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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諸子詮釋

    這有點驢唇不對馬嘴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就比如說你這樣問:

    如何用高等數學分析《紅樓夢》這部文學作品?

    其實,這兩者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知道現在的學科分類很多。我們拿到可以問:

    如何用宗教學分析螞蟻體內的生物細胞?

    有時候,很多理論都是不交叉的,沒法兩者拿來分析的。

    我最近寫了一篇文章:

    https://www.doc88.com/p-9783917387971.html

    題目是:分析哲學視域下的《西銘》命題判斷

    分析哲學是西方的思想,《西銘》是儒家的思想,兩個關係不是很大。但是我還是這樣分析了。但是,我也知道沒什麼意義。

    我們還是強要分析用符號學與結構主義的的方法去分析文學作品,可以嗎,可以,但是意義不大。

  • 2 # 昌林畫國畫

    符號學是研究事物符號的本質、符號的發展變化規律、符號的各種意義以及符號與人類多種活動之間的關係。符號是被認為攜帶意義的感知。意義必須用符號才能表達,符號的用途是表達意義。反過來說:沒有意義可以不用符號表達,也沒有不表達意義的符號。

    結構主義可被看作是一種具有許多不同變化的概括研究方法。廣泛來說,結構主義企圖探索一個文化意義是透過什麼樣的相互關係(也就是結構)被表達出來。根據結構理論,一個文化意義的產生與再創造是透過作為表意系統(systems of signification)的各種實踐、現象與活動,來找出一個文化中意義是如何被製造與再製造的深層結構。

    下面我用符號學給大家分析一下宋代詞人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首詞依靠組織詞語構成情節。用中國古典的文學觀,我們可以把“符號”理解為“意象”,在蘇軾的這首詞中就有:明月、青天、宮闕、瓊樓玉宇、朱閣、綺戶等等意象。詩人在詞的上闋中的首句描寫到了“明月”、“青天”、“宮闕”,將讀者帶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讓整首詞一開始就有脫離塵寰的傾向。這一系列的符號表達著作者對人世間分離的無奈的情感,天宮,也許是生活的幻象,在這裡是一個代表美好的符號,詩人對此有所向往。接下來的“瓊樓玉宇”,也是文學作品當中的一個幻象,也看似十分美好,但是與此詞的前後語境相結合,就會發現這個“瓊樓玉宇”具有“冰”與“涼”的特徵,一個“恐”字,一個“高處”,一個“不勝寒”,讓人不禁為之一顫。這樣詩人眼中的“瓊樓玉宇”就成為了一個獨特的情感符號,表達了詩人想“出世”“入世”的矛盾,也與下句“何似在人間”很好的聯絡了起來。“何似在人間”,是經歷了“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之後的“迴歸塵寰”,隨著自己的影子翩翩起舞,一切過後,還是覺得人間甚好。在這裡我們可以說一切符號都是一種依託,如卡西爾所說:“在某種意義上說,人是在不斷地與自身打交道而不是在應付事物本身。”這也是蘇珊.朗格所強調的“情感與形式”在文學作品中很好的融合。

    在詞的下闋,詩人在首句用到了“朱閣”、“綺戶”兩個 意象符號,很明顯是由上闋的種種幻象拉回到了現實的生活之中。硃紅色的樓閣,雕花的窗戶,都是普通百姓見慣之物。在此處,作者還用到了“轉”和“低”兩個動詞,就像卡西爾所說:“這時我可能在心中經歷了一個突然的變化。隨即我以一個藝術家的眼光看風景。”“轉”、“低” 是一種動態的描寫,讓“朱閣”“綺戶”這兩個符號進入到了‘活生生的形式’的領域。詩人表現出來的情感是對親人,對自己的祝福,整首詞所用的符號,它們所構成的感情基調是向上的、美好的。

    下面我用結構主義分析文學作品《雷雨》可以更明朗、有條理地感受到曹禺寫作結構

    人們所接受的‘意義,產生於語義素單位之間的對立。這種對立分兩組:實體與實體的對立面,實體與對實體的否定。他在此基礎上進一步擴充,提岀瞭解釋文學作品的矩陣模式,既設立一項為X,它的對立面一方是反X,在此之外,還有與X矛盾但並不一定對立的非X,又有反X的矛盾方即非反X

    在格雷馬斯看來,故事起源於Ⅹ與反Ⅹ之間的對立,但在故事程序中又引入新的因素,從而又有了非X和非反X。當這些方面因素得以展開,故事也就完成。

    根據這個原理,分析《雷雨》中長輩的情愛糾葛。設周樸園為X,反X則是他的現任妻子繁漪。在《雷雨·序》中,曹禺曾說繁漪是一個最“雷雨的”性格,她在劇中一系列動作的目的,雖然是想留住周萍,但其結果卻是對周樸園赤裸裸的揭露。作品刻畫了四次繁漪反抗周樸園的正面衝突,第一次是周樸園逼繁漪喝藥(第一幕);第二次是周樸園催繁漪去看病(第二幕)第三次是繁漪從魯家回來後遇到周樸園(第四幕);第四次是繁漪在周萍與四鳳要一同出走的時候把周樸園叫來(第四幕未)。

  • 3 # 不忘初心兮

    什麼是符號學和結構主義?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美國心理學家、教育家布魯納提出的以知識結構為中心的課堂理論,也稱為結構主義理論;而符號學則是研究事物符號的本質、符號的發展規律變化、符號的各種意義以及符號與人類多種活動之間的關係;符號學的原理應用到各具體的領域就產生了部門符號學。現代符號學是由瑞士語言學家索緒爾和美國哲學家皮爾士分別從語言學和邏輯學的角度創立的。

    結構主義文論在當下西方文論中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一方面圖繼承了俄國形式主義、英美新批判派注重文學本體的客觀分析的科學主義傳統,並使這種傳統發展到極致;同時,它又開啟瞭解構主義那種頗具顛覆意味的解構思想。符號學是一門學科,結構主義是一種方法,兩者雖然性質不同,但在外延上卻時常交叉起來。又由於符號學與結構主義有著很深的聯絡,以至於人們常會將二者混同。結構主義所涉及範圍遠不止符號學,符號學研究分析文學作品也可以不採用結構主義;可以說文學符號學在當代的影響跟大程度上得益於結構主義運動的實績和赫赫聲勢。

    怎麼樣用符號學和結構主義的方法分析文學作品?在我看來其實是很複雜的,但就其和文學之間關係可以概括為:語言(符號)是結構的重鎮,文學作為語言的典型體現,文學也就成了解構主義的天然狩獵場。結構主義應用於文學分析,簡單地說就是建立在能指和所指的基礎之上,但重在能指,也就是形式;我們可以把二者的關係看作是形式和內容的關係。當然所指也並不是結構主義關注的重點。文學作品的結構畢竟屬於形式範疇的東西。結構主義把詩歌看作一個精密組織的有機體,每一個成分在結構中都不是沒有意義的。這種結構所產生的意義是一定的,如詩歌中,語言的詩功能顯得特別突出。語言的詩功能中詩歌中透過各種手段實現的,包括隱喻、換喻等。所以,只要能揭示作品的結構,其意義也就不言自明瞭。至於符號學和語言學的關係體現在文學語言上的內在和外表雙重的結構。用符號學與結構主義分析文學作品代表人物有羅蘭·巴特、俄國形式主義之一的雅可布森。

    從俄國形式主義、新批評到法國結構主義,都是“文學中心”論者,都主張內部研究分析文學本體。兩者不同處在於研究不侷限於現象,是從宏觀上把握文學的結構,從所有的文學文體中推匯出一個共時的結構,這個結果決定了我們對文學的判斷。它不僅把一部文學作品視為一個意義系統,也把整個文學史視為一個意義系統。也就是說,結構主義是把文學的研究重新由內轉向了外部,要知道形式主義(e符號學)者以及新批評所作的努力就是為了這點,回到對文學文體自身的研究(分析)上來。

    因此,應用符號學和結構主義的方法分析文學作品相當複雜,有待於學者專家們的進一步探究。作為一個讀者只有一步步的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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