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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知也L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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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謝小樓
一的提起“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的生活,我們便會想起杜牧,其實唐代文人,大多數都曾風流歌館酒樓之中,流連妓院對他們來說很是平常,“詩仙”李白同樣如此。
李白有描寫能妓院酒樓生活的詩,其中有《對酒》一首,寫得十分香豔,最妙的是他將少女歌伎的嬌痴神態,寫得活靈活現。
對酒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
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
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對酒》是一首七言古詩,大概寫於開元十四年(726),是描寫少年李白初遊金陵時的冶遊情景。
“蒲萄酒”,即葡萄酒,唐貞觀年間傳入中國。“金叵[pǒ]羅”,是西域傳入的酒器。精美的酒器,醇美的葡萄酒,六字便引起人們對美好事物的享受慾望。
“吳姬十五細馬馱”,十五歲的少女歌姬,開始出場。細馬,即小馬,她是由一匹小馬馱著來的。馱[tuó],用背部承載人或物體。“馱”字極妙,說明少女歌姬不是正正經經地騎著馬來的,而是漫不經心是任由馬馱著前來,有一種天真爛漫之感。
“青黛畫眉紅錦靴”,寫少女歌姬的穿著打扮。青黛是古代畫眉的顏料,色青黑。紅錦靴是唐代時裝。
"道字不正嬌唱歌",寫少女歌姬開唱歌,她發音很不標準。唱歌發音都不標準,身為歌姬是不是很沒有職業操守?當然不是,這恰是少女歌姬的嬌痴動人之處。李白另有詩云:“楚歌吳語嬌不成,似能未能最有情。”少女歌姬是故意唱得不那麼標準,她是在撒嬌呢。
就音樂而言,唱得太好,就太甜熟,偶爾不那麼標準,相反別有一番情味。就美女情態而言,不標準的發音,讓人有一種新奇之感,另有一番動人的情態。
就如《紅樓夢》裡的史湘雲,她最大的特點就是吐字不準,每聽她“愛哥哥愛歌歌”地叫,便嬌痴可愛至極。
“玳瑁筵中懷裡醉”,玳瑁筵,指名貴華美的筵席。這一句寫,小女歌姬在這華美的筵席上,已經醉倒在詩人的懷裡。
“芙蓉帳底奈君何”,芙蓉帳:用芙蓉花染繒製成的帳子。泛指華麗的帳子。少女歌姬如此嬌痴可愛,芙蓉帳裡,能奈你何?
詩的最後兩句,寫得十分香豔,看來,李白要在杜牧之前,“贏得青樓薄倖名”了。李白的這首豔詩,雖然不如他的那些經典名篇,但詩中寥寥幾句,便將少女歌姬的天真爛漫活潑可愛寫得淋漓盡致,可見李白描寫人的功力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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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詩詞曲裡讀中國
開元十四年(726年),這是李白“仗劍去國,辭親遠遊”的第二年,也是26歲的李白第一次遊歷江南這等煙花繁華之地。
《對酒》這首詩就是這個時候寫下的。
《對酒》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李白的詩總是少不了酒的,而江南之地正符合他的灑脫氣質。
"葡萄酒""金叵羅"不由得讓我們想起了“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酒雖然是舶來品,但其實唐太宗李世民貞觀年間已經傳入了中國,配上精美的“金叵(pǒ)羅”(西域傳來的一種酒杯),酒未入口心已醉。
而這一切都是為女主人工做鋪墊的:十五歲的歌姬騎著一匹小馬緩緩走來。最妙的就是“馱”字了,好像小馬馱著少女一步一步向前踱,漫不經心的樣子,惹人憐愛。
少女顯然是做了精心打扮:青黛畫眉紅錦靴。穿著唐朝當時最流行的“紅錦靴”,再加上眉毛上的一抹青黛,更顯曼妙。
“道字不正嬌唱歌”向來有很多解釋。有人說,李白是認為少女故意嬌滴滴的唱歌,讓人聽不清,也即現在的“嗲音”;有人認為十五歲的吳姬故意藏拙,其實“欲拒還迎”。
我倒認為,此時的李白剛從四川老家出來,初到吳地,聽到吳儂軟語,跟他在四川聽到的,抑或在洛陽聽到的“正字”相比,當然含混不清了。而這也表明了李白的細膩之處:根本不需要聽清,光這位小歌女嬌滴滴的聲音就足夠直擊人心了!跟句句能聽懂、能聽清相比,這種聽不懂、聽不清,但仍然覺得嬌的感覺豈不更讓人心動?不更襯托出少女的嬌小可愛?
最後兩句“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意思比較好理解:華貴的宴席上,歌姬醉倒在我的懷裡是如此可愛,芙蓉帳裡共度春宵又怎麼捨得把你怎麼樣呢?
有人說,李白怎麼可能如此放浪呢?不是李白如此,而要看當時的環境。當時正處唐朝開元盛世,國家富庶,物質豐盛,帝王貴族便縱情享樂,文人雅士也迫不及待地及時行樂,沉醉於溫柔之鄉。李白這樣一個率性而為的風流倜儻之士必然地沉醉其中了。
初略統計《李太白全集·三十卷》所存詩九百九十多首,其中130餘首涉及女性,事涉輕薄的詩篇最少在100首。
李白除了這首《對酒》,還比如《少年行》中的“少年遊俠好經過,渾身裝束皆綺羅。蘭蕙相隨喧妓女,風光去處滿笙歌”;又比如《東山吟》中的“攜妓東土山,悵然悲謝安。我妓今朝如花月,他妓古墳荒草寒”……
脫離了時代去看待一個人,是不準確的,也是不公平的。
不過,“詩仙”李白在這首詞中寥寥數語,少女歌姬的天生麗質一覽無餘。我們還是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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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爽爽的大跟班
描寫男人們喝花酒的場面,但是那時候的花酒還是比現在斯文多了,也有文化多了。即使是席間的歌妓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不但身段樣貌好,打扮有特色,唱歌略帶方言口音,還有些稚氣。席間嬌憨的吳姬不勝酒力,醉倒在懷裡,扶進帳去君也無可奈何吧。李白把著眼點放在吳姬身上,表現出一種做客他鄉卻又愉快灑脫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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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驍爻侯
對酒
唐代:李白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
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
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蒲萄美酒,金叵羅。吳地的少女年方才十五,那嬌小的駿馬啊把她馱在背上。青黛描畫著她那美麗的秀眉,還穿著那紅色的錦靴。吐字的音不正,卻嬌滴滴地唱著歌。在那豪華的筵席上啊,你投入了懷中醉眼婆娑。芙蓉帳裡,能奈你何?
這首詩有“葡萄酒”作為開篇,不由得讓人聯想到同是唐代詩人王翰的另一首詩句“葡萄美酒夜光杯”,可見唐代詩人對“葡萄美酒”的情有獨鍾。這首詩藉著對“蒲萄酒”“金叵羅”“玳瑁筵”“芙蓉帳”的描寫,其物色華貴精美絕倫。而後帶出女主人公。芳齡十五,騎一匹小馬。“馱”字更是用的極好,坐非正坐,開啟了漫不經心模式,正是少女該有的模樣,恰到好處。
“道字不正嬌唱歌”,是詩中女子的隨性隨心所為,無需刻意。只因她是吳姬,不能說洛陽正音,故而“道字不正”,還是她有意來一番個人演繹,將一首熟悉的歌兒唱出了別開生面的新調子?可李白是知道的,那是撒嬌,發嗲。正如他在另一首寫給金陵女子的詩中說道:“楚歌吳語嬌不成,似能未能最有情。”不要太認真,不要賣弄,有本事最好藏起來,技藝在純熟與生疏之間,態度在迎合與超然之間,這才是“嬌唱歌”,“嬌不成”也“最有情”。可見女子雖小,年方十五,卻是極不簡單,她依然掌握了人情與歌藝的精髓:似能未能,大巧若拙。此詩寫少女的筆觸並不多,卻能讓人印象深刻,且畫面感躍然於前,不得不讓人佩服李白在對人物的捕捉上那高超的技巧,不虧詩仙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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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苔花文軒
“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何君”這兩句詩出自李白《對酒》七言篇,全詩描繪出李白漫遊金陵之際縱酒狎妓之態,此二句更是醉美如畫而肉感鮮明。正因此,七古《對酒》這首詩歷來受文人學者詬病,被評為李白詩歌中“見識低下、不值得稱道”的作品。
那麼,我們應該如何理解李白的這首七古《對酒》呢?這就不得不將它放到時代背景下,放到李白生平之中。
時代背景1、白詩言婦人之評
據學者統計,李白現存詩歌中,有女性出現的詩歌有250餘首,約佔其全部作品1/4,專詠女性有80餘首,約佔1/10,李白以女性為題材的詩歌數量之多遠超同時代的其他詩人。
王安石評李白詩曾雲:“白詩近俗,人易悅故也。白識見汙下,十首九說婦人與酒,然其才豪俊亦可取也。”
南宋進士羅大經於《鶴林玉露》中又言:“李太白當王室多艱、海宇橫潰之日,作為詩歌,不過豪俠使氣,狂醉於花月之間耳。社稷蒼生,曾不繫其心胸。”
此二人都是說李白詩歌中帶有頹廢色彩,華而不實。
對王安石說法,陸游曾表示質疑,並以“白詩樂府外,及婦人者實少,言酒固多,比之陶淵明輩,亦未為過”來反駁,否認王安石有此說法,是他人“妄立此論”。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王安石等輩不過是站在個人和“政教”的立場來談白詩,實在有失偏頗。
2、文化背景
李白出蜀地漫遊金陵之際,約公元726年,正值“開元盛世(713~741)”,唐王朝也進入到全盛時期,性觀念比較開放,狎妓之風廣為盛行。
古文學研究者武舟在《中國妓女生活史》中說:“唐代不僅是一個思想比較解放的時代,而且是一個性觀念比較開放、個性自由比較發展的時代,甚至漢魏以來被方士、道教徒弄得玄乎神秘的房中術,這時也已廣泛流行。”
又據《開元天寶遺事》雲:“長安有平康坊,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俠少,萃聚於此,兼每年新進士,以紅箋名紙遊謁其中。時人謂此坊為風流藪澤。”這是說“京都俠少”,乃至新科進士等有著社會名聲與地位的人皆以狎妓為雅事。
可見,就當時時代背景而言,狎妓之風是社會主流風氣,而且不被視為流俗汙下,反而視為文人士子把酒言歡、附庸風雅之舉。當然,此種風氣也必有其反面性,一些士大夫狎妓不過是為了滿足生理慾望,抱著褻玩態度,而大有心術不正,樂妓不疲,流連忘返而玩物喪志。
那麼,對於李白而言,是否如此?我們有必要引出與之相關的一些事蹟。
李白生平為了回答題中所問,以下只簡述李白漫遊與婚姻狀況。
我們知道,李白一生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漫遊狀態,即便是有過兩次確切的婚姻,但都充滿了悲劇色彩。婚變的頻繁和長時間分居使得李白在漫遊路上孤苦伶仃、形影相弔,“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便是其中真實寫照。
於是,我們看到這樣一個李白——裘馬輕狂、狂歌痛飲,而這“會須一飲三百杯”快意人生的背後,也恰恰是他不得志以及情感缺失的哀嘆。
此外,宋人陳藻有詩《讀李翰林詩》雲:“杜陵尊酒罕相逢,舉世誰堪入此公。莫怪篇篇吟婦女,別無人物與形容。”白詩多言婦女,是“別無人物與形容”,雖有誇大之嫌,但也說明一點,李白與當時大多婦女處境一樣尷尬,有怨恨,也有迷茫。怨的是聚少離多;恨的是容顏易老,獨守空閨;迷茫的是不得時不得志。
李白在漫遊路上,將目光聚焦到那些思婦、棄婦身上,創作了大量“怨女詩”,包括宮怨詩和閨怨詩,以表達對女性的關懷,這更像化身自我,“透過女性形象表達一種自我認同”。
“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之解1、《對酒》裡的“吳姬”
《對酒》全詩如下: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這首詩裡的主人翁便是“吳姬”,所以在解讀詩之前,我們有必要談一談吳姬。
吳姬又稱吳娃、吳娘,原指吳地明目皓齒、小小盈盈的美女,引申泛指江南玲瓏模樣的年輕女性。與吳姬相對應的是胡姬,代表的是具有西域容姿和個性的北方女性。兩者體現出南北不同文化的流風餘韻。
除《對酒》外,李白在其他詩歌中也多次提到過吳姬,如《金陵酒肆留別》中“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的側面描寫;又如《玩月金陵城西孫楚酒樓達曙歌吹日晚乘醉訪崔四侍御》中“半道逢吳姬,捲簾出揶揄。我憶君到此,不知狂與羞”,“贈我數百字,字字凌風飆。系之衣裘上,相憶每長謠”;再如李白暮年被貶途中懷贈江夏韋太守時有詩云,“吳娃與越豔,窈窕誇鉛紅”,等等。
李白詩中的吳姬是侍酒女,熱情大方而又嫵媚動人。吳姬在李白詩歌的不同場合中出現,或把酒言歡,或友人留別,或懷贈韋太守,這說明“吳姬”這一江南獨有形象已被當時士大夫所接受所樂道,並融入詩歌當中,而李白詩中的吳姬更是化身為一種美好回憶的象徵。
2、《對酒》之解
詩中“蒲萄酒”指葡萄酒,“金叵羅”指貴重的酒杯,這兩件物品皆來自西域。因李白原是西隴人,其詩歌中出現大量西域物品,是說明其內心深處有著強烈的西域情結,也藉此表達其對珍貴而美好事物的傾心與嚮往。
這首《對酒》亦是如此,以“蒲萄酒,金叵羅”起興,隨之引出吳地美麗女子——吳姬。
接著詩人為我們繪聲繪色地描繪出吳姬豔麗而動人的形象,“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吳姬打扮靚麗,口音不正而嬌滴滴唱著歌。
而後兩句便是題中所言“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玳瑁筵”指豪華的筵席,“芙蓉帳”指華麗的帳子,兩句意思是說豪華的筵席上,你投入懷裡醉眼婆娑,而華麗的帳底,我又能奈你何?
綜合來看整首詩,李白借“蒲萄酒”、“金叵羅”、“玳瑁筵”及“芙蓉帳”四處華貴而精美之物,將一個“畫眉”、“紅錦靴”、“嬌唱歌”的吳姬烘托而出,再結合“懷裡醉”、“奈君何”,為我們描繪出一幅才子佳人把酒言歡的行樂圖。
3、“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之解
透過上面的種種引述,我們再來解讀李白七古《對酒》最後兩句,便有這樣一番認識:
此二句就內容而言,確實有汙穢成分,但結合起唐朝狎妓之風盛行、性觀念開放的背景,以及詩中適可而止的尺度來說,亦不為過。李白所要體現的是自身情慾的強烈缺失,反映的是其自然而然、灑脫不拘的個性,在此情此景之中的真情流露。側重點在於歌詠能歌善舞、色藝雙全吳姬的同時,表達詩人對吳姬這樣唯美而理想化女性的渴望和愛慕之情。李白七古《對酒》所言者是吳姬,我們再引述與之相對而身份相同的胡姬及有關詩篇來進一步分析《對酒》內涵。
在李白《前有一樽酒行二首》中,其一中有云:“青軒桃李能幾何,流光欺人忽蹉跎。君起舞,日西夕。當年意氣不肯傾,白髮如絲嘆何益。”其二中有云:“胡姬貌如花,當壚笑春風。笑春風,舞羅衣,君今不醉將安歸?”
其一說流光易逝,人生易老。其二說胡姬貌美如花,能歌善舞,美酒佳人,不醉不歸。合起來便是,歲月不饒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該當及時行樂。
而由“胡姬”轉換到“吳姬”來看,李白《對酒》亦是有感嘆時光易逝之意,而美酒佳人不常有,青春不常在,容顏易老,遂有及時行樂的內涵。
結語:《對酒》並非見識低下“吳姬越女”受詩人青睞而被津津樂道的不止李白,杜甫晚年回憶詩《壯遊》中亦有云:“越女天下白,鑑湖五月涼。剡溪蘊秀異,欲罷不能忘。”
也不止唐代,北宋詞人晏幾道在《玉樓春·一尊相遇春風裡》中雲:“吳姬十五語如弦,能唱當時樓下水。良辰易去如彈指。金盞十分須盡意。明朝三丈日高時,共拚醉頭扶不起。”
可見,吳姬在文人詩詞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亦成為一種意象,用以表達良辰美景,用以感嘆流光易逝,或用以回憶美好事物等,其宗旨也無非是詩人藉此為“傳聲筒”,以尋求精神慰藉,而李白《對酒》中的“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便也是如此。
再結合李白一生的漫遊經歷及婚姻狀況來看,這種情感缺失以及迷茫悵惘而帶來的困境,亦使他自然而然地常以美酒佳人來尋求精神慰藉與身心解脫。況且,縱觀李白女性題材詩歌,更多的是在反應一種自我意識與精神,單就《對酒》來說,便予以“見識低下”來否定,實在過於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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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句出自李白的《對酒》七言。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
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
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妙齡胡女,笑貌如花,歌舞陪飲,嫵媚豪爽,風流豔縱。這種情性交織的生活,是亦靈亦肉的親和。反映在詩作中,其感傷有時悱惻,但卻刻著庸俗輕薄的烙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