都賺得盤滿缽滿。
廟會結束後,商人們把財物整理收箱,在同興渡裝好船,已經到了凌晨時分。
同興渡是拖輪碼頭,一艘負責牽引的火輪,拖載著幾十艘裝滿貨物和客商的木船,這些客商大多都是廣洲人,數日的勞累,客商們一上船就矇頭大睡。
拖輪行將出發的時候,又有兩艘大船趕來湊熱鬧,這兩艘船是戲班子的,除了戲箱,還有40多個唱戲的小姑娘,嘰嘰喳喳的,雖然是凌晨,還是引來無數人的目光。
拖輪離開碼頭不久,天降大霧,水面上除了火輪的轟鳴聲,到處白茫茫一片。
在百花海兩岸,九龍堂全體出動設伏,“塌頭義”和“郭葉仔”各帶一路人馬準備左右夾擊,實施搶劫。而這次搶劫行動成敗與否,完全取決於水雷能否把拖輪摧毀。
負責操縱水雷的,是“塌頭義”和“郭葉仔”的心腹“煙屎東”(梁冬九)、“水瓜二”(梁二)。
凌晨霧大,“煙屎東”“水瓜二”只聽到水面上拖輪的馬達聲,卻看不清具體的情形。
本來土匪們打算用水雷擊毀拖輪,然後再對失去動力的木船實施搶劫,但土匪們看不清目標,錯過了引爆水雷的最佳時間,水雷沒有摧毀拖輪,卻炸斷了拖拽木船的繩索。
毫髮無損的拖輪開始用船上的武器向兩岸盲目開火,埋伏在兩岸的土匪不明真相,也開始用槍炮進行還擊。
紛飛的彈雨灑向毫無遮攔的木船,所有的木船都被鐵鎖連線在一起,就是想逃走都沒有機會。
開火不久就有木船被擊沉,剩下的木船也被打的千瘡百孔,船上的人傷亡慘重,鮮血染紅了水面。
木船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呼救聲,其中一艘船上是另一夥土匪的臥底,此刻他們再也顧不上隱瞞身份,苦苦哀求九龍堂的人放他們一馬。這些土匪沒有得到應允,便開始用藏匿的武器向周圍胡亂的射擊。
那些唱戲的小女孩們求救聲格外刺耳,她們的求救聲沒能讓九龍堂的人網開一面,卻引來匪首“細佬哥”(吳丈和)帶人來黑吃黑。
幾夥土匪混戰一個多時辰,大霧散去,才發現拖輪早已逃之夭夭,除了被血水染紅的水面,再也看不到一艘船。
策劃這次搶劫行動的九龍堂,非但沒有搶到一塊大洋,還折損了十幾個匪眾,從此一蹶不振。
當地官府對“同興渡慘案”反應分外遲鈍,慘案發生一個多星期後,才開始打撈沉船,僅一天時間,就打撈出二百多具屍體。引得當地媒體一片譁然。
為了縮小影響力,官府只打撈了一天就停止打撈。而對製造這起慘案的幾夥土匪,官府也沒有追究。
這些犯下滔天大罪匪首,逍遙法外二十年,直到當地解放後,“塌頭義”和“郭葉仔”等匪首才被繩之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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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宇沃佳嘉手工水餃
我的親爺的親哥就是被土匪在背後用槍打死的。那是民國時期,水泉鄉西三屯有紅槍會,得罪了一夥土匪,一個雪夜,這幫土匪在張統帶帶領下,來了一百人槍,要血洗鑲黃三屯(西三屯)。聽父親講,他當時住的土房的窗戶上已有一夥土匪架上了槍,正準備掃射血洗,一個人從旁說,別打吧,孤兒寡母的人家,沒人參加紅槍會,放過他們吧。但是在另一處住的大爺卻沒有這麼幸運。一個陳姓土匪正和大爺行走,這個陳姓土匪一打聽大爺也姓陳,就打算保下大爺,不讓別的土匪傷害,邊走邊嘮嗑的光景,另一土匪也不問青紅皂白,從後面就給大爺一槍,當時斃命,一家子土匪與那個開槍的土匪好一頓吵,但也無濟於事了。
想想如今的太平,沒有戰爭,沒有匪患,能在和平安寧的日子享受生活,我們這一代算是幸運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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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不沉的經遠
在清末和民國時期,因為時局紛亂,民不聊生,確實出現了眾多的土匪。而這些土匪也有不少趣事,下面簡單說幾個。
打劫開收據民國時期軍閥混戰不斷,而這四川更是有大小軍閥百來股,彼此之間經常為了搶地盤開戰,搞得四川時局混亂,很多人被逼著當了土匪。問題軍閥混戰不止,土匪又多,這商人生意就不好做。
對於綠林好漢袍哥大佬們來說,商人們也是衣食父母啊,真的都把他們搞破產了大家都沒得吃,日子更不好過。所以最後川中各位好漢們一起商量了個辦法,以後打劫要開收據。這樣商人遇到下一個土匪時,只要出具收據,表明已經被打劫過了,那麼就不用再交錢。
說起來這些綠林中人比起稅賦收到幾十年後的軍閥吃相還是要好看些。
何日得相逢這川中土匪一多,官府面子上也不好看。特別是後來成都附近的縣城,都有土匪在大白天殺進去綁票,搞得輿論譁然。
為了平息輿論,各路軍閥們也只能勉為其難,抽調部隊去剿匪。不過這土匪和官軍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大家互通訊息:每次官軍去剿匪時,都會事先通知一下土匪們及早躲避;而土匪要去哪裡搶劫,也事先告知官軍,讓他們移防,避免誤傷。
就這麼一連幾個月,剿匪之事聲勢浩大,卻一個土匪都沒抓住。於是有人寫詩諷刺:
兵來匪無影, 匪至兵無蹤。 可憐兵與賊, 何日得相逢。
兵匪一家民國時期兵匪一家的絕非只有川中才有,其實這也是比較普遍的現象,很多地方武裝就是時而官軍時而土匪。
比如說在陝、豫一帶的鎮嵩軍原本就是辛亥革命時河南綠林好漢們組成的部隊,後來習氣不改,這擴軍方式保留了當年綠林風格,誰都可以和上司要求當什麼官,然後自己帶著手下出去重新落草,打家劫舍招攬部隊,等到人槍數量達標,就可以再次招安成為官軍。上司絕對不會過問期間你做了什麼。
所以河南一帶匪患嚴重,川中土匪進縣城綁票就是新聞,而在河南土匪攻破縣城抓走縣長都是常事,只是苦了百姓吧。
差異化經營的土匪河南土匪眾多,百信固然是苦,對於土匪來說競爭壓力也大,大家生意都不好做,所以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比如說河南眾多匪首裡有女匪首,叫張寡婦,她見一般的生意競爭多,也是另闢捷徑,專門去做快票生意了。
所謂快票,其實就是指綁架女人。女人被綁以後,如果沒有馬上被贖回,這名聲可就不好聽了。無論夫家還是孃家也都不好意思來贖人了,所以女肉票講究快進快出,才被稱為快票。
然而土匪綁架人,習慣稱為綁票,被綁的人則叫肉票。綁票以後土匪首先得估算這肉票能索要多少贖金,然後再找中間人和家屬進行協商,家屬則去籌錢,搞上一兩個月是常事。這快票生意很難做,一般土匪都不做快票生意。
不過對於張寡婦來說這不是問題,她自己就是女人啊。張寡婦宣佈綁來的快票自己親自看護,別人都不得來染指。這麼一來快票們就不用擔心名聲問題,大家可以慢慢坐下來商量贖金問題。就這麼張寡婦靠著別人都不做的快票生意,硬是在河南綠林道上混出了一個名聲。
按車票交贖金前面說了,綁票以後要先確定肉票的價值,之後才能去向家屬要贖金。可如何確定肉票價值是個技術活,一般肉票都肯定往少裡說,當然即使照實說了土匪也不會馬上信,往往要連哄帶嚇,有時候還得上點刑罰,才能大致問出個多少了。
可也有人會動腦子。比如說以臨城劫車案出名的孫美瑤,在劫了車上乘客以後就宣佈按照車票等級贖人,三等車廂的乘客最少,每人贖金2000元,二等車廂的乘客沒人10000元,頭等車廂就需要30000元贖金了。至於車上的洋人,那就不管你是什麼座位,一律按照50000元算。
孫美瑤還特意告訴眾肉票,車票可一定要管好,否則要是丟了,就得按照頭等車廂算,這辦法也是夠簡單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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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鳳舞九天6230
真正的土匪 ,沒見過,因為沒出生在那個年代。
以前在我家後院,住著娘幾個 ,我當時很小,只記得那個母親,年級很大了,每天都坐在炕上,看到我們小孩,特親切,會給我們一些吃的東西,是別人買給她,她留下來,給我們這些小孩子吃。父親說她們娘幾個來這裡許多年了,也不知道她們從那裡來 ,娘幾個對人特和善,從不與人為敵,就連文化大革命,和鬥地主,都沒涉及到她們。三個兒子一個姑娘,都特老實,土話窩囊。
後來我十幾歲時,她們家的老頭回來了 ,老婆已經去世,老頭的到來,才真正的揭開她家的身事。她們一家人,原來是東北的。至於具體的地點,誰也說不好。她們是土匪,真正的土匪,老婆是大土匪頭子的親妹妹,佔山為王是手使雙槍,百發百中。當時這些土匪是挺有勢力的。父親說過,這股土匪 有個響噹噹的名好 ,伊家軍,只要說一句我是老伊家的杆子,沒人敢跟他們開戰,要啥就得給啥,深受百姓仇恨。
老婆的男人是山上的三當家。此人有一項絕技,能日行三百里,夜行兩百里,不知道是不是蒙人的,土匪寨裡,他負責打探訊息 ,那家有錢了,那家有糧了 ,那裡能撈著好處了 ,他都能及時給土匪通風報信。後來八路軍繳匪。繳這股土匪頗費周張的,聽說後來內部有人給八給八路軍做內應,才撤底繳滅了,當時土匪的家屬,希數都不在山上,聽說山寨被滅,孩子女人,就四散逃了出來。老頭當年是被捉住了,因為沒有人命在身,被判了二十五年徒刑。
那個老頭,我看到過,很少與人來往,總是獨來獨往,走路很快,當時已經七十多歲了,走路如履平地,都掛著風,每天會背個竹簍去山上採藥材。翻過好幾座大山,過好幾條大溝才能採到零星的藥材,可是每次他都能弄滿簍。他一定走的很遠,老頭很瘦,脖子很長,青筋暴起,倆眼睛露著兇光,小孩子都怕他,他會偷偷的在山裡面,種幾株大煙,然後他弄成鴉片來抽,他很狠,如果那個兒子,沒有按時給他錢,他會拎著棍子,一頓暴打,三個兒子都被他打壞過,骨子裡,還是土匪的性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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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戲如人生4928
由於歷史上的原因,自己很小便隨父母,被遷送到了農村,為了生活,很小就參加了生產隊的勞動,在那個紅色的年代,階層化分比較嚴重,黑五類及子女們常常會聚在一起勞動,有一個土匪頭子出身的人,常常和我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他告訴我,他的土匪生涯從來為人正直,從不欺壓善良百姓。他看到我痿迷不振的樣子,常常告誡我,弟子(我的小名)“人在逆境中,冷了要迎風站,餓了要把肚腆!”這句粗俗的至勵名言,卻代表著人生不屈不撓的精神!從小到大,它一直伴隨著我,渡過著人生層層逆境,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一直銘記在心,成為了我一生的座右銘!(我至今依然深深的,記住他的名字,他叫於慶貴,後被招安,成為了涉縣保安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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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老呂教育
民國時期土匪多於牛毛,豫南地區尤其嚴重,但半民半匪,即忙時為民,閒時為匪者居多。
一九四二冬月,王懷富賣了兩頭肥豬,外加一條小牛犢,大算給小兒子王德利娶媳婦,誰知,錢剛到手,夜裡便摸進來倆個手持匣子槍的傢伙,不消說,土匪嗅到錢味了。
二話沒說,土匪將王懷富及兩個兒子捆了個結實,丟進屋角,並用槍頂著王懷富的老婆和大兒媳,逼王懷富拿出錢。土匪宣稱,只圖財,決不害命,若把財看得比命重,就休怪別人了!那意味很清楚,如果不拿出錢來,就休想活命。王懷富悄悄看了一眼,這不是上午在豬行轉悠的那個人嗎?不錯,此人就是離這裡約模三十餘里的劉慶,另一個是他的表弟韓二來。他們經常來鎮上採點,瞅到誰身上有錢,夜裡準時登門。去年鄰村一個李姓人家,剛賣了兩畝地,便被這兩個惡棍盯上,舍了財不說,還少了三根手指頭!王懷富只好裝著不認識,閉著眼睛聽天由命!
王懷富的老婆早已嚇得屁滾尿流,攤在地上不敢動彈,大兒媳婦宋芳這邊一個勁地邊給土匪叩頭,那邊又勸公爹,讓她去屋外山洞裡取出錢,讓好漢拿去算了,權當交個朋友。王懷富以為兒媳嚇傻了說胡話,丈夫王德壽也大惑不解,錢在家裡藏著,在屋外山洞裡幹什麼?見丈夫沒有明白,宋芳破口大罵,說丈夫是守財奴,定要因小失大,這點錢送給大爺喝茶不就得了,忘了我們從小捉迷藏了?這句話土匪自然不懂,只有王懷富父子清楚。原來,王懷富屋後緊挨著一個天然的山洞,洞子不大,只有十來丈深,寬處三五米見方,窄處僅容一人側身透過,洞口更小,不足一米見方。進洞五尺左右,有一個僅容兩三個人的岔洞,很是隱秘,村裡許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岔洞。
王懷富父子立馬明白了宋芳的意思,原來,宋芳的孃家就是本村人,小時候和王德壽青梅竹馬,一天孩子們捉迷藏,王德壽就躲在岔洞裡,誰知居然睡著了,小夥伴們半天沒有尋到,最後宋芳爬進岔洞,一腳把他踩醒了。眼下,宋芳想把這兩個土匪引過去,伺機再作打算。聽說錢藏在洞裡,土匪當即要宋芳帶路去拿,但宋芳說是丈夫埋的,她不太清楚,請求讓丈夫一塊去取,兩個士匪覺得夠理兒,便鬆了王德壽的綁,二人反鎖上門,用槍押著夫妻倆朝屋後山洞走去。洞口被一塊大青石堵著,四人合力推開,土匪守在洞口,讓王德壽夫妻倆鑽進去。
可是,一直不見夫妻倆拿錢出來,兩人等得不耐煩了,又不敢喊,索性也鑽了進去。躲在岔洞口的王德壽聽見土匪進來,忙拉著妻子拐了出來,迅速用石板堵上洞口,又搬來幾塊大石頭堆在一起,任憑裡面如何拼命,也休想出來!兩天後,早已窒息而亡的土匪連同他們的槍,被王家挪進岔洞裡,岔洞被封死,再無人提及,王家生活依舊,就像什麼也沒發生,只是從此之後,四周安寧了許多,都以為劉慶金盆洗手了。
一九六六年,生產隊開荒修梯田,劉慶和韓二來才見了天日,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們的“匣子槍”還在,原來一支是泥做的,塗上黑柒;另一支是木頭做的,包著一層鐵皮而已!就憑這套“裝備”,二人禍害鄉里,吃了十多年土匪飯。當年公安局來調查一陣,宋芳一五一十地說出實話,雖無證人,但作惡多端的劉慶和韓二來人盡皆知,經核實不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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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蔣山老徐
謝謝邀請!民國土匪很多,你知道什麼樣的故事?筆者民國時代還是幼童,對當年土匪的故事是聽長輩們講的。今天與大家講一個真實故事,為什麼說真實呢,因為這位遭土匪騷擾的富裕人家與本村一戶富裕人家是親戚(民國沒有地主一說)所以是真實的。本地座標是蘇皖交界處在江蘇高淳境內與安徽狸橋交界處有一片山林,人們稱之大花山口與小花口。這裡是安徽通向江蘇的主要交通要道,同時也是土匪出沒和攔路搶劫的地方。這裡住著一戶很富裕的人家,因兒子多經營了這片山林,是當地土匪嚮往的目標。一天晚上一群土匪來到他敲門,主人叫蔣樹棟,聽見後立即起床拉開大門,並對他們說:大家稀客,快進屋坐,並大聲叫醒在睡夢中的兒子兒媳婦,叫他們趕緊起來備酒備菜,家裡來了貴客,家人全部起來,七手八腳不一會辦好上好的酒菜宴請各位土匪,蔣先生親自上桌陪伴並敬酒給各位土匪。吃跑喝足,蔣先生離開桌子從房間搬來一大包銀元分發給大家,並對大家說,幾個小錢給大家買杯水喝,實在不成意思了,土匪們被蔣先生的情義所感動一塊銀元也沒拿走,而且這些土匪從此也沒來干擾過蔣家了。在民國時代兵荒馬亂,百姓生活難以為生,許多土匪良民,為了生計逼上梁山的,從蔣先生的舉動,說明土匪也是人也是重情義,大多數土匪是無可奈何的。(說明上午在發文時,因有事去關上不小心碰了釋出鍵上去,當時不會處理,在評論欄裡續編,但連線不起來,晚上請教了人家再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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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鹽河縴夫號子
也聽老輩人講過,民國土匪很多,危害當地百姓。惡名昭著的土匪頭子有劉黑七,據說發跡于山東,勢力很大,河北百姓也深受其害。當年熊孩子,只要大人嚇唬"劉黑七來了",再熊也立馬乖乖的。
還有一個土匪頭子白少年,常年流竄於當地作惡多端。還說他兔子不吃窩邊草,專門搶劫土財主。
有一次官府把他逮住了,把七個煎餅鍋子,燒得彤紅,白少年光腳在上面走過,腳底板被燙得″吱吱″作響,直冒白煙,刑場瀰漫著燒肉烤骨的焦糊味,白少年仍面色不改。
雖聽到的只是隻言片語,但兒時的我對劉、白二匪印象深刻。
當年土匪也常來本村騷擾。民國30年,父親19歲,土匪把他綁在村西頭一棵棗樹上,幾個匪徒輪流用皮帶抽打他,打的父親遍體鱗傷。直到在約定時間內把贖金湊夠了才肯放人。父親是一棵獨苗,從未受過這皮肉之苦,把奶奶、爺爺、母親心疼壞了。
兩年以後,土匪又來打劫。這次爺爺做足了準備,讓3名扛活的夥計手持鍘刀,長槍,守住大門頑抗。爺爺手持火炮槍,上到房頂,向包圍在外面的5名土匪投下3顆手雷,並鳴槍示威,雖然沒把土匪炸死,但把土匪嚇跑了。從那以後,土匪沒再來過。
每每回憶起這惡夢般的往事,母親仍心有餘悸,渾身顫抖。
直到1963年,北屋房簷底下還有數顆手雷,修房時被父親銷燬。1966年12月份,學校組織同學們徒步拉練到11公里外的梁屯,聆聽解放軍叔叔作搶險英烈沈憲智事蹟報告。
要求每個同學一支木頭槍,我肩扛爺爺的老式火炮槍,腰扎皮帶,頭戴紅星帽,懷揣兩個玉米餅子,早上天剛朦朦亮就追隨隊伍出發了。雖然和同學們傍晚才趕回來,累得精疲力盡,但我覺得很有意義。那年我1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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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劉黑七啊,那在民國年間可是一位響噹噹的混世魔王啊!為啥叫劉黑七這個名呢,當初在費縣鍋泉一帶為匪時,有八個痞子結為異性兄弟,他排行老七,又因膚色黝黑,因此人們都稱他為“劉黑七”。
劉黑七的一生,殺人越貨、搶劫錢財、強姦婦女,那是無惡不作啊!跟過孫美瑤、交過張宗昌、耍過韓復榘、投過閻錫山、靠過張學良,又掘了韓復榘祖墳、當了抗日同盟軍、幹過皇協軍司令、當過國民革命軍師長、參加過八路軍、最後成為鐵桿漢奸,人家這一輩子活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與劉黑七毫無底線的反覆叛變相比,其無惡不作的歷史才叫人毛骨悚然呢!劉黑七率領匪徒攻打村寨時,對匪徒進行戰前鼓舞,拿出姻緣、盒子槍作為獎品,聲稱獎給打仗最賣力的,並對底下人說打下村寨,大姑娘、媳婦隨便挑。也因為這樣,他手下的人作戰時紛紛賣力賣命。對於綁架的肉票,三五天不贖,割一隻耳或剜一支眼送家裡;再有個三五天沒反應,就殺掉。對於綁架的女票,更加要受到凌辱。上衣剝光,乳頭上掛兩隻鈴鐺,讓這些女票推磨磨面,稱之為“響鈴面”。許多肉票被贖回後都瘋了。
對於那些無人認領的肉票,撕票時的手段更加殘酷。一種是“放天花”:將人埋在土坑裡,只留個腦袋在外,匪徒用石頭砸破腦袋,血和腦漿便一股腦的冒了出來;還有一種叫“點天燈”:將人票上身裸露,澆上煤油點燃,活活燒死。看看這劉黑七手段有多狠。
我們再舉幾起劉黑七製造的匪禍,和日本侵略者相比,有過之無不及啊!1927年2月10日,劉黑七一夥匪徒打進南孝義村,當時該村由於極為貧困,有300多人外出討飯,根本拿不出劉黑七所需的財物,劉黑七大發雷霆,命令手下燒殺搶掠,種種暴行,慘不忍睹。一個幼兒被攔腰砍斷,兩歲嬰兒從雙腿劈開,將抱著孩子的婦女推入火坑,活活燒死。一個婦女被20多名匪徒輪姦致死。匪禍之後,剩下的餓死的餓死,賣兒女的賣兒女,改嫁的改嫁,最後僅剩下200餘人了。
1926年1月23日,劉黑七攻打白馬峪村,共殺該村村民393人,綁架152人,搶走婦女7人,該村僅有3戶人家未死人;1928年3月29日,劉黑七攻入大泗彥村,一戶幾世同堂的人被殺53口,92戶人家殺絕48戶,劫後由於傷病、饑荒、瘟疫等匪患後遺症,到了這年秋天就剩下42人了。
由於劉黑七的惡行太過臭名昭著,他的歌謠也在匪徒們傳了開來:要用錢,上六團,跟著劉團到處串,給個縣長也不換,可見劉黑七劫掠財富之多。這人或許也知道自己作惡多端,擔心被人報復,給自己設定了幾十個落腳的地方,還找了幾個和他身高相貌差不多的替身,當其他各種勢力請他赴宴,他就叫替身前往,可見此人心計之深。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善惡有頭終有報。這劉黑七一生作惡多端,終於在1943年11月被八路軍擊斃,這個大惡魔得到了應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