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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了幾篇日記,沒看出什麼特別資訊,有看完全部日記的朋友們可發表下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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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B梅朵

    認識方方,已經很早了,也多少讀過她的一些作品。但這次疫情已開始,方方推出日記,網上一片叫好之聲,稱她為“良心作家”。

    而當時我就覺得,方方日記似有諸多不妥。

    一是武漢封城,作家方方何以掌握這麼多真實資訊和感受?

    除了她認識武漢的朋友可能會更多外,除了她身在武漢感受到的壓力和氛圍更真實外,對於封城的而武漢而言,方方也只是憑藉網際網路上獲取的二手資訊在寫日記,這一點,和我麼沒什麼區別。我一直不相信,沒有生活、沒有一線,單憑躲在屋中可以寫出一流的文章,何況還是日記這樣的紀實文學。因此,其可信度到底如何,自會大打折扣。

    二是作為一名作家,手中之筆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想,真正的“良心作家”,肯定是深入到一線,發現抗疫中的閃光點和人性之美,以文學的筆端呈現給大眾的,傳遞的必然是一種“正能量”,而非“負能量”。儘管這其中,作家當然可以口誅筆伐,批判現實,但更要“正眼看世界”。縱觀武漢的抗疫過程,英雄的武漢人民,逆行者的最美善舉,那麼多美好的、值得讚美的人和事,都進不了作家的法眼,卻偏偏要以日記的方式傳遞所謂的事實真相,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和一些人慣有的“陰謀論調”。

    三是公眾人物、名人的日記,能隨便公開嗎?

    作為一名作家,方方是公眾人物,寫日記固然是她的權利,但是能不能公開,能不能利用自身的影響力,公開自己的日記,是一個值得討論的話題。我們時常批評某某明星的不注重私生活和自己的言論,忽視自己公眾人物的身份,向社會和年輕人傳遞了負能量。我想,作家同樣是這樣。自己的公眾形象、自己手中掌握的無形的話語權,不該隨意亂用,更要謹言慎行。因此,方方公開自己日記的方式,頗有不妥,因為這些日記未加創作、未加推敲,都是隨意而記。

    對此,方方自己在接受採訪時,記者問到她“武漢日記”和平常的文學創作有沒有不同,她回答到:“簡直太不同了。我的主業是寫小說,那得費多少心思呀。但這個,只是隨手記錄,容易得多。想到哪寫到哪,根本不需要什麼構思,就是即時即刻針對某些事情的想法而已。這種我手寫我心的狀態,是我很喜歡的。”

    一位負責任的作家,是要對自己的作品負責的,是要對你的讀者負責的,日記只是文學的一種形式和載體,當你呈獻給讀者和大眾面前時,就成了作品,而非你個人的日記。

    事實上,不管是在當時,還是現在會看武漢的抗疫過程,都具有示範和典型意義,面對重大突發衛生公共事件,雖然有一些失誤值得批評和反思,但我們更多看到的確是一部全華人民支援湖北和武漢共抗疫情的壯麗凱歌。

    對此,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賽曾稱讚道,在疫情面前中國政府展現出堅定的政治決心,採取了及時有效的舉措,令人欽佩!應對大疫的中國有制度優勢,值得各國學習。

    而方方,作為一名武漢本土作家,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展示這場戰役。特別是最近,方方日記在美國出版,60篇《武漢封城日記》被譯成英文和德文,掛到了亞馬遜網上預售。

  • 2 # 小劉帶你觀天下

    不論漩渦中的方方人品如何,特權如何,但是方方日記即將出版了,而且是在海外多國同步出版,但是卻不叫《方方日記》,而叫做《武漢日記》,這本身就很奇怪,安妮的日記沒有叫過《德國日記》或者《法蘭克福日記》,曼德拉的日記沒有叫過《南非日記》或者《羅本島日記》,拉貝的日記沒有叫過《南京日記》,連如此慘烈反應盧安達大屠殺的記敘作品也沒叫過《盧安達日記》,她方方寫的文章何來代表武漢,又何來代表“來自武漢的中國知識分子的良心”?這個城市的其他人,同意過嗎?

    想必作為總是對文字充滿了敏感的汪芳女士應該也是知道她的小說要以這種副標題被出版的,因為畢竟掛著她的名字和內容的小說沒有她的授權是肯定不可能出版的,尤其是從3月25日出版到4月8日上架的速度,已經創造了全世界翻譯著作上架之最——還不止一種語言,估計可以拿到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於是,除了少數也來自作家協會的所謂理性作家以外,方方的風評迅速地倒塌了;我們要追責,我們要反思,我們要直面武漢前期應對的種種問題,我們需祭奠與思念同胞,而這種追責、反思、祭奠與思念,成了某些人獲取高額回報與實現自己目的的工具,成了某些人得以在歐美揚名立萬的投名狀,試問對於事情本身有何幫助,試問對因疫情收到傷害的國家又有何幫助?不說別的,對方方在李文亮評定烈士之前總是提到的李文亮家人,又有何幫助?

    我們可以說,摸黑中國的文學作品十分之多,多一個方方不多,少一個方方不少,但是如果每個人都對此無動於衷,才是民族最大的悲哀。好在,所有的網路風評基本上都在一邊倒了,除了特別一小撮老年人還會為方方搖旗吶喊,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平臺,無論官媒、還是自媒體,還在對方方進行讚頌。

    華人民經歷了數千年依然可以屹立,經歷了數百年的苦難依然沒有被打倒,就是因為存在在人民心目中的樸素的價值觀,人民對於事情的是非曲直是有自己的判斷的,所以說無論當時一些人如何作妖歡騰,人民和歷史總會給一個評價;無論秦檜、張弘範、吳三桂、周作人等如何曾經達官顯貴,人們記住的還是岳飛、文天祥、袁崇煥、魯迅之人;無論像方方、圓圓或者其他人如何享受特權金錢,他們和中國歷史上所有為異族服務的華人一樣,都會為民族所唾棄、為人民所不齒。

    新世紀以來的中國,已經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思維自信 ,這並不是如方方所謂的極左勢力,是一種可以對抗西方主流價值觀的民族自信,是對自主選擇發展道路的自豪,也是對國際資本勢力衝擊下的保持內心堅強的力量。對比被新殖民、買辦勢力所影響的東亞、南美、非洲的國家中,中國絕對是一個另類,而這種另類肯定是為歐美主流價值觀所不齒的。

    我們有很多路要走,我們有很多問題要改進,我們有很多困難要克服,但是這些不是靠傷感的所謂日記,不是靠為歐美寫作,更不是靠西方力量的幫助。今天有一個方方為了一些利益向國家資本跪下,明天肯定還有圓圓、塊塊、等等為了利益跪倒在洋大人面前,但是就如跪在杭州西湖畔棲霞嶺的鐵人一樣,他們改變不了歷史的程序,也改不不了這場戰役中武漢人民的偉大,更改變不了中華民族的崛起與民族自信的發展,只不過徒增了一個個新歷史的小丑而已。

    作為90後,期初我是尊重您的,但現在不了。關於日記,從來就沒有什麼左右之爭,而是新舊之爭。無論您怎麼寫、怎麼怨、怎麼恨,無所謂,國家未來的主人始終是我們,而您不過是一個被時代淘汰的幽怨老人罷了。歷史如何評價您,是由我們來寫的。

    這大概就是今天中國青年的民族自信吧!

    轉自 知乎 :雲上輕騎兵

  • 3 # 雨德生

    方方日記被冠名《武漢日記》她真的不配,因為封城後的武漢95%以上的居民都是宅在家裡不出屋的武漢市民。她把道聽途說和傳說中的疫情防控中出現的各種工作失誤及漏洞,還有民間的家庭悲劇經過文字放大後記錄下來發表。她只能稱之為疫情下譁眾取寵的跳樑小醜,和宅在家裡閉門造車的恨國黨和叛國者。她和許可馨個人發表的道德敗壞的辱國言論都是一樣的無恥,只不過她比許可馨的影響力大些;主要是因為她是國家體制內的在編人士,是國內著名作家又是離休官員。是歐美現在需要攻擊中國的最佳人選。新冠疫情爆發之初,武漢肯定有工作上存在的方方面面不足和漏洞;但是方方作為一個在國家體制內的既得利益者,是不是應該考慮自己在武漢的身份和地位,在西方國家發表這樣未經證實的一些不負責任的言論《方方日記》。一邊打著自己是武漢疫情的見證者,打著為武漢老百姓發聲的角度來寫這些為民請命的不實日記;卻在另一邊,登上了美國的主流雜誌,公開在西方國家出版所謂的方方日記,抹黑中國。書名也被改成了《武漢日記》,方方本人又恬不知恥的自稱為是中國的“老百姓”,這樣道德人倫皆無的所謂作家,會給生養自己的祖國帶來什麼樣的惡劣影響?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作家寫日記有杜撰的嗎?有根據朋友的聽說未加證實去想象寫的嗎?太不負責任了,說她離經叛道是輕的。幸好對比現在病毒肆虐的美國紐約和諸多的美國“武漢”,美國在這次新冠疫情防控中出現的各種工作失誤及耽誤的時間等漏洞,早就超越了全世界歐美各個國家的“武漢”。歐美的“武漢”對比我們中國的武漢在疫情防控中的所作所為,中國武漢絕對是可圈可點。全世界現在都在看中國作家方方的跨國表演,妥不妥世人看?榮辱之責在於己,而非在與人,每個人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 4 # 博愛誠信人生

    固然可以在網路自媒體上提出批評文章,但關鍵時刻不能只是坐在書齋中,聽到一些似是非是的負面事物,就主觀臆斷,過度發表失當言論。

  • 5 # 文三曉

    當日記變為西方媒體汙名化中國抗擊疫情的工具時,日記的性質就完全變了!你以為她是中國良心的代言人,最後才發現,原來她是西方媒體的帶路人,這就是讓方粉最難接受的地方。自我標榜了一個道德高地,最後發現她才是道德窪地。

    首先你要明白,這個所謂《武漢日記》是約稿,不是寫給方粉看的,而且是按照國外約稿要求來寫的,寫完之後主要是拿到國外發表的,而且內容介紹上說來自疫情源頭的報告,現在源頭都不知道在哪?為何直接斷言是武漢?整個日記不說全是陰暗,也可以說是灰色調,強調監禁和不自由。而閉口不談那麼志願者冒著生命風險支撐這個近千萬人口的大城市,從不讚揚醫護人員無私奉獻和英勇無畏!華人的精神面貌只剩下陰暗和灰色調,這就是西方媒體需要的素材!稍微有點頭腦就知道,這是在迎合西方媒體的口味。

    如果她有文人風骨,那就問為什麼國外約稿就選中她了?為何雙方就一拍即合了?為何就能知道她會配合,並且配合如此巧妙。不光如此,日記剛剛完結兩週之後就立刻出現英文版和德文版,速度之快令人乍舌。鄭淵潔說自己的作品翻譯成外文一般需要兩年時間,相比之下汪芳的作品翻譯可謂神速。可見,外媒已經迫不及待把中國抗擊疫情所取得成就透過日記宣傳來抹殺掉!中國在疫情中所展示出來的西方難以企及的擔當和責任,被西方一味忽視,有意貶低,刻意汙名化!這其中汪芳的日記就是汙名化中國抗擊疫情的工具。一個人如果不甘當汙名化的工具,誰也逼迫不了她,只要她真心願意,對方也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才會一拍即合。否則上哪隨便這樣一個人?你如何合理的解釋這一切?

    最後還是上這張圖,這不是我的斷言,這來自北京日報,也許能讓你明白什麼吧。

  • 6 # 無事翻書有空說話

    極為不妥!平心而論,方方和我是同時代的人,當年都熱愛文學,從事寫作。方方文筆細膩,令我欽佩。這一茬文化人,深受文革遺害,又讀了許多民國時期左翼作家的作品,大都有憂國憂民的愛國情懷,以魯迅先生為文人楷模。但是,我們所處的時代與文革時期大有不同,特別是與舊中國有本質區別。在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生死對決的重要當口,方方以個人情懷著書,忘記了民族大義,丟失了原則立場,自甘墮落,當了資產階級的馬前卒,在方鬥書齋內以道聽途說立言立說,為敵方陣營利用,成為抗疫戰爭中敵人打擊中國的石頭。個人文筆再好,終為人民唾棄,令人可氣可嘆!

  • 7 # 未來美學研究

    文字的作用除了表達情感和描述事物,還應對人類社會有積極進步的意義。反之,則成了一種符號或累贅。

    眾所周知,這次武漢疫情的嚴重程度和傳染速度超出了人們想像,不知是否還有人記得疫情初期那個天真的在義大利求擁抱的女孩,還有美國特朗普總統最初對疫情的樂觀態度,以及世界各國對我們的援助等,這些都表明,不僅中國,世界各地的人們當初對疫情的估計都是樂觀的,認為憑著人類的科技,阻擋瘟疫腳步應該沒有問題。

       但是,當疫情擴散到全球100多個國家,158萬人口中招,縱使歐美髮達國家先進的城市管理水平和高超的醫療技術也阻止不了疫情的蔓延,國與國之間基本防無可防,控不可控,很多國家或城市管理者們最後都仿效武漢最初的做法,封閉城市、軟禁市民以控制疫情擴散。

    因此,方方日記的主題把疫情歸納於中國的防控措施不當頗有失公允。

       關於這次武漢的疫情最初倒底是否存有故意隱瞞不報行為或特殊原因,至今仍未見官方正式說法,但在方方日記裡,這似乎已是板上釘釘的罪證。中國有句老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即使是法院審判也是要有事實證據的,不然盲目就下判決書屬於違法行為。

       異曲同工的故事還體現在武漢市中心醫院醫護人員的死亡率高的問題,方方並沒有去一線調查取證,僅僅是靠在房間隔離時聽聞的資訊,直接斷定這是武漢市中心醫院書記院長的責任,在網上呼籲對書記院長免職,這是不嚴謹的治學態度。如果還記得當初廣東的SARS病毒,最初的醫護人員也因為經驗不足,陣亡很多,但這能說是院長和書記的責任嗎?美國、義大利、西班牙等國,死亡人數急劇增多,是總統或醫院院長的責任?這是一道簡單的推理題。

       以“傳聞”或臆測作為“事實”依據來揭露特殊時期的社會陰暗面,人為擴散自己的不良情緒,從低講是玩文字遊戲,創作了科幻或戲說系列,從高或宏觀層面看,這不僅妨礙了社會穩定還將引發國際事物爭端,影響對外經貿正常往來,目前已有部分國家提議中國要賠償各國的疫情損失,這和當年日本九一八侵華戰爭何曾相似,但是誰點燃的導火索,又是誰助紂為虐,這有待時間回答。

    最後重申,我不反對百花齊放,也不牴觸言論自由,但當全華人民奮不顧身去抗擊自然災害,卻有人用另一種方式“支援”前線,功與過,是與非,歷史會給我們正確答案。

  • 8 # 礫微

    第一基本概念不對,把紀實風格的文學作品當作紀實日記推廣。

    第二炒作方式突出,用網紅的炒作模式推廣一個作家的產品。

    第三國外出版時間不妥,功利性太明顯。

  • 9 # trinhy78

    首先,在全民抗擊疫情,全世界矚目中國的時候,需要的的是眾志成城的凝聚力,而不是方方日記的“喪文化”,有些人會鼓吹文化自由,但是請看下時代背景,全球經濟停滯,需要人背鍋的時候,君不見sars之後有多少外企撤離中國,使FDI迅速下降,重創經濟。如果連華人自己都站出來覺得自己有罪,用紙筆寫出自己所謂的華人的政府的罄竹難書,那外華人又怎麼想,甚至不用翻譯裡面的內容,光是書名配上一張截圖就可以引起國外的軒然大波……

    先不論她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聯絡到境外出版,大規模的出售,可能她是想向別人展示不一樣的文字,但是,這個時間她不應該

  • 10 # 聽從內心召喚

    曰記本是觸景生情、心由境生的產物。而武漢“戰役”經歷了爆發、初期混亂、全國支援、萬眾齊心抗疫、到最後戰勝疫情的過程,這些景、這些境都是事實、都有電視報道,本應觸發出不同的情、不一樣的心(日記)。可是《方方日記》卻始終是一個陰暗格調。這就不真了!

  • 11 # Zzhenghui

    所有的辯論都源於立場不同。關於“方方日記”及其國外出版之事的辯論,我選擇反方。原因有三:(1)身在戰場第一線,躲在碉堡裡,寫出了自己認為的“戰場紀實日記”,我認為欠妥。(2)我並不認為她在造謠,很多內容也是事實,但是講故事只講半截,半截也就算了,可以作為自己的內心感受記錄,但是把依據對這個半截故事的認可來劃分立場,我認為很不妥。(3)才華如她,必定清楚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在做什麼,也一定清楚知道國外出版有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會遠遠超過她寫日記的初心可能帶來的正面效應,借用她常用的一個詞語“常識”,如果是真愛,常識性的做法會選擇放棄,但她仍然選擇了去做,我認為非常不妥。另外,看到網上有把她類比為魯迅“狂人日記”的文章,以及引用“豈有文章傾社稷,從來佞幸覆乾坤”詩句的文章,如果周先生和廖先生泉下有知,也一定會掩面長泣,“話確實是我們說的,但是同一個時代背景嗎?是同一類性質事情嗎?不要照搬照抄好不好?”網上還看到很多為此事辯論而導致汙言穢語,友誼破裂之類的,大可不必哦,不是同路人,就互道珍重就此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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