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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拾劍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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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驗詩
納蘭性德、倉央嘉措。
不說別的,名字本身就好!
這兩名字還挺合.兩人還真有些像。
情深、情太深;文高,文太高!人說情深不壽,還真是有道理。
很多人認為納蘭的文字高一點,也有讚賞倉央的,偏好不同罷了。高下難分,都是頂尖之人、之文!
我倒覺得,只是影響他們的女人的性情不同。
但結果卻殊途同歸。
影響納蘭的盧氏:晨風輕勝柳,春早淡眉妝。
瑪吉阿米和倉央,給人的感覺卻是:夜闌相對坐,千山風月蒼。
可能是地域不同吧。沒什麼高下之分。都是美好!
既使,這美好是短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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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亦有所思
原詩譯句何堪比,終是遙遙風馬牛。
這完全是錯覺!
題主所看到了所謂的“倉央嘉措”的詩歌不是原詩,原詩是藏文,後來由曾緘先生翻譯成七言絕句等古風體。也就是說,我們在網路上,QQ裡,朋友圈中看到的那些美到冒煙的古風詩句,其真正的作者是曾緘先生,而不是那些自以為是自作多情的倉央嘉措。所以,尖酸刻薄一點說,現在那些酷愛倉央詩的人,真的是愛錯了人,頗有些錯把馮京當馬涼的荒唐感。
因為七言絕句的宗旨以清淺雋為主,同時當七絕匯入傷逝或悼亡等內容時,看上去便都是那麼唯美,哀傷,幽怨,所以在題主看來,他們“很像”。實際上把晚唐的那些花間集任何一首變成七絕,都會那麼小資,那麼情調,那麼至性至情到天荒地老。
而且,據傳倉央嘉措的原詩即藏文詩可能不是愛情詩,而是帶有一些佛學、傳道之類的內容。當然據說是如此。
他的藏文詩歌的藝術高度究竟如何,只有藏文和中文兼通的學者才有發言權,其餘你我之流,不過淺上談兵,爾爾罷了。
納蘭詞很牛很美很絕的最主要原因不是因為他寫得多麼超前多麼深情多麼唯美,僅僅是因為他沒有受到漢族文人詩詞創作中的框架誤導。而且遣詞用句或典故使用極為淺顯,通俗易懂。換一種刻薄的說法是,南宋詩詞中的美,我們看不懂,但納蘭容若因為淺易,我們看懂了。正如我們聽不懂歌劇或京劇,偏偏把流行歌曲或RAP當成藝術來看,有時這是一種諷刺。
屁股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不同。王靜安先生在《人間詞話》中讚美容若“北宋以來,一人而已”,並不是指其詞的藝術水準,僅僅是其詞的赤子成份。也就是“真”,從行文佈局來看,他的詞作北宋風格極為明顯。兼之生活優渥,性格儒雅,交遊廣闊,頗有名士之風,所以受到推捧極為正常。
中原文人在創作詩詞時十分容易受到桎梏,而外族卻沒有這些顧慮,所以一旦出現有文學天賦之人,都是一時人傑,分分鐘碾壓中原文人,比如元好問,比如納蘭。現代詩也是如此,在上個世紀海子顧城之前,現代詩的真正精華不在大陸,在臺灣,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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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mci斜陽草樹
1.兩人所處時代相同。同屬清朝。
2.兩人詩詞對仗相似。
3.兩人詩詞中宣洩的情感相似,例如倉央嘉措的悲歡愛情與納蘭性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有契合之處。
倉央嘉措和納蘭性德是康熙年間不分伯仲的才子,他們的絕世情致,雖“沒有節律,沒有腳韻,但富於音樂性,而且亦剛亦柔,足以適應心靈的抒情的衝動、幻想和意識的跳躍”,那些命運變遷的起承轉合、那些獨具匠心的場面剪輯、那些動人心絃的情節呈現,絲絲入扣,沒有臃笨,不顯生澀,讓沒有塵世交集的兩個靈魂,就像神交已久的故友般相逢,將各自生命中的迷惘、寂寞、喜悅、感傷、煩憂淺淺道來,讓讀者們不由得為他們的感動而感動,為他們的悲傷而悲傷,為他們的歡樂而歡樂,更為他們的消亡而不捨。
納蘭性德是蒙古裔滿族人,常與師友徐乾學、顧貞觀、嚴繩孫、秦松齡等名士題贈酬唱、詠物抒懷,氣質上深受漢文化影響。他曾有積極用世的抱負,十七歲入國子監,十八歲時透過順天鄉試,十九歲時因一場寒疾錯過當年的會試,始而拜徐乾學為師並主持編撰了一部1800卷的儒學經典叢書,從此轟動朝野;二十二歲殿試賜,此後在不到十年的時間裡又相繼撰著《雜識》,輯《大易集義粹言》、《陳氏禮記集說補正》(三十八卷);編選《今詞初集》《詞韻正略》等多部圖書,可謂才華橫溢、筆力驚人。但侍衛一職多受拘束,遠不合他的性情,詩人的稟賦和生活處境的矛盾,更使“他骨子裡帶著一股清涼和傷感,無論身處多溫暖的夏天,也總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望著天空孤寂的月亮,生出無限的悲涼”,傾瀉出“清麗婉約、哀感頑豔、格高韻遠、獨具特色”的詞章。
倉央嘉措出身藏南門隅地區的一戶農民家庭,兩歲時被確定為五世達賴喇嘛羅桑嘉措的轉世靈童。但是五世達賴喇嘛圓寂後,當時擔任第巴的親信弟子桑傑嘉措為了繼續利用達賴的權威掌管格魯派事務、爭奪獨掌西藏的政治權力,密不發喪達十五年之久。由此,倉央嘉措雖已確定為“轉世靈童”卻在民間生活多年,得以享受溫馨自在、平和充實的俗世幸福多年,同時也被秘密培養修習佛理多年。直到1696年康熙帝在親征蒙古準噶爾部首領噶爾丹叛亂時,從俘虜的口中得知五世達賴早已圓寂,並非如偽言所說“達賴入定,居高閣不見人”,即降旨向桑傑嘉措問罪。桑傑嘉措惶恐萬狀,將五世達賴過世的實情稟告朝廷,並於1697年將十五歲的倉央嘉措迎至布達拉宮,舉行了坐床典禮。在茫然中走上活佛的寶座,倉央嘉措是不適應的;驟然置身第巴桑傑嘉措與拉藏汗的政治紛爭之中,他知道自己“永遠只是桑傑嘉措的一顆棋子”。在孤寂中,在命運的掙扎中,他一方面深深懂得自己繫著整個雪域無數信眾的信仰、無數信眾的福祉,一方面更加嚮往山水雲月、放肆歌唱、自由奔走的俗世生活。內心的渴望與現實的羈絆使他噴薄出驚世駭俗的舉動,但是,佛還是愛情,那樣兩難的抉擇,倉央嘉措縱使身為活佛也難以取捨,滿腔愁緒一絲絲一縷縷終凝成熱情奔放、樸實生動的詩篇。
如果僅僅因為他們的特殊際遇與不世才情,後世無數讀者也許不會那般輕易地為之崇拜與感動。納蘭容若與倉央嘉措,之所以能引起無數讀者穿越時空的精神與情感共鳴,或許是因為這兩個在歷史長河中那樣純粹、璀璨卻又短暫的生命,用最真的心性、極致的深情、純淨的文字,將他們對人生的熱愛與理解譜成了人間最美的詩詞。
倉央嘉措: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他在佛性與愛情之間的無奈與掙扎。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誦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這首《那一世》,有人說它是一首情詩,在作者的融情入景的解讀中我們也似乎確實能夠感受到彼時彼刻倉央嘉措那震顫心絃的深情以及苦苦尋覓而未得的無邊悽美。但作者又說“那麼愛情,是不是也是一種信仰?”這不由得引人思考:這一首有人讀出愛情、有人讀出信仰、有人讀出佛理的詩,到底是一首純粹的情詩,還是一代活佛的真佛偈語?
納蘭性德: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這是納蘭性德的《長相思》,那一片狼煙猶在、飛雪猶在、嗚咽猶在的邊塞大地,其中的蒼涼與遼遠,讓納蘭容若震撼不已,終究抵不住他心中的情思悲苦。如果說,這樣一首邊塞詩都能讓納蘭容若寫得情意綿長,那麼納蘭容若的愛情詞無疑會寫得更加纏綿動人。
“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依”“背立盈盈故作羞,手挼梅蕊打肩頭”
那樣的純真與嬌羞,我們懂得。而納蘭的悼亡詞之情意深沉就更讓人痛徹肺腑、不忍卒讀了,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到“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從“幽窗冷雨一燈孤”到“一生一代一雙人”“相思相望不相親”,那樣的悲傷與思念,我們懂得,卻體會不得。納蘭的詞,一字字一句句,總能在不經意間直達我們心底最柔軟、最細膩的地方,恣肆地悲傷,快意地哀愁。
三百多個春秋如白駒過隙,世間的模樣早已面目全非。什剎海畔,皂莢村頭,門隅邊陲,青海湖邊,人間再難尋覓他們的惆悵與芳華。但不可思議的是,今天我們在品讀、吟誦倉央嘉措和納蘭容若的詩與詞時,不禁還是會為其中那雪水月光般清澈、煙水迷離般輕盈的意境著迷。那些孤獨的華麗、寧靜的憂傷,那些在文字中獨舞的天真和痴情,凝成令萬千讀者怦然心動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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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書生亦劍客
容若的詞天生自帶的悲情,倉英嘉措是看破後的告誡。讓人感覺相像的,只不過因為都是感情的種子,一個生了根,而一個卻結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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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心如蓮花173349538
倉央嘉措出生在信奉藏傳佛教寧瑪派紅教的家庭,14歲時被選定為五世達賴的“轉世靈童”,於拉薩布達拉宮舉行坐床典禮,成為六世達賴喇嘛。紅教教規並不禁止僧侶娶妻生子,而黃教則嚴禁僧侶接近女色,更不能結婚成家。
而倉央嘉措在入選達賴前,在家鄉有一位美貌聰明的意中人,他們終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馬,恩愛至深。倉央嘉措進入布達拉宮後,思戀著美麗的情人,他經常微服夜出,與情人相會,追求浪漫的愛情生活。
有一個下雪天,他的腳印出賣了他的行蹤,被鐵棒喇嘛用嚴刑處置了倉央嘉措的貼身喇嘛,還派人把他的情人處死,倉央嘉措從此生活上遭到禁錮,政治上受人擺佈,內心抑鬱,索性縱情聲色,表達他對自由與愛情的嚮往,也是對戒律和權謀的一種反叛。就像他那首著名的詩歌寫的:“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倉央嘉措作為一個六世達賴喇嘛,他最廣為人知的不是他的轉世經歷,而是他的情詩。倉央嘉措最著名的情詩有《那一天》、《瑪吉阿米》、《千里寒》、《這一眼叫永遠》、《問題與答案》
納蘭性德生於京師,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二十二歲成為進士,出身顯赫,家族與皇室沾親帶故。他被康熙留在身邊授三等侍衛,不久後晉升為一等侍衛,多次隨康熙出巡。還曾奉旨出使梭龍,考察沙俄侵邊情況。
納蘭與兩廣總督盧興祖之女盧氏成婚。康熙十六年(1677年)盧氏難產去世,納蘭的悼亡之音由此破空而起,成為《飲水詞》中拔地而起的高峰,後人不能超越,連他自己也再難超越。
(《飲水詞》)“夢江南 昏鴉盡,小立恨因誰?急雪乍翻香閣絮,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菩薩蠻 蕭蕭幾葉風兼雨,離人偏識長更苦。欹枕數秋天,蟾蜍下早弦。夜寒驚被薄,淚與燈花落。無處不傷心,輕塵在玉琴。”
納蘭性德與倉央嘉措均是因為失去真愛而悲傷之際,由無限憂傷而暴發出來的寫作靈感,他們的共同特點都是將對摯愛無限的思念借情於詩詞之中,可以說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所以,他們寫的詩詞有相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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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大漠孤煙1012
納蘭性德,葉赫那拉氏,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滿洲正黃旗人,清朝初年詞人,原名納蘭成德,一度因避諱太子保成而改名納蘭性德。大學士明珠長子,其母為英親王阿濟格第五女愛新覺羅氏。
納蘭性德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十七歲入國子監,被祭酒徐元文賞識。康熙十五年殿試,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納蘭性德曾拜徐乾學為師。他於兩年中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彙編《通志堂經解》,深受康熙皇帝賞識,為今後發展奠定基礎。
倉央嘉措,門巴族,六世達賴喇嘛,法名羅桑仁欽倉央嘉措,西藏曆史上著名的詩人、政治人物。
康熙二十二年倉央嘉措生於西藏南部門隅納拉山下宇松地區烏堅林村的一戶農奴家庭,父親扎西丹增,母親次旺拉姆。家中世代信奉寧瑪派佛教。康熙四十四年被廢,據傳在康熙四十五年的押解途中圓寂。
倉央嘉措是西藏最具代表的民歌詩人,寫了很多細膩真摯的詩歌,其中最為經典的是拉薩藏文木刻版《倉央嘉措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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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常常不是常常
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到“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從“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到“那一世,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他們,一位是納蘭容若,一位是倉央嘉措,
一位是生於富貴門的翩翩公子,
一位是桀驁不馴的六世達賴 ;
一位是身處皇城卻生不由己心另有所往的詞人,
一位是遊走於布達拉宮與拉薩街頭的活佛;
他們,身份不同,地域不同,
卻在各自的孤寂的世界裡,
用他們最純淨的靈魂,
刻畫著同一片情深。
上天在給他們無限詩情的時候,
也同時給了他們難以承受的生離死別。
把愛當作信仰的兩個人,
用他們最真切的文字撫慰自己的心,
然後一步步走向孤寂。
如果可以,
他們願只做一個平凡的世人,
過最平靜的生活,和自己所愛的人。
但是他們不能選擇,
那個生命在慾望和權力中掙扎的時代,
他們心靈各自的那片淨土,
早已被世間煙塵盡數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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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美易起名
因為:
1、詩從傷悲來,詞自感慨生,都經歷過痛失愛人的無盡傷悲。
2、都說失戀十次可以成為偉大的詩人,這話我還真信了。
3、他們都經歷過快樂童年,幸福少年,痛苦青年。
4、他們都有很好的家庭和教育背景,琴棋書畫薰陶深厚。
回覆列表
倉央嘉措1683.03.01-1706.11.15
納蘭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
像也是倉央嘉措的詩歌像納蘭性德的。
納蘭性德的文學成就很高,二十四歲時將詞作編選成集,名為《側帽集》,又著《飲水詞》。後人將兩部詞集增遺補缺,共349首,合為《納蘭詞》。傳世的《納蘭詞》在當時社會就享有盛譽,為文人學士高度評價。時人云,“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心事幾人知?”可見其詞的影響力之大。納蘭性德詞作現存348首(一說342首),內容涉及愛情友誼、邊塞江南、詠物詠史及雜感等方面,寫景狀物關於水、荷尤多,儘管以作者的身份經歷,他的詞作數量不多,眼界也並不算開闊,但是由於詩緣情而旖旎,而納蘭性德是極為性情中人,因而他的詞作盡出佳品,況周頤在《蕙風詞話》中譽其為“國初第一詞手”。《納蘭詞》不但在清代詞壇享有很高聲譽,在整個中國文學史上也佔有光彩奪目的一席之地。縱觀納蘭性德的詞風,清新雋秀、哀感頑豔,頗近南唐後主。而他本人也十分欣賞李煜,他曾說:“花間之詞如古玉器,貴重而不適用;宋詞適用而少貴重,李後主兼而有其美,更饒煙水迷離之致。”
倉央嘉措的詩歌都是後世文人翻譯的,不免受到影響。
他們詩詞中最大的不同之處可能在於倉央嘉措的基本都是佛教詩詞,參雜著他對藏傳佛教的理解和對世俗生活的留戀。對比兩句
1.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2.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不覺得翻譯過來的詩歌缺少了畫面感和詩歌的飄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