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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橘子愛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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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蘇瀾一
瀾一推薦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其實陳綺貞的歌大多都是這一型別的,比較輕柔,像在跟你講故事,聽著聽著就睡了,特別有畫面感。
你說不出你愛我的原因,你離開我,就是旅行的意義。剛開始,發現你近來的多變,我開始問你緣由,接著你沉默了,最後我懂了:是你不愛了。
我被陳綺貞的歌詞感染到了。如果我太清醒,沒有聽著這歌睡著,那一定是我受傷了,我正靠著這首歌在療傷呢。
其實,悄聲細語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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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詞
薛之謙黃齡《來日方長》
調子很淡。旋律很輕。
怕一開口就會跑掉什麼似的。
小心翼翼。被捧在手心。
活像一場獻祭。
很悲傷的一首歌。
不顯山不露水的悲傷。
全都藏好了。藏到溫聲細語的字字句句。
藏到來日方長的一聲嘆息。
總是妄想 借半生流離 換某人憐憫
只怪那輸得起的 遇不上看得起的 找誰對不起
你我之間能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故事呢?
你的出現。
我曾以為我接近過幸福。
不過是一場夢罷。
如今夢醒了。
雪花紛紛揚揚鋪天蓋地。
我捧著一顆破碎的心。徒留餘恨。
愛終究是 來日方長的秘密。
答案 不過是場好覺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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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成曉偉
《明天會更好》卓依婷
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慢慢張開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獨的轉個不停
春風不解風情
吹動少年的心
讓昨日臉上的淚痕
隨記憶風乾了
抬頭尋找天空的翅膀
候鳥出現它的影跡
帶來遠處的饑荒
無情的戰火依然存在的訊息
玉山白雪飄零
燃燒少年的心
使真情溶化成音符
傾訴遙遠的祝福
唱出你的熱情
伸出你的雙手
讓我擁抱著你的夢
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讓我們的笑容
充滿著青春的驕傲
為明天獻出虔誠的祈禱
誰能不顧自己的家園
拋開記憶中的童年
誰能忍心看那昨日的憂愁
帶走我們的笑容
青春不解紅塵
胭脂沾染了灰
讓久違不見的淚水
滋潤了你的面容
唱出你的熱情
伸出你的雙手
讓我擁抱著你的夢
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讓我們的笑容
充滿著青春的驕傲
為明天獻出虔誠的祈禱
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慢慢張開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獨的轉個不停
日出喚醒清晨
大地光彩重生
讓和風拂出的音響
譜成生命的樂章
唱出你的熱情
伸出你的雙手
讓我擁抱著你的夢
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讓我們的笑容
充滿著青春的驕傲
讓我們期待著明天會更好
唱出你的熱情
伸出你的雙手
讓我擁抱著你的夢
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讓我們的笑容
充滿著青春的驕傲
讓我們期待著明天會更好
唱出你的熱情
伸出你的雙手
讓我擁抱著你的夢
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明天會更好是對明天的美好憧憬,相信人們經過執著追求,人們的生活將更加富裕安康,環境更加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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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通天河》 第九十九回滅機心復還平等 借寶象乘載真經 三藏聽得行者耳邊悄語,點頭道:“徒弟,這個不為機心,乃是蕩魔老道一種平等功德,復此平等功德,推車的八戒也好放心,駕轅的沙僧也好用力,我們大家且安行幾里平等路程!” 卻說比丘僧與靈虛子道:“自我變了士人提省唐僧師徒,無非只要唐僧始終不改變了志誠,保守了真經,到於東土,把行者機變心腸消滅了不使,自然妖孽不生,我兩個完全了保護功果,好復如來旨意。我也知妖精設計捉弄取經僧人,且不去保護,只這起妖魔偷藏了他們禪杖,免的八戒們動打鬥之心,以惹妖魔。”故此遠遠觀看著,只見行者將計就計,騙妖精的車子推經擔。靈虛子道:“師兄,他們禪杖被妖偷藏的甚好,只是這妖精變化的車子,終不是個光明正大的事物,到底妖精要設計奪將去。”比丘僧道:“師兄,我與你還須說明了孫行者,叫他更改了機變心腸,自然妖魔滅息不生。”靈虛子說:“師兄,料東土將到,真經有靈,孫行者的機變難使於無妖之境矣。你看那前邊的殿宇,層層聯絡,樹林密密雜交,不是梵宮定是道院,我與師兄探看可以客車,料唐僧師徒必然投止。”兩個走近前來,乃是一座廟堂,甚整齊。怎見得?但見: 山門高聳不尋常,殿宇崇隆接撫廊。 匾上明懸三大字。廟名五蘊眾僧堂。 比丘僧同靈虛子走入廟門,只見一個老和尚坐在那殿門,遠遠見他兩個,忙迎出來道:“二位師父,似遠方到此,請殿上一茶。”比丘兩個走入殿中,不見聖像,乃向長老稽首,便把靈山下來的話說出。 那老和尚問道:“二位師父既是靈山下來的,可知東土有幾個取經僧人,曾到得靈山取得經麼?”比丘僧答道:“老師,你如何知道東上取經僧人?”老和尚說:“我這地方遠近那個不知?只因當年寶象國出了幾個妖魔,被取經僧人掃蕩了,至今老老少少無不感念,但遇著人家有甚邪魔怪異,便說怎得那取經聖僧來。日久說來,便有幾分靈異,或是把聖僧書寫名字的貼在門上,邪魔多有避去。如今我這廟堂內,往年安靜,不知近年來那裡來了幾個妖魔,要求祭祀。白日見形,都是些惡吒吒像貌,地方有祭祀,他便不去作威福。我僧眾被他吵鬧,每日念取經聖僧,便是書名畫符也滅他不得,怎能夠聖僧取經回還,往我近處地方路過,請他降妖捉怪。”比丘僧問道:“如今妖魔在何處?我這同來道友也善捉妖降怪。”老和尚道:“爺爺呀,那妖怪念著取經聖僧也不怕,這道友老爺怎能避他?幸善這兩日不知何處去了,若是在廟中,我老和尚半字也不敢提他。”靈虛子道:“書名唸的卻是那個聖僧?”老和尚道;“聞知當年神通廣大,叫做孫大聖,乃取經聖僧的大徒弟。”靈虛子道:“是便是了,只是如今他不似當年,只因取了真經,繳了降妖捉怪的兵器,息了殺生害命的噁心,便是遇著妖魔,只憑著一個機變。如今連機變也將次不使,若是路過此地,只怕不暇與你滅妖。”老和尚道:“老爺,你既善除妖,就求你做個方便,若除了妖,也免得吵鬧我這廟堂,與地方作些功果。”靈虛子道:“妖魔來時,我當與你掃除,只是借你一間靜室安祝”老和尚乃引著比丘兩個到殿後僧房住下不提。 卻說鼯精丟棄車子,兩個往前計議道:“三番兩次算計孫行者不成,三個蝠妖又被老道葫蘆撈去,如之奈何?”大鼯精道:“四計不成,還有五技。我們且變了車子主人,取討唐僧車子,他沒了車子,終是經擔難去。”小鼯精依言,一個變做老漢,一個變作後生,飛走上前,趕上唐僧,一手扯著馬垛道:“何處長老,你販貨物,如何推我車子?推來,快還了我,免送到官;不然扯了他馬垛子去,料這匹馬也值的這車子。”三藏道:“老人家,你問那推車子的去要,如何扯我的馬垛?”老漢道:“不去尋他,只問你要。”三藏忙叫道:“徒弟們,慢些走,這老人家乃是車主來討了”行者聽得,乃走回看著老漢道:“老人家,這車子如何是你的?”老漢道:“這地方沒人家有,推我家打造的。物各有主,你是何方和尚,販買販賣希圖生利,卻偷我車子?”一面說,一面去扯車子。行者把慧眼一照笑道:“這妖魔噁心未改。”乃把假葫蘆腰間取出。 那鼯精一見飛星走了,走到一個山坡下計較道:“算計不過這毛險和尚,怎麼葫蘆在他身邊?訪的已裝了三個蝠妖,被個道童撈去,這卻又是那裡來的?”正說間,只見童兒取了行者真葫蘆,走到山坡來。兩個鼯精見了,忙計較。一個變了丹元老道,一個隱著身。童兒一時眼錯,乃走近前道:“老師父,何以在此?”鼯精道:“我見你久不回來,特到此迎你。你去討葫蘆,如何被孫行者騙去?”童兒道:“不曾騙去,現吸了三個惡吒吒妖魔來了。”鼯精道:“葫蘆蓋兒要牢拴緊了。”童兒乃取出來道:“拴的緊。”鼯精接過手來,把蓋子一揭,那三個蝠妖頓時走出,一陣風走去,童兒見師父揭蓋走了妖魔,忙來拴蓋,被鼯精變轉麵皮就要搶奪葫蘆。童兒忙念動咒語,葫蘆如火,鼯精疼痛難當,丟下地來,童兒拾起開了蓋,把個假老道一吸入葫蘆,這隱身的小鼯精也一陣風逃去。童兒只得裝了大鼯精到道院,把葫蘆交與師父。丹元笑道:“這妖精變的我好,且叫他在葫蘆內過幾春。” 卻說小而精走到前途,卻好遇著三個蝠妖,慌慌張張趕路,見了鼯精問道:“大鼯如何不來?”小鼯說:“他誘哄童兒,揭蓋走了你們,他卻被葫蘆吸去。”這叫做: 使卻機心愚雅子,誰知自陷入葫蘆。 萬事勸人休計較,從來好事不如無。 三個蝠妖聽了道:“多虧你大鼯做了我們替頭,總是可恨唐僧的徒弟使這機變心腸。如今說不得叫做一不做二不休,料他離了郡國,必到五盛廟前過。我弟兄三個久在廟中作威作福,要求地方祭祀,如今且回廟,再設個計策,奪了車子還你,搶他的經文櫃擔,叫他師徒空向靈山求寶藏,何能東土濟群生。”小鼯精聽得說:“三位作何計策?”蝠妖說:“我兄弟原有五個,我三個在廟間,還有兩個在東路五莊觀做道童。如今我三個變做三隻寶象,你便可變做個豢象的,在廟堂大澤中,只待唐僧沒了車子,那時必借我等馱經,乘隙拐他的擔子,有何不可?” 鼯精大喜,乃隨著三個蝠妖走回五蘊廟。正要作成福,只見殿後祥光萬道,瑞氣千條,妖魔見了吃驚道:“我只因兩日外遊,被孫行者捉弄,不知這殿後何事發這毫光?”乃隱著身來看,原來是兩個僧道在內打坐,鼯精見了,乃向蝠妖說:“觀這兩個僧道,必是久修有道行的正人,雖然我們邪不敢犯他,但不知他可有些神通本事,或是外貌有些毫光靈異,心中沒甚神通。待我們捉弄他一番,便好設計奪唐僧的車子。”蝠妖道:“將何法捉弄他?”鼯精說:“僧道家非貪即嗔,我同你四個變個酒色財氣四種邪氛,捉弄他亂了心性,這是光消滅,那僧屋也難安。”蝠妖道:“酒無用處,財易動貧,色必起淫,我們變這兩宗試他,料他必入我們之計。”妖精說罷,乃變了兩個美婦,手捧著兩貫錢鈔,走近後殿敲門道:“老師父開門。”只聽得殿內那僧道叫一聲:“妖魔,體得錯用心機,墮落輪迴六道。”鼯精見殿門不開,僧道在內說破了他計,乃退出廟門,專等取經的唐僧來到。 卻說行者假葫蘆嚇走了鼯精,三藏道:“悟空,你這機心雖妙,但恐妖魔知道是假,少不得再來要車子,卻將何計算他?”行者道:“師父,只走正路,莫要多疑,你看那前面樹林中殿宇巍峨,必然是座庵觀寺院。”八戒道:“近前去看,若是座寺院,我們且住下,問東土路程尚有多少。”行者道:“何必問,我老孫已知不遠,只是這車子妖心未忘,恐奪將去,我們又要尋擔子挑。”三藏道:“悟空,計騙了來的車子,我心亦未安。”行者道:“師父,便是我徒弟也不安於心,只因妖魔三番五次計算我們,不得不將計就計。如今借車子之力已走了數百里程途,若妖魔明明的來取,我老孫何苦留他的。”師徒正說,只見五蘊廟在前,三藏遠遠看山門一匾,上有三個“五蘊廟”大字,乃向行者道:“悟空,這廟堂齊整寬大,正好安住一日。”行者道:“八戒、沙僧,快把車子推起。”卻不防鼯精與蝠妖變了幾個漢子,走近前來,一手扯住道:“那裡來的販貨物僧人,豈不知我這廟宇街道不許推車碾壞,趁早卸下。”三藏聽得,忙叫八戒、沙僧:“且停著莫推,這眾人說得是。”行者笑道:“師父,這分明是取討車子的又來了。”八戒道:“你那寶貝兒在那裡?何不取出來嚇他。”行者忙向腰中取出假葫蘆,鼯精見了笑道: “長老非醫非道,葫蘆藥賣誰家?這物非你手中拿,想要吸妖怪,我們不怕他。” 行者見葫蘆被妖魔說破,無計退他,乃叫八戒卸下車子。這漢子便你推我扯,把車子推到個空地。三藏忙叫八戒扯住玉龍馬垛,也卸下櫃擔,叫徒弟們看了,他卻整了褊衫,走入山門。 只見那和尚依舊趨前,向三藏稽首道:“老師又必是東上取經聖僧,你的徒弟經文俱在何處?”三藏道:“師父如何知我小僧?”老和尚說:“我見聖僧莊嚴相貌非凡,必然就是。”三藏乃把手向山門外一指道:“師父,那階頭櫃擔便是經文。看守著的便是小徒。”老和尚見了道:“聖僧何故不到廟內卸擔?”三法道:“因是車子推來,方才有幾個漢子,阻卻不容,說推車碾壞街道。”老和尚道:“聖僧休要錯認,我這廟前那有阻車的漢子?”三藏道:“便是我徒弟也知他是妖怪。”老和尚聽了道:“正是不差。久已望聖僧有個大徒弟善拿妖提怪,我這廟中近日不知是那裡來了幾個妖怪,吵鬧我廟內僧人。且請聖僧殿堂住下,待我前去請你高徒。” 三藏依言進了殿堂,一時便有眾僧來參謁,便有傳知殿後比丘、靈虛的,他兩個故意把殿後房門緊閉,在裡面靜坐。老和尚去請行者們,行者道:“老師父,我等看守經文擔,不敢遠離,若是有棍擔,乞借三根與我們挑經便是盛意。”老和尚道:“必求師父廟內一坐,素齋供俸,還有一事奉求。”八戒道:“老師父有齋送到這裡吃吧,有事便講了何如下?”老和尚不肯,乃傳了幾個小和尚出來,叫他看守經擔,定要請行者們進廟。行者把慧眼一觀,卻都是真和尚,只得同著老和尚進入廟中。 三藏見八戒、沙僧俱來,乃把眉一皺道:“悟空,你方才說妖魔奪了車子去,怎不防經擔?如何丟了來廟?”行者道:“老和尚教眾僧與我們看守著哩。”乃向老和尚問道:“老師父,你這殿堂怎麼處處皆空,不塑位聖像?”老和尚道:“正為這一節,當年層層殿內俱有增塑城塑聖像,後來不知何怪偷移去了,只見青天白日,許多惡吒吒妖魔現形,要地方五牲祭祀,鬧吵我廟內大小僧人不安。”行者道:“若是地方有祭祀,你廟中熱鬧,僧人得利,如何不安?”老和尚愁著眉道:“老爺你不知: 妖魔顛倒,行事乖張。 要求祭祀,威福地方。 把我和尚,捉弄難當。 吃素長老,強他葷湯。 吃葷和尚,沒點牲嘗。 若是怠慢,不是毒打,便是生瘡。 菩薩搬去,空此廟堂。” 行者聽了道;“原來泥塑木雕的聖像不靈,容此妖魔作耗。”老和尚道:“正是聖像有靈,感應的聖增到此,定是與我們作主,驅除了妖魔,也是廟僧大幸,聖像必然重建。”行者聽了道:“老師父放心,我老孫替你掃除妖魔,包你廟堂安靜。”八戒道:“也要我們齋吃得如意。”老和尚笑道:“有,有。”乃叫眾僧備齋。 卻說蝠妖同鼯精取了車子,見行者們進殿去,要來偷經擔,只見眾僧看守,那經擔毫光放出,妖魔那裡敢偷?蝠妖問計鼯精,鼯精說:“你意原要變寶象盜拐他擔子,如今廟旁現有劉員外大澤,有兩匹白象,何不設計馱了他擔子去?”蝠妖說:“有理,有理。我那兩個蝠弟現在五莊現做道童,若馱了經擔遠投他處,料五莊觀有空屋安頓,只叫唐僧無經回國,空身西還,那時我們仇恨方報也。” 卻說行者吃了老和尚齋供,乃對唐僧說道:“師父和八戒們去看守經擔,我徒弟既許了老和尚捉妖,必須與他驅除了,方才行路。”三藏道:“徒弟,車子取去了,經擔也須計較怎挑。”老和尚聽了道:“聖僧放心,我有一策甚便:離我廟十里,有個劉員外,家有白象二匹,莫說五六個經擔,便是十餘擔櫃子也馱的去。只要聖僧們拜借他的,直送到你東土。”三藏聽了大喜,便要去劉員外家借象,只見廟門外搖搖擺擺來了一個老叟,後面跟著個後生,老和尚同眾僧見了,慌忙上前去迎。卻是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總批: 妖精變的車子、變的白象,皆可用得。若競送上東土,有何不可? 有心辨別邪正,便多一番勞擾矣。曰欺,曰騙,俱從心生。 行者機變,無妖魔境界便使不出,須知心與魔正如針芥相投,磁石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