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菩提在身佛在心
-
2 # 馬卡卡
既然談原著,我們就從原著入手吧先看潘金蓮跟西門慶勾搭這事,王婆是怎麼出主意的呢王婆笑道:“大官人卻又慌了。老身那條計,是個上著,雖然入不得武成王廟,端的強似孫武子教女兵,十捉九著。大官人,我今日對你說,這個人原是清河縣大戶人家討來的養女,卻做得一手好針線。大官人你便買一匹白綾、一匹藍綢、一匹白絹,再用十兩好綿,都把來與老身。我卻走將過去問他討茶吃,卻與這雌兒說道:‘有個施主官人與我一套送終衣料,特來借曆頭,央及娘子與老身揀個好日,去請個裁縫來做。’他若見我這般說,不睬我時,此事便休了;他若說:‘我替你做。’不要我叫裁縫時,這便有一分光了。我便請他家來做。他若說:‘將來我家裡做。’不肯過來,此事便休了;他若歡天喜地說:‘我來做,就替你裁。’這光便有二分了。若是肯來我這裡做時,卻要安排些酒食點心請他。第一日,你也不要來。第二天,他若說不便當時,定要將家去做,此事便休了;他若依前肯過我家做時,這光便有三分了。這一日,你也不要來。到第三日晌午前後,你整整齊齊打扮了來,咳嗽為號,你便在門前說道:‘怎地連日不見王乾孃?’我便出來,請你入房裡來。若是他見你入來,便起身跑了歸去,難道我拖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見你入來,不動身時,這光便有四分了。坐下時,便對雌兒說道:‘這個便是與我衣料的施主官人,虧殺他!’我誇大官人許多好處,你便賣弄他的針線。若是他不來兜攬應答,此事便休了;他若口裡應答說話時,這光便有五分了。我卻說道:‘難得這個娘子與我作成出手做。虧殺你兩個施主:一個出錢的,一個出力的。不是老身路歧相央,難得這個娘子在這裡,官人好做個主人,替老身與娘子澆手。’你便取出銀子來央我買。若是他抽身便走時,不成扯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是不動身時,事務易成,這光便有六分了。我卻拿了銀子,臨出門對他道:‘有勞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他若也起身走了家去時,我也難道阻當他?此事便休了;若是他不起身走動時,此事又好了,這光便有七分了。等我買得東西來,擺在桌子上,我便道:‘娘子且收拾生活,吃一杯兒酒,難得這位官人壞鈔。’他若不肯和你同桌吃時,走了回去,此事便休了;若是他只口裡說要去,卻不動身時,此事又好了。這光便有八分了。待他吃的酒濃時,正說得入港,我便推道沒了酒,再叫你買,你便又央我去買。我只做去買酒,把門拽上,關你和他兩個在裡面。他若焦躁,跑了歸去,此事便休了;他若由我拽上門,不焦躁時,這光便有九分了。只欠一分光了便完就,這一分倒難。大官人,你在房裡,著幾句甜淨的話兒說將入去。你卻不可躁暴,便去動手動腳,攪打了事,那時我不管。你先是必先假做把袖子在桌上拂落一雙箸去,你只做去地下拾箸,將手去他腳上捏一捏。他若鬧將起來,我自來搭救,此事也便休了,再也難得成;若是他不做聲時,此是十分光了。他必然有意,這十分事做得成。這條計策如何?”大家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很簡單,大多數男人都不是什麼柳下惠,免費而不用負擔任何責任的性愛,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有吸引力的,只要女性豁的出去,成功的機率是很大的,但是男的追女的就不是很容易了,特別是已婚的人,她如果是那種貞潔烈女,你再怎麼“潘驢鄧小閒”都沒有用,但是隻要有意跟你,你矮矬窮也一樣抱得美人歸,主動權看似在男方手裡,其實在女方。王婆給出的主意雖然陰損,但是沒有一步強迫了潘金蓮,她如果沒有紅杏出牆的心,從任何一步都是可以退出的,我覺得最開始王婆可能就是想騙土大款西門慶一塊布料,每一步都對於西門慶來說都特別不公平,憑什麼這一次不行我們就徹底放棄所有計劃啊,為什麼這次不行不來下一次呢,死纏爛打。但是西門慶並沒有這麼做,他聽從了王婆的建議,就試這一次,如果不行就拉倒了,即使到了最後的最後 他若鬧將起來,我自來搭救,此事也便休了,再也難得成;若是他不做聲時,此是十分光了。他必然有意,這十分事做得成。 王婆也沒有建議西門慶用強姦的方式,還是如果不行就退出,感覺有點謹慎過度了都。。。都說西門慶和王婆做局騙了潘金蓮,可是您潘金蓮只要有一步,哪怕是稍微有點反抗意識,這事就算了,直當所有事情沒發生過,但是這十步,潘金蓮全盤接受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即使沒有西門慶,潘金蓮總會找別人的,主動權都在她手上,何談無辜呢?再說下毒這事次日,西門慶打聽得沒事,依前自來和這婦人做一處,只指望武大自死。武大一病五日,不能勾起。更兼要湯不見,要水不見,每日叫那婦人不應,又見她濃妝豔抹了出去,歸來時便面顏紅色。武大幾遍氣得發昏,又沒人來睬著。剛開始武大被踢了一腳,潘金蓮就盼著他死呢,這麼重的傷,也不看大夫,也不抓藥,繼續跟著西門慶一塊浪。且說西門慶去不多時,包了一包砒霜來,把與王婆收了。這婆子卻看著那婦人道:“大娘子,我教你下藥的法度:如今武大既對你說道,教你看活他,你便把些小意兒貼戀他。他若問你討藥吃時,便把這砒霜調在心痛藥裡,待他一覺身動,你便把藥灌將下去,卻便走了起身。他若毒藥轉時,必然腸胃迸裂,大叫一聲,你卻把被只一蓋,都不要人聽得。預先燒下一鍋湯,煮著一條抹布。他若毒藥發時,必然七竅內流血,口唇上有牙齒咬的痕跡。他若放了命,便揭起被來,卻將煮的抹布一揩,都沒了血跡,便入在棺材裡,扛出去燒了,有甚麼鳥事!”那婦人道:“好卻是好,只是奴手軟了,臨時安排不得屍首。”王婆道:“這個容易,你只敲壁子,我自過來攛掇你。”西門慶道:“你們用心整理,明日五更來討回報。”西門慶說罷,自去了。王婆把這砒霜用手捻為細末,把與那婦人拿去藏了。西門慶讓她去毒殺武大,她都沒有一絲的反抗,只是擔心怎麼處理屍體,如果說之前還是被命運推著走的話,讓你殺人你都無所謂,你這還叫推嗎,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收集氮氣準備漂移啊那婦人揭起席子,將那藥抖在盞子裡,把那藥貼安了,將白湯衝在盞內,把頭上銀牌兒只一攪,調得勻了;左手扶起武大,右手把藥便灌。武大呷了一口,說道:“大嫂,這藥好難吃!”那婦人道:“只要他醫治得病,管甚麼難吃!”武大再呷第二口時,被這婆娘就勢只一灌,一盞藥都灌下喉嚨去了。那婦人便放倒武大,慌忙跳下床來。武大哎了一聲,說道:“大嫂,吃下這藥去,肚裡倒疼起來。苦呀,苦呀!倒當不得了!”這婦人便去腳後扯過兩床被來,沒頭沒臉只顧蓋。武大叫道:“阿也,氣悶!”那婦人道:“太醫吩咐,教我與你發些汗,便好得快。”武大再要說時,這婦人怕他掙扎,便跳上床來,騎在武大身上,把手緊緊地按住被角,哪裡肯放些松?這樣的犯罪手段放在現在算不算上性質特別惡劣,情節特別嚴重?判死刑真的血賺不虧!如果說真是王婆和西門慶設了特別巧的局,西門慶把潘金蓮灌醉了,或者用迷藥,把潘金蓮強姦了,又騙潘金蓮把毒藥當成好藥餵給了武大郎,我們確實可以說一句,潘金蓮真是倒黴催的,紅顏多薄命,冤枉死了,可是一路看下來,潘金蓮哪裡冤枉了,哪裡無奈了?哪一步她不是積極參與了?我實在沒看出來她有什麼值得同情的再說說閻婆惜宋江沒事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鬥志昂揚,被王婆叫住,一問幹啥的,原來是“有困難,找宋大哥”這個事情在鄆城縣城已經人人皆知了,閻婆子一家,死了閻公,和女兒婆惜無依無靠,特來找“及時雨”宋大哥幫助,宋江二話沒說,寫了個據條讓棺材店出棺材,又給了婆子十兩銀子,也沒有要借條,也沒有要抵押,更沒有貪圖閻婆惜的美色加以利用,宋江做這個事情爽朗的很,當時的動作也是十分瀟灑,乾淨利落,一看就是經常助人為樂習慣了。閻婆安排了老公的喪事,才發現孤兒寡母的在這被人欺負了咋辦,宋江人挺好的,在這裡也有些勢力,雖然人黑了一些,但是沒別的毛病,就託這個王婆,讓宋江收了自己女兒做個小妾啥的,才能不受人欺負,當然也有報恩的心裡,這件事,宋江一沒有威脅過,二沒有暗示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閻婆惜即使自己不願意,跟她母親說啊,但是,也恨不到宋江頭上,即使不送給宋江當小妾,也還是要送給別的達官貴人,只在於她母親怎麼辦。宋江又過幾日,連那婆子也有若干頭面衣服,端的養的婆惜豐衣足食。初時宋江夜夜與婆惜一處歇臥,向後漸漸來得慢了。卻是為何?原來宋江是個好漢,只愛學使槍棒,於女色上不十分要緊。這閻婆惜水也似後生,況兼十八九歲,正在妙齡之際,因此宋江不中那婆娘意。閻婆惜是個風塵娼妓的性格,自從和那小張三兩個搭上了,並無半點兒情分在這宋江身上,宋江但若來時,只把言語傷他,全不兜攬他些個。這宋江是個好漢胸襟,不以這女色為念,因此半月十日去走得一遭。那張三和這婆惜如膠似漆,夜去明來,街坊上人也都知了,卻有些風聲吹在宋江耳朵裡。宋江半信不信,自肚裡尋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若無心戀我,我沒來由惹氣做甚麼?我只不上門便了。”自此有個月不去。閻婆累使人來請,宋江只推事故不上門去。看故事的原文,他們娘倆在宋江的養活之下,日子過的是相當不錯的,宋江並沒有對不起她,只不過後來因為熱度過去了,不太上心來,閻婆惜才另外找了一個,但是!宋江還是沒有因為她勾搭了別人就生氣,或者對她有任何的不滿,只是覺得,本來就是想找個靠山一類的,反正也不是長久過日子的人,你愛跟誰跟誰吧, 試問這種想法誰能有?自己金屋藏嬌,然後對方還偷人,不追究也就算了,還覺得跟自己沒啥關係,宋江的心如果不算大,就沒有比這個心再大的了吧可是就這樣閻婆惜還不滿意,她的娘知道她娘倆現在好日子的依靠是誰,所以千方百計的讓宋江回去,宋江拗不過,只好跟了回去,沒想到冷臉貼了冷屁股卻說宋江坐在杌子上,只指望那婆娘似比先時,先來偎倚陪話,胡亂又將就幾時。誰想婆惜心裡尋思道:“我只思量張三,吃他攪了,卻似眼中釘一般。那廝倒還指望我一似先時前來下氣,老孃如今卻不要耍。只見說撐船就岸,幾曾有撐岸就船?你不來睬我,老孃倒落得!”看官聽說,原來這色最是怕人。若是他有心戀你時,身上便有刀劍水火也攔他不住,他也不怕;若是他無心戀你時,你便身坐在金銀堆裡,他也不採你。常言道:“佳人有意村夫俏,紅粉無心浪子村。宋公明是個勇烈大丈夫,為女色的手段卻不會。這閻婆惜被那張三小意兒百依百隨,輕憐重惜,賣俏迎奸,引亂這婆娘的心,如何肯戀宋江?當夜兩個在燈下坐著,對面都不做聲,各自肚裡躊躇,卻似等泥幹掇入廟。當下宋江坐在杌子上睃那婆娘時,復地嘆口氣。約莫也是二更天氣,那婆娘不脫衣裳便上床去,自倚了繡枕,扭過身朝裡壁自睡了。宋江看了,尋思道:“可奈這賤人全不睬我些個,他自睡了。我今日吃這婆子言來語去,央了幾杯酒,打熬不得。夜深,只得睡了罷。”把頭上巾幘除下,放在桌子上,脫下上蓋衣裳,搭在衣架上。腰裡解下鑾帶——上有一把壓衣刀和招文袋,卻掛在床邊欄干子上。脫去了絲鞋淨襪,便上床去那婆娘腳後睡了。半個更次,聽得婆惜在腳後冷笑。宋江心裡氣悶,如何睡得著? 自古道: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看看三更交半夜,酒卻醒了。捱到五更,宋江起來,面桶裡冷水洗了臉,便穿了上蓋衣裳,帶了巾幘,口裡罵道:“你這賊賤人好生無禮!”婆惜也不曾睡著,聽得宋江罵時,扭過身來回道:“你不羞這臉!”宋江忿那口氣,便下樓來。宋江受了一夜的氣,他有什麼表現呢,他表現的像個慫包一樣,罵了一句,別人回罵過來,就灰溜溜的下樓了,宋江在鄆城縣的權勢地位,想折騰閻婆惜真的挺容易的,但是宋江完全沒有這麼做,也沒想著這麼做,對待閻婆惜簡直太放縱了,可惜他的包包落在閻婆惜那裡了,裡面有勾結梁山泊賊寇的書信照見床頭欄干子上拖下條紫羅鑾帶。婆惜見了,笑道:“黑三那廝吃嚯不盡,忘了鑾帶在這裡,老孃且捉了,把來與張三系。”便用手去一提,提起招文袋和刀子來。只覺袋裡有些重,便把手抽開,望桌子上只一抖,正抖出那包金子和書來。這婆娘拿起來看時,燈下照見是黃黃的一條金子。婆惜笑道:“天教我和張三買物事吃!這幾日我見張三瘦了,我也正要買些東西和他將息。”將金子放下,卻把那紙書展開來燈下看時,上面寫著晁蓋並許多事務。婆惜道:“好呀!我只道吊桶落在井裡,原來也有井落在吊桶裡!我正要和張三兩個做夫妻,單單隻多你這廝,今日也撞在我手裡!原來你和梁山泊強賊通同往來,送一百兩金子與你。且不要慌,老孃慢慢地消遣你!”就把這封書依原包了金子,還插在招文袋裡,“不怕你教五聖來攝了去!”只見那婆惜柳眉梯豎,星眼圓睜,說道:“老孃拿是拿了,只是不還你,你使官府的人來拿我去做賊斷!”宋江道:“我須不曾冤你做賊。”婆惜道:“可知老孃不是賊哩!”宋江見這話,心裡越慌,便說道:“我須不曾歹看承你孃兒兩個,還了我罷,我要去幹事。”婆惜道:“閒常也只嗔老孃和張三有事,他有些不如你處,也不該一刀的罪犯,不強似你和打劫賊通同。”宋江道:“好姐姐,不要叫。鄰舍聽得,不是耍處。”婆惜道:“你怕外人聽得,你莫做不得!這封書老孃牢牢地收著,若要饒你時,只依我三件事便罷。”宋江道:“休說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事也依你。”婆惜道:“只怕依不得。”宋江道:“當行即行。敢問那三件事?” 閻婆惜道:“第一件,你可從今日便將原典我的文書來還我,再寫一紙任從我改嫁張三並不敢再來爭執的文書。”宋江道:“這個依得。”婆惜道:“第二件,我頭上帶的,我身上穿的,家裡使用的,雖都是你辦的,也委一紙文書,不許你日後來討。”宋江道:“這個也依得。”閻婆惜道:“只怕你第三件依不得。”宋江道“我已兩件都依你,緣何這件依不得?”婆惜道:“有那梁山泊晁蓋送與你的一百兩金子,快把來與我,我便饒你這一場天字第一號官司,還你這招文袋裡的款狀。”宋江道:“那兩件倒都依得。這一百兩金子,果然送來與我,我不肯受他的,依前教他把了回去;若端的有時,雙手便送與你。”婆惜道:“可知哩!常言道:公人見錢,如蠅子見血。他使人送金子與你,你豈有推了轉去的?這話卻似放屁!做公人的,那個貓兒不吃腥?閻羅王面前須沒放回的鬼,你待瞞誰?便把這一百兩金子與我直得甚麼?你怕是賊贓時,快熔過了與我。”宋江道:“你也須知我是老實的人,不會說謊。你若不信,限我三日,我將傢俬變賣一百兩金子與你。你還了我招文袋。”婆惜冷笑道:“你這黑三倒乖,把我一似小孩兒般捉弄。我便先還了你招文袋這封書,歇三日卻問你討金子?正是棺材出了討挽歌郎錢。我這裡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快把來,兩相交割。”宋江道:“果然不曾有這金子。”婆惜道:“明朝到公廳上,你也說不曾有這金子?”宋江聽了公廳兩字,怒氣直衝起來,那裡按納得住?睜著眼道:“你還也不還?”那婦人道:“你恁地狠,我便還你不迭?”宋江道:“你真個不還?”婆惜道:“不還!再饒你一百個不還!若要還時,在鄆城縣還你!”宋江便來扯那婆惜蓋的被。婦人身邊卻有這件物,倒不顧被,兩手只緊緊地抱住胸前。宋江扯開被來,卻見這鑾帶頭正在那婦人胸前拖下來。宋江道:“原來卻在這裡!”一不做,二不休,兩手便來奪。那婆娘那裡肯放?宋江在床邊捨命的奪,婆惜死也不放。宋江恨命只一拽,倒拽出那把壓衣刀子在席上,宋江便搶在手裡。那婆娘見宋江搶刀在手,叫:“黑三郎殺人也!”只這一聲,提起宋江這個念頭來。那一肚皮氣正沒出處,婆惜卻叫第二聲時,宋江左手早按住那婆娘,右手卻早刀落,去那婆惜嗓子上只一勒,鮮血飛出,那婦人兀自吼哩。宋江怕她不死,再復一刀,那顆頭伶伶仃仃落在枕頭上。這就是他們爭執的全過程,大家可以看看,宋江從頭到尾都不是那種兇巴巴的惡棍,都是“好好好”、“是是是”的老好人,真是受氣包一樣。他確實沒拿劉唐給的銀子,我們假設她如果拿了,真的有可能直接就是給了,當然給了以後也未見得平息,但是最起碼他沒一開始就想到殺人滅口啊,閻婆惜的幾個條件,宋江本來就打算吃虧接受的,但是沒有的錢,怎麼變出來?最後的殺人也是失手,兩人搶奪起來,宋江忽然把刀躲到了手裡,那女的一看就大喊,宋江剛開始可沒有這個念想啊。這倆人其實都沒什麼可洗白的。。。。。。。。。。
-
3 # 心如彩虹1
水滸裡著重描寫了潘金蓮的成長經歷,和悲慘遭遇,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一個受害者。而閻婆惜本質就是惡的,宋江替她葬父,而且接濟她,她卻不知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所以沒人同情她。
回覆列表
對比一下潘金蓮和閻婆惜的短暫一生,既有相似之處,也有本質不同,所以世人對他兩個人的評價有很大差異,不少人對潘金蓮抱有同情,對閻婆惜卻少有叫屈。
個人認為原因有三:首先,潘金蓮底子比閻婆惜好。潘金蓮本來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九歲被賣作使女,後又被惡意賣給矬子武大郎為妻,人生是苦難的;閻婆惜則是娼妓出身,常人眼裡的渣女,難被同情。其二,潘金蓮出軌雖不應該但情有可原,畢竟是被強加的婚姻,出軌有被逼無奈的成分;閻婆惜則純粹是因為個人水性楊花才養了漢子。第三,潘金蓮毒死武大郎是在王婆子一步一步誘導和幫助下完成的,也是在姦情暴露後不得不作出的選擇,實施中心中尚存些許不忍;閻婆惜則完全是恩將仇報,心黑手辣,她老孃勸阻都不聽,表現的異常絕情。
綜上原因,導致了世人對兩個女人的不同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