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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馮琅琅

    有啊,好多年前我看過一篇類似的新聞,有個男人在印鈔廠工作,由於經濟問題偷了區區一百元,出了廠門口買了一盒香菸,當然,印鈔廠的鈔票管理是非常嚴格的,每一張都是有號碼的,很快這個人就落網了,這個員工的結果就是被判死刑,連同那個賣給他香菸的人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因為他花的錢還不是錢,人民幣要透過央行發行以後才是錢。

  • 2 # 叄杯吐然諾

    我哥在540廠,我以前也好奇這個問題,但瞭解過後就知道了,以現在的監控手段,基本是無法辦到的,除非所有的關鍵環節都沆瀣一氣。

  • 3 # 殤無雪

      案件背景

      上世紀80年代,正值改革開放初期,社會處於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變過程中,社會的變革帶來刑事案件劇增,且許多案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上海市公安局刑偵處屢破大案,造就了許多著名偵探,譬如,江南名探端木宏裕和有著“三劍客”之稱的張聲華、裘禮庭和谷在坤。

      裘禮庭是刑偵處副處長,其偵破特點是勘察現場認真細心,走訪過程注重細節,分析推理絲絲入扣、抽絲剝繭,就像其老家的寧波糯米糰,粘到案子裡不輕易放手,凡是被他粘上的案子大多能夠偵破,故此別人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寧波糯米糰”。

      裘禮庭的得意之作是偵破上海印鈔廠盜竊新人民幣大案。

      印鈔廠連續發生三起新幣被盜案

      1985年11月25日,廣東省潮州市人民銀行幾位職工走進壁壘森嚴的錢庫,有位職工開啟一個從華人民銀行國庫裡取出的新五元券人民幣錢箱,清點錢款時,他發現有個1000張包裝的五元券紙包,被人用一捆封包“貼頭紙”調包了。這種錢箱內的錢款共分八個大包、40個小包,每小包5000元人民幣。缺失了一小包5000元人民幣,這種事情聞所未聞,更見所未見,他驚訝地大叫:“奇怪,怎麼會有這種怪事?”

      他的驚呼立即引起了身邊同事的注意,大家見後都感到納悶,於是,立即向上級彙報,領導都從未聽說如此怪事,正在查詢原因。然而,原因未明,蹊蹺事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986年7月1日,廣東省惠陽縣工商銀行職工在開啟錢箱時,也發現短缺了一個大包新幣,共計2.5萬元人民幣。

      1987年4月3日,吉林省農安縣農業銀行的職工,又發現一小包五元券的人民幣被人偷樑換柱,共5000元。

      兩年內接連發生了三起新幣失竊事件,合計缺失人民幣3.5萬元。在當時,3.5萬元可謂是筆鉅款。這三起新幣失竊案引起了央行行長陳慕華的高度重視,她指示儘快破案。

      因為這筆錢是上海印鈔廠出品的,該廠當然成為偵查的重點。經刑偵處偵查員初步判斷,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採用“貼頭紙”掉包手法作案,這起案件一定是有條件接觸新幣的人作案,這顯然是一個“家賊”。三批丟失的五元券均繫上海市印鈔廠印刷,經過偵查分析,人民幣在出廠前就已經被掉了包。

      這起新中國成立以來罕見的“印鈔廠失竊案”,也引起了市領導的高度重視,各級領導分別指示迅速破案。由市公安局領導指揮,刑偵處長老端木掛帥的專案組迅速集結精兵強將,在印鈔廠內外展開了廣泛的偵查。

      那時沒有監控探頭,現場也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痕跡。案發後幾個月才現場勘察,結果可謂是一無所獲。不過已經在回籠貨幣中發現了贓款,這說明狡猾的作案人已在使用盜來的新幣。這個神秘的盜竊者從大世界儲蓄所、常熟路儲蓄所和老西門儲蓄所等處購買了“定期”和“定活兩便”的儲蓄存單,接著轉手再從銀行取出,變成了市場上可以流通的貨幣。那時銀行裡也無監控探頭,每天人員進進出出川流不息,無論是銀行內部職員還是周邊商店職工,誰也無法回憶出持款人的具體相貌和身高特徵來。

      透過對印鈔廠職工逐一談話,部分工人反映了一些線索,經過辦案人員的逐個查證,沒有覓到可疑的物件,。

      刑偵老處長立下軍令狀保證限期破案

      案發一年多後,華人民銀行行長陳慕華來上海考察時,問起此案,並提出限期破案,最後,她提出要聽偵破彙報。為此,上海方面感到壓力山大,決定向陳慕華彙報前,先聽取一下市公安局刑偵處具體偵破情況。

      裘禮庭正在嘉定負責偵破一起殺人案,週五那天,他突然接到處裡的通知,讓他到市裡開會,向市領導彙報上海印鈔廠失竊案。他感到有點納悶,他負責兇殺要案偵破,這個印鈔廠的案子不歸自己負責,怎麼叫他去彙報?

      裘禮庭去請示端木處長,老端木說:“你手上的案子先讓別人管一下,這個案件影響太大,你集中精力去抓這個案件。”

      星期一上午9點,市委政法委書記石祝三、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易慶瑤一起參加了會議。裘禮庭安排偵破小組副組長老顧和技術人員彙報案情,彙報完後,石祝三書記看著裘禮庭,開門見山地問:“老裘,你看怎麼辦?”

      眼睛裡佈滿血絲的裘禮庭,已做了充分的準備,他爽快地說:“這個案子作案物件範圍明確,系內部作案,我看此案能破。”

      聽完裘禮庭的話,石書記馬上將了他一軍:“老裘,那你認為什麼時候能破案?”

      裘禮庭擲地有聲地說:“今天是6月15日,快則國慶節前破案,慢則年底一定破案。”

      石書記繼續將他的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軍中無戲言,大家聽著,案子年底不破,撤裘禮庭的職。”

      石書記和易副局長雖然都是笑著要求限期破案,但與會者和專案組的偵查員還是替裘禮庭捏了一把汗。

      有的部下發牢騷說:“誰拍板,誰負責。”裘禮庭面帶笑容地說:“我當然要負責,撤職回到派出所當戶籍警,或回交通隊當交警,大不了再做我的老本行。”

      其實,何時能破案裘禮庭自己也心中沒底。雖然是內部人員作案,但已挖地三尺反覆查了多遍,沒有破案,自己難道是福爾摩斯,能神機妙算?裘禮庭沒有那麼神,但他相信只要細之又細地深入下去,注重細節,一定會發現破綻。

      案發後,由刑偵處、經保處和普陀分局刑偵人員三方組成了聯合破案組,因為案子久拖未破,人心渙散,士氣低迷。裘禮庭首先整頓隊伍,鼓舞鬥志,把人員分成三個小組:一是調查組,在廠內調查;二是號碼組,負責線索查證;三是重點組,負責偵查重點懷疑物件。專案組人員明確了各自的方向和任務,偵破工作重新啟動。

      兵分三路,重點是印鈔廠成品車間

      針對以上三個小組的任務,裘禮庭梳理出三條意見:一是依靠群眾,摸清案發後誰在經濟上、行動上反常;二是再次查詢被盜五元券去向和線索;三是重點調查最有可能作案的成品車間男性,女性無力搬動沉重的錢箱,基本可以排除。   佈置任務後,兵分三路,分頭行動。重點還是放在造幣廠成品車間深挖細查。

      偵查員曾在成品車間排出了九名可疑物件,經過逐一仔細核查,九人先後都被排除了,但裘禮庭決定再重新過堂一遍。他要求偵查員刨根問底,注重細節上的破綻,必須搞清楚這九個人過去是怎麼被排除的?被排除的依據又是什麼?

      那時大家都是死工資,青工36元,老工人六七十元,只能勉強養家餬口。倘若一個人突然有了橫財,必然會找地方去開銷,那麼突然暴富大手大腳者就是偵查的重點。現在有九個目標,其中陳姓工人成為第一個重點。他說養鴿子掙了一些錢,但養鴿子是怎麼掙到錢的?必須查個水落石出。經過走訪發現,一些信鴿確實賣了很高的價,再深入下去,陳姓工人賣掉的鴿子,常常飛回“孃家”,反覆買賣獲利,錢原來是如此賺來的。

      李姓工人經常請病假,經談話瞭解到原來是去廣州跑單幫。經查家裡有貨品,又有來回火車票,人證物證俱在。王姓工人和保安勾結偷廠裡的紙品盜賣……

      這樣篩選下來排除了六人。一網還沒有拉出水面,已經否定了多人,仍不見大魚,難道這一網又漏掉了?

      此時傳來了新訊息。大世界儲蓄所發現了被盜的五元券。這個訊息無疑給偵破組在迷霧中看到了一線曙光,裘禮庭親自帶隊驅車直奔儲蓄所。

      女營業員回憶說,接到公安局的協查通知後,她隱約記得兩個月前,有人用五元連號券購買過三張“定活兩便”存單。偵查員追問存款人是男是女,有什麼體貌特徵?營業員卻似是而非地說應該是男的,衣服和年齡實在是不記得了。

      失望而歸,但很快鋼鐵二廠銀行儲蓄所又傳來了資訊:有人持贓款儲蓄。顧副隊長帶人馬不停蹄地趕往儲蓄所。經過仔細盤問,系廠醫務室一位朱醫生存了200元錢,是連號的五元新券。跟蹤到朱醫生,原來她的錢是從淮海路一家儲蓄所取出來的,她說營業員可以證實。但問及儲蓄所的營業員,這些錢是什麼樣的人存入的卻同樣令人失望,她只記得存入4000元五元連號新幣,存單是500元票面的定活兩便。

      緊接著,在南京路一家儲蓄所和淮海路一家金銀首飾店也相繼發現了贓款,可是那個使用贓款的人卻深藏不露,結果線索又斷了。

      經過抽蠶剝絲般地緊緊追查,七號目標終於浮出了水面,此人叫張佳康,成品車間擋車工。職工曾反映他們夫妻倆各有10件羊毛衫,為此曾對他做過調查,但其妻子和岳母,以及他本人都解釋得嚴絲密縫。調查結果是張佳康繫上門女婿,為傳香火,岳父想叫外孫跟他的姓,起初張佳康不同意,岳父去世前給了他5000元錢作為補償,他終於答應了。當時偵查員感到其回答符合邏輯,其表情也坦然自若,沒有深究便放過了此人。

      裘禮庭是個細心人,喜歡刨根問底,他要求偵查員們細之又細,不要輕易放過每個物件,細節是成功的關鍵。偵查員對張佳康解釋的細節深究下去卻發現經不起推敲。其岳父常年生病,吃藥住院開銷很大,每月工資就六七十元,他哪裡來的5000元鉅款?再追蹤下去,解釋說是老家賣了房子。裘禮庭沒有輕信,讓偵查員追查他老家的房子在哪裡,又賣給了誰。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偵查員趕到他岳父的老家後仔細打聽,終於露出了狐狸的尾巴。老頭已多年不回老家了,也沒有傳說中的房子。買羊毛衫、冰箱和錄音機,以及裝修房子的錢到底哪裡來的?為什麼全家都幫他說謊?其中必有蹊蹺。

      狡猾的內賊終於浮出水面

      裘禮庭預感到其中有戲,便當機立斷,親自在印鈔廠會議室找張佳康談話。裘禮庭態度溫和地問他:“廠裡發生的案子至今未破,你有什麼想法?”

      張佳康表情自然地回答:“我們工人只知道做工,有什麼想法不想法的。”

      裘禮庭單刀直入地問:“能談談你岳父給你5000元的情況嗎?”

      對方有點不耐煩地埋怨道:“這事不知談了幾次了,你們應該有錄音,你們想聽就聽聽錄音好了。你們吃飽飯沒事做,一次次找我談話,我要回家給兒子燒飯,告訴你,我沒空!”

      說完他站起來做出欲走的樣子,裘禮庭不疾不徐地說:“既然你很忙,咱們就長話短說,你岳父給你的5000元是現鈔還是存單?”

      張佳康答:“當然是存單。”

      老裘又追問:“是哪家儲蓄所的存單?”

      一陣沉默。因為假的東西經不起細節上的追問,他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話來補第一個謊話,越補漏洞就越大。

      老裘刨根問底地追問:“怎麼不回答啦?”

      張佳康態度一橫,乾脆耍起了無賴:“算我偷來的好吧!你滿意了吧?”

      老裘像糯米一樣黏住不放,笑著說:“我還是不滿意,偷來的也要講清楚,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偷了多少?”

      另一場追查也在張佳康妻子的單位同時進行,防止他們串供。

      偵查員問張妻:“你父親給張佳康的5000元是怎麼回事?”

      張妻面無表情地答道:“父親只生我一個女兒,他封建思想比較嚴重,要叫我們的孩子跟他的姓,給了丈夫這些錢,算是補償。”

      偵查員追問:“你父親的5000元是哪裡來的?”

      張妻口徑一致地答:“是把鄉下的房子賣了所得。”

      偵查員知道她在瞎編,追問她:“誰去鄉下賣的房子?”

      張妻搪塞道:“這我不清楚。”

      偵查員提醒她道:“我們查過了,你父親鄉下沒有房子,你在撒謊!張佳康的存單在哪裡?”

      這個回馬槍殺得張妻無言以對,她聽到此有些慌亂。

      她主動地說:“在……在這裡。”

      說完從包裡拿出兩張存單,每張2000元。

      但她還是不願就此認輸,又解釋說:“老實說,你們不要冤枉張佳康,廠裡的產品不是他偷的,這些是他做生意賺的錢,怕你們和廠裡的案子聯絡起來,才說了謊。怕你們抄家,我便把存單放到了包裡。”

      偵查員發現這個女人頗有心機,便點她的穴位道:“還有500元票面的定活兩便存單呢?”   她失言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說完,張妻被逼到絕境,只得老老實實在寫字檯的抽屜裡拿出六張500元票面的定活兩便存單。

      偵查員緊追不放:“你知道張佳康有兩個晚上沒回家吧?他去幹什麼了?”

      她還是狡辯道:“反正你們什麼都知道了,他其實是去做生意,這些錢是那兩個晚上做生意賺來的。”

      此時此刻,張佳康已被帶到普陀分局審訊室,以給他心理一定的壓力。

      老裘提醒他:“到這裡來,你該交代了吧?”

      張佳康突然態度萎縮了下去,他強硬的語氣變得哀求:“我確實沒有偷廠裡的產品。”

      裘禮庭叫人把張佳康妻子交出的存單一一擺到了桌子上,提醒他道:“你看看清楚,這些存單是哪裡來的?你不交代,你妻子難道也不交代嗎?”

      撲通一聲,張佳康突然跪到地上,懇求道:“我該死,請免我一死。”

      老裘還是不疾不徐地說:“你站起來,好好交代,如何處理就看你交代罪行的態度如何。”

      張佳康提出要喝水,喝完水便開始敘述了自己的作案經過。

      我第一次偷廠裡的產品是1985年的夏天,那天下班時,我爬到鼓風機上面潛藏了起來,等大家都下班走了,我還是不敢下來,一直熬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才悄悄爬下來,用事先準備的鋸條,鋸斷了庫房門的掛鎖,藉著外面照進來的月光,我看到已經封包的產品,一包包擺在貨架上,激動地拆開一包,取出一小包,放進一包“貼頭紙”偷樑換柱,然後又拿了第二包,又放進一包“貼頭紙”,我把門鎖好,鎖是我事先備好的,和原先的一模一樣。我用報紙把鋸斷的鎖和兩包錢包好,然後又爬到了鼓風機上躲了起來,心慌意亂,加上蚊蟲叮咬,一夜沒睡,但想到這麼多的錢,可以買許多東西,心裡又被錢到手的喜悅之情替代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陸續來上班了,便悄悄爬了下來,混到了上班的人裡面。快下班時,我爬上鼓風機,拿下那包東西帶回了家,把鎖扔到了垃圾桶裡。回家後,妻子問我怎麼一夜不歸,我說在外做生意,沒敢告訴妻子事情真相。以後,我到儲蓄所,買了“定活兩便”存單,看風頭已過,心又癢了起來,1985年的冬天,又偷了一次……

      交代完後,張佳康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感嘆道:“現在反而輕鬆了。兩年來心裡壓力很大,知道早晚要出事,所以每次偵查員問我時,便將早就編好的謊話陳述一遍,沒想到偵查員信了,以為自己可以矇混過關了。誰知一個謊話要用無數的謊話去補洞,最後漏洞越來越多,結果是破綻百出。”

      裘禮庭看看手錶,已是凌晨三點多了,他卻因為興奮,一點也沒有睡意,他望著牆上的日曆,是7月15日,心裡盤算著今天破案,比軍令狀上承諾的日期還提前了一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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