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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鄧恩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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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與網友看世界
平時對西方哲學尤其喜歡笛卡爾,特別是他不迷信的求知態度。世界上沒有了懷疑,就沒有了對相對真理的豐富和完善,也就沒有了創新,世界固守前人一切結論,怎麼行呢?前人,權威,專家都不是神(當然世界上無神),誰說的都有時代性侷限性,都不是絕對真理,因為人的認知能力有限,也有不足甚至謬誤,這樣,後人為什麼不能挑戰呢?此不行,誰能斷定彼不行呢?所以,要敢於懷疑。事實證明自已錯了,那就同意,是為追求真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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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體裡行
思緒,讓自我意識得以維繫,象湖面起漣漪泥入河流濁猛風吹大海。
思想的沉澱,清澈過濾般泉湧,一泓明月樣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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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金道論國學
“我思故我在”意思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為當我懷疑其他時,我無法同時懷疑我本身的思想”。
“我思故我在”可精煉地理解為:當我使用理性來思考的時候,我才真正獲得了存在的價值。理性可破除習慣、迷信以及種種所謂的“已成觀念”,讓真正的思考滲透進自己的人生,那麼,我的存在才有真正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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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明貞
自我感知是我及非我的根源,我思即我之感知不在了,一切皆無。山河大地萬事萬物,我不在就不復存在,從這個意義上說我思故我在。這是上帝情結的泛化,有道理但不是事實真相,因為我存在以前父母祖宗已在,任何可以思維的在,都不是無中生有!
當下是個大時代,所有宗教哲學主義包括自然科學的核心的東西將被顛覆,世界將面臨前所未有之大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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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莫失雲間志
“我思,故我在”是一個情有可原的錯誤認知,其潛藏的危害性被遠遠低估了。
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因為突發狀況陷入昏迷,他的思想暫停運作,難道他就不存在了嗎?
笛卡爾的這一論斷隱含著一層意思:“意識和物質是兩種分別不同的存在。”這就是所謂的身心二元論,在笛卡爾的年代,這是最為時髦的觀念,直到當今社會擁躉依然眾多。
但這種觀念早已被科學證偽,人類的意識不過是腦神經中的電化學訊號而已。之所以普羅大眾依然固執的將意識當成是超越物質的存在,主要的原因有二:
第一,意識獨立存在,意味著它未必隨著肉體的死亡而消散,於是靈魂的轉世輪迴甚至是永生就都有了可能性,所以這樣的觀念更符合我們的心理期望。
第二,人類大腦內掌管對內自省和對外感知的功能單元分別處在大腦皮層的內側和外側。通俗的說,人腦用不同的部分感知自己的思想和身體傳來的其他訊號。在某些特定狀態下,例如深度睡眠中的夢境和大腦缺血的半昏迷狀態,人甚至能夠體驗到類似於“靈魂出竅”的生理感受。
所以,產生這種身心二元論的美好願望,實在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持有這種觀念的人,非常容易受到宗教信仰的誘惑,把時間和金錢浪費在求神拜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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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羅傳銀
我們或許可以引申說,一個人,唯有充分運用了上天賦予的思想能力,才能真正做為人而存在,愛因斯坦把獨立思考的能力,稱作大自然不可多得的恩賜。人,因此而獲得了內在的自由,能夠不受權力、社會偏見,以及未經審視的常規和習慣的支配。質言之,思想是人之為人的高階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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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我思故我在我在我必思
“我思故我在”法國哲學家笛卡爾將它視為他所尋找的哲學第一原則。他說:“一切皆偽之時,我立刻理會到那思想這一切的我,必須為真實。”就是說,我要想一切皆為虛偽,但是隻有我不能是虛偽,因為是我想這一切,所以‘至於我,我思想,我存在’。他說的思想,是一切直接意識到的行為,不是推論,而是意志、理智、想象、感官的行為,皆能為思想。
笛卡爾的這一觀點的意義我理解有兩點:第一,對感官得到的一切都不可以輕信,甚至連推理都可能發生錯誤,因此每個人都應該由自己去驗證,避免迷信和人云亦云。這是科學世界觀和方法論的基礎、前提。第二,突出了人的主體性,突出了人的思想的價值,這是每個人都應該擁有的權力而且應該得到尊重。人的價值不能僅僅被看作是勞動力,人真正的價值在於思想,人本主義核心在於思想與言論的自由和民主,批判和創造都是人不可磨滅的價值和不可剝奪的權力。
西方稱笛卡爾是近代科學之父,正是他這一哲學觀點所產生的影響。深刻理解他的這一哲學思想,對於今天的我們仍然是十分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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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騎驢去高考
要說小笛哥當年可沒少讓我糟心,自從碰到圖形與代數相結合的問題後,我就徹底歇菜了,這種狂魔一般的折磨一直伴隨我的學生時代。當時對我最大的折磨就是:我覺得我學數學效率低,沒天賦,想學好,又不知道怎麼下手;另一方面,我覺得那些學習好的用功很少,腦子卻很聰明,人家好像玩著就把書念好了,而我用了很多功卻收穫很少。內心的不平衡與學習方法的錯誤終於徹底擊潰了我的自信心和使我的內心籠罩了一層厚厚的疑雲。帶著這種心境,我繼續著自己沒有效率的工作和悶悶不樂的生活!
我的學習總是在忙碌地轉戰於題海之中和一個接一個的考試,鮮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想一下那些令我疑惑的公式與難題,好好考慮一下那些梗在自己心中的疑惑與問題,所以整天的忙碌,總是疑惑多於收穫。一個人認為思索問題浪費時間實在是世間最愚蠢的想法,當然不能泛泛而談,搞話嘮主義,認為思索問題會降低自己解決問題的效率,這實在是庸人最普遍的做法,也是他們不能解決問題的根由所在!
一個人要在慣性的生活中慣性地實現突破,最好的方式就改變慣性的生活,扛一個炸藥包用粉身碎骨的方式把它炸掉!所以我徹底翻牌就只能等到學校畢業以後了,真他媽的窩心難受!我不帶功利,不含目的,忘記時間地翻開《高等數學》的課本,在裡面追尋真理的蛛絲馬跡,我人生第一次有了享受數學的經歷,感受到思索的快樂,像泰勒公式與牛頓-萊布尼茨公式我都花了好長甚至幾年的時間來思索這兩個最基本的問題,至今仍覺得受益匪淺,這兩個公式是開啟微積分的鑰匙,而微積分對現代科學的意義就不用我說了吧!
一個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也不例外,當我拋卻了一切選擇自己道路的時候,我就必定要承受不一樣的痛苦,我不痛苦,我很坦然,甚至一度很快樂。現代開始教自然科學了,我想努力學習,勤辛工作,憑藉自己的雙手混成一個百萬富翁,也能夠在學術上有所成就。
“我思,故我在!”就憑笛卡爾說了這句話,我原諒他了,原諒他曾經對我犯下的滔天錯誤,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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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神農牛頓特斯拉
笛卡爾被稱為“解析幾何之父”,這是要糾正一下的。開創解析幾何的是兩個人,笛卡爾和萊布尼茨。他們一個從方程式推匯出了座標系的解析幾何,一個從座標系推匯出了方程式的解析幾何,可謂殊途同歸。而且萊布尼茨開創了二進位制,奠定了計算機的基礎。
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實際包含了兩個層面的含義。
一是人類是有智力思維的高階生物,這是人和動物的本質區別。動物基本上是依靠基因遺傳的本能生存的,而人是有後天的智力思維,才能不斷的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
二是一般人有智力思維,但還是侷限在如何趨利避害,生存得更好,甚至要比其他人活得更富貴榮華,才能滿足。季羨林曾說過這種人的人生是沒意義的。只有能為人類社會創造出價值的人,才是有意義的人生。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實際更重要的是這層意思,也就是一個真正的人,要有慧思,能夠有所發現,有所創新,才是“我存在”的價值。
說完整了,就是:我要有慧思,能有所發現發明創新,才是我存在的價值。
提問者說當初被笛卡爾的方程式座標系搞得有點懵,而我一進入解析幾何,簡直欣喜若狂,世界上還有這麼精妙的知識,能把整個宇宙囊括於座標系圖形之中。哈雷發現哈雷彗星執行軌跡,開普勒發現天體執行三大定律,直到現在人類的氣象衛星、GPS、衛星轉播、空間站、探月探火星探系外星空。都是解析幾何奠定的。
這就是“我思故我在”的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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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陳小春399
哲學的就是定義人,用思想去定義人,那麼思想的定義又是什麼?,人之外還有思想?,假如有這句錯了,假如無這句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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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Paul30616585
我的簡單理解,人要有獨立思考的習慣和能力,而不能輕易被洗腦、人云亦云。如果不能獨立思考,只是行屍走肉,沒有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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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十步涯
由人文開始,西方哲學由蘇格拉底起點,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隨之,最終形成一種時代潮流,從不歇止,並愈加雄壯。
物理學,生物學,邏輯學,倫理學,數學,這些都與哲學相交甚深。
有人說,山本就在那裡,所以上山。
世間萬物本就在那裡,所以會有人去探索,為什麼只有人會去探索,而不是猩猩或者狗熊?因為人有思想,並且人的思想遠勝過其他物種。
因為思想,人們學會了如何生活,更好的生活。
有思想,就有感覺,能對世間萬物作出反應,並能得出規律。就說明還活著,也在人間。
因而,笛卡爾會回首一生,嘆道:“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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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中和思維
思想的創造引領著智慧的前行,境界的提升意味著個人的成就,思考的張力在於突破著現有的極限,人生的存在在於改變著現實的窘境。心想事成與客觀存在,看似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但在信念的支撐下,擇善而固執之的踐行,就能空無生妙有,就能把堅信的夢想變為現實。我思故我在,既有哲理性,又有禪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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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了不起的西西弗
要理解這句話,還得從一個問題開始說起。
有一天,笛卡爾坐在爐火邊打盹,思緒滿天飛。突然他想起了一個類似於莊子化蝶的問題——“我怎麼才能知道現在是夢是醒,或者說,我怎麼才能確信現在身邊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他想了半天,實在拿不出一個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所以乾脆就把這些事物的實在性“懸置起來”,即在能夠證明它們真實存在之前,先暫且認定它們不存在。
什麼不存在呢?他身邊的火爐,他蓋在身上的毛毯,甚至他自己的身體——因為這些都有可能在夢中出現。
這樣一來,幾乎所有的事物都不存在了?
有沒有哪怕一件事物,我們是可以確信它是真實存在的?
笛卡爾轉念一想,還真有一個。
我不是在懷疑一切東西的存在嗎?那麼“我懷疑一切事物的存在”這件事至少是確定無疑存在的吧?你越懷疑世界的真實性,你越是不能否認你“正在懷疑”這件事!
既然這個懷疑活動作為一種思想活動是毫無疑問的,而對於一個思想活動而言,它總得有一個發出者吧?(這個所謂的思想活動的發出者在哲學中被叫做“認識主體”)。
這個發出者或者認識主體就是我呀,所以我就算再怎麼懷疑這個世界,我也無法懷疑我自己存在。相反,我越懷疑世界,就越必須確信自己的存在。
這就叫“我思,故我在”。
笛卡爾這一通“胡思亂想”其實是很偉大,在哲學史上佔據非常重要的位置,我們把這個叫做“認識論轉向”。
什麼意思呢?就是以前,我們一直認為世界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們眼裡看到的世界是不是它自己的真實面貌。現在笛卡爾相當於是開啟了一個新的思考方向:我們在研究這個世界之前,得先要搞清楚,我們看到的、感受到的世界,它是不是真正的世界。
說的專業一點就是“人的認識是如何發生的?”、“我們的認識如何可能?”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西方哲學界沉浸在唯心主義哲學中將近300多年。最終這方面問題被腦神經科學和心理學給搶過去了,哲學家們只好研究其他問題去了。
不過笛卡爾確實曾經給我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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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憂遊悠優誘宥幽佑鼬
西方哲學是講邏輯的,哲學首先碰到的第一個問題是存在。如何能夠確定一個存在呢?根據邏輯,要確定一個存在,首先要有個已知的存在,透過已知存在與要確定的存在之間的關係,最後才能夠確定存在不存在。就好像我們做數學題,必先給出已知條件,然後根據數學規則,得出最後結論。問題就是已知存在是什麼。西方人根本就沒想過,稀裡糊塗就把哲學搞起來了。搞了一陣子才發現已知存在沒辦法確定。如果說真的有的話那麼就是上帝。可上帝是神學領域的事。所以西方哲學就趕快補票。
迪卡爾為什麼要證明我存在,因為古希臘哲學家高爾基亞曾經提出過三個觀點,一無物存在,二如果有物存在也無法認識它,第三即使可以認識它,也無法把它說出來告訴別人,這就是哲學上著名的懷疑論,這三句話是肯定句的句式,如果我們把它變成疑問句,第一條可以改變為我們的意識以外,是否有客觀的存在,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人的所有的對外界的認知都來源於大腦接受的資訊,但是如果大腦只是泡在某個缸中,而資訊來源於某個機器呢,這有點像駭客帝國當中的場景,所有的場景都是由程式編寫出來的,第二如果有為什麼這麼講呢?如果客觀是存在的,而人對外界的認知是有偏差的,比如說色盲和所謂的正常人之間看到的事物是不一樣的,我們是否能夠正確的認識它,所謂的正常人的視覺,是否就一定是對的呢?第三如果能認識,我們能否用語言把它表達出來,也就是說我們的教育能不能教給下一代,語言表達其實是有侷限的,而且不同的人聽到同一句話會有不同的理解,所以能否正確的轉述是一個問題,迪卡爾是怎麼來證明第一點的呢?他先假設懷疑論的成立,這個世界的一切或許都是可疑的和不確定的,或許這個世界是虛幻的,比如世界就像夢一樣我或許不存在,然後開始了他的推理,當我懷疑這個世界和我都不存在是懷疑發自一個主體,那麼這個主體是誰呢?發出疑問的主體是我,那麼我在發出疑問時我是在思考的,所以我思故我在。把他的這個論證過程整理一下,首先我懷疑我是否存在懷疑,必須有一個主體懷疑的主體是我,所以我思故我在那麼這個論證奠定了迪卡爾整個學術的基礎,也奠定了現代哲學的基礎。
實際上迪卡爾並沒有證明我存在,所謂哲學就是理性認識。理性就是不相信感性認識。理性只能知道思考,不知道誰思考。知道我或非我的是感性不是理性,是感性來分辨你我他,感性分辨內外。所以我思故我在根本不成立。用理性是不可能證明我是存在的。懷疑論的提出就是基於不相信感性認識,如果相信感性認識,那我們看見的聽見的感覺到的就是存在。這個問題在中國哲學裡同樣如此。老子說,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摶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老子認為理性對於世界的存在之懷疑是不可以過分追究的。不可致詰。中國哲學就是這樣的,哲學家提出一個命題,必須自己解決它,否則就不要提。不要給後人留下一個半拉子工程。可是西方哲學家從來都是自己顧自己。
哲學是理性的。哲學對於感性認識如此排斥,結果在證明我存在的問題上還是要依靠感性認識。所以西方哲學也有偏向於感性認識的經驗主義哲學。英國哲學就是經驗主義哲學。貝克萊給了存在一個簡明的定義,存在就是被感知。這個定義並不需要一個主體。理性主義往往會犯一些不容易察覺的錯誤。笛卡爾用直角座標系把幾何學與代數結合起來,可是直角座標系有一個錯誤。第三象限的運算結果會跑到第一象限去。負負得正就是導致這個錯誤的原因。要證明直角座標系的這個錯誤是很簡單的。只要去掉座標上面的正負變成絕對值,那麼第三象限的運算無論如何其結果也不會跑到第一象限去。去掉正負實際上就變成了極座標系。
世界很奇妙。有強烈排斥感性認識的西方哲學,有完全依靠感覺來感知世界的哲學。這種哲學就是佛學。哲學家總是給人一個思考者的形象。可是佛學家從來都不思考,佛學是講就覺的。擁有無上正等正覺者就是佛。有些人習慣性的說佛教思想,其實佛教是不思想。佛教認為一切思想都是妄念。佛教對想進行了兩次否定,想,非想,非非想。非非想就是最純粹的覺。佛教透過禪定來熄滅思想。熄滅思想是非常難的,意識狀態要達到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摶之不得,抱元守一,在恍惚間就能看見世界的真相。佛教當然是有思想的,可是佛教的思想是反過來建立的。先知道了世界的真相,然後再建立起佛教的理論。佛教有兩大理論體系,一個叫唯識,一個叫中觀。所以佛教是一種超級哲學。學佛就是學習超級哲學。學佛有兩個途徑,一個是聞思修,還有一個是禪修。聞思修需要有文化基礎,禪修可以沒有任何文化基礎。六祖慧能就不識字,結果慧能卻比那些有文化的禪修者更快的悟道。文字變成了認知障。佛教的終極目的就是擁有無上正等正覺。擁有無上正等正覺就能看清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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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意思是我思想,我存在。這是法國哲學家笛卡兒的哲學命題。認為我懷疑一切時,我不能懷疑那個正在懷疑著"我"的存在。而懷疑是一種思想活動,我的這個懷疑本質的我,其實就是一個思想的東西,離開形體而獨立存在著一種思維,精神上的東西。笛卡兒在哲學史上第一次把人的主觀能動性提了出來的第一人。我的根本屬性就是思想,有我的存在就有思想,有思想就有我的存在。也可以說是一種心靈,一種理智,一種理性。