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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山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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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閱讀者芳菲
我是北國冰城哈爾濱人。冬天,我們依然最喜歡下雪,雪花漫天飛舞,落到地上積上厚厚的一層,腳才上去咯吱咯吱的,非常好玩。有時候氣溫降到很低,我經歷的最的氣溫應該是零下30度。室內很溫暖,但出去你是一定要穿裘皮大衣的,穿羽絨服完全不行,被寒冷的北風一吹就透。在外面走一會,眉毛上、帽子在露出的頭髮上便掛滿一層白霜。手拿出幾秒鐘就會如小刀子割了一樣疼。有時候由於室內外溫差大,窗子上也會結一層冰凌花,很有藝術感。雖然冷,但我們依然喜歡北方的冬天,沒有冬天的四季彷彿是有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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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書影人生百惑
哀莫大於心死,冷莫大於心寒。那一年大年三十,大雪封山,我拖著行李箱翻山越嶺往家趕,回到家才發現頭髮全都結了冰,可是並不覺得冷,因為有愛你的人等著你,因為有家的溫度;而當那個人不在了,他就成了心裡最低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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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愛自由的陽光
我經歷的有記憶的最低溫度是零下七度,那是本世紀初的一個冬天,座標上海。
在上海零下兩三度還是比較常見,感覺出門戴上口罩帽子穿上大棉衣,足夠抵禦嚴寒。當時天氣預報最低溫度為零下七度時真的沒有在意,想想就比平時低了四五度而已。
沒想到早上起來就發現小區頂樓人家有水管爆裂的情況,我家三樓幸運地逃過這一劫。樓上六樓的大叔大伯提著水桶來我們這些有水的人家打水,一邊表示歉意一邊抱怨物業沒有做好戶外公共水管的保暖防護工作,害得他們樓上樓下跑,還沒水用。
其實物業馬上通知自來水公司開始水管搶修,但無奈突然的降溫導致大面積人家的戶外水管爆裂,自來水公司的搶修工人也人手緊缺,實在不能馬上修好恢復供水。那些水管爆裂的住戶實實在在停了6天的水才恢復了供水。
聽說上海的郊區水管爆裂的情況比市區更甚,因為郊區氣溫比市區還要低兩度左右。
我感覺啊自來水公司也好物業也好,還是沒有應對對我們來說超低氣溫的準備,經驗不足。在北方這點溫度根本不算啥但在上海就超出了老式水管能耐受的極限低溫。
當時的戶外工作人員真的辛苦了,我們普通人能在室內的都拒絕出門,不得不出門上班或辦事的,大家也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才行。
公司和商場基本都有暖氣問題不大,但那個年代的上海地暖還幾乎沒有進入家庭,平時上海人也會覺得空調吹熱風空氣太乾燥而很少開空調,無奈很少有的低溫讓很多家庭開起了空調。整個城市的用電量也比往年多了不少。
另外,雖然新聞電視等媒體紛紛呼籲老年人儘量待在室內,以防寒潮會引起老年人心腦血管病的發作,但還是有不少有基礎心腦血管病的老人發病進了醫院。醫院的醫護人員也因為惡劣的天氣受到了考驗。
總之,因為在北方地區毫不起眼的零下七度,給我們這座城市的人們帶來了很多難忘的回憶,我們更期待著這樣的冬天可以少些,更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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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不忘初心ZCJ
小時候,我們這裡冬天一般是零下20ºC左右(現在只有零下10ºC左右)。每當冬季來臨,千樹凋零,萬木蕭疏;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原野空曠,殘雲翻滾;茫茫蒼蒼,一望無垠。江山開眼界,風雪練精神。冬天是令人畏懼的季節,但對於具有一往無前、意志堅定的人來說,它又是讓人憧憬嚮往的季節。三九嚴寒,哈氣成霜,滴水成冰,冷空氣侵入人體,使人為之一振,精神倍增,有一種與大自然和諧共生的感覺。
記得孩提時,冬天的寒冷是老天送給孩子們最好的禮物,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裡打雪滑,比賽看誰滑得遠;在冰上滑冰,自制滑冰車,滑速不輸腳踏車,從心底感覺快樂無比。那時的溫度有時都低於零下20º℃,每個人穿的卻非常薄,因為生活貧窮,能穿上薄棉衣薄棉褲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那時哪有什麼防寒服之類的禦寒服裝,但很少有人說冷。
那時各戶人家房屋簡陋,門窗欞都用紙糊,到處透風,晚上睡覺經常被凍醒。屋裡剩水的水缸到早晨裡面結了足有一尺厚的冰,用斧錘用力砸開舀水做飯。冬季大雪連綿不斷,有時早晨屋門都很難開啟。掃雪是冬天常乾的累活,先掃屋頂,後掃院子,再把所有的積雪推到村外。遠遠望去,銀裝素裹,皚皚白雪,一派白茫茫的世界。每家房後房簷下一串串的凌角(當溶化的雪順著房簷流下時,由於天冷而凍結成的冰棒)煞是好看,一片片,一排排,使我難以忘懷。
如今再也沒有了過去的那種景象和感受,由於溫室效應,溫度不斷增高,有時整個冬天都很難下一場大雪,雪天已經成了人們的奢望。農村流傳的諺語,如:"瑞雪照豐年″、"大雪如棉被,來年枕著饅頭睡″等也很少有人提及。只有我們這些60歲以上的老人還可以重拾過去的記憶,重溫上世紀50年代60年代的往事和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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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歷最低的溫度是零下十八度。去年十二月份我們公司組織到北京旅遊。當時北京氣溫不是很低,零下三、四度左右。
我們從八達嶺長城腳下開始向上走,刺骨的寒風,寒冷的溫度,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我們旅遊團的人,都穿上棉襖,戴上帽子,有的還買了口罩和手套。我穿著長羽絨服,將帽子戴得結結實實,只露出臉和眼睛。雖然是這樣,還是覺得全身有點透涼。
我們開始逐級登臺階了,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有的臺階很徒峭。在登到一半的時候,由於消耗體力大,全身開始發熱,但又不能脫衣。我繼續往上爬,艱難的一步一步地登著。快到八達嶺頂峰了,我渾身無力,氣喘吁吁,背面已經出汗了。看著又徒又高的臺階,我沒有力氣繼續向上爬去。
轉身下來時,要輕鬆好多,感覺全身透涼。我掏出手機看了下,顯示溫度零下十八度。身邊的同事拿出揹包裡的純淨水,水早已結成了冰。手機也沒有了訊號。這就是我接觸這低溫度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